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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证据最确凿的一次![1/2页]

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晚风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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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一股寒意顺着独孤章后颈,直窜天灵盖,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
     胸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惊悸。
     “是谁!”
     “是谁在说话!”
     厉声喝问从他口中炸开。
     带着几分刻意拔高的底气,却掩不住尾音里,那丝难以掩饰的发颤。
     “独孤兄,咱俩也算是相识一场,你连本督的声音,难道都听不出来了吗?”那戏谑的声音陡然拔高,玩味地反问。
     “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一阵开怀的大笑,陡然骤起。
     紧接着。
     伴随“吱呀——”一声。
     那扇紧闭的书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推开。
     风雪借着门缝汹涌而入,瞬间卷走了书房里最后一丝暖意。
     烛火被吹得疯狂摇曳。
     灯芯“噼啪”爆响,将房内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长忽短,如同鬼魅。
     门口立着的,正是那位披狐裘着玄袍的陈宴,嘴角噙着笑,眼尾上挑。
     他身后,数十名绣衣使者鱼贯而入。
     他们身着玄色劲装,外罩猩红披风,动作整齐划一,迅速占据了书房的各个角落,将独孤父子围在中央,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本督?........独孤章喃喃重复着这个自称,又看清了陡然映入眼帘的那张脸,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诧异:“陈...陈宴?!”
     “你怎会在我卫国公府??”
     自家府邸戒备森严,怎么悄无声息潜入后院书房,还领着这么多绣衣使者的?
     脑中的惊涛骇浪还未平息,一个更让他遍体生寒的念头,猛地窜了出来,脱口而出:
     “不...不对!”
     “你不应该中剧毒身亡了吗?!”
     “究竟是人是鬼!”
     恐惧像潮水般瞬间淹没了理智。
     独孤章踉跄着退了两步。
     他分明记得,爹信誓旦旦地说过,面前之人已经死于江湖高手毒镖之下了......
     那眼前出现的莫非是.....鬼?!
     “陈宴?!”
     “他怎会还活着?!”
     席陂罗瞪大了眼睛,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收缩,视线死死粘在陈宴的脸上,连呼吸都忘了调匀。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量陈宴。
     肌肤光滑紧致,没有半分中毒者常见的青黑或紫斑,反倒透着健康的粉晕。
     迈步进来时,衣摆扫过地面的弧度稳健有力。
     连带着呼吸都绵长均匀,隔着几步远,似乎都能感受到其胸腔里沉稳的起伏。
     那是生命力充沛的模样,绝非久卧病榻,或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人,能有的气息。
     “那面色红润,根本不似那中毒之相,难道.....”
     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猜测,陡然浮现在了席陂罗的心头。
     他们中计了!
     “......”
     独孤昭僵坐在案前,手指还停留在龟甲边缘。
     指腹下冰凉的纹路,仿佛要沁进骨血里。
     他抬着眼,浑浊的目光定定落在督主身上,那眼神里没有席陂罗的惊惶,也没有独孤章的恐惧。
     只有一片沉沉的凝重,像积了千年冰雪的寒潭——
     陈宴没有死,那他们的死期就不远了.....
     卦象恐怕要应验了!
     “本督当然是鬼啦!”
     陈宴饶有兴致地盯着独孤章,玩心大气,直接将声线压低,带着刻意模仿的阴森,尾音在空旷的书房里盘旋,竟真有几分鬼魅的飘忽:
     “找爹索命来了!”
     “你爹让本督死得好惨啊!”
     那声音忽远忽近,像是贴着独孤章的耳畔在说,又像是从幽冥深处飘来。
     脸色瞬间白得像纸,连唇瓣都失了血色,只剩下眼底因恐惧而泛起的红丝。
     “啊——!”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猛地从他喉咙里炸开。
     “来人!”
     “快来人啊!”
     “有恶鬼闯国公府!”
     独孤章此时此刻,只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狠狠往上提,又骤然往下坠。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擂鼓般的轰鸣,震得胸腔发闷。
     连呼吸都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方寸早已大乱!
     独孤昭缓缓抬起眼,目光扫过儿子惨白失措的脸,又落回陈宴身上,那双眼眸里的凝重终于化开些,淌出几分死水般的平静。
     “别喊了!”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轻得像风中残烛,气若游丝。
     “陈督主既然能堂而皇之地出现这里,恐怕已经将府上,除了咱们之外的所有人,都给尽数解决掉了.....”
     不用想都知道,府上的私兵与护卫,十之八九都一个不剩了。
     否则,这位明镜司督主及麾下绣衣使者,能穿梭于国公府如入无人之境吗?
     而且,以他的手段,这些事根本也不难办到......
     陈宴闻言收了眼神中的戏谑,那抹玩味的弧度从嘴角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审视的锐利:“老柱国病得这般重了,还能如此清晰的洞若观火,不得不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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