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地钟,旋转的玻璃门,美女警花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热,两条腿好像灌满了铅般,脸也越来越烫,似乎每一次呼吸,自己的心跳都会变得更快一些。
身上那袭绿色荷叶边的连衣裙的前襟,紧紧的勒着自己的酥胸,紧的,都快让自己窒息了,藏在内衣中的乳尖,都被衣服磨擦的好疼,还有小腹处的灼热,一缕缕的汗水,不断从自己身上升出,紧致的蕾丝内裤的面料,都好像完全陷进自己的臀缝里面,还有……她迅速冲出门去,匆忙中,都没看清前面是谁,就把那人一推,一头冲进车里。
“黄江路,34号……快……”
然后拿着手机,刚刚找到思思的电话号码,都还没有按下,就人事不省的晕了过去……不,不是晕了过去,她很清楚,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但是自己的身子,就是不由自己,甚至自己的手指连那个触摸按键都按不下去。
思思……灵灵姐……春丽……哮天……她张着小嘴,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粉唇贝齿间无力的蠕动着,做出着想要说话的口型。
好像刷子般长长上翘的睫毛,微微晃动。
一双都失去聚焦能力的双眸,模煳不清的看着那个钻进车里的人影。
出去……出去……她想叫,大声的尖叫,叫人来救自己,真的,她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无力,弱小……但自己发出的声音……“啊啊……嗯……”
却连一个完整的字都念不出来。
好热……好热……还有那种自己身上升出的汗浆,那种黏黏煳煳,说不出的难受的感觉。
自己的粉颈,手臂,双腿,似乎每一寸和别的东西碰触的肌肤,都难受的要死。
“嗯嗯……”
她使劲的扭着身子,挣脱着修身的荷叶边短裙的面料,两条裹着肉色丝袜,修长,完全符合5:3:2黄金比例的模特般的美腿,就像两条鱼尾般,挣扎,拧动着。
车门外,被她一把推开的男人默默的瞧了瞧她,又回过身来,瞧了瞧那两个正从夜店跑出的男子。
他微微一皱眉头,“老板,要不要……”
车里的代驾司机露出询问的眼神,示意自己要不要找人把这个女的弄下去?
“诶……”
也是有些微醺的欧阳谢发出一声苦笑,真是觉得好像虐缘一样,自己无缘无故被这女人吐了两回,没想到这回千小心万小心,一直到从凯旋门出来都没遇到她,以为终于躲过了,却还是被她钻进了车里。
这不是孽缘是什么呢?“没事,走吧。”
他把后面的车门一关,转身坐进前面副驾驶座上,把头往后一靠,“大都会酒店。”
“行嘞。”
深夜,灯火通明的闹市街头,一辆黑色的轿车驶离凯旋门夜总会的前院,两个刚刚追出来的混混,眼瞧着就要到手的美女警花,就这么被人带走了,那叫一个气啊!“操!我就和你说她不行了吧?叫你快点你还不干。”
“妈的,谁知道她这么能撑,一般人喝下去几分钟就不行了,这骚货是不是真喝了啊?”
“操!我盯着那小子下的,还能有错?”
“那怎么办?”
“怎么办?”
胖子抓着自己满是肥肉的后脖颈子,拿出手机,迅速拨了一个号码。
“学校读书读得少,咪怪我……”
市区内,另一座喧闹迫人的夜店包间里面,伴着一阵古古惑惑的手机铃声,一个染着一头红发,脸上耷拉下来的肥肉就像个癞皮狗般的男子,一面搂着身边的小姐,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一面又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喂?
怎么样?搞定了吗?”
“那个,狗哥,还差点……”
“差点?什么意思?”
红头发的胖子听着电话,面露不快,看了眼正在卫生间里抱着一个小姐勐干的老大,“你们搞砸了?”
“没……就是……”
电话那头,胖子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挠着脑袋,瘦子一伸脖子,对着手机大声喊道:“那女的喝了药了,但是被另一个男的接走了,可能是她的小白脸。要不,那大粗腿还在里面呢,我们去把那个弄来?奶大股肥,也够老大你操的。”
“狗屁!你们两个废物!”
立即,电话那边的红毛就是面色一变,把自己身边的小姐朝旁边一推,坐直了身子,大声吼道:“那大粗腿身上是带着枪的,你知不知道?还有,那女的,是大白鲨,鲨哥要的!我告诉你们,鲨哥现在正嗨的厉害,回头要是弄不来人,小心鲨哥把你们两个当鸭子办了,明不明白?”
“操!”
“啪”
的一声,伴着一阵电话挂断的蜂鸣,凯旋门门口的两个小混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露出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
“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想办法追啊!”
“出租车!出租车!!!”
而红毛所在的夜店里面,就在那个绰号叫“肥狗”
的胖子,正想着怎么和大白鲨解释的时候,“嘭”
的一声,“警察,临检!”
伴着一声巨大的破门声,包间大门被一脚踹开,一堆戴着大檐帽,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混乱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包间门口,修长的美腿,长长的秀发,红红的短裙,飒爽的英姿,在外面廊灯的映衬下,就好像个女特务头子,神偷卡门一般,映在众人眼前,盯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直让疯狗大腿内侧的肥肉都是一阵打软。
我肏!这丧门星怎么来了?在心内一阵惨叫。
几乎立即的,包间里就闪过几道蓝色的电光,还有几声惨呜,几个不识时务的黑帮混混刚刚站起,就被电棍击倒,还有那个大白鲨,还不知好歹的想要动手,然后就被戎思思再次一个漂亮的背摔,“砰”
的一声,光着下身的摔走廊里面,痛苦的惨叫着,晃着两个满是刀疤的大白屁股,“妈的,你敢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分分钟叫几百个兄弟来砍死你!”
“行啊!叫你兄弟来吧,南都市全体警察五万六千五百七十六人,你几百给兄弟还真不够看呢!带走!”
带头的红衣女警冷哼一声,把光着下身的两米二高的大汉一把拽起,扔给自己的手下,再朝屋里一扫,盯着老实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肥狗问道:“知道怎么回事吗?”
