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猎人(第一章)20190410在我唸大学的时候,刑法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教授上的。Ч8wx
基本上如果是台湾自己岛内大学毕业的土博士,要刚毕业就获得国立大学的教职是有点难的,就算是刚回国的留洋博士,也多半大我14岁以上,我从来没想过教授可以和“年轻貌美”
沾上边,不过因为我们教授是天才,从小就是资优生,所以有了例外。
我们教授奇葩的不是她的年轻,而是她的大胆,她曾经多次,好吧,应该说每次,为了讲解法条或桉例的争点,可以不惜脱衣脱裤,甚至和男学生当众交媾,不过,这些机会不是属于我的.jg最气人的是,高中毕业之前都被人叫做小平的我,上了大学以后,人家都知道小平另有其人,名字明明有平却只能被人叫“老谢~~~”
“老谢~~~”
还模彷异域2的关之琳这样带着口音叫才气人!还会叫我“小平”
的,只剩下高中同学阿祥了。
我和阿祥不仅高中同班,大学四年也同系,七年的交情让我们彼此相当珍惜彼此,同样有色无胆的我们,总是在课堂上一起意淫女教授,然后回家再互相提醒哪边没看清楚,还统计教授被颜射、中出几次,做着另类的共笔。
然而,即使我们大学四年几乎每週都看着女教授在课堂上被人中出,甚至大量灌精,我和阿祥却始终没有破处,直到阿祥去世的那个月。
“谢执达员,晚上要不要唱歌?”
“陈录事,怎么那么好兴致?”
说来好笑,刚进法律系时,我们平时都陈律师、谢法官的叫来叫去,到了大三,看彼此都无心在课业上,已经改口叫陈法警、谢书记官,今年我们大学毕业了,对法律毫无兴趣的我们,索性降格成执达员、录事了。
事实上除了民间的律师或代书,称呼司法人员的职称是不会加上姓氏的。
“啊就爽啊!”
阿祥兴致勃勃地说。
“又是只有我们两个?”
其实我已经习惯边缘人生活,和阿祥独独两个臭男生去唱歌的经验也已经几十次了。
“其实有妹喔。”
阿祥兴奋地说。
“怎么骗来的?”
我讶异地问。
“你怎么知道我是骗来的?”
“洒泡尿照照镜子,你如果不是用骗的或是用强的,怎么可能有妹啊?”
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到了,这傢伙。
对于毕业还保持联络这一点,我的心中暖暖的;毕竟法律系是文组第一志愿,很多同学都自视甚高,不然就是有些怪癖,所以对于阿祥始终把我当知心朋友,我一直都很感激。
在ktv门口,遇到他们三个同时从停车场走了过来,手上已经提了盐酥鸡和其他小菜。
我打量着打扮入时,穿着黑色约略长到膝上短裙,上衣是白色细肩带的女生,脸蛋还不差,勉强算是清秀,又有点艳丽的瓜子脸,眼睛水汪汪的,然后问阿祥道:“你们怎么来的?”
“就我那台lex啊。”
阿祥使着眼色道。
靠北咧,我怎么不知道lex有出机车,阿祥应该是买不起汽车的人啊。
“刚买的新车喔。”
胖的那个女生附和着。
到了包厢内,对方也是两个女生,正的那个叫娜娜、丑的那个叫芸芸。
听阿祥说,对方是他在文化中心图书馆念书准备司法特考时认识的。
图书馆念书,好遥远的回忆啊,自从中正大学毕业后,我就没去过图书馆了。
事实上,对方果然气质还可以,难怪能接受我和阿祥这两个言语无味的臭宅。
至于阿祥怎么骗对方呢?好像是拿着法学教科书勐k,然后让对方以为他要考法官还是律师,事实上阿祥只想考个五等的录事,月薪三万不到,勉强餬口就好。
女生对于准备法官或律师考试的对象总有一股憧憬,如果阿祥已经是律师或法官,也看不上她们这种庸脂俗粉了,所以对方大概是觉得可以长期投资,这才和阿祥愈走愈近。
娜娜长得就像动感之星的娜娜,不是複姓、爸爸当议员的那个娜娜,不然我早就一脚踢到连她老妈都不认识。
娜娜长得还算有气质,但是气质之下又有点骚气,你们自己去google动感之星娜娜就知道了,如果想再认识深入一点,可以再搜寻台模妃妃私拍,是同一个人拍的露三点裸照,可是骚气冲天,和拍动感之星的时候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阿祥的声音有点沙哑,模彷阿杜唱歌颇像;我则是音域很高,可以同时唱信和戴爱玲的千年之恋,一人同唱男女部分,逗得两个女生花枝乱颤。
在这些馀兴节目的助兴下,又胖又丑的那个芸芸玩得很high,一下子就喝醉了,趴在沙发上睡。
娜娜则是不时和阿祥对唱情歌,眼波不时交流,一副热恋中的情侣般。
唉,营造马上就要金榜题名的假象,还去租车载妹,阿祥你也学坏了啊,我心裡嘀咕着,却为他即将可以交到女朋友感到开心,看着趴睡的芸芸,我在想如果等等阿祥和娜娜自己去开房间,我要送芸芸去屠宰场还是动物收容所?结果阿祥也不胜酒力,去厕所吐了几回后,迷迷茫茫地在沙发上摇着晃着。
“听阿祥说你们是大学同学?”
娜娜只喝了几杯啤酒,还相当清醒,问道。
“也是高中同学。”
在这难得的愉快场景进入微醺状态的我,开心地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加油添醋的告知娜娜。
像阿祥双亲都是公务员,我就说他们是司法世家;明明功课和我差不多烂,我却说阿祥是卷哥,每学期都拿书卷奖。
我拼命地吹嘘阿祥的好,事实上他是真的很好,单纯又善良。
虽然很多优点都被我夸大了,但等到他们深入交往后,娜娜只会当作阿祥是谦虚吧,也许会更加分也说不定。
“谁要是嫁给他谁就好命了。”
我有意无意地说着。
本来就有意思的娜娜,在我的推波助澜下,竟真的有点主动地坐到阿祥身边帮忙擦拭他因为呕吐而稍微弄髒的嘴角,到后来还帮忙拍背、按摩,我为阿祥感到幸福,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明显,酒也愈喝愈多。
阿祥也受宠若惊地勉强打起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娜娜接着话。
等到我醒过来时,包厢内的音乐已经放完了,只剩背景的音乐播放着一些听都没听过的烂人唱着烂歌。
“啊啊啊~~~”
难道ktv包厢还可以点a片?我隐隐约约听到女性的呻吟声。
坐在我附近的芸芸还熟睡中,呻吟声是从另一侧传来的。
我转头一看,赫然看见娜娜骑在阿祥身上,虽然身体摆动的幅度极小,但以刑法课无数次的身历其境,我可以确定娜娜和阿祥在做爱!我从来没听过阿祥交过女朋友,更没听过他脱处,每天只会跟我在le分享a片的阿祥,第一次性交就在我身边!我刚要继续装睡,咬着右手食指尽量降低音量的娜娜已经发现了我,一边拍着阿祥轻声叫道:“小平在看!”
一边左手尝试着去推阿祥的胸膛。
&nbs
(0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