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被青年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激得浑身发抖,积压在喉咙里的血气猛地翻涌上来,他“噗”地喷出一口血,却像是瞬间找回了些力气,用枯瘦的手指死死指着青年,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小畜生!你……你还敢怪老夫?!”
“没有老夫带着族人没日没夜种灵药、下矿洞,拼死拼活给宗门纳贡,你以为那外门弟子的名额是大风刮来的?!”他胸口剧烈起伏,每说一个字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族里把最好的资源都紧着你,盼着你能好好修炼,将来能让周家抬抬头,可你呢?!”
“进了外门就忘了本!整日不想着精进武道,满脑子都是女人!修炼一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倒好,心思全用在歪门邪道上!”老祖的声音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绝望,“若不是你自己不务正业,沉溺美色,怎会被人当枪使?又怎会连累全族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青年,仿佛要将这几十年的失望与愤怒都倾泻出来:“武道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你连这点都不懂,活该……活该有今天!”
这番话里的疲惫与怨怼,让周围那些趴在地上的周家人都忍不住一阵唏嘘。他们中不少人看着青年长大,知晓族里为了培养他付出了多少心血,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固然是青年咎由自取,却也让人心头发沉。
青年在剧痛中猛地睁开眼,脸上布满了血污与狰狞,他死死瞪着老祖,声音嘶哑却带着疯狂的咆哮:“老不死的!你没那修为就别生孩子!害了我爷爷、父亲还不够,还要害我!”
“修武道你不行,炼丹炼器一窍不通,阵法符纹更是狗屁不会!活了大半辈子一事无成,就只会带着族人刨土挖矿!”他咳着血沫,眼神里翻涌着扭曲的怨毒,“我先祖要是有雷部长那样的修为,这些漂亮女修我想操多少就操多少,还用得着看她们脸色?!”
“都怪你这老废物!没本事还要占着老祖的位置,连累得我也只能当个外门弟子,连个像样的靠山都没有!”青年的嘶吼声在庭院里回荡,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刀子,不仅扎向老祖,也扎向那些同样挣扎在底层的周家人。
老祖被青年这番丧心病狂的话激得浑身抽搐,他挣扎着抬起头,布满血污的脸上写满了悲愤与不甘,声音嘶哑得几乎断裂:“你……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正是因为老夫一事无成,卡在入元境三层动弹不得,才要多生孩子、多养后辈!”他咳着血沫,浑浊的眼睛里却迸发出一丝近乎偏执的光,“我盼着总有一个孩子能争口气,能突破真元境,哪怕只是真元境!若是能摸到灵元境的边,我们周家就能翻身了啊!”
“你以为老夫愿意整日刨土挖矿?愿意看宗门脸色纳贡?”老祖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惫与苦涩,“可我们这种底层家族,除了拼子嗣、盼奇迹,还有别的活路吗?”
他死死盯着青年,眼神里是恨,更是一种绝望的期盼:“族里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你身上,你却……你却把这当成理所当然,反倒嫌我们没给你铺好路?你这小畜生,可知‘翻身二字,是用多少血汗堆出来的?!”
这番话像一块巨石砸在庭院里,那些趴在地上的周家人无不沉默。是啊,谁不想让家族崛起?可对他们这些没有天赋、没有背景的底层修士而言,繁衍后代、寄望于子孙出一个天才,几乎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青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狞笑,血沫顺着嘴角不断往下淌:“所以呢?你自己就是条任人驱使的牛马,还想生一群小牛马继续供人使唤?”
他猛地拔高声音,
第496章 对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