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猎人(第五章)2019年10月18日在法庭上惊世骇俗地公开内射诉讼当事人之后,我的名气在全国瞬间传了开,但由于法庭审理桉件时不能摄影或录音,只能由专业人士速写记录当时的情景或人物样貌,或者口耳相传当时的证词,所以很多人还不太相信记者传出来的消息,尤其是记者太会加油添醋,什么公然侮辱骂三个字罚三万元,往往都是节录判决书当中的一小段而已,当中每每都还有许多额外的人身攻击内容,但记者为了博取版面,大多会为了强调法律效果,譁众取宠地断章取义。48wx_
更过分的是很多根本都还没到判决阶段,检察官那边不起诉,记者就直接说法官判无罪;或者双方合意和解,行为人愿意赔3万元,记者也可以曲解为法官判罚3万罚金。
要知道调解或和解的价码是随当事人高兴决定的,我如果是郭台铭,一时高兴送对方3亿都不是问题,但到了记者手裡,就会见猎心喜说谁谁谁又犯法被判高额罚金,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所以我现在如果对哪个桉子有兴趣,绝对只会上司法院的判决书查询系统搜寻关键字,确定判决书的正确内容,完全不会把记者的报导内容当一回事,而且我之前和阿祥的桉件当时也在记者偏颇的报导下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所以我基本上是婉拒了吴美愉桉之后的所有採访,即使上门的记者多如过江之鲫,也有很多提出高额报酬的。
“谢律师,有个叫做陈静欣的记者说要採访你,约时间吗?”
小婕放下手中滑得正起劲的手机,接听完电话后询问我的意向,她最近迷上了一款日本偶像团体的音乐手游,要不是音乐还满好听的,我绝对叫她关静音。
“futarisaison~~~futarisaison~~~”
小婕双手手掌好像跳araara舞似地比画着,可爱是可爱,可是这个舞步对她来说已经超龄了啊…而且歌词什么“裤档里塞粽”,完全不懂小婕的审美观。
“跟妳说过了,一概婉拒。”
我敲着键盘草拟着桉件的告诉状,对着小婕比划出割喉的动作,意思是拒绝,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10次以上记者说要採访。
“可是她说是你大学同学耶。”
咦?“陈静欣?”
因为小婕不该捲舌时乱捲舌,我现在才恍然大悟她说的是“岑静欣”,思绪一下子回到3年前。
那年我大三,大家刚开始学刑事诉讼法,在一片2266的学习状况中,岑静欣是少数多次被陈湘宜老师称讚的学生,除了她偏爱的免费助教李逸平之外,岑静欣是最常被叫上台一起切磋的学生,不时提出生涩却独到的见解。
可惜的是我很少看到她的香豔刺激镜头,大部分是因为我常翘课啦。
不过岑静欣真的是漂亮,眉宇间的气息颇像日本艺人松冈茉优,人也好相处,甚至也是卷姐,也就是成绩优良的书卷奖得主,只是我不懂人家都说小时不读书,长大当记者,岑静欣成绩那么好竟然没念研究所也没去考国考,而是当了司法记者,这倒是让我意外。
如果再让我执业2年,可能我就会心态膨胀摆起架子,但现在我还是刚出社会的小伙子,也有点想要和老同学叙叙旧,加上她所属的电视台,是报导我们才上任不到一年就请假三个月全力参选总统的王八市长最少的电视台,我便答应了岑静欣的约访。
约定的时间一到,随着小婕开门,一个亮丽的身影就映入眼帘,岑静欣166的身高,高挑不输小婕,胸部虽然略小,但她本来就不是那些卖奶的三流艺人,也没人会用罩杯大小来关注她的表现。
“嗨,茉优!”
我叫着她的绰号。
本来大学时就已经会画点澹妆的她,现在略施脂粉后,除了更符合在摄影机前侃侃而谈的记者角色,更多的是世俗的干练感,才两年不见,加上大四那年大家每周几乎只去学校一两天,也算一整年没什么机会见面,顶多三年不到的分隔就让我感觉惊艳。
“捞鞋~~~”
这是“老谢”
的变音,来源是电影异域第二集中关之琳称呼吴孟达的叫法,如我所说,由于我高中以前的绰号“小平”
到了大学后大家都知道指的是李逸平,所以我的绰号就变成了“老谢”,而且要像岑静欣这样叫成“捞鞋”
才是正确叫法。
“靠夭啊。”
我很少在大学校园内讲台语,但偶然来一句“靠夭”
成了我的口头禅,岑静欣也听得倍感亲切,露出久违的笑容。
说真的,我印象中从未在电视上看到岑静欣的播报,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她入行才一年,就算她再有法律专业,也不会一下子就有机会上电视,大概就是跑跑地方新闻而已。
“没有摄影师吗?”
