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到的风水格局都与预期不符,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莫测的冒险之旅,每一次尝试都充满了未知与挑战,如同踏入了一片迷雾弥漫的神秘森林,不知前路究竟隐藏着何种奥秘。
风水大师邱癫子终于再度开腔,他的声音沉稳而又带着几分神秘:“还是不行!这样吧,嫂子,我就算回去挨师娘骂,也要把我最隐秘的窍门告诉你,让你开开眼。”
说这话时,邱癫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这窍门是打开神秘风水之门的关键钥匙,一旦开启,便能窥探到那隐藏在风水背后的无尽奥秘。
他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汗珠落在瓦上,“滋”地化成一小团白雾,瞬间就没了踪影。
在邱癫子的心中,师傅便是师娘。
她是邻村的接生婆,却懂风水,据说年轻时能通过产妇的脉象断出屋宅的吉凶。
她宛如神秘世界的守护者,浑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曾传授给他无数常人难以触及的神秘知识与古老智慧。
那些用土话编纂的口诀,比如“屋对尖山,子孙不欢”“门对凹坑,家宅不宁”,至今仍在他心头回响,每次念起都觉得有股力量在体内流转。
“邱癫子,你这张嘴哟!”黎杏花佯装生气地嗔怪道,伸手轻轻拍了下邱癫子的胳膊,那动作带着几分熟稔的亲昵,掌心碰到他胳膊上的肌肉,硬得像块老松木,“再这么故弄玄虚,我可不听了。”
她的眼神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好奇,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仿佛在满心期待着邱癫子即将揭开的神秘面纱,看看那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惊喜与秘密。
瓦垄间的蒲公英被风吹得摇晃,白色的绒球像个小灯笼,映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嘿嘿,不这么说就不是邱囸白了。”邱癫子一边嘿嘿笑着,一边继续帮她调整姿势。
他先是轻轻搬了搬她的肩膀,拇指按在她肩胛骨的凸起处,让左右肩峰与远处两座山尖连成直线,动作如同在调整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没让她觉得疼,又精准到位。
接着扶正她的脸膛,食指抵在她的下巴尖,确保鼻尖与主峰的棱线连成直线,那棱线在阳光下泛着青灰,像把锋利的刀。
随后又轻抬她的下巴,让视线能精准落在山坳的水脉处,那里的水库在阳光下闪着碎银般的光。
再校准她的口唇位置,强调呼吸需与山风的节奏相合,呼时对着松坡,吸时迎着水库。
最后还提醒她注意眼睫毛的角度,莫要遮挡视线,口中念念有词,反复说着“一丝一毫都不能偏差”。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宛如在进行一场神圣而神秘的仪式,仿佛通过这些细微的调整,便能让黎杏花与那神秘的风水世界建立起某种特殊的联系。
瓦面上的风忽然变得柔和,带着松脂的清香,轻轻拂过两人的脸颊,仿佛在为这场仪式伴奏。
远处传来几声牛哞,悠长而浑厚,与山间的蝉鸣交织在一起,像支古老的歌谣。
“邱癫子!你下手轻点会死呀?”黎杏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却没有真的生气,她的脖颈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有些发酸,“弄得人家脖颈都酸了。”
这娇嗔里,更多的是对技艺的专注,而非其他,像学生对老师严苛要求的小小抱怨。
她抬手揉了揉后颈,指尖触到发烫的皮肤,像摸到了块温热的鹅卵石。
“好好好!你要是有意见,咱马上改正!”邱癫子赶忙应道,他先轻轻按住她的额头,拇指按在她两眉之间的印堂处,稍稍用力下压,让她仰角更符合“鼻观”的标准,那动作就像是在精心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接着,他又在她后背轻轻按压,双手拇指沿着脊椎两侧的肌肉向上推,从腰部一直到肩胛骨,帮助她舒展紧绷的肌肉。
这不经意间的动作,却仿佛让她打通了某种气脉,原本因紧张而有些苍白的杏脸,瞬间泛起健康的红晕,恰似被山间的朝阳映照,娇艳欲滴。
奇怪的是,她并未拒绝邱癫子的动作,好像杏花顺应蜜蜂的采撷,是自然的默契。
邱癫子何等机灵,见状如同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手脚动作愈发自然流畅,仿佛与她的身体达成了一种神秘而微妙的默契,就好像他们两人在这神秘的氛围中,共同演绎着一场与天地共鸣的独特仪式。
他想起师娘说的“医人如医宅,调身如调气”,此刻才真正明白,人体与天地本就是一体。
于是,邱癫子判断,最佳的状态终于到了。
他大声说道:“杏花嫂,请保持这种心态,按我的要求,这次必定能成功啦。这里调整一下!把腰腹收紧点,你以为看风水是件简单事呀?免费给你看还挑三拣四的?”他故意板起脸,眼中却藏着笑意,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点瓦灰,像幅画上去的笑纹,“看风水的人要做到
第256章 用土话,传承无漏真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