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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京都一百多里外的杏庄,承恩侯府派来接裴晚晚的人收到她跳江的消息后,坐马车急匆匆走了。
     谢乐清开始安慰哭得惨兮兮的丫鬟:“你们做做样子得了,不必太难过,你们家小姐没事,不就跳个江嘛多大点事,又不是没跳过,没准过两天就回来了。”
     她女儿的本事大着呢,跳个江而已,还能真出事不成?
     知女莫若母,自家女儿的脾性如何,她再清楚不过,是那种能干得出跳江寻死的事来的吗?
     还留有血书?呵呵!
     不过,想到裴柏良那个畜生竟把她女儿推出去配冥婚,她就气得直哆嗦,几近昏厥。
     若非考虑到两个孩子不能没有个正经的身份,她早同他和离了。
     谢乐清每每想到这,就觉得当年真是瞎了一双狗眼。
     晚晚还年轻,光光又还小……
     翠萍一听,完了,夫人果然无法接受现实,都开始说胡话了。
     庄子本就笼罩在悲伤中,如今更是愁云惨淡。
     杏庄是谢乐清名下的产业,庄子里的全是她的人,自从她带着一双儿女住到庄子来,庄子里的生活条件都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跟着他们过来的丫鬟奴仆也暗暗松了口气,先前在侯府过的日子实在是太憋屈、太压抑了。
     堂堂侯府当家主母,在侯府的日子过得比失宠妾室还糟糕,这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晚晚小姐更惨,作为侯府金贵的嫡女,好好的京中贵女,却不得不到乡下庄子一住便是七年。
第7章 跳个江而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