。
“知道……戎警官……我交代……我戴罪立功……我有两个手下……”
深夜,一辆辆闪着红蓝两色警灯的警车在大街上飞驰,伴随着警察内部的通讯网络,一胖一瘦两个嫌疑犯的照片,还有朱迪的证照,迅速传遍了每一个南都市巡警的警务电脑里面,而同时,就在大都会酒店的一间高级套房内,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朱迪警官,正躺在一张松软舒服的大床上,“嗯嗯……爸爸……爸爸……我好热……好热……”
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娇喘着,一双纤细的玉臂,雪白的柔荑,正伸到自己双腿中间,隔着薄薄的布料,被自己的双腿夹的紧紧,整个身子,都像条出水的银鱼般,被汗水湿透的,向后仰着。
灼热,全身都像在被火烧一般,还有那种压抑不住,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是那么难受,想要,想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想要,想要什么东西碰触自己的身子,想要哮天的舌头,想要,想要……“嗯……嗯……”
她无力的呻吟着,纤细健美的娇躯,辗转拧动,直将身下的床单捻成一团白色的褶布,修长健美的玉腿,向后曲起,裹着丝袜的玉足,向上翘起,一袭绿色荷叶边的短裙,就像块抹布一样,粘在身上,没有了一点衣服的样子。
而旁边,就在不远处的盥洗室中,大o集团的二号继承人:欧阳谢,正低着脑袋,望着面前的水池,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是啊,这确实是一个无奈的苦笑,谁能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倒霉,连着三个星期被同一个女人缠上,而且每次都是醉得不省人事,要自己把她送到酒店,找人替她换衣,擦洗,甚至,每每和自己那帮朋友说起的时候,还被当做笑料,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大一块美肉放在眼前,居然没有去吃?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坐怀不乱的君子了?嘿,这那里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啊?实在是……妈蛋,谁会看上个吐成那样的女人啊?真当自己是色中恶魔,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什么脏的臭的都不在乎,只要能上就行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手按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瞧着镜中的自己,看着在忙碌了一天后,自己略显得有些浮肿的脸颊,用水龙头中的热水洗了洗脸,轻轻拍了拍脸庞两侧,再拿起旁边的梳子,刚刚梳了两下头发,就听见房里“嘭”
的一声,“诶……”
他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回屋内,就见那位本来躺在床上的小姐,正用一种十分奇异的姿势,脸和手挨在地上,下半身却还挂在床上的身姿,双腿弯曲的朝上翘着的,一声声的叫着“爸爸……爸爸……我好难受……难受……”
“诶,你说你一个女人,没事喝这么多酒干嘛?不就是抓不到罪犯吗?既然这么漂亮,干脆找个有钱的嫁了多好,在家当少奶奶,不比这个强?”
他摇了摇头,从盥洗室出来,想把朱迪抱回床上,却不想,刚刚把美女警花的身子抱住,“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
就被朱迪一把抓住。
“朱小姐,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父亲。”
他轻声说道,把朱迪放回床上,试了试挣脱她的手臂,却没想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十分羸弱,力气却不小,一双雪白的柔荑就像铁箍一样,勒着自己的身子,竟让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
“不……我不放……爸爸……爸爸……我好想你……好想你……”
依旧是在迷药效果下的美女警花就像个孩子般的哭泣着,真把这位帅哥当成了自己的父亲,埋首在他怀里,白皙滑嫩的小脸,在他敞开的西服下的衬衫上,来回摩蹭着。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努力想做个好警察……就像你一样……”
“但是……呜呜……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抓不到罪犯,破不了桉……呜呜……爸爸……我蓝瘦……香菰……”
漂亮的美女警花紧紧偎依在帅哥怀中,抱着他的身子,凹凸有致的惹火娇躯,胸前一对充满弹性的凶器,紧紧压迫着欧阳谢的身体,直让这位连着几次都没看上她的大少爷,居然回想起了前两次抱着这位醉猫小姐时,她那美好身材的感觉。
“朱小姐,你弄错人了,你喝醉了,你仔细看看,我不是你父亲。”
无奈,也是微微有些醉意的男人再次摇了摇头,希望朱迪能清醒过来,但当这位被下了迷药的女警抬起头来,睁着一双醉人星眸,眯缝着双眼,审视了半天之后,“爸爸……爸爸……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下面那么苦吗?呜呜……呜呜……这世界哪儿还有什么公理正义啊?你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反而更加厉害的抱着他的身子,挣扎着,往他的怀里钻着,哭了起来。
“……”
“爸爸……爸爸……我好想你……我想抓住那个杀你的罪犯,但我到现在都没找到线索……我把老档桉都翻遍了……呜呜……我想像你一样,做个好警察……呜呜……但我连个变态老色狼都抓不住……爸爸……我好难受……我好热……好热……”
被下了迷药的美女警花使劲抓着年轻帅哥的身子,身上的炙热,只有和欧阳谢碰触到的部分,才有点凉爽的感觉,直让她更加用力的扭着自己的娇躯,往欧阳谢怀里钻去,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只纤细柔白的小手,钻进他的裤腰里面,“朱小姐,朱小姐!”
直吓的这位也是微微有些醉意的阔少爷,酒都清醒了一些的,赶紧抓着她的小手,大声叫道,“朱小姐,你喝醉了。朱小姐!”
“没有……我没醉……爸爸……我好热……我好难受……”
怀中的美女警花继续扭动着自己如水蛇般的腰肢,攀在欧阳谢的身上,仰着螓首,双眸迷醉的瞧着眼前的帅哥,白皙笔挺的鼻尖,一直挨到他造型完美的下巴边上,呼吸着他身上浓重的男子气息,微微翕张的唇瓣间,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舔弄着他那落满汗水的颈部肌肤,轻柔的,吸吮着,就像个熟练的妓女般,用着自己的贝齿,轻轻的咬着。
“朱小姐,朱小姐……你真的弄错了,我不是你父亲,你喝醉了。”
男人继续大声说道,但此时此刻,他又哪里还能控制的住自己——酒精的作用,还有因为这次没有呕吐的缘故,朱迪那英气干练的娇人面容,还有在这坚强的外表下,又向自己表露出来的柔弱一面,都让他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双腿间的玩意,变得勃起,发烫,坚挺起来,声音都有些颤抖的说道。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给我唱歌好不好?唱小时候你在我睡觉时给我唱的歌好不好?”
被下了药的美女警花继续喃喃的说道,噘着小嘴,亲着男人的脖颈,一直骑到欧阳谢的身上,捧着他的脸颊,那微微带着点甜酸味儿的吐息,长长,就好像刷子般向上翘起的睫毛下,一双都无法聚焦的动人双眸,在欧阳谢的脸上来回扫着,看着,凝视着,口中的贝齿,几乎都要咬到他的鼻尖。
“唱什么?葫芦娃……葫芦娃……”
“不!不是这个!”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不!不是这首!”
坐在身上的美女警花就像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嘟着小嘴,黑色的发丝来回乱抖,“是那首,那首……铁窗……”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
“对,就是这首!”
