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铜灯将熄。
白芷猛地将薛兰娇按进锦被里,34;别想了!先睡一觉...34;话音未落,薛兰娇突然鲤鱼打挺般弹起,十指如钩深深掐进她肩膀,指甲盖都泛出青白色。
34;白芷,我完了。34;这句话像浸透了砒霜,连呼出的白气都带着死味。铜灯34;噼啪34;爆了个灯花,映得她唇上血痂像颗腐烂的朱砂痣。
34;胡说什么!34;白芷急得去捂她的嘴,却摸到满手冰凉的泪,34;你读过金陵女中,会英文会算账...34;她指甲刮到她唇上结的血痂,34;你可以去上海,去香港...可以自己养活自己…34;
薛兰娇嗤笑出声,笑声震得床帐都在抖,惊飞了檐下避雨的麻雀。她突然揪住自己散开的衣领,盘扣崩落在地毯上滚出老远:34;我当年总笑你死读书,说女子终归要攀高枝...34;她扯开的领口露出锁骨处青紫吻痕,34;你看,我攀得多好?34;
白芷这才发现她中衣里竟穿着嫁衣的霞帔——金线绣的并蒂莲被撕成两半。
34;我去找四哥!他可以帮你…34;白芷转身时踢翻了鎏金脚炉,香灰扑了一地。
34;别傻了!34;薛兰娇拽得她一个趔趄,腕上翡翠镯子34;铛34;地磕在床柱:34;你四哥...34;她喉头剧烈滚动,34;就是他牵线让冯世昌和薛常麟合作,让冯世昌认我做‘干女儿!34;她把34;干34;字咬得鲜血淋漓,突然剧烈干呕起来。
她第一次直呼义父的名字。
白芷突然噤声。她想起上月四哥送来的瑞士巧克力,包装
第60章 诡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