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鲁看着这群面白唇红、宛如刚从冥界化妆舞会出来的女鬼,叽里呱啦说着听不懂的鬼话,心里不禁有些百无聊赖。她们那奇异的妆容和举止,不时引来路人的侧目,而萨尔鲁等人的出现让本来围观的桥头女鬼的百姓纷纷指指点点起来,这让桥头的女鬼们显得颇为不满。然而,面对萨尔鲁等人不为所动的态度,使得她们也无可奈何,只能更加卖力地挥舞着扇子,跳起妖娆的舞蹈,试图重新吸引游客的目光。
三十分钟后,萨尔鲁终于等到了这些女鬼表演结束,本以为可以顺利过河,却见一个脑门秃了一块、后脑勺扎着一根朝天辫的猥琐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他嘴里大声吆喝着什么,顿时引得河边围观的群众欢呼雀跃起来。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萨尔鲁、维本克和利沃夫三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胡为。胡为心中暗暗吐槽:“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本地人!我一直生活在沧浯,鬼才知道这些鬼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画了浓妆的女人,高声咏唱起一首七言诗。胡为一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这是沧浯的诗!《七里行》!”
“什么叫诗?”利沃夫虽然听不懂内容,但觉得这女人念得十分动听,还带着一种莫名的节奏感。
胡为越说越兴奋:“沧浯的文人特别喜欢吟诗作对,这首《七里行》是诗人王献之的名篇,写的是送别友人东出塞外的情景……”胡为的声音逐渐变得激动,他没想到自己来到硫翌还能听到这首耳熟能详的诗歌。众人听了之后虽不太明白具体含义,却也能感受到其中流露出的离愁别绪与深情厚谊。
很快,表演结束了,台下的民众开始打赏,纷纷掏出袋中的铜钱往桥头的木箱里投去。等到金额统计完毕,记录员用毛笔将结果工整地写在一旁的纸上。萨尔鲁看到这一幕愣住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毛笔书写方式!他忍不住赞叹道:“我曾在舟航见过这种工具,没想到它居然是这样用的!”
“你在哪里见过?”利沃夫和维本克惊讶地问道。萨尔鲁提到那次被黄公公带走的经历,大家这才恍然大悟——那天晚上,所有人都为他担惊受怕,最后居然还带回了不少金叶子!
“好了,不说这个了,下一个节目开始了。”萨尔鲁已经完全融入了这场热闹的民间活动,暂时忘记了原本要过河的目的。
“这是沧浯的歌!”胡为再次兴奋起来。那些白面女所吟唱的内容,竟都是他在舟航听过无数次的诗歌与小调。甚至连她们手中奇形怪状的乐器弹奏出的旋律,都仿佛带着熟悉的韵味。胡为忍不住怀疑:这里到底是硫翌还是沧浯?
然而,当连续几位白面女演奏完后,终于有人弹起了硫翌本地的曲调。萨尔鲁等人听了没有什么感觉,可一旁的胡为却皱起眉头,满脸不满:“这不是舟航的乐器,也不是舟航的曲调……怎么听着像阴间行走的声音?”
萨尔鲁等人只是笑了笑,并未接话。毕竟他们根本分不清这些曲调究竟好听还是难听,只能看桥头的居民如何评判。
不久,所有白面女的才艺展示结
第22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