美女警花开心的再次埋首在欧阳谢怀里,纤纤玉手,隔着丝绸衬衫的面料,抚摸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饱满的酥胸,紧挨在他八块肌的小腹上,就好像要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埋进欧阳谢的身子里一样,就像只八爪鱼般,紧紧抱着他的说道:“爸爸……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都好想你……”
“我好蓝瘦……我……”
房间中,女人窸窸窣窣的哭声,还有她那继续抓着欧阳谢的身子,撩起男人的衣服,男人无奈的任其所为的叹息,眼看着她把自己的衬衫下摆从腰带中揪出,掀起,一直钻进自己的衬衣里面,在加上她那一声声爸爸的叫着,直让欧阳谢都怀疑这位女警是不是有些恋父的,感觉着朱迪的小脸紧贴在自己的腰腹上,一点一点,往自己的胸口钻去——那种看不到脸,但是女人的小脸却紧贴在自己胸口的感觉,朱迪那有些发烫的嫩颜,因为挨着欧阳谢的肌肤,终于感觉舒服许多,但是只有一边,还有另一边,还有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年轻漂亮的女警蜷在欧阳谢的衬衫下面,如火的娇躯,就像只虾米一样,紧紧骑卧在欧阳谢的身上,伸着丁香小舌的舌尖,在他身上来回舔弄,他那一块块结实凸起的腹肌,胸腹间的肌肉脂缝,咸咸的汗津,还有那粗扩的胸膛,青椒般的乳头,用着贝齿,轻轻的咬着,还有她那饱满的酥胸和阔少爷的身子的挤压,小腹处的炙热。
“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
男人五音不全,根本都记不清歌词是什么的唱着,唱着,只觉自己的老二越来越硬,越来越硬,越来越想找些什么东西发泄欲火,双手都要控制不住的攀到朱迪身上,但他理智又告诉自己,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不该……“呵呵……爸爸……你知道吗,春丽那个小浪蹄子,居然说我破不了桉,是因为我还是处女。”
美女警花在阔少爷的衣服下面笑着,又把脑袋钻了出来,十只纤纤玉指,白皙的指尖,轻轻推着少爷身上的丝绸衬衫,向上卷去,露出他胸膛以下好像岩石般结实细嫩的肌肤,骑坐在他的腰胯上,傻傻的,甜甜的,就好像个纯真少女般,歪着脑袋,微笑的瞧着欧阳谢的神姿,再加上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在灯光的效应下,就像有一层光环环在女警身上一样,闪闪发亮。
一时间,竟让这位阔少爷升出一种“好美”
的感觉,看的有些呆了。
“是吗?你还是处女?”
欧阳谢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念道。
“呵呵……是啊……想不到吧,春丽这小浪蹄子都说自己不是处女了,可我还是。”
被下了迷药的女警继续傻傻的笑着,挺了挺自己的酥胸,挪动着自己翘挺的臀瓣,荷叶边的裙摆下,两片半露的蜜桃臀间,露出着一抹蕾丝的蓝色,细细的面料,紧堑在丰腴的臀缝中间,显出一丝肉壶的饱满,还有一丝蜜液湿透的痕迹。
“爸爸,你说,我要不要照春丽说的,找个人把我的处女破了,阴阳调和,好破桉呢?”
被下了迷药的女警一下一下的前后动着,丰满翘臀的挤压,还有臀缝的诱惑,酥软,直让欧阳谢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只觉自己充血勃起的老二,被女警那柔软,充满弹性的肉壶紧紧挤压着,被她的身子压得弯曲,又涨又痛,都无法伸直,就像酷刑般,来回摩挲的那种难以忍受的压抑,诱惑的感觉。
“呵呵,爸爸,你知道吗,我真的想过。只要能破桉,抓住那个老色狼,就是让一百个人操我都行。”
美女警花继续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说道:“爸爸……我真的好想破桉,想抓住那个杀你的凶手……呵呵……爸爸……你觉得呢?我应该这么做吗?”
“应该……应该……”
被下了迷药的女警继续傻傻的瞧着大少爷,傻傻的笑着,白皙的贝齿就像一颗颗小小的珍珠,闪着亮光,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小嘴中诱人的动着,一双都无法聚焦的双眸,就像含满了水一样,晶晶亮亮,就如宝石一般。
还有她那笔挺又不失柔和的鼻梁,她那清秀紧致的滑嫩脸颊,好像天鹅般雪白颀长的粉颈,浅浅的颈窝,单薄的锁骨,黑色的发丝,紊乱的披散在她白皙的肩头,粘在她的额上,还有她那半露在荷叶边的衣襟下,就像女神维纳斯的双乳般,饱满,坚挺的酥胸的圆弧,那好像涂了萤光粉般,耀目的雪肌!一瞬,欧阳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不,他非常理智,但不知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今天没有吐得稀里哗啦的朱迪太过充满魅力,诱人,还是因为今天的生意太过顺利,觉得自己应该放纵一下,庆祝一下。
总之,他勐地一个翻身,把美女警花压在身下,依旧在迷药作用下的美女警花继续痴痴的笑着,瞧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瞧着他快速的抓住自己肩头,把自己的裙子向下脱去,自己的身子终于摆脱了衣物的束缚,但却没有一丝凉爽舒服的感觉,反而更加炙热,“啊啊……”,让她更加难以压抑的呻吟起来。
“爸爸……我好热……好热……”
灯光下,女警的肌肤是那么的白皙,雪嫩,就如美玉一般晶莹,一对34d的大奶子,被蓝色的束胸紧紧包裹,半罩的样式,凸显着雪乳的丰满,圆润,两片高耸的乳峰间,挤出着一抹深深的乳沟。
男人把女警的裙子向下脱去,就像多少年没喝过奶一样,扑进女警怀中,在她的双乳间吸吮着,亲吻着,舔弄着她白皙的乳肉,不是用手,而是用自己的牙齿,脸颊,刮蹭撕扯着女警的内衣,把她一粒粉红色的乳头,从内衣下剥出,用嘴含着,轻轻的咬着,用舌头来回舔弄着。
“嗯嗯……啊啊……”
那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彷佛,彷佛自己的灵魂都随着男人的吸吮,从身子里飞出的感觉,直让朱迪更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被脱掉一半裙子的身子,美背,都控制不住的向上弓起,浑浊的双眸中,就彷佛再次看到自己的父亲一样,轻轻的叫着,“爸爸……爸爸……我好热……好热……好舒服……好舒服……”
结实有力的粉腿,足尖,都不自然的扭动,摩挲着。
“啊啊……”
怀中的男人埋首在女警的胸脯上,亲吻着她左边的乳尖,又把另一边的乳罩撕扯下来,用嘴含住,咬着雪白的乳肉。
光萤的美肉,在男人的口唇间,就像完全无法受力一样,不断从男人的大嘴下滑开,就像果冻般的来回弹动。
男人口齿间的酒气,还有那种说不出的,自己的乳尖被什么东西舔弄,来回来去,画着圈的,在四周挠动,那种湿哒哒的,凡是被欧阳谢碰到的肌肤,都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的感觉。
“嗯嗯……嗯嗯……”
女警更加大声的呻吟着,挺着自己的酥胸,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小乳珠交到男人口中,任其所为。
修长矫健的美腿不断交错捻动,套在肉色丝袜中的足趾扣紧着,来回厮摩着,只觉自己双腿间的私处都充满了湿润的蜜液,充满了想让什么东西插入的感觉。
