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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御史这话就言重了。常言道:上善伐谋。莫说是治国安邦这种大事,就连寻常人家在处理生计问题时都得慎之又慎,这哪能如你说的那般容易?”
     “这再者说,倘若按你的意思所讲,那我朝的无数才杰岂不是都成了怠臣?”
     “你……”
     “启奏陛下,臣以为马御史所言甚为谬谈,还请陛下予以责罚!”
     就在张书缘想出口理论之时,许久没见面的小英国却是站了出来。
     随着他一露面,一众御史大夫就麻了,心说你一后军都护府右都督,不管好自己地盘的事儿,反而来管我们文官的事干啥?
     张书缘有些惊讶的看向了张世泽,在此前,他一直认为自己与张世泽算的上是一知心朋友,但还远做不到他能在朝上为自己据理力争的地步。
     因为,自己所对抗的是朝中最大的两股势力,哪怕是整个勋贵一系在面对他们时都得礼让三分。
     “陛下,臣以为我右都督所言甚是,诗经有云:治大国如烹小鲜,这处事慢些才为好,如若操之过急酿出大事可就不好了。”
     见有人为张书缘说话了,温体仁便也跟着站了出来。
     不用多说,他这是在朱由检面前刷好感呢,因为这事的确是得慢点来操作。
     其实,治大国如烹小鲜的道理,这在场的臣工们都懂,但对东浙二党来说,他们却是恨不得拿所有能被讲的事来做文章,尤其是事关张书缘这个人的。
     而此时,他们是愈发的发现,只要这个人在朝一天,他们就没一天好日子可过。
     的确,自张书缘穿越之后,所做的事哪一件不是在挑战他们的利益底线?
     先是南北方走私,干掉了一大批的南北官员,后是处理井田兼并又干掉了一大波人,而这些人可全都是他二党的基本盘和后继者啊!
     可让他们无奈的是,这张书缘是皇家之人,又有战功在身,还供职在内阁,眼下更是要马上迎娶公主了,所以他们这群人便知道不能在拖了,于是就开始了毫无章法的攻击。
     “陛下,温大人与张大人所言甚误。眼下我朝风雨漂泊,针对财政之事只得从快,方能缓解我户部压力。如若不然,万一遭逢变故,我朝又拿不出银钱该如何处世?”
     “尽然陛下可言,我朝刚获数百两赃银,可臣以为此银乃属饮鸩止渴之款不可持续也!还请陛下着令张阁大人从速办理新法一事!”
     说这话的人,名叫王道直,是浙党御史集团中的一员,而他这话话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逼张书缘忙中出错,最好能引得地方震动掀起大乱,从而被皇帝免职罢官。
     这说起这王道直来,这个人还算是不错的。
     据张书缘以吏部左侍郎的权限查阅记录来看,这个人是湖广汉阳府汉川县人。以一介布衣在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乙卯科湖广乡试中成为举人。
     自天启二年(1622年)成为壬戌科进士,被授予保定府推官后,那成绩做的相当不错,很快就被召入了中枢,更是在崇祯元年时被升任到了浙江道御史,巡按江南苏松。
     而且,这个人在历史中的记述也不算差,升官的速度宛如是开了挂一般。
     据史书记载,他自巡按江南苏松之后,在四年时就领了巡视边关这等大事了。
     到了崇祯六年时就更是掌河南道印,七年升太仆寺少卿,提督东路。
     八年升光禄寺卿,迁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提督操江。
     十一年召入为兵部右侍郎,加服俸一级。
     十二年转左,署尚书事。叙黔功,加一品服俸。
     十三年七月,升左都御史,掌院事。
     就这等履历,完全可以说,这王道直就完完全全的是一挂比!
     ……
     我们说回来。
     听到王道直说自己理政的速度慢了,张书缘就想好好请假请教他了。
     可话还没出口,朱由检就冷哼了一声。
     “哼,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若尔等有谏言直说便可,为何要行此举措?难不成尔等是要朕的内阁空无一人呼?!”
     “臣等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是敢的很!”
     朱由检是彻底怒了,一把就将龙案前的茶杯给扔了出去,不偏不倚就丢在了那马御史的头上。
     “陛下息怒,臣等也是为我朝新政思虑……”
     “思虑…,既然尔等说张爱卿理政懈怠,那尔等有何方法从速办理?”
     见他们求饶了,朱由检想也不想就给他们出了道难题。
     开玩笑,就这等大事,哪怕是换了刘伯温那等牛人,也得需要近半年的时间才能搞定!
     因为,此时的大明可不是刚刚建立,朝中一切的一切都有既定规则和利益群体!
     “这…,陛下此乃非臣等所擅长……”
     听的此话,一众御史便开始左顾右盼了起来。
     “哼,既然没有办法,那还说什么?都给朕去闭门思过三日,若想不出从速办理的全然之法,那朕便敕尔等一个狂悖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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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朱由检一锤定音,那东浙二党的言官便不敢在放肆了,只得是领旨退下。
     “张爱卿,你与凌爱卿放心筹措便是,有什么难处皆可与朕言明。”
     听着这句话,凌义渠想了想便走了出来。
     “启奏陛下,我大理寺主要有两点困惑,一是张阁所提的东西分税一事,二是张阁所提的税率太过苛刻,而一旦照此实为,那所需的人力物力便就是一庞然数字。”
     凌义渠说的没错,就眼下这个时代背景,想要仿照后世因地制宜的征税,那所用的人手最起码要翻个三五倍出来。
     而且,他这话里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你怎么去辨别哪些地方穷,哪些地方富?
     是按照往年税赋布置?
     可别说往年的了,就现如今的赋税表都有些失真了,逼得朝廷是做了好几次加派。
     “哦?张爱卿此事确真?”
     “启禀陛下,此事确为臣所言。众所周知,我朝广袤浩瀚有两京一十三省。然,这偌大的国土发展极为不均,就我商业司传回的各州府县的产业数数显示。”
     “我朝商贸产业大多集中于东部,若是不加以区分,那便会导致富者愈富,穷者愈穷的情况发生。而对于赋税一事,在臣看来,此乃是我朝为平衡世间财富所设,所以臣才有所提议。”
     张书缘说的没错,这赋税的最重要作用之一,便就是分配财富。
     “恩,张爱卿所言有理。不过若照此实为,那这甄别之事便就相当繁琐了。”
     听到这里,朱由检也弄明白了,为什么以往雷厉风行的小哥,会在此事上显的是慢吞吞的了。
     “陛下此事是为繁琐,但事成之后,我大明朝必定可使国力蒸腾,届时钱财无算,整备大军,不日便可,以摧枯拉朽之势捣灭建奴!”
     “好,不愧是朕的天选阁臣,既然如此,那卿便就按谋划办事吧。”
     朱由检很高兴,大手一挥就给张书缘迟迟没推出新商法的事给定性了。
     处理了这件事后,朱由检便宣布退朝了。
     百官们是行走在出宫的路上,纷纷摇头叹气,就好似是他张书缘在背靠皇帝做什么误国大事一般,让他们无可奈何。
     ……
     瞧着众人的嫌弃眼神,张书缘也没在意,直接就朝着小英国公张世泽就走了过去。
     “世泽兄,方才多谢了。”
     “诶,书缘兄这不是见外了吗?你所做之事乃是为我大明朝尽忠,世泽见状怎能有

第246章 新商税出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