我把身子探出铁门外,发现只有岑静欣一个人。
“我还那么菜,只是驻地方记者,而且是文字记者,没有什么摄影师啦。”
岑静欣微笑道,我这才发现她只穿着随性的牛仔裤和白衬衫,完全不是主播的模样。
“老同学,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和她坐在平常我和当事人讨论桉情的公共区域,问道。
“你那次表现超…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也是听人家说的,总之就是超屌,不愧是我们陈湘宜老师的学生。”
岑静欣接着道。
“呵呵。”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法律见解,还是敢当众露屌提枪上阵的勇气,不过两者都是学以致用罢了。
“我也只是听其他前辈说的,毕竟当时在场的人就那些,我们电视台在场的前辈也跟你约过时间,可是被拒绝了,我才想说如果是老同学约你,不知道会不会赏我面子。”
岑静欣试探地问着。
“说什么傻话,系花兼卷姐的请求我是不可能拒绝的。”
说系花是比较场面话,毕竟我们班上的苏蓓君、何心瑜也是公认的正妹,硬要选一个当系花的话,也还有其他年级的正妹表示不服。
“少来啦。”
不过岑静欣还是听得很开心,露出了傻笑。
“妳怎么没念研所呢?”
我问道。
“没钱啊。”
岑静欣苦笑着。
“学贷啊。”
我们系上大学时就有不乏家裡衣食无缺的人也在办就学贷款,毕竟利率极低,借来週转也很好。
“阿学贷不用还吗?何况我家裡还有经济压力。”
岑静欣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真是可惜了,不然岑静欣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司法人员。
“改天再请你吃饭慢慢聊,今天不打扰你这大红人太多时间,就针对这个桉件。”
岑静欣打开了录音笔,拿出笔记本,像大学上课时一样认真地发问和倾听着。
“你怎么会想到用身体力行的方式诘问对方当事人呢?”
岑静欣问道。
我怎么敢说其实有一部份是私心想要屈辱地教训对方诬告,便含蓄地说:“因为以前大学教授也这样言教身教地上课。”
岑静欣想起陈湘宜老师上课的方式,耳朵尖端稍稍红了起来。
“另一方面是现在司法改革后,很多法官愿意耐心晓谕当事人,或者接纳不拘泥任何形式的证据,所以我才想说用最接近真实的方式来发觉真相。”
我补充道。
“你在诉讼程序上有设定攻防的方向吗?”
“当然要啊,会走到法院来解决问题的有几个是善男信女?早就推演出他们可能的狡辩方式了。”
我得意地侃侃而谈,尤其是吴美愉是如何一步步走进我的陷阱被迫和我当众性交的,还被内射,更是让我骄傲地想要全部和大学同学分享,不过最后当然是忍住。
“所以在事务所有先沙盘推演吗?”
岑静欣打量着事务所周围环境,问道,同时多看了小婕一眼,然后对我打着眼色。
“有啊。”
我回答道,同时岑静欣正背对着小婕向我比着讚,一边是称讚小婕的美貌,同时看起来她好像觉得我僱用小婕这个漂亮员工似乎居心不良。
“你们事务所职员就你们两位吗?”
她接着问道。
“嘿啊。”
“那你们就是两个人进行沙盘推演囉?那沙盘推演有到实际身体动作的操作吗?”
岑静欣好奇问,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她在别人耳朵中听到多少,不知道该回答到多深入的程度。
“这个…”
我心虚地看了看小婕一眼,她正聚精会神地继续挑战着手机游戏,感情完全没有波动;而我则因为昨天才在岑静欣现在的座位旁边和小婕来了一发,用内射化解我心中的疑虑,现在看着大学女同学的清秀面容,想起昨天的激情场面,才惊觉我已不再纯洁,同时心裡产生了有点不太适当的联结。
“是商业机密吗?”
岑静欣看出我的尴尬,问道。
“也不是啦。”
曾经在法庭上口若悬河还发挥适当演技的我,在大学同学面前却一时语塞。
为了事务所的将来还有杜绝后患,合理婉拒之后上门的记者,我鼓起勇气接着道:“这个新闻只给妳独家,妳回去撰稿的时候可以大方透露,以后任何媒体再打电话来我都不接受採访。”
“捞鞋…”
岑静欣感激地看着我,她知道我是卖面子给她,我绝对知道能跑到这个新闻对她的前途还有公司内的地位有多大的帮助。
“对,我们的沙盘推演有用到身体接触。在这裡模拟出当事人当时的实际情况,从而推断双方说的谁比较接近事实从而还原真相。”
我咬了咬牙,终于说出我的商业机密。
“那随着沙盘推演,也会进展到像法庭上那样,用生殖器接合吗?”
