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景煜的训斥与质问,申凌雪心里又气又恼。
她那日将抱出的册子收回时,根本没发现少了一本。
只怕是被有心之人顺手偷走的,至于司景煜方才说的话,分明就是胡乱编排出来蒙骗她的。
至于那最棘手的禁药采购记录,申凌雪此刻再心慌,也不能露出分毫。
她继续装模作样地拿起记录册看了又看,最后才故作恍然大悟一般回道:
“殿下是说这档子事啊,臣妾一时被问住了!
嗨!这有什么,不过是东宫院子里时常闹鼠患,臣妾最怕老鼠了。
再者说,臣妾怕鼠患闹厉害了,不止扰了殿下的清静,还会传播疫病,总要想法子除一除才好。
可这除鼠的药毒性不小,在宫中自是被列为禁药,内务府一般不会购置,臣妾便只好自行采购了。”
申凌雪很顺畅地回了一通,心里很庆幸自己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么个绝好的缘由。
“除鼠害?!...”司景煜闻听这个理由,简直要惊掉下巴。
“爱妃真是勤勉贤惠啊,堂堂良娣,竟要劳烦你亲自除鼠。
我大宸的皇宫里竟然鼠患猖獗,内务府竟连几只老鼠都除不尽吗?”
司景煜一番冷嘲热讽,分明在质疑申凌雪谎话连篇给自己开脱。
申凌雪眼神里有几分慌乱,可眼珠子稍微一转,很快又想到了应对之词。
“殿下有所不知,宫中只会用捕鼠笼之类的器具放在隐秘处捕杀老鼠。
可这般除鼠的方式效用有限,所以才除不尽,导致东宫鼠患不绝。
臣妾又极怕老鼠,旁的宫院臣妾自是管不着,可要臣妾一直在自己的寝宫忍受鼠患,却是不能。
所以,臣妾只好出此下策了。”
申凌雪一番解释,说得义愤填膺,仿佛真的苦于鼠患久矣,没办法才购买的禁药。
“好!...甚好!良娣不止聪慧贤淑,勤勉打理东宫内务,且手段了得,竟能想出购禁药除鼠患的法子。”
司景煜嘴上说着夸赞的话,心里委实咬牙切齿地,觉得这个女子狡诈难缠至极。
“这都是臣妾应尽之责,殿下谬赞了!”申凌雪忙谦虚地回道。
“好吧,良娣既然如此聪慧强干,孤也委实质疑不出什么来。
孤只好心提醒良娣,切莫聪明过了头,聪明反被聪明误。”司景煜意味不明道。
申凌雪内里心虚,面上却依旧镇定道:
“殿下委实过奖了,臣妾愚笨,向来只懂踏实行事,如何当得起殿下的夸赞?”
“爱妃此言委实谦虚过了头啊!...”司景煜不禁一声感叹,“旁人行不轨之事,多少要借助人力方可成事。
换成爱妃定会高明许多,怕是直接避开人,用物便可,比如...可杀人于无形的畜生!”
申凌雪听着司景煜的话,心里一凛,司景煜的话里分明在暗示什么,又似乎含着威胁的意味。
难道她陷害璃月的事,已经被司景煜发现了什么?
可申凌雪自是不会被这么稍微一诈,便兜不住将罪行和盘托出。
她依旧强作镇定,且一脸无辜地回道:
“殿下这是何意?...臣妾委实听不懂!
什么用人用物的,臣妾可
第469章 尽可能掀起更大的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