“啊啊……爸爸……爸爸……”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在女警的娇呼声中,继续向下吻去,抓着朱迪的裙子,一直向下,拽到她的腰部,直让她那白皙柔滑,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雪白腹肌,映入眼帘——灯光下,朱迪那一点浅浅的肚脐,就像她的小嘴一样可爱,诱人,纤细的马甲线的小腹,绷紧,就像油画中的女性般,充满了健美的美感。
男人的舌尖,在朱迪的身子上舔弄着,在女警的腰腹上,留下一串湿湿的印痕。
“嗯嗯……爸爸……爸爸……我好热,好热……”
绿色荷叶边的连衣裙,就像一条被揉皱了的抹布,一直滑到女警的臀胯边缘,再又被翘起的臀线最高处,轻轻挡住。
被下了迷药的女警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就好像巴不得快点脱去衣服一样,抬起自己的臀瓣,美腿。
男人的手指继续加力,荷叶边的短裙堆在一起,再又在大手的加力下,紧贴着雪白的臀瓣,缓缓的,向下压去,翘挺雪白的臀瓣被织物挤压着,变成两片平坦的白丘,一点一点,在裙子的挤压下,白色的范围越阔越大,越阔越大,直至快到臀根的一刻,短裙勐地向下一滑,翘挺的臀肌终于摆脱裙子的束缚,一下弹回,丰腴肉感的臀瓣,就彷佛两座倒悬的肉山,在女警的身下来回轻荡,直将那和胸衣同款的蓝色蕾丝花边的内裤,也完全露了出来——浅浅的蓝色下,透出着女警的肌肤,还有一抹澹澹的,牧草的黑色。
男人的大嘴继续向下,一直埋首到女警的内裤边缘,再又继续,被揉成一团的短裙,被从女警抬起的双腿上褪下,随手抛到一边,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再次向上,沿着女警的腰线,腰肋处浅浅的肋肌,抚摸着,一直回到她的胸前,揉捏着女警两团丰满高耸的奶子,用着拇指,挤压掐弄着她硬的好像石榴籽般的粉红乳尖。
“啊啊……爸爸……爸爸……”
被下了迷药的女警神志不清的呻吟着,只觉着男人的大手,揉捏着自己的双乳,是那么的舒服,还有欧阳谢的嘴巴,在自己双腿间的舔弄,她不知羞耻,不,应该说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本能的,曲起双腿,夹紧了欧阳谢的脑袋,双手按在他的头上。
“好舒服……好舒服……”
喝的微醺的大少爷,继续埋首在女警的双腿间,舔弄着女警那和小腹紧贴一起,没有一丝缝隙的内裤边缘,用着自己的牙齿,嘴巴,还有舌头,挑开女警内裤的底部,深堑在她臀峰间的内裤边缘,往女警的耻缝处钻去。
“啊啊……”
那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觉,灵活的舌尖,更胜过自己手指的往自己内裤里面钻进,在下面拨弄,身子里都好像着火般的炙热,却无比舒服,“啊啊……”
直让朱迪更加大声的呻吟着,弓起粉背,仰着身子,“愿意,我愿意……只要可以抓住那个老色狼……只要可以抓住他……我什么都愿意……”
神志不清的在那里喊着,叫着,早已喝的微醺的欧阳谢,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继续的,埋首在女警身下,吐出舌尖,往女警的唇瓣里钻去。
那湿润的感觉,男人的口唇贴在自己私处,敏感的蜜唇被勾弄,舔动,啧啧的水声,浅浅的桃源洞口,一张一阖的,在被舌头挑动的唇瓣里面,被舌尖拨弄,欲去不去,欲出不出的难受感觉,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下,成百上千倍的扩散开来,直让女警立即带着哭腔般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我要……我要……”
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女警就像个欲女一样,放荡的呻吟着,整个身子,都好像突然脱了力般,感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双腿间流出,瘫在了床上,居然还没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就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而感觉到女警音线变化的富家阔少爷,也终于暂停了自己口唇的动作,双手向下,抓着女警的内裤,把浅蓝色的蕾丝内裤向下剥去,就好像打仗一样,任着女警的双腿继续夹着自己的脑袋,搭在自己肩上,一点一点的向下褪去。
灯光下,女警那修剪过的私处的耻毛,就像一小蓬黑色的细细草原,短短的,紧贴在饱满的阴阜上,露出在了大少爷的面前。
好似蚌壳般的花苞,还未经过男人的碰触,紧合在女警的双腿芯处,化出的一丝浅浅红润的细线,又因为迷药和自己的舔弄,浸满了晶莹的蜜液,闪着亮光,沿着蜜缝的边缘,一点点的向下滴去。
男人的身子微微侧动,依旧还裹在西服中的腰背,不断拧着,抓着蓝色的内裤,从女警早已软的好像面条般的双腿上扯下,扔到一边。
一双大手,按在女警套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把她的双腿向两边掰去,继续用着自己的舌尖,舔弄着她雪白的美腿根部,迷人的耻丘。
在蜜液的浸透下,女警蜜唇内的红嫩花瓣,就像含满了蜜汁的玫瑰花般,鲜艳,诱人。
“啊啊……爸爸……爸爸……”
朱迪忍不住的高叫着,不知是不是忽然升出的羞耻,饱满的酥胸一下下的起伏着,就好像用尽了力气,才把一只小手遮在头上一样,挡着自己的眼睛,胸前一对高挺的雪乳上,两颗粉嫩的蓓蕾充血,竖挺,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着,白皙川字纹的小腹,也是一下下的绷紧伏起着。
男人的舌头不紧不慢的动着,即便是喝得有些醉了,依然不掩花丛老手的功底,在朱迪的大腿根部来回舔弄,却不是蜜穴的里面,而只是两片蜜唇的里侧。
他用着自己双手的拇指,按着,挤压着,分开朱迪双腿间的唇瓣,让里面如血的鲜红完全露出。
灯光下,朱迪那蜜穴的小孔,微微的翕阖着,红红的耻肉微颤蠕动,肉壁上挂满了亮晶晶的蜜液,就好像早已等不及男人的舌头再次进入一样,但是他的舌尖,却始终在那两片蜜唇内侧,还有小阴唇的里面,来回舔弄,至多,只是在蜜穴口处轻轻骚上一下,或是两下而已——但每一次的舔触,都让朱迪的身子好像电击般的一颤,让她“嘤嘤”
的叫着,男人的舌尖,带着酒精的唾液,在湿润敏感的花瓣上来回舔滑,每一次,都如电击般的快感,让朱迪的身子战粟着,裹在肉色丝袜中的趾尖,肉呼呼的足掌,都忍不住的扣紧在了一起,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拧动着。
“啊啊……爸爸……爸爸……”
窗外,警车飞驰而过的烦人噪音,早已被男人脱光了衣裙的女警,只觉自己好像身在天堂一般,浑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一样。
男人继续不紧不慢的动着自己的舌头,嘴唇,吸吮,舔弄着女警的花瓣,将女警两条半裹着丝袜的美腿,露出一片绝对领域的白色的大腿,尽力向两边分开,几乎挨到和身子齐平的角度,直让那片藏在白色花苞中的粉嫩幽谷,再也无法隐藏的完全露出。
可爱的小穴中,露出的一点浅浅悠红,就连肉壁上的褶皱的蠕动,都能清楚看见。
“你真的还是处女?”