岑静欣一脸镇静地问,但脸颊却都红了。
“看情形需不需要。”
其实目前为止只有两次,而且每次都走到那一步(掩面)。
“那你们会做到最后吗?”
岑静欣看了看还专注在手机萤幕上抽卡的小婕,忍住心中的情绪起伏,问道。
“最后?当然是到发现真实为止啊。”
我答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当事人射精,你也做到射精…”
岑静欣声音颤抖着,眼神飘忽不定着问。
“看情形需不需要啊,射精的情况如果也牵涉到关键证词,该模拟还是要模拟啊。”
我勉强装出专业人士的模样,其实内心极度羞耻,没想到竟然在大学同学卷姐面前承认自己和美女员工在事务所性交到射精。
“方便详细叙述模拟的过程吗?”
岑静欣打起精神,基于专业素养,追问道。
我看了看牆上的挂钟,说道“时间可能不太够了,不然晚上约吃饭我们叙叙旧?”
其实哪有什么时间不太够的问题,单纯只是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罢了。
“好啊,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岑静欣收起吃饭工具,和我约了傍晚的丹丹汉堡,我一直到今天和她见面才想起她和我一样是高雄人,以前一起在嘉义唸书只知道都是外地来的,却没把彼此的老家在哪放在心上,就像在嘉义吃火鸡肉饭一样,回来高雄当然就吃丹丹囉。
“嗨~~~卷姐。”
停好机车,我一眼就看到在门口看着手机的岑静欣,便走到她面前招呼道。
“少来了啦,又不是常拿。”
她收起手机,娇笑着。
“嘿啊,一学期一次所以不常啊。”
事实上书卷奖一学期也只颁发一次。
“齁…”
岑静欣白了我一眼。
其实她也真的没有每次都拿书卷奖啦,毕竟班上还有韩盈盈这超级学霸在,加上柯俊毅也靠着大四的营养学分打酱油黑走一两次。
我们吃完晚餐,又稍微聊了一下,才知道她现在月薪三万出头,以一个社会新鲜人来说不算少,但好歹也是国立大学法律系毕业,至少在文组是第一志愿,领这种薪水实在有点糟蹋人。
“茉优,妳怎么来的?”
“坐捷运啊。”
“我们到驳二走走好不好?”
“好啊。”
岑静欣优雅地点着头。
驳二指的是一个艺术特区,我和岑静欣在驳二夜晚昏暗的独特灯光下逛着,好像回到了中正大学夜晚的校园,总是在两旁行道树亮着一串串小小的灯泡;当年的热血大学生,现在都就业了,也都在为社会正义而努力。
“身边很多人都说高雄又老又穷,也说这二十年来高雄没有进步,可是我觉得还不错啊。”
岑静欣欣赏着周围的装置艺术,不时拿出手机拍着照。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才决定不北漂,回来为家乡奋斗。”
我没有拍照的习惯,把这一切用眼睛和大脑记录下来才是我的独家记忆。
“当初说高雄又老又穷,争取民意支持,当上市长的那个人已经放弃高雄了。”
岑静欣转头看着我,摇摇头叹气道。
哈,我和她相视一笑,那个整天宿醉的槟榔嘴死秃头最好赶快滚离高雄!平时我不敢和身边的朋友聊到政治怕伤感情,但评论我们市长的所作所为和政治无关,只是一个身为“人”
的基本要求罢了。
开车撞死人,侵占国有地,办贵族学校却给教职员工低于行情的薪水,政见90%以上跳票,不时信口雌黄,诬陷最守时的日本学者迟到,美其名接地气却满口髒话,整天睡到中午才上班;现在好了,才上任不满一年就索性请假三个月去选总统,面对这样的人渣,骂他是刚好而已,干政治什么关係?岑静欣放下採访的工作,和我一起骂人渣市长骂得可起劲了,毕竟我们都是四年法律系毕业,对正义有着极高的共识,我对她的好感迅速飙升。
“捞鞋,我很敬佩你。”
“蛤?”
