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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林婉儿任文化大使[1/2页]

我来现代当明星 蜗牛涂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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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朝状元苏明远穿越至今,成了林婉儿的书法搭档。
     巴黎秀场后台,他听着法语采访如闻天书,指尖却精准抚平她衣领的云雷纹。
     “此非LED,是吾乡的萤石粉。”他对着闪烁的纽扣低语。
     东京古琴混奏摇滚时,他在震耳音浪中闭目追忆宫廷雅乐。
     直到非洲荒漠,他跪地抓起一把沙土:“《齐民要术》的治沙术,合该如此用!”
     林婉儿指着典籍说“魂在字里行间”那刻,他忽然攥住她手腕。
     “婉儿姑娘,在下的魂魄,怕是在你身上。”
     巴黎的秋意,是梧桐叶坠落时无声的叹息。林婉儿站在香榭丽舍大道旁那座历史悠久的建筑里,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与咖啡豆烘焙后略带焦糊的气息。镁光灯此起彼伏,灼热得几乎烫人,每一次爆闪都短暂地吞噬掉后台的幽暗,又在瞬间将其归还。她微仰着头,从文化部长手中接过那份沉甸甸的聘书。深红色的丝绒底托衬着烫金的“中华文化全球推广大使”字样,指尖触及,是微凉而坚实的质感。
     “谢谢部长。”她的声音清亮,穿透了现场细碎的嘈杂,带着一种沉静的力度。
     掌声如潮水般涌起又退去。林婉儿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穿过被灯光分割的光影,落在一隅。苏明远安静地立在那里,一袭深青色的中式长衫,挺拔如孤松,与周围喧嚣浮华的时装周后台格格不入。他微微颔首,目光沉静,穿越了空间与鼎沸的人声,准确地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无声的嘉许。那眼神,竟让她心中那点初次担此重任的微澜,奇异地平复了下去。
     闪光灯追逐着她,将她送入后台更深的区域。那里像被无形的风暴席卷过,衣架林立,挂满了即将登场的华服,五颜六色的布料堆积如山。头发染成各种奇异色调的模特们穿梭其间,步态如风,留下昂贵香水与定型喷雾混合的浓烈气味。数名扛着摄像机、话筒的记者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语速快得如同射出的子弹,流利的法语在空气中碰撞。
     林婉儿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从容应对。苏明远则悄然上前,立在她身侧半步之后,如同一个沉默的影子守护者。他低垂着眼睑,视线落在林婉儿曳地的裙摆上,那上面精细地绣着巴黎街景的轮廓,埃菲尔铁塔的尖顶、凯旋门的拱券,竟与宋代《清明上河图》的笔意奇异地融合。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抬了抬,又克制地放下,最终只轻轻拂过她领口那枚云雷纹盘扣的边缘,一丝不苟地将其调整到最端正的位置。
     那盘扣并非凡物,中心嵌着一小块温润的玉石,此刻正随着后台灯光的明灭,幽幽地散发出柔和而内敛的微光,仿佛将千年时光压缩其中。
     “林小姐,这个发光的设计太迷人了!是新型LED技术吗?”一位金发碧眼的女记者凑近,话筒几乎要碰到盘扣,语气里满是惊叹。
     林婉儿正要开口解释,一个低沉而清晰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遥远气息。
     “非也。”苏明远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他目光专注地凝注在那枚发光的盘扣上,指尖小心翼翼地虚悬其上,仿佛触碰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此乃古法。取上好萤石,研磨成粉,以秘法调和……置于暗处,自有幽光,如星子凝露,不夺目而自有辉华。”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更贴切的词语,“非……非电光之烈,乃造化之温存。”
     他的话音落下,空气有瞬间的凝滞。记者们脸上闪过茫然,显然被这文白夹杂、充满古意的解释弄得有些无措,那“萤石粉”、“造化温存”的词汇,对他们而言遥远如另一个星系的语言。林婉儿立刻捕捉到这微妙的尴尬,她唇角弯起,自然地接过话头,笑容如同破开乌云的阳光。
     “是的,苏先生精于古代工艺。”她巧妙地翻译着,指尖也轻轻点向那枚温润生光的盘扣,“这是传统材料结合现代设计的点睛之笔。就像我们展示的这些‘新中式华服,精髓在于将千年的东方美学,用属于这个时代的语言重新讲述。”她微微侧身,向记者们展示模特腰间悬挂的腰牌,那上面墨迹酣畅淋漓,铁画银钩,正是苏明远亲笔所书的诗句,“看这书法腰牌,古老文字的气韵,与现代服饰的线条,不正是跨越时空的对话吗?”
