顾沉砚当晚就揣着那包碎粮票去了镇派出所。
苏檀跟在他身后，腕间翡翠镯碰得叮当响——她特意往空间里装了两把灵泉泡过的野山菌，想着若张警官肯帮忙，总得让人家尝尝甜头。
张警官正蹲在门口剥蒜，见两人来，拍了拍裤腿站起来：34;顾同志不是说有线索？34;
34;林月白给工商所周叔塞的粮票。34;顾沉砚把纸包往桌上一墩，34;和上回苏檀菜筐里的包装一样，都是县供销社的。34;
张警官翻开纸包，指腹蹭过红章：34;她姑夫是供销社主任陈有福？34;
苏檀点头：34;上回她偷粮票，说是帮姑夫跑腿。34;
34;巧了。34;张警官从抽屉里抽出个本子，34;今早刚收到举报，供销社仓库这个月少了三袋细粮。34;他合上本子，34;明早我去县社查账，你们跟我一道。34;
第二天天没亮，三人就挤上了拉货的拖拉机。
苏檀缩在顾沉砚怀里，闻着他军大衣上的烟草味，摸出兜里的野山菌塞过去：34;给张同志尝尝，我自家园子种的。34;
张警官咬了口菌子，眼睛亮起来：34;比供销社卖的香！34;
到县供销社时，陈有福正搬着暖炉往办公室走，见张警官带着人来，额头瞬间冒了汗：34;张同志这是......34;
34;查账。34;张警官把工作证拍在桌上，34;这个月出库单。34;
陈有福手忙脚乱翻抽屉，苏檀眼尖瞥见他裤脚沾着草屑——和知青点后山坡的野茅草一个颜色。
她捅了捅顾沉砚，顾沉砚微微颔首，转身出了门。
等张警官翻到第三本账册，顾沉砚扛着个麻袋回来，麻袋口漏出半张蓝布——正是林月白跑丢的那块。
34;知青点后山坡的破窑里翻的。34;顾沉砚把麻袋往地上一扔，34;粮票、山货，还有这个。34;他抖出个日记本，封皮上歪歪扭扭写着34;林月白的秘密34;。
张警官翻开日记，第一页就掉出张纸条：34;苏檀的菜太抢生意，得往她筐里塞粮票，让她蹲大牢。34;
林月白被带进来时，蓝布衫皱成咸菜干。
她盯着地上的麻袋，突然尖叫：34;是姑夫让我干的！
他说苏檀的菜抢了供销社的销路......34;
第24章 真相大白（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