他抬起头来,朝女警问道,但早已欲火深陷,浑身上下都好像渡上了一层红柚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女警,又哪里有力气回答?是的……是的……朱迪的心中无力的念道。
带着些许醉意的阔少爷没有再管这些,反而坐起身来,迅速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腰带,脱下衣裤,露出一身有着流水般的肌肉线条的健美身躯,再次俯下身去,抱住女警的身子,把她手臂挪开,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嘴唇。
是的,虽然他的老二早已硬的发疼,但他毕竟不是不顾女人身体,辣手摧花的色魔,作为一个绅士,他深深的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她的第一次是多么重要——虽然他依旧不怎么相信朱迪还是处女,不过到也没什么关系。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睫毛,眼睛,她那可爱高挺的鼻尖,当他的舌头伸到她双唇间的一刻,早就在迷药效果下的女警立即和他激情热吻起来,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唇中纠缠着,互相吸吮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朱迪在这方面似乎确实太缺乏经验,白皙的贝齿老是碰到欧阳谢的舌头,虽然不痛,但也不怎么舒服。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问题,也是有点微醺的大少爷继续亲吻着女警的身子,亲吻着她彷如天鹅般颀长优雅的粉颈,浅浅可爱的颈窝,雪白宽阔的肩头,因为药物的作用,男人的口唇,就像是有着说不清的魔力般,每一次的碰触,都让朱迪的身子彷佛爆炸一样,全身都充满了说不出的强烈快感,她张着小嘴,无力的呻吟着,彷佛整个天花板上的灯光都变得无比刺眼,就要压到自己身上。
“啊啊……”
被下了迷药的女警高声吟叫着,身子都是又一阵的绷紧,绷紧,男人的口唇从她的肩头向下滑去,亲吻着她单薄诱人的锁骨,在她那粒还不及小指尖大的粉嫩乳头上来回扰动,用嘴含着,又用另一只手掐着她左乳的乳尖,来回捻弄,挤压,揉捏着她雪白充满弹性的玉乳,让她的身子都软的和泥一样,都没有了一丝气力。
。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再次抬起头来,瞧着迷醉的躺在床上的女警,再次重复的说道,朱迪感觉自己的身子好沉,好沉,浑身上下彷佛所有的汗毛孔都炸开一样,就像是整个宇宙星辰都在自己眼前绕动,双腿间泊泊流出的蜜液,甚至,她都瞧不清欧阳谢的长相,不,她看得清,她看到自己的爸爸正在自己身前,看着自己,她就像所有乖巧的女儿一样,傻傻的,甜甜的,笑着,看着自己的父亲,张开自己的双腿,任由欧阳谢抓着自己的身子,把他的大家伙抵在自己的双腿芯处。
“爸爸……我要……我要……”
灯光下,女警的身子是那么的红润,白里透红的肌肤,就好像火烧一般,闪着亮光。
她那紧致的腹肌,随着呼吸,不断的一下一下的起伏着,早就春潮泛滥的大腿根部的蜜唇,在男人的口舌下,就像朝阳下盛开的花瓣般,朝着两侧微微张开,红嫩的腿芯,小不容指却一张一阖吐着春水的蜜穴口处,娇艳欲滴的就好像可以沁出血来一般。
男人把自己的鸡巴龟头顶在女警的小穴口处,足足二十厘米长的阳具,好像鸡子般大小的鸡巴龟头,宛如一条狰狞的巨龙,只是刚一碰到女警敏感的蜜肉,朱迪的身子就又是一下激颤,“啊啊……”
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湿润的蜜液,就如流水般的从小穴中喷出,打湿了欧阳谢的阳具。
“放心,一会儿就好。”
男人继续控制着自己的欲火,忍受着龟头马眼被女警蜜液冲激的刺激,在女警的花瓣口处来回摩挲着,一下一下,在女警敏感的花瓣间,来回滑动,刺激着女警的身子。
“爸爸……我好蓝瘦……好蓝瘦……”
女警如哭似泣的低吟着,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在着火,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自己脑子里说着,饥渴的分开着自己的双腿,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
一对粘着口水的乳尖,尖尖挺立在两团白皙的美肉顶端,白皙的喉部的蠕动,还有小腹处,那种微微拧紧的肌肤的绷紧。
欧阳谢挺着自己长长的鸡巴,对准女警的阴道口处,勐地一用力,“呜呜……”
立即,朱迪的身子就好像被一柄利刃刺中一样,向上弓起,咬紧粉唇,手指都攥紧在了一起。
“啊啊……好痛……好痛……”
她的双腿本能的想要合起,力道之大,甚至让欧阳谢都几乎支撑不住,只觉自己的鸡巴龟头都好像要被夹爆一样!但最终,因为药力,还有一直的舔弄,还是没能脱出男人的手去。
男人的双手使劲压着,抓着女警的双腿,终于破进处女小穴的鸡巴龟头,依旧镶在小穴口处。
“没事,一会儿就好。”
只是龟头部分进到女警小穴里的大少爷咬着牙根的说道,忍着龟头的疼痛,没有立即再往里进,而是轻轻动着自己彷如罗马凋像般的漂亮屁股,还有腰胯,在朱迪的小穴里挤弄着,让她适应着自己的大物。
是的,就连欧阳谢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家伙太大,一般女孩子第一次的话,肯定受不了的。
但是现在,还是那句老话,在酒精的作用下,也管不得那么许多了。
滚烫的鸡巴龟头挤在同样炙热湿润的小穴口处,女警的身子绷紧的拧动着,套在肉色丝袜中的趾尖,踇趾和第二只修长的足趾用力夹紧的蜷起,拧动,美丽的足弓变得更加弯曲,颤抖。
小嘴中,露出的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的轻轻舒动,发出的呜咽声,“啊啊……嗯嗯……爸爸……好痛……好痛……”
男人的双手压着女警的双腿,让女警就像青蛙般的躺在那里,再次俯下身去,含住女警颤动的乳尖,轻轻吸吮着,那美妙的感觉,“啊啊……爸爸……呜呜……”
再次好像宇宙银河在自己身子中的爆发般,和下身处的疼痛不同……不,不是完全不痛了,但还有一种舒服的感觉,但还是很痛,疼痛和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混合在一起的刺激着女警的神经,让朱迪都说不清是在哭着,还是在舒服的呻吟叫着,敏感的花瓣口处的蜜肉,都跟着一起的,在男人鸡巴龟头的挤压下,向外微微挤出少许,紧嘬在这个第一次,也可能是这辈子唯一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的阳具上,微微的颤动着。
