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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姜淮诧异。
     “那小子有洁疾,不许任何人碰他东西,上次我不小心坐了一下他的椅子,他嫌晦气,气得把椅子擦了一百遍,还嫌不干净,又问夫子重新要了一张。”
     说着,就又见一人走进来。
     “看看看,他来了,来了。”柳士远对姜淮嚷着,拿扇子指向门口。
     姜淮看向门口,就看见一个穿着褪色长衫,头戴方巾,发髻用木簪固定住的,身形清瘦的学子。
     那学子满脸疑惑,又退出去看了看木门右边挂着的学舍号牌。
     地字号,没错啊!
     心中正嘀咕着,姜淮上前道,“在下姜淮,字景行,是新来的学子,见过....额……”
     “哦,在下沈成济,字文昌,见过景行兄。”
     之后,双方双双行礼。
     之后,沈成济将怀中的书卷放在姜淮斜对面的桌案上。
     姜淮就知道,这就是那位有洁疾,书法艳绝的同窗了。
     姜淮从包袱里拿出一些枣泥糕递给沈成济吃。
     沈成济开始摆手说不要。
     直到姜淮说是家母的一番心意,沈成济这才接过。
     只是中途手指接触到沈成济手的刹那,姜淮一惊,连忙缩回来。
     有洁疾之人,不是不喜欢任何人碰他们吗?
     没想到沈成济并未介意,接过点心,道了声谢谢,随后回到自己的桌案旁。
     “啧啧啧,这咋还区别对待呢?”一旁的柳士远见状,带着些醋意。
     “我不是区别对待,我只是不想触碰你这满身铜臭的学子,以免污我眼球。”沈成济看向柳士远。
     柳士远急道,“啧啧啧,我怎么就污你了,既然你嫌我满身铜臭,那上次我醉月楼请吃饭的时候,你别来啊。”
     “你说你请吃饭,那最后你付钱了吗?不还是咱们均出。”沈成济又嚷。
     “哎,我那不是...不是...忘带钱袋了吗?”柳士远摇了摇扇子,神色有些赧然。
     上次本是他邀请同窗的几位学子一起吃饭,谁知道正要付钱的时候,他爹来了。
     他爹最见不得他整日喝酒赌钱,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他为了躲他爹就跑掉了,没付饭钱。
     后面他想垫付给他们的时候,他的月银又花光了,所以这事儿不了了之。
     沈成济应该是对此事有意见,毕竟醉月楼的菜钱可是不便宜。
     三人正说着,这时门外又走进一个人,看着他们仨。
     “这位是...”
     “在下姜淮,字景行,地字号,新同窗。”
     姜淮一拱手。
     来人也大方的一拱手,声音浑厚,“在下程岩,字则成,见过景行兄!”
     “好了,从此以后,咱们四个就是同窗了。”柳士远笑着,左右臂分别一搂姜淮和沈成济。
     “好,今个儿来了新同窗,晚上,咱们去清风堂喝花酒。”柳士远大手一挥。
     “花酒,我可不敢去,夫子知道了,又要罚了。”一旁程岩嘀咕道。
     之前有一次,柳士远偷偷带他们去喝花酒,李夫子知晓了,罚他们抄了好几本书,还让他们轮流帮他倒了一个月的恭桶。
     说

第10章 是新来的学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