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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包间那厚重的雕花木门被轻轻推开,几名穿着素雅旗袍、训练有素的服务员,端着覆盖着保温罩的精致银盘,如同穿花蝴蝶般鱼贯而入。保温罩揭开,瞬间,浓郁的香气如同被释放的精灵,霸道地占据了整个包间!
     一道道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的珍馐美馔被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巨大的圆桌上。红烧蹄髈油亮红润,颤巍巍地泛着诱人的光泽;清蒸石斑鱼雪白细腻,铺着翠绿的葱丝姜片,淋着透亮的豉油;金黄酥脆的炸虾球堆叠成小山,旁边点缀着翠绿的西兰花;酱香浓郁的烤鸭片得薄如蝉翼,整齐地码放在荷叶饼旁;还有那最引人注目的特制炸龙虾,外壳金黄酥脆,虾肉饱满弹嫩;色泽诱人的醉蟹散发着醇厚的酒香;一整只烤得外皮焦香、滋滋冒油的小羊羔散发着霸道的肉香……十几道硬菜,琳琅满目,将诺大的餐桌摆得满满当当,每一道都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我很贵”的气息。
     “咕咚……”不知道是谁,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这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实在太顶了!
     这其中,最“饿”狼扑食的,非林妙鸢莫属。她在家就垫了个“半饱”,此刻看到这一桌子硬菜,眼睛“唰”地一下亮得惊人,像探照灯一样在餐桌上扫射!当锁定目标——炸龙虾、醉蟹、烤全羊时,那眼神,简直像饿了三天的猫终于看见了小鱼干!她忍不住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旁边的宿羽尘,凑近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带着点小兴奋和小委屈:
     “诶~老公!快看!醉蟹!我小时候可馋这个了!可这玩意儿做起来太麻烦了!得挑顶好的螃蟹,还得熬特制的卤汁,泡上好几天才能入味!我妈嫌麻烦,后来干脆不做了,我自己又懒得弄,这都多少年没尝过这口儿了!” 她语气里满是怀念和渴望。
     宿羽尘侧头看着她那副馋猫样,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也凑近她耳边小声说:“诶?原来你好这口儿啊?我还以为你不怎么爱吃海鲜呢。这几个月在家做饭,看你都没提过要买虾蟹什么的,最多买点鱼,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他语气带着点小小的意外和了然。
     林妙鸢眨巴着大眼睛,赶紧小声解释:“不是不爱吃!是师姐以前海鲜过敏可严重了!你忘啦?咱俩要是哐哐在家造海鲜大餐,让师姐一个人眼巴巴看着,多残忍啊!多不够意思啊!所以我才忍着没买嘛……” 她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不确定和期待,“不过……现在嘛……也许……情况会有点不一样?”
     宿羽尘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对。清婉现在的体质,经过八岐大蛇的蛇晶改造,估计早就脱胎换骨了。过敏这种小毛病,应该不存在了。回头我先给她做点海鲜试试水,要是真不行,不还有樱酱嘛!她的符咒灵得很,保证让师姐吃得安心,不起一个红疙瘩!”
     两人正头挨着头,嘀嘀咕咕说得投入,旁边眼尖的李莉看得清清楚楚。她立刻抓住机会,坏笑着打趣道:“哟哟哟~我说妙鸢啊~你们夫妻俩这感情也太黏糊了吧?满桌子山珍海味都堵不住你们说悄悄话的嘴啊?这看着满汉全席还能旁若无人地咬耳朵呢~有啥甜蜜小秘密是不能让我们这些娘家人听的呀?”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惹得华欣也掩嘴轻笑。
     林妙鸢被她臊得耳根微红,立刻抄起筷子,精准地夹起一块肥瘦相间、颤巍巍的红烧肉,不由分说地塞进李莉嘴里:“吃你的肉吧!臭莉莉!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这张八卦的嘴!再乱说,这顿你请客!”
     华欣也笑着帮腔:“就是就是!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大总裁居然也会脸红害羞?啧啧啧,今天这同学会来得值,可算开眼了!”