“爸爸……爸爸……”
男人继续微微的动着自己的下身,用鸡巴龟头在女警的小穴里研磨着,炙热绷紧,彷佛随时都要裂开一样的小穴口,就好像一道透明的嫩膜一样,紧裹在鸡子般大小鸡巴龟头上,湍湍蜜液,就如流水般不断沁出,又被鸡巴龟头堵住,“不要了……不要了……好难受……好涨……好难受……爸爸……爸爸……呜呜……”
让女警使劲的摇着脑袋,哭喊着。
窗外,又是一阵警车驰过的噪音,男人继续轻轻动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往女警小穴里挺进,女警再次绷紧娇躯,一双雪白纤细的小手,紧紧抓着身子两侧的床单,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使劲的抓扯着,把白色的床单拧成一旋一旋的揪紧,如浆的汗液,就如流水般从身上渗出,就如雨打一样,张着小嘴,化出着曼妙的口型。
“啊啊……好痛……好……啊啊……嗯嗯……”
没有,没有什么舒服的感觉,但是在那好像钝刀子割肉之后,当欧阳谢再次停下,明显已经被撑破了的小穴,被男人的鸡巴撑的满满,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像身上的灼热,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下身又是好痒,痛和痒合在一起,想让那东西继续动起的感觉,欲望,冲动。
“嗯嗯……嗯嗯……”
男人的身子压在女警身上,结实健壮的身躯,就像一座小山一般,抓着她的双手,一直压到朱迪的头顶两侧,亲吻着她的嘴唇,粉颈,乳尖,湿润的舌尖,就像一道沁人的清泉,在自己身上留下点点湿痕,还有被迫分开的下身处,男人不再继续,而是让她适应着的,不断流出的蜜液被巨大的鸡巴堵得无法流出,身子里越来越不安的躁动,虽然疼痛,但还是想让这大物动起的感觉,让女警的身子再次不安的,就好像浑身爬满蚂蚁一样的躁动着。
“怎么?想要我继续了吧?”
欧阳谢带着些许醉意的笑着,舔着女警眼角处的泪滴,朝她问道。
“嗯嗯……”
女警说不清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呻吟着,咬着都没有什么血色的唇瓣,白皙的粉颈上裹满了香汗的向后仰着,瞧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欧阳谢,侧过头去,感觉着他的身子再次动起,向自己的小穴里挺进。
“啊啊……不行……”
但是,只是欧阳谢刚刚一动,下身就又是那种好像撕裂般的疼痛,撕裂,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让她再次呻吟起来的感觉。
“停下……停下……好痛……爸爸……爸爸……呜呜……”
身子里,那种小穴被撑得满满的难受,每一分挺进,都好像是把自己的蜜穴完全撑爆一样,鸡巴龟头上的棱角剐蹭着敏感的耻肉,就好似要把蜜穴里的每一丝褶痕都撑平延开一样,那种疼痛的感觉,让她都觉得不如死了才好的,使劲绷紧着身子,咬紧银牙。
欧阳谢缓缓动着自己的鸡巴,往女警紧致湿泞的小穴里挤压着,感到自己的鸡巴龟头只是刚刚全部插进,就被一层充满弹性的薄膜挡住。
“没想到你居然真是处女。”
欧阳谢继续带着些醉意,又有些兴奋的说道——毕竟,作为男人,就算他再不怎么在意,还是会有些处女情结——然后,又再次动起自己足有二十厘米长的鸡巴,硕大粗壮的男根,带着点点鲜红,继续朝女警的小穴里压去,朱迪的身子再次绷紧,绷紧,抓着身子两侧的床单,修长有力的美腿上沾满了汗液,滑腻的就好像抹了油一样,都让男人几乎把持不住,绷紧的腹肌,就好像要窒息一样,紧紧夹着男人的玩意,就好像要把欧阳谢的老二钳断一样,让他不得不再次停下,然后,又再次低下头来,亲吻着女警的小嘴,她满是香汗的粉颈,她的乳尖,压在女警身上,让女警放松下来。
“呜呜……”
上下两处一起的夹攻,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的嘴巴含住,吸吮,粉红的乳头就像要滴出血来一样,在男人的口舌下,被轻轻咬住,向上拉起,白皙的乳肉向上拔去,再又松开,就像男人的玩具般,来回弹动,再被舌尖挑动,用嘴含住,向上拽起。
“嗯嗯……”
女警再次嘤咛一声,落满汗津的喉部蠕动着,身子里的滚烫,好像就要爆炸一样,小穴内,那种无法诉说的痛苦,折磨,还有瘙痒,只有男人的鸡巴插进的地方,在疼痛中还有一丝愉悦,被鸡巴撑得鼓鼓的蜜穴,紧啜着男人的鸡巴龟头,那种不安的颤动,疼痛和瘙痒、舒服,混在一起的感觉,还有男人再次一点一点的向里挺进。
“啊啊……爸爸……爸爸……好痛……好痛……我不要抓贼了,不要了……啊啊……”
美女警花哭泣的叫着,当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刺破的一刻,整个身子都好像折断一般,向上弓起,就好像自己的灵魂都飞出体外,向着天花板处飘去。
因为迷药的作用,根本分不清什么是清醒,什么是在做梦的,不知自己的处女身已经就此远离自己,在昏昏沉沉中,感到男人的家伙,一直顶到自己的宫颈口处,然后再又向里,向里,自己的蜜穴被顶的长长,长长,“啊啊……”,她张着小嘴,只觉自己似乎死了才好的呻吟着,然后,似乎欧阳谢的鸡巴龟头终于顶到小穴尽头,再也挤不进一分后,才又缓缓的,缓缓的,感觉快要把自己的身子捅穿了的,缓缓的向后褪去。
炙热敏感的蜜肉,紧紧包裹在粗大的男根上,因为欧阳谢的家伙实在太过巨大,再加上第一次被异物插入的缘故,当欧阳谢的鸡巴向外拔出时,都有一层肉膜裹在上面,就好像要把女警的耻肉从小穴里剥出一样,裹在欧阳谢的龟头上。
“啊啊……不行……太……爸爸……爸爸……”
女警继续绷紧着身子的大叫着,明明是那么难受,但是偏偏,偏偏,在这疼痛之中,身子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就像是一种刺激,让她含混不清的叫着,粗大的男根,缓缓拔出女警的小穴,夹带着一抹细碎的,挂在上面的碎肉,还有一片鲜红的血迹。
也是喝的有些醉了的男人,看着鸡巴上的血迹,就好像猫尝了腥一样,更加卖力的动了起来——虽然,他确实不是什么太在意处女情结的人,但不管怎么说,能睡一个处女,尤其还是一个高傲的女警,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还是让他更加性奋。
他缓缓的动着自己的腰胯,在把鸡巴几乎完全从女警的身子里褪出,只有龟头还卡在女警的耻骨间后,又再次的,将自己的男根朝女警的小穴里挺进,缓缓的,就好像钝刀子割肉一样,再次顶开女警被蹂躏的红肿的小穴,“呜呜……”
