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寂静依旧,可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傍晚时分,烟烟进来点灯,见白芷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发呆,轻声道:34;小姐,该用晚膳了。34;
34;四哥回来了吗?34;白芷问。
烟烟摇头:34;督军派人传话,说军务繁忙,今晚不回来了。让厨房给您炖了红枣乌鸡汤。34;
白芷34;嗯34;了一声,忽然问:34;烟烟,你知道薇薇怎么死的吗?34;
烟烟神色如常:34;听说是船难。34;
白芷盯着她看,想看出一点异常,“她为什么会一个人出门?”
烟烟镇定的按着曾国宇教的说,“听说,是她表姐过生辰。”
白芷点头,心里默默叹息。
只希望,真的与四哥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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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碧茹的心机的确很深。
曾国宇站在司令部窗前,手里捏着刚收到的密电,指节发白。
窗外秋雨绵绵,将黔州城笼罩在一片灰蒙之中。
这女人递给戴雨农的消息总是半真半假,偏偏戴雨农竟都能筛选出有用的汇报,可见她动的手脚,连他这个督军都没看出来。
34;督军,盐运司的账目送来了。34;孙副官轻叩门扉,捧着一摞账本进来。
曾国宇没回头,只是伸出左手。账本沉甸甸地落入掌心,他随手翻开一页,眼神骤然锐利。
34;上个月川盐入黔少了三成?34;
34;是...盐运司说是航道淤塞...34;
34;放屁!34;曾国宇猛地合上账本,纸页发出清脆的断裂声,34;长江水位现在正是最高的时候,淤什么塞?34;
 
第444章 各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