     记者们的镜头立刻被吸引,对准了那充满力道的墨宝。苏明远的目光掠过那些对着他笔迹猛拍的镜头,唇线微不可察地抿紧了一瞬。他悄然退后了半步,将自己更深地藏进后台光影交错的罅隙里,像一滴墨悄然洇入深色的背景。喧嚣的洋文、刺目的闪光、陌生的触碰……这一切都让他本能地感到一种无声的排异,仿佛置身于一场光怪陆离、永不停歇的盛大法事,而他只是误入其中的异乡魂灵。只有目光偶尔掠过林婉儿从容应对的身影时,那份无所适从的紧绷感,才如冰雪般悄然融化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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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的秋,是樱花早凋后弥漫的、近乎透明的凉意。上野公园宽阔的露天舞台,背倚着层林尽染的山坡,枫叶红得灼眼,像泼洒开的朱砂。舞台中央,林婉儿一袭素雅的月白襦裙,衣袂被微凉的秋风拂动,宛如月下初绽的昙花。她身后,端坐着几位书院的学生,膝上横放着古琴。那琴身流淌着温润的光泽,然而细看之下,琴弦却泛着一种奇异的银灰色冷光——那是庆朝古法炮制的蚕丝与现代坚韧的碳纤维绞缠融合的产物。
     林婉儿指尖轻抬,落下。一声清越空灵的泛音,如同冷泉滴落深潭,瞬间荡开,穿透了台下攒动的人潮声。这声音纯净古老,带着山林水泽的气息。然而紧接着,她身后的一位学生拨动了另一张琴的琴弦,同时,隐藏的电子合成器加入进来。一声低沉有力的贝斯重音轰然炸响,随后是密集的鼓点,如同骤雨敲打铁皮屋顶,瞬间点燃了空气。两种截然不同的音色——太古的清寂与现代的狂放——猛烈地撞击、缠绕、融合,最终汇聚成Beyond乐队那首深入华人骨髓的《海阔天空》的激昂旋律。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林婉儿启唇,清亮的嗓音在古琴的苍劲音色和电音的澎湃浪潮中穿行,竟奇异地和谐。那歌声里有远行的孤勇,也有千帆过尽的豁达。
     音浪排山倒海,裹挟着台下观众的欢呼与尖叫,形成一股强大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声压。苏明远静立在舞台侧翼巨大的黑色音箱阴影里,那震耳欲聋的鼓点和贝斯如同实质的重锤,一下下擂在他的心口,让他感到一种生理性的眩晕和不适。他下意识地阖上了双眼。
     黑暗中,感官却愈发清晰。那狂暴的现代声浪并未消失,却在意识深处渐渐扭曲、变形、褪色……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时空里更为清晰的乐音。丝竹管弦,钟磬和鸣,金声玉振。他仿佛又置身于庆朝皇宫那铺着金砖的宏阔大殿,烛火煌煌,檀香袅袅。御座高悬,殿下百官肃立。宫廷乐师们身着繁复的礼乐服饰,演奏着《韶》乐。那乐音庄严肃穆,中正平和,每一个音符都遵循着严格的礼法,承载着江山社稷的沉重与威仪,一丝不苟地流淌在森严的等级秩序之间。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林婉儿高亢的歌声如同利剑,猛然刺穿了他意识中那层厚重的宫闱幻影。
     苏明远倏然睁开双眼。眼前只有炫目的舞台灯光、疯狂舞动的肢体、声嘶力竭的年轻面孔……还有舞台中央,那个在传统与现代的激流中放声歌唱、仿佛要挣脱一切束缚的身影。她月白的襦裙在变幻的彩光中飞舞,像一面自由的旗帜。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剧烈地冲撞着,几乎要破膛而出。那不仅仅是声音的冲击,是一种更深的、来自灵魂层面的震撼与颠覆。他习惯的秩序、尊崇的礼法,在这片用古琴弹奏摇滚、用千年嗓音唱响自由的土地上,被冲击得摇摇欲坠。他下意识地抬手,指尖微微颤抖,按住了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试图压住那擂鼓般的心跳和灵魂深处传来的、细微的撕裂声。这陌生的土地,这陌生的旋律,还有那个……如此陌生又如此耀眼的她。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终于停歇,舱门打开,一股裹挟着沙尘的、干燥灼热的风猛地灌了进来。非洲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而下,白得刺眼,将广袤的荒原烤成一片晃动的、蒸腾的金黄。远处,稀疏的灌木在热浪中扭曲着身形,更远处,沙丘的线条如同巨兽凝固的脊背,沉默地伸向天际。
     林婉儿和苏明远一行人乘坐的破旧越野车在崎岖的土路上剧烈颠簸,扬起滚滚黄尘,最终停在一个小小的村落边缘。低矮的土坯房屋像被随意丢弃的黄色积木,散落在荒原上。村民们在村口迎接,皮肤是土地被烈日反复炙烤后的深褐色,刻着深深的皱纹,笑容却朴实得像脚下的沙土。他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尤其是苏明远身上那件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深青色长衫。
     林婉儿蹲在田埂边,手里捻着沙化的土壤,眉头紧锁。细碎的沙粒从她指缝间簌簌滑落,几乎留不住任何水分和养分。当地农业技术员递过来一份厚厚的土壤检测报告,图表和数据密密麻麻,如同天书。
     “沙化太严重了,传统作物很难……”技术员摇着头,语气沉重。
     林婉儿翻动着报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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