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他将厨房交给马华:“盯着点火,剩下的都交给你了。”
马华挺直腰板应了,何雨柱这才解下围裙往外走。
二楼拐角处,雕花窗棂将阳光切割成细碎的金斑。
何雨柱趁四下无人,脚步微微一顿。
只见他指尖在墙边阴影处轻轻一拂,仿佛只是掸了掸灰尘。
——转念间,两瓶六五年的茅子便出现在他手中。
酒瓶上泛黄的标签依稀可见当年的生产日期,瓶口封蜡完好如初。
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手心,像是揣着一段凝固的时光。
他仔细掸了掸瓶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酒标上“地方国营茅子酒厂”的字样在光影间隐约可见。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酒香仿佛已经穿透瓶盖弥漫开来。
何雨柱站在包厢门外,深吸了一口气。
他抬手整理了下衣领,将怀中两瓶茅子酒换到左手,右手在裤缝处蹭了蹭并不存在的灰尘。
木质楼梯在他脚下发出轻快的吱呀声,像是为这场重要的家宴奏响前奏。
“咯吱”一声,办公室门被推开。
何雨柱迈过门槛时特意放轻了脚步,但还是惊动了正在低声交谈的娄家三人。
“柱子来了!赶紧坐下吃饭!”娄振华率先起身,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风衣与礼帽已经被褪下。
这会身上穿着一件剪裁得体西装,银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眼中却是一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双眸。
何雨柱将酒放在桌上:“得勒!”
说罢,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娄晓娥今天穿了件淡紫色毛衣,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
她对他微微一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爸、妈这个点店里客人多,后厨灶台忙不过来,我就随意弄几个菜,咱们中午先对付一口。
等晚上回家,我在给您二老看看做几道菜。”何雨柱说着,将最靠近娄晓娥的椅子拉开坐下。
红木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最中央的砂锅还冒着热气,这是他新学的腌笃鲜。
娄振华亲自开了一瓶茅子,酒香瞬间弥漫开来:“今天咱们一家人团聚,得好好喝一杯。”
他斟酒的手很稳,但何雨柱注意到岳父眼角泛红,显然先前已经情绪激动过。
四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起初的欢声笑语是真的。
娄母讲起在香江遇到的趣事,说粤语话如何让她闹笑话;
娄晓娥说起女儿最近画的全家福,画上的每个人都笑得见牙不见眼;
何雨柱说起新研究的菜式,说要给二老接风洗尘。
砂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地滚着,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每个人的面容。
直到娄母无意间问起老宅院里的海棠树。
“去年冬天冻死了。”何雨柱说完这句,桌上突然安静下来。
娄晓娥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他这才想起那棵海棠是娄母亲手种的。
低声的啜泣就是从这时开始的。
娄母掏出手绢掖眼角,娄晓娥赶紧给母亲夹菜:“妈,尝尝这个,柱子特意为您做的。”
这像是个信号。
娄振华放下筷子,筷子与骨瓷碟碰撞发出清脆一响。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何雨柱以为他不会开口了。
“柱子、娥
第三百六十九章 打算前往香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