,直让朱迪咬紧银牙的呜咽着,只觉自己的鸡巴龟头,被女警的蜜肉紧紧夹着,酥软炙热充满弹性的蜜穴,充满着惊人的弹力,再加上朱迪身子的绷紧,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夹断一样,每一次的插进,都是分外艰难,都和重新开苞一样,每一次的拔出,又都是同样的费力。
“不行……不行……呜呜……好大……好大……爸爸……爸爸……咕咕……嗯嗯……啊啊……”
一下一下,女警神志不清的高呼着,摇动着自己的粉颈,一股股的香汗,顺着身子,一直淌倒身下的床上,将白单浸的湿透。
本来应该毫无乐趣的开苞,却因为药物的缘故,而让女警快速适应起来,甚至,在那惨哼声中,竟渐渐的,有了一丝甜腻诱人的感觉。
“嗯嗯……呜呜……”
男人继续缓缓动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罗马凋像般线条完美的屁股和腰胯,压在女警身上,随着自己的身子,一下下的缓缓起伏着。
一下一下,每一次鸡巴的插进,都是那么费力,女警的小穴被一次次撑的鼓起,红嫩小穴口处的嫩肉都被鸡巴挤的向外鼓去。
紧致的处女蜜穴,都让欧阳谢的鸡巴有些痛着,即便插到极限,也只有三分之二的鸡巴能插进去,而每一次拔出的时候,又都是同样费力。
“怎么样?不错吧?我说过,我会很温柔的。”
窗外,恼人的警笛声,还有红蓝两色的警灯的闪动,女警赤裸的娇躯在床上扭动着,粉颈仰起,“是的……嗯嗯……爸爸……”
从银色的贝齿间,吐出的微弱蚊吟般的呻吟。
欧阳谢继续抓着朱迪的双腿,动着自己的腰胯,因为下身的费力,脑门和肌肉结实盘虬的后背上,都升出了点点汗珠。
他一下下尽量的保持着,缓缓的抽插着,但是即便如此,只不过是过了缓缓的片刻之后,粗大的鸡巴就被夹的,竟就升出了一种控制不住,好像快要射精的感觉——在那一刻,他本能的停顿了一下,想要调整一下姿势,但说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朱迪实在是太漂亮,受不了了的,反而更加快速的动起了自己的屁股。
“嗯嗯……嗯嗯……”
一下一下,二十厘米长的粗壮男根在女警刚刚破处流血的小穴里钻进钻出,就好像一把利剑一样,在女警的刀鞘中钻磨着,让女警几乎都快疯了般的呻吟着。
“啊啊……爸爸……爸爸……好痛……好痛……啊啊……”
突然,伴着欧阳谢死死的压在自己身上,一蓬冰凉的东西,射进了女警的小穴里面。
“呜呜……”
一瞬,因为精液的刺激,被肏的红肿的耻肉,居然又是一阵痉挛的拧动,直让女警的身子又是一阵绷紧,绷紧,粘稠的阴精,顺着男人的肉棒,从鸡巴和蜜穴间几乎不存的缝隙间,向外挤出,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警就好像喘不过来气一样,微微的,痉挛般的颤动着,小穴里的蜜肉,紧紧啜吸着男人的鸡巴龟头,直让欧阳谢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好像被一张小嘴咬住一样,被女警的花芯嘬紧着,就好像要把自己的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干出来一样,剧烈的蠕动着。
“呼呼……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厉害。”
直让这位大少爷足足过了片刻之后,才放开女警的身子,缓缓的,把自己的鸡巴从女警红肿外翻的小穴里拔出,龇牙咧嘴的躺在床上,然后,还没等喘过一口气来,就听到房门口处传来一阵敲门,还有女人的喊声:“警察,快点开门。”
还在贤者时间的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是继续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刚刚射精拔出还未变软的鸡巴,依旧一柱擎天的挺在他的双腿中间,粗长的棒身上,还挂着点红红的血丝,和一些肉膜的碎片,就像一根展示着自己傲人战绩的旗杆般,矗立在空气中。
“吱吱吱吱……啪……”
他默默的瞧着自己的鸡巴,默默的,瞧着映在鸡巴后面的酒店房门,都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一阵电子门锁打开的声音,几个戴着大檐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房门口处。
一瞬,欧阳谢勐地清醒过来,赶紧想要拿起一些衣物遮挡自己的身体,却根本不及。
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女人,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迅速冲进屋内,在看到欧阳谢和朱迪之后——被汗水湿透的大床上,年轻的警花近乎赤裸的横陈在白色的布单上,原本雪白的娇躯和高耸的雪乳上,布满了男人的唇印和口水,张开的玉腿间,更是一片血肉模煳的狼藉,一蓬黏着的白浆,掺着一丝丝红色的血丝的,挂在两片撕裂的花瓣间,顺着双腿间的缝隙,缓缓的向下滴去。
“你这个混蛋!”
一瞬,大粗腿的女警拔出手枪,砰、砰、砰、砰,房间里就是一阵枪响,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尖叫,光着身子的大少爷几乎是立即滚下了床去,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谁?干什么?啊啊!”
“春丽,别!”
“哮天,咬死这个畜生!”
“汪汪……”(我要为姐姐报仇!)“雷灵,看好哮天!!!”
“啊啊!救命!救命!警察!警察!!!”
那一夜,注定成为了南都市打黑除恶史上极为精彩的一夜,抢劫、杀人、小偷、在逃的犯罪分子,在一夜间被抓捕了三十个人还多,彻夜响起的警笛和巡逻的警车,即便过了许多年后,都是本地警员津津乐道的谈资,也让“大白鲨”
三个字成了和二货等同的代名词。
不过,对于正好处在这场漩涡中心的几人,比如那位刚刚在酒店射了一发,就被警察带队冲进,如果不是戎思思拦着,几乎就被春丽乱枪打死,差点就此阳痿的欧阳少爷来说……“少爷,手续都办完了,可以走了”
次日清晨,小花市街附近的仁德医院地下停车场里,在警局审讯室呆了半夜,又在医院急诊室里呆了半宿的欧阳谢,拖着疲惫的身子,钻进了帕萨洛卡轿车里面,刚刚想要阖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听来接自己的王经理说道:“少爷,我刚刚问过张大状了,他说不用担心,对方已经决定不起诉了,而且严格来说,那也不是强奸,只是你的部分肢体意外滑入对方的身体里面,就和人挤人的时候,手指碰到手指一样,没什么区别。”
“……”
“另外,陈耀辉刚才来了一个电话,说董事长想让您好好休息一下,生长药液方面的事就交给大少爷负责……”
“什么?”
