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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尝这个,我新学的——”壮汉看到鹿卿,眼睛一亮,“哟,这就是北屿的小男朋友?”
     鹿卿:“……”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这是诽谤!!!
     “祁炎!”祁父呵斥道,“别胡说八道!”
     原来这位是祁家管家?鹿卿震惊地看着壮汉把煎饺放到他面前,动作轻柔得跟体型完全不符。
     “我是祁家养子,”壮汉笑眯眯地解释,“从小跟着祁烙长大的。叫我炎哥就行。”
     鹿卿恍然大悟。难怪祁北屿那么变态——家里清一色的大老爷们,连个女性生物都没有,能养出什么正常孩子?
     “北屿小时候可好玩了,“祁炎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自来熟地搭上他肩膀,“长得跟洋娃娃似的,下手却特别狠。六岁就把欺负他的初中生打进医院……”
     祁烙无奈:“炎哥,别吓着人家。”
     “我哪有!”祁炎委屈巴巴,“我这不是帮小鹿了解北屿嘛!”
     小鹿是什么鬼?鹿卿嘴角抽搐,但不得不承认,他对祁北屿的童年确实有点好奇。那个小疯子是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
     早餐在诡异的和谐气氛中结束。祁父拎着高尔夫球杆出门了,顺便还拉上了刚刚锻炼身体回来的祁老爷子,临走前还嘱咐祁炎“照顾好客人”。
     “今天公司没事,”祁烙伸了个懒腰,“要不要打游戏?我缺个开黑的。”
     鹿卿:“???”
     半小时后,他坐在祁家娱乐室的地毯上,手里拿着手柄,整个人都是懵的。说好的豪门恩怨呢?商战阴谋呢?为什么他要在这里陪祁家大少爷打游戏?
     “左边左边!”祁烙激动得眼镜都歪了,“有人摸过来了!”
     鹿卿条件反射一个甩狙,爆头击杀。
     “牛逼!”祁烙拍他肩膀,“比北屿强多了,那菜鸡只会拿刀捅人。”
     鹿卿想象了一下祁北屿打游戏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萌。小疯子举着刀追人捅什么的,应该很可爱吧。
     “你跟北屿怎么认识的?”祁烙突然问。
     鹿卿手一抖,差点误杀队友:“就……宴会上。”
     “他很少对人这么上心。”祁烙推了推眼镜,“上次有人碰他头发,手指都被剁了。”
     鹿卿后背一凉。操,他不仅碰了,还揉了!
     “不过你放心,”祁烙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笑着补充,“北屿对你不一样。他昨晚特意打电话回来,让炎哥准备你爱吃的。”
     鹿卿心头微动。难怪早餐那么丰盛……
     “他就是脾气差了点,”祁烙继续道,“其实特别单纯。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从来不玩虚的。”
     鹿卿想起祁北屿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干净得能一眼望到底。确实,小疯子虽然疯,但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喜恶。
     “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痛觉吗?”鹿卿忍不住问。
     娱乐室突然安静下来。祁烙的表情变得严肃,连祁炎都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他刚才在给鹿卿削苹果。
     “他告诉你的?”祁烙声音低沉。
     鹿卿点头:“他说他不知道疼是什么感觉。”
     祁烙和祁炎交换了个眼神。
     “这事说来话长……”祁烙叹了口气,“北屿五岁那年被绑架过。”
     鹿卿心头一紧。
     “绑匪是竞争对手派来的,想逼爸让步。”祁烙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们给北屿注射了某种药物,导致神经系统受损……”
     鹿卿握着手柄的手指微微发抖。五岁?那不就是个幼儿园小孩?
     “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祁炎插话,声音沙哑,“瘦得跟只流浪小猫似的,但一滴眼泪都没掉。后来才发现,他不是坚强,是根本感觉不到疼。”
     鹿卿胸口发闷。他想起祁北屿把烟按在伤口上的样子,那么随意,那么……孤独。
     “从那以后,北屿就变了。”祁烙苦笑,“以前是个爱哭包,后来就……你也看到了。”
     鹿卿突然明白为什么祁北屿对“玩具”那么执着。因为只有完全掌控的东西,才不会伤害他。
     “他其实很依赖你。”祁烙突然说,“昨晚是他这十几年来第一次在家留宿,而且还带了人。”
     鹿卿愣住了:“他不是一直住家里吗?”
     “早搬出去了。”祁炎摇头,“说我们太吵,有时候睡公司休息室,有时候在公寓。”
     想到祁北屿一个人住在那个冷冰冰的公寓里,鹿卿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小疯子嘴上凶巴巴的,其实比谁都怕寂寞吧?
     游戏不知不觉变成了祁北屿黑历史分享会。
     祁烙翻出相册,给鹿卿看祁北屿穿公主裙的照片——五岁前的小疯子长得太精致,祁母(已故)忍不住给他打扮。
     “这张是

第9章 开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