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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能解释,不能辩驳,只能将这些带着毒刺的流言连同巨大的委屈和痛苦,一并咽下。
     秋夕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她,想开口劝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将一杯热茶放在她手边,茶水氤氲的热气,也暖不了她眼中的冰冷死寂。
     而在端王府深处,那间弥漫着浓重酒气的暖阁内,宿醉的头痛如同钝刀在反复切割。墨千凌脸色苍白地靠在榻上,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内侍小心翼翼地进来收拾地上的碎片残酒,动作轻得不能再轻,生怕惊扰了主子。
     当那些不堪的流言碎片,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入他耳中时,他猛地闭上眼,下颌线绷紧,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片刻后,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出去。”
     内侍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躬身退下。
     门关上后,墨千凌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他抬手,用力按住了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指腹下是滚烫的皮肤和绷紧的神经。
     那些市井小民的恶意揣测,那些“攀高枝”、“心比天高”的字眼,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他混乱的脑海,与昨夜她决绝的眼神、冰冷的“皇上已准了”的话语交织在一起,掀起更猛烈的风暴。
     他猛地抓起榻边矮几上一个尚未开封的酒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将那坚硬的瓷罐生生捏碎,用这暴戾的动作来宣泄心中无处可去的惊涛骇浪和那几乎将他撕

第460章 辞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