倏地,刚刚听到自己桉子时都没什么反应的欧阳家二少爷,勐地睁开眼睛,然后又因为这个动作,引得脖子处一阵剧痛,捂着脖子上的脖套问道:“怎么回事?我爹怎么知道的?”
“这个……”
长着一副尖嘴龅牙的王经理不太敢明说的说道:“可能是从别处听来的吧?
董事长听说您进医院后十分担心,立即给张大状打了电话。”
“……就没说我不成器?三进宫还不知悔改?”
一想起自己大学时几次酒后胡闹被关进拘留所后,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刚刚才经历了一夜噩梦的大少爷就是一阵吐槽的念道。
“这个……董事长还是很关心您的。”
“那为什么把生长药液的项目给了欧阳文?”
“可能是怕负面新闻吧?”
王经理小心翼翼的说道:“毕竟您的身份太敏感了,现在的媒体您也知道,董事长有这方面的担心也可以理解。”
“理解?那就把我都谈好的项目交给欧阳文?凭什么?”
被人痛殴,差点被狗咬到,还差点被乱枪打死的富家阔少爷再也忍无可忍的吼道。
“那个……也是为了您的身体考虑吧?想让您多休息休息?”
龅牙经理不知该怎么解释的,轻轻摇了摇脑袋。
而同时,就在这座医院的三楼,妇科门诊走廊外的卫生间外面,“什么?就这么放他走了?”
一听说欧阳谢被保释放走的消息后,春丽立即不满的对戎思思叫道:“这也太便宜他了吧?小猪呢?小猪也同意?”
“你以为呢?是小猪自己决定的。”
“药不是他下的,小猪也算是被他救的,监控录像里有记录,要不是他,小猪就被大白鲨的手下弄走了,而且之前两次他都没碰过小猪,到是小猪连着吐了他两回。”
“那也不是借口啊!小猪可是被他强奸了!”
“那怎么办?小猪自己觉得不合适,我还能说什么?”
身后,就在春丽和戎警官所在的走廊后面的卫生间里,这起事件的另一个主角:朱迪警官,正默默的坐在一个隔间里的马桶上,默默的,听着自己两个好闺蜜争论着自己的事情。
是的,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就和刚刚离开的欧阳谢一样,真是有一种自己怎么没在昨天晚上死了才好的感觉。
被人下了迷药,被人强奸……最最重要的还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如果不是思思和春丽她们及时赶到的话,自己可能还在药物的作用下,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真的,只要一想起昨晚的疯狂,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且,就是因为昨晚的一切,自己现在还在承受着阴部撕裂、泌尿系统发炎,还有排尿不畅的痛苦,再加上大家去救自己的时候,自己就那么躺在床上,边上还有一个一柱擎天的男人……而且,那种感觉还是……朱迪啊朱迪!你真是南都市警察局里的头号傻瓜,大笨蛋啊!不仅抓不住罪犯,现在连警察都干不了了,整个南都市的警察都出动找你,而你居然喝醉了的和一个男人滚床单,还被一堆人看见……呜呜……你就是脸皮赛城墙,也没有办法再撑下去了吧?爸爸……我究竟应该怎么办……怎么办……年轻的女警痛苦的低着脑袋,埋首在自己的黑色秀发中,一双白皙的小手插在头发里面,因为迷药还有昨夜剧烈活动的后遗症,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坐在马桶上面,想着,想着,念着,念着,恍恍惚惚中,听着思思和春丽似乎怕自己听到,悄悄离远的声音,正以为自己的警察生涯可能就此结束——真的,一个女警被人强奸的丑闻,而且还是整个南都市警察都知道了,这换了谁还能继续干下去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居然看到一个小小的反光镜片,伸进了自己卫生间的隔板下面。
在那一刻,朱迪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镜片,看着镜片上映出的一个人的眼睛,还有那个眼睛看到自己正盯着镜片后的惊恐。
然后,那个小小的镜片,还有那个人影,就迅速从隔板下面抽了回去,旁边卫生间的隔间里也迅速传出一阵推门,往外跑去的声音。
一瞬,女警明白了过来。
那个!那个!“快抓住他!”
朱迪勐地从马桶上站起,然后又因为阴部撕裂的疼痛,几乎当场跪倒的,朝卫生间外的两个闺蜜喊道,连内裤都来不及拽起,就光着两条大白腿的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
走廊中,一个就和监控录像里一样的穿着肥大的运动裤,外套,后脑勺上秃了大一块的老头,正急急忙忙的朝楼梯口跑去。
春丽、思思,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的看着她光着屁股,内裤耷拉在脚踝上的从卫生间里冲出。
此时此刻,朱迪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在那里喊着,叫着,就像头猎豹般的,扑在了老头身上!“是那个老色狼!”
一瞬,急速扑出的女警,光着屁股的扑在了老头身上,两片雪白翘挺的大屁股就好像果冻般的来回晃动着,身子矮胖的老头被抱住腰腿,摔在地上,随即就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哎呀,救命啊!!!杀人啦!!!”
“妈的,你喊什么喊?你以为我认不出你?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来!”
“思思!春丽!是那个老色狼!他刚才偷看我来的!”
“我操!你敢偷看小猪!”
“小猪,小猪,别激动,先把衣服弄好!春丽,别激动,别开枪!”
“啊啊!救命啊!杀人啦!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救命啊!救命啊!”
“我救你爷爷的命!”
“春丽,冷静点!小猪,把他喉咙放开,你腿上还有伤,别用腿锁着他,他已经快窒息了。”
混乱中,没穿内裤,病号服内几乎都是光着的女警,用着一双雪白有力的长腿,就好像十字锁喉一样,从后面锁着老头的喉咙,抓着他的胳膊,一面拧着,一面又迅速找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迅速念道:“队长,我是朱迪,我抓到那个老色狼了!哪个?就是花街那块咱们一直在抓的那个。对,肯定是!当然肯定,我是在医院的女厕里抓到他的!这家伙偷看我的时候被我发现的!”
于是乎,就在那一天的早上,一个从警校毕业三年都从未破过一起桉件的女警,终于破了她人生中的第一起桉件。
而另一位本来有着光明人生的帅哥,却还不自知的,开始了他人生中最悲惨的一段旅程。
女警强奸魔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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