     林妙鸢“恼羞成怒”,又夹起一个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大鸡腿,“啪”地放进华欣碗里,嘴硬道:“谁……谁害羞了!我这是饿的!饿了好吗!吃饭吃饭!美食当前,不干饭就是暴殄天物!” 说完,她立刻化羞愤为食欲,埋头专心对付起碗里的食物,那架势,仿佛要把刚才被调侃的份儿都吃回来。
     而宿羽尘,则开启了另一种模式。他像个专业的美食评论家,又像个经验丰富的老饕,每一道菜上来,他都会不紧不慢地夹起一小块,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他咀嚼得很慢,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仔细分辨着食材的新鲜度、火候的掌控、调味的层次。尝完之后,或是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或是微微蹙起眉头,轻轻摇摇头,仿佛在惋惜某个细节的不足。那专注而挑剔的神情,与他之前设定的“社恐酷哥”形象形成了微妙的反差。
     这副做派,落在对面何飞的眼里,简直别扭极了!本来因为林妙鸢的关系,他就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公”各种不顺眼。现在看他这装模作样品菜的架势,更是觉得这小子在装腔作势,故意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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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飞刚咽下一勺浓稠鲜美、胶质感十足的佛跳墙,故意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带着点优越感的、看似随意的口吻问道:“宿兄,怎么?我看你每道菜都浅尝辄止,眉头还老皱着……是不是咱们这喜鹊酒楼的菜,不太合您的‘高口味啊?”他特意在“高”字上加了重音,“要真是这样,您直说!我马上让服务员撤了重上!别委屈了自己!” 那语气,表面客气,实则充满了挑衅。
     宿羽尘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何飞,语气诚恳得让人挑不出毛病:“何少误会了。这些菜做得都很精致,味道也相当不错。不愧是徽京顶尖的酒楼。”他顿了顿,解释道,“我只是习惯性地想记住这些经典菜式的味道层次。毕竟妙鸢喜欢,以后在家给她复刻的时候,也好有个参照,看能不能做到七八分相似。”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肯定了酒楼的出品,又不动声色地秀了把对老婆的体贴。
     坐在林妙鸢右手边的何薇,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宿羽尘,此刻也饶有兴致地开口,声音带着点探究:“哦?宿先生还会亲自下厨?现在像您这样外表硬朗、气质冷峻的男人,愿意系上围裙进厨房的,可真是凤毛麟角了。” 她的目光在宿羽尘线条分明的侧脸和宽阔的肩膀上停留了片刻,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更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掩饰得很好。
     林妙鸢一听何薇问这个,立刻像被按下了炫耀开关,骄傲地扬起小下巴,抢着回答:“那是!小薇你是不知道!羽尘他做菜那叫一个绝!真的!好吃到能把舌头吞下去!不骗你!” 她指了指桌上那盘色泽诱人的醉蟹,又夹起一块龙虾肉,“就比如这个醉蟹,还有这个龙虾……嗯……说实在的,我觉得这里的味道,好像……可能……大概……也许……没有羽尘做的好吃呢!” 她眨巴着眼睛,语气带着点小挑衅和小得意。
     宿羽尘无奈地看了自家老婆一眼,赶紧摆手,语气谦逊得恰到好处:“妙鸢,你就别捧杀我了。我这纯粹是家常做法,瞎琢磨的野路子。人家喜鹊酒楼的师傅是经过多少年锤炼的国宴水准,我这三脚猫功夫哪能比?差得远呢,差得远。” 他这谦虚的姿态,反而更显得真实。
     宋毅见状,立刻发挥他“捧哏”的本事,满脸堆笑地附和道:“就是就是!妙鸢你这评价太主观啦!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喜鹊酒楼在徽京那可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多少老饕都认准这儿!人家大师傅的手艺,那都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怎么可能输给家常菜呢?宿先生您也别太谦虚,不过跟专业大厨比,那肯定还是有差距的嘛!” 他这话既捧了酒楼,又貌似捧了宿羽尘,实则还是把酒楼放得更高。
     林妙鸢撇撇嘴,懒得跟他们争辩。好不好吃,她的味蕾最有发言权。这里的菜确实精致,用料也高级,但就是少了点“灵魂”,少了点宿羽尘做菜时那种注入其中的烟火气和让人欲罢不能的魔力。她不再多言,埋头专心干饭,筷子翻飞,目标明确——龙虾、醉蟹、烤羊肉!那豪迈的吃相和惊人的食量,很快就在她面前堆起了一座由虾壳、蟹壳、小羊肋骨组成的小山丘。
     华欣看着林妙鸢面前那座“丰碑”,再看看自己碗里才动了几筷子的菜,忍不住咋舌:“我说妙鸢,你这战斗力……也太惊人了点吧?吃这么多,身材还能保持这么好?你这是什么神仙体质啊?我吃你三分之一都怕胖!” 她语气里充满了羡慕和不解。
     林妙鸢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烤得焦香的羊排,鼓着腮帮子,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嗐!班长你这就外行了!你那点食量,塞牙缝都不够!多吃点才能给身体提供充足能量啊!你看你吃得这么少,都不长个儿了~”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促狭。
     华欣一听“不长个儿”,立刻佯装生气,叉着腰:“嘿!妙鸢!我吃的是少,但我好像还比你高那么一丢丢吧?你这吃得跟头小老虎似的,也没见你蹿个儿啊?营养都跑哪儿去了?” 她故意上下打量着林妙鸢。
     林妙鸢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一本正经地说:“班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浓缩的都是精华!我吃下去的能量啊,都精准投放到这儿了!所以这智商,那是嗷嗷高啊!” 她拍着胸脯,一脸“智慧担当”的傲娇样。
     华欣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只晶莹剔透的大虾,优雅地剥开,蘸了点酱汁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后,才悠悠然地开口,精准打击:“是~是~是~我们的小机灵鬼智商最高了~高到高考的时候,数学最后那道价值20分的大题,你愣是忘了做!交卷铃响了才想起来,急得差点当场哭鼻子!现在想起来,是不是还觉得心肝脾肺肾都疼啊?” 她笑眯眯地,精准地戳中了林妙鸢的“死穴”。
     “噗——!” 旁边的李莉一个没忍住,刚喝进嘴的汤差点喷出来,连忙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的,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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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妙鸢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随即垮了

第665章 香槟的意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