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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门上的血掌印[1/2页]

青丘妖主 一剑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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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
     老掌柜急忙后退,只见枯井之中,有一道身影如出鞘的剑光,飞跃而出,稳稳落在平地之上。
     少年一袭白衣,容貌俊秀非凡,松开叶弦歌的腰,朝老掌柜行一礼。
     “老掌柜,此番脱困多谢援手,不敢再多打扰,就此别过。”白秋雨解下腰间钱袋,不容分说塞进掌柜手中,“一点心意,给伙计们压惊,可别推辞。”
     “这……这钱太多了,我不能收。”掌柜抬头,要退回钱袋,可白秋雨与弦歌已转身离去,显然是不给他推拒的机会。
     老掌柜抓紧钱袋,望着两人背影,急忙嘱咐道:“城中到处都是想抓你们的府兵与捕快,你们切记小心一点。”
     “晚辈明白。”
     白秋雨应声,与叶弦歌并肩走向后院深处,他要把那名刺客放了,毕竟对方也是受害者。
     老掌柜回头望着枯井,招呼伙计们再次把巨石压在枯井之上,而他打发走伙计,坐在一方石亭之中,仰望夜空。
     群星闪耀,孤月高悬。
     长街上,白秋雨俯身,利落地割断捆绑大汉的绳索。
     那人活动着手腕,难以置信地瞪着白秋雨。
     “你……你真放我走?不杀我?”大汉声音嘶哑,带着死里逃生的惶惑。
     “滚吧!我白秋雨不是杀人邪魔,城中的百姓与你一家大小都非我所杀!我会找出真凶澄清自己的清白。”
     大汉眼神剧烈挣扎,最终化作一丝复杂,狠狠啐了一口:“好!老子暂且信你!但愿你……真不是那丧尽天良的畜生!”
     他猛地转身,像受惊的野狗般,连滚带爬地冲进长街的黑暗里,生怕慢了一步,那冰冷的刀锋便会追魂索命。
     叶弦歌望着那仓皇逃窜的背影,柳眉微蹙:“哥,他方才那话,有几分可信?放他走,会不会……”
     白秋雨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将嘴贴近叶弦歌小巧的耳廓,交代了几句。
     叶弦歌明亮的眼眸闪烁几下,随即用力点头。
     “明白了,哥。那你呢?接下来……”
     白秋雨抬眼,目光穿透沉沉的夜幕,投向城西方向,那里仿佛盘踞着一头无形的巨兽。
     他苦笑一声,带着一种宿命般的了然:“若我所料不差……‘他,应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是说……他?!”叶弦歌瞬间领悟,俏脸一凛,再无半分犹豫,“哥,你千万当心!”
     她足尖一点,身法轻灵如燕,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大汉消失的方向疾掠而去。
     她自幼得观主亲授剑法,根基扎实,若非那日着了小三公子的迷药,断不会被擒。
     如今更在慕北辰的指点下,初步贯通了叶家祖传功法,正式踏入通玄境初阶的门槛,追踪一个寻常武者,绰绰有余。
     目送妹妹的身影融入夜色,白秋雨深吸一口冰凉的夜气,沿着空旷的长街,不疾不徐地前行。
     走了半盏茶功夫,他倏然停步。
     前方,酒肆飞檐之上。
     一道孤绝的身影,如同凝固的黑色剪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惨白的孤月,恰好悬停在他右肩之上,清冷的光辉勾勒出他挺拔而冷硬的轮廓。
     夜风呜咽,吹得袍袖猎猎作响,更添了几分肃杀与诡秘。
     白秋雨停下脚步,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仰头道:
     “哟,韩都监好雅兴!这三更半夜的,不回监府睡觉,倒跑人家屋顶上做起‘嘲风来了?”白秋雨一笑,“莫非这沅州城的屋脊瓦片,比您那都监府的软榻还舒坦?还是说都监半夜三更寂寞了!”
     刷——
     玄褐身影自屋檐上飘落下来,长剑出鞘,刃尖抵在白秋雨咽喉处,寒气几乎要冻裂皮肤。
     “你小子嘴巴再臭,本都监就割了它喂狗。”韩牧司的声音比夜风还冷。
     白秋雨眼皮都没眨:“大人若要杀我,早在福来客栈就动手了,犯不着蹲屋顶吹冷风等我来。”
     韩牧司剑脊猛地一沉,抽在白秋雨胸口!
     “唔!”
     白秋雨被扇得踉跄后退,撞在墙上,喉间涌上腥甜。
     “这一下,是教你懂规矩。”韩牧司收剑回鞘,“沅州城的水,深到能淹死人,你若想多活几日,最好夹紧尾巴。”
     白秋雨捂着胸口站直,咳了两声:“大人深夜等我,总不是为了揍我一顿吧?”
     韩牧司盯着他,忽然道:“沅州城出了尸魇虫。”
     白秋雨瞳孔微缩。他在枯井中见过那虫的厉害,青铜鳞甲刀枪难入,绿色黏液能蚀穿砖石。
     “此虫专食修行者血肉,喜群居,一旦成规模,方圆百里皆成炼狱。”韩牧司的声音压得极低,“三日前城西乱葬岗已发现第一具被啃食的尸身,昨夜……又多了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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