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小言过生日这天,铁牛、大壮还有李文完他们的父母,都从凉水村赶来了镇上。
其实陈小言觉得,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是没有必要办生日宴会的。
但是趁着她过生日,也让在村里的那些人,可以跟自己家的孩子聚一聚。
过完生日的第二天。刚好就是去书院学习的日子。
其实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学的了,对于那些经文,治理那些国家大事,她是一点也不感兴趣。
她主要就是为了学会写毛笔字,还有弹六弦琴而来。
只是,虽然都学会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所以到了她学习那天,照常会去书院,相当于打发一下时间。
闲来无事跟林秀风下几盘象棋,也还是很消磨时光的。
今日她到了书院之后,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书院门口等着她。
于是,她便直接就寻到了林秀风的大书房,却见房门紧闭。
最后,她就只能找到了林秀风休息的院子里去。
刚到院子里,她就看到了张助教。
“张先生,请问大先生在屋里吗?”陈小言看到他应该是,刚从屋子里出来的样子,所以也就随口一问。
“哦,是小言啊。”
“大先生,确实在屋里,只是身体抱恙,恐怕今日不能给你讲学了。”张助教一边说着,一边把陈小言带离院子。
“先生怎么就生病了呢?”在陈小言的印象中,林秀风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人。
“唉,昨日他从山上回来,全身都是湿透的,晚饭也没见他吃。
到了今早,我这刚给他送去的早饭,它也是动都没动一下。”张助教可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这个样子。
现在张助教正在焦头烂额呢,要找大夫他又不让,可是东西他又不吃。
“不如这样吧,张助教你先去忙着,我进去看看大先生。”陈小言的心里,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便打发走了张助教。
自己的生日是七月初五,她也记得林秀风的妻子,离世的那天,刚好就是自己出生的日子。
所以刚才听到张助教说他从山上下来,她便知道了,他肯定是从妻子的坟头那里来。
而昨天过生日的时候,她也记得下了一场大雨,害得他们还从室外搬到了室内。
由此可见,下雨的时候,林秀风正在山上,独自面对了那一场风雨
或许刚好勾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现在人又感染了风寒,自然是没有什么胃口。
此刻陈小言虽然是心中明僚,但是她却装得像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一样。
小声地扣了几下门,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回应。
“先生,我是小言,你在里面吗?”或许他现在谁也不想见,可是不吃东西也不是办法。
“小言,进来吧。”里面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一点无力。
陈小言应声而入,刚推开门之后,映入眼帘的人还是让她有些心疼。
只见林秀风,早已没有往日里的意气风发,清朗飘逸的模样。
虽说现在起来了,没有睡在床上,但是头发都还没有任何整理。
黑如泼墨的发丝,就这样随意地披散着,由着它柔顺的披于身后,垂于胸前。
可是他这样的样子,却会有一点点慵懒的魅惑,无形中又为他增添了一丝魅力。
“或许是昨日染了风寒,今日便觉身子有些不适。
小言你还是回去吧,若是传给你,那可不好。”林秀风虽然话说得有点软软的,可言词当中,都是对陈小言的爱护。
虽然现在是生病了,但他更担心的,是陈小言跟他接触的话,会不会被传染。
“先生说的什么话,既然你生病了,我怎么还能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呢?
我听张助教说,你昨天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
不如你先歇着,我去给你做些吃的,你若是想吃的话,就吃一点吧。”陈小言话是这么说,但是对自己的厨艺,那是相当有信心。
人是铁,饭是钢。他现在本来就是生病的,还不肯吃东西的话,要好起来就更难了。
当然,现在折磨他的,并不一定是身体上的病症,而是他心里面的那些伤痛。
不过也不能由着他,这样一直被伤感折磨,继续拖下去的话,小病也能拖成重症。
“不必麻烦了,我只觉得口中淡然无味,还微微发苦。
没有一点食欲,也什么都不想做。”林秀峰是真的不好意思,让陈小言这样一个孩子反过来照顾自己。
“先不要拒绝,我做出来了,还是不想吃,那便放着吧。”没有给他回绝的机会,陈小言才说完,就已经跑出去,往厨房忙活去了。
她知道生病
书院侍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