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为什么问这几个人呢?
因为,当天在东平府高家班的时候,他只见过这几个人。
展飞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搓了搓手,低声道:“燕首领有所不知,班主他...前几日染了风寒,实在不便远行。小师妹留在东平照料,小五则被临时派去郓城搭台...所以这次由我带队前来。”
燕青忽然觉得哪里不对,高云峰那日拍胸脯保证亲自登台的模样犹在眼前,怎会因区区风寒就失约?
燕青又问道:“潜入赵府诛杀赵冬明父子的事,东平府查到高家班头上了吗?”
“没有...没有...”
展飞连忙摆手道,“第二日,赵冬明父子俩被杀的事,便在辛集镇乃至东平府传的沸沸扬扬了。”
“咱们高家班也被搜查了吗?”
“咱们高家班这次是有惊无险!虽说官府起初怀疑到咱们头上,但师兄弟们都确实没沾这事,官府翻来覆去查,也没找到半分真凭实据,最后自然没法深究。”
“哦!那就好,那就好。”
燕青这才放下心来,展飞接着又说:“高班主风寒症痊愈,便会立刻赶来。”
“好!”
燕青又吩咐道,“各位都去迎客厅歇息吧!这些箱子让我们来搬就可以了。”
水泊梁山的士卒便上来帮忙搬箱子,展飞赶忙道:“那就劳烦各位了!”
展飞嘴上连声道谢,眼角却极快地扫过那些士卒搬箱的动作,神情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燕青笑道:“诸位远道而来,先请去聚义厅后廊用茶。我已让伙房备下薄酒压惊,今晚再设迎风宴。”
“多谢燕首领!”
戏班子的人齐声答应,跟着小喽啰往迎客厅走去。
燕青和展飞两人正并排走着,展飞的脚下忽然一打滑,一个踉跄。
燕青赶忙抢上一步,扶住了展飞。
可谁料想,展飞竟然“哎吆”了一声。
这一声惊叫,倒是把燕青也唬了一跳:“展师兄,你怎么了?受伤了?”
展飞赶忙掩饰地笑了笑,摆手道:“无妨无妨,这两天练功,肩膀受了点伤。
燕青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展师兄,待会儿我让山寨的郎中给你瞧瞧,既然来到了梁山,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
“不必劳烦!”
展飞赶忙拒绝,又觉得有点失礼,干咳了两声又解释,“戏班行走江湖,这点小伤自有金疮药应付。不打紧,不打紧!”
次日,便是五月初八。
林冲的大婚之日。
整个水泊梁山都热闹起来,就像是过年一样。
水泊梁山现在的兵马有四万多人,让所有人都来参加婚礼,显然是不可能的。
再说,水泊梁山的望楼,前哨,每个港叉都需要兵丁来防守。
晁盖下令,所有的士卒每人一斤肉,二人一坛酒。
当然,有任务的士卒,比方说,前哨,望楼,还有负责警戒的士卒,都只准吃肉,不能饮酒。
晁盖又命人在聚义厅前的广场上,搭起了几百张的流水席,专供各营头目和士卒饮用。
红绸从寨门一直铺到新房檐下,沿途的松枝上都挂满了彩绢扎成的喜鹊,这些都是扈三娘带着女兵们制作的。
林冲身着大红喜袍,腰间系着金丝玉带,站在聚义厅前望着忙碌的人群。他伸手抚平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曾几何时,他还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
第179章 五月初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