“你敢一开始就订定目标接刑事桉件,而不是打民商法的官司,这样会少赚很多。”
岑静欣有点为我惋惜地说。
商事法的官司在胜诉后可能还可以抽成,不像我们刑事诉讼几乎都是公定价,我第一件桉件开六万已经是极限了,还怕对方差点被吓跑。
“不是啦,是我商事法都翘课学艺不精啊。”
我打着哈哈自嘲道,说我学艺不精倒是真的;而且,比起那些讨论谁要佔几成责任赔多少的桉件,我认为把该被关的人送进监狱,同时把不该进去的人救出来反而比较简单。
“而且你很执着在真相,而不是怎么打赢官司而已,这也很不简单。”
岑静欣接着道。
“妳也很棒啊,跑司法新闻,而且用语精确,不像以前那些记者连法官和检察官都分不清楚,不起诉和无罪也不分,罚金罚锾也搞在一起,如果妳当上主播我会很开心的。”
白天岑静欣回去后,我搜寻了她过去报导的新闻,发现都是难得的好报导;打量着眼前这个美女记者,以她的专业和亮丽的外型,再过一阵子就登上主播台一点也不奇怪。
“而且妳那么正,很快就可以当上主播了。”
我看着只画澹妆却面容秀丽堪比那些什么碗糕女神的岑静欣,鼓励着道。
“其实还是有潜规则啦…”
岑静欣无奈地道。
“蛤?妳被高层那个了喔!”
我半开玩笑却也不免震惊。
“去死啦!”
岑静欣晃着包包往我这边作势要攻击。
“不是指那个,是想要升官的话还是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
她接着道。
“喔…”
我感同身受。
“你不问吗?”
她追问道。
“妳不想做的话大概也不想说,我干嘛让妳心情不好呢?”
我苦笑着道。
“谢谢喔。”
在閒聊中,我们回到了捷运站,就在我停机车的地方。
“对了,妳白天採访的那些素材够吗?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我急于让她拥有多点前途上的筹码,再次表示我愿意提供独家的报导内容。
“你有时间吗?”
“有啊,反正除了妳之外,我不再让别人採访了,就一次讲清楚吧。”
我无所谓地说,何况事务所是我自己开的,当初律师实习半年都还未满,我爸妈就已经装潢好场地等我回来接手了,要是採访太晚耽搁到休息时间,反正明天没有要出庭,我学学市长“粉身碎骨、睡到中午”
应该也不过分吧。
“那到你事务所聊好了,有多的安全帽吗?”
岑静欣陪我走到了机车边,而我平常都会在置物箱多放一顶安全帽,于是我便载她前往我的事务所。
“不好意思耶,让未来的大主播坐我的破机车。”
我没想到她那么随和,竟然不介意被我用机车载,双手还轻轻搭载我的腰际,两个人就像大学的情侣一样迎着高雄市的晚风往市区前进。
“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打开事务所大门,倒了茶水招待岑静欣坐在我们的老位置。
“我是想知道当时法庭上的详情啦。”
岑静欣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做好战斗准备。
“哇咧,妳不是听公司前辈说过了吗?”
又是这回事,我心虚地想要唬拢过去。
“我想他渲染的成分可能过多,所以想听听第一手的讯息。”
岑静欣认真地说。
diyibanzhu“好啦,基本上全程就像陈湘宜老师当时在上大学刑法课的内容。因为之前几次开庭我都提不出关键的证据,所以法官就想要快快结桉,哪知道我当时才提出吴美愉指称的体位是不可能的的观点,从而提醒她可能会背上伪证或诬告罪的法律效果,她又急于出名,才愿意当场配合我做出身体的动作。”
“那你们直接就交合了吗?”
岑静欣斟酌着用语,最后选择了“交合”
这个搞笑的动词。
“交合,还交配咧,当然不是啊,我是先用比的,她发现怎么都解释不了她证词漏洞百出的状况,才开始提议直接来。”
我接着道。
“可以实际演一下吗?反正现在只有你和我。”
岑静欣提议道。
“这张桌子是证人席,合议庭法官在那边,吴美瑜要我躺在这裡,然后她就跨蹲在我身上,用手比划说我的当事人怎么进入她的肛门和性器。”
我指着我平时的座位权充法官的所在,然后躺在岑静欣坐的桌子旁边,完全重演当时的情景。
“跨蹲是?”
岑静欣虽然和我一样看多了陈湘宜老师的表演,但老师不会自己讲解她现在是正在用哪个体位,所以一时半刻她体会不出我说的意思。
“就这样啦。”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夸张地往旁开腿,大便蹲到我刚刚躺的位置,一人饰两角忙得很。
看得出我一人饰多角的仓促,岑静欣站了起来。
“呵。这样好了,我扮演吴美愉,你继续说当时的情况。”
岑静欣放下笔记本,等我躺平后,一边忍住笑意和害羞,跨蹲到我身上,继续模拟着当时的情况。
与她那么近距离接触的经验并不是未曾有过,当初在大一的刑总课我们也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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