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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门的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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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门的主妇】(23)第二天起床,已经是红日当空上午十点多了,洗了个澡,梳弄了一翻头发,打开冰箱胡乱吃了点东西。
      走出来敲响对面的门。
      老陈打开门,放我进去。
      我的眼睛四处搜寻,没见到陈太太。
      于是坐在沙发上和老陈聊起来,老陈一副醉酒未醒的样子,双眼浮肿,不时打着哈欠。
      这时从阳台传来洗衣机的声音,我想她应该是在洗衣服吧。
      果然过了一会儿,陈太太穿着围裙从阳台进来,我装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声“杨姐”。
      她看到我,脸色似是有点不自然,“哼”
      了一下,算是答应。
      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陈的手上,装作不见。
      故意大声说道,“杨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吗?”
      老陈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似是屁股被蜂蛰了一下,直起身来就往房间里走去。
      我看着老陈的背影,暗自好笑。
      陈太太没好气地应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从裤兜里拿出发夹来把玩。
      果然,陈太太一看到发夹,急忙走过来,要抢回去。
      我乘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
      东陈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没吱声。
      我心痒难禁,恨不得搂过来,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样狠插一回。
      我咽了一口口水,朝老陈的房间说道,“陈大哥,你来,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老陈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拨了一根“大中华”
      扔给他。
      “什么事?”
      他问。
      那副神情,甚是警觉,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下。”
      “什么事?”
      “是这样,单位要我送一份资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实在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走一趟?其实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让送不可,你只要送到单位交给传达室就行了,当然,你把发票给我,车费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
      中华“和300元辛苦费,中午12点多的火车,明天上午回来,不误你的事,你看行不?就当帮我一把吧?”
      老陈一听有利可图,说道:“好吧,这么熟了的自家兄弟,还什么烟不烟的。我给单位的头打个电话,明天请半天假。”
      “那就这样定了。”
      我从口袋里抽出六张百元钞,放在他的茶几上。
      陈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怀好意,叫道,“老陈,你别乱答应,好久没去我妈家了,今天去我妈家吃饭吧。”
      “小洪的事,帮个忙应该的,你妈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的,下个星期再去吧。”
      “就是,杨姐,你就别管了,不会出事的,包你满意。”
      我一语双关说道。
      陈太太欲言又止,脸色绯红,背着老陈,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后写上地址,带上半条“中华”
      来到老陈家交给老陈。
      老陈乐哈哈地接过信和烟:“这干什么,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这就去准备准备。”
      屁颤颤地走回到房间。
      陈太太这时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时他的儿子平平从房间走出来吵道“爸爸,我也去,我也去,你带我去吧。”
      “平平乖,别跟爸爸去,叫你妈带你去外婆家。”
      老陈说。
      我一听要坏事,急忙说道,“平平,过来,别吵你爸,叔叔带你去玩!”
      走到他身边,悄悄说:“叔叔带你去买个玩具,别让你爸妈知道。”
      “好啊,好啊。”
      平平很高兴。
      --毕竟是孩子。
      我带着平平出门,边走边说:“杨姐,我带平平出去玩,马上回来,下午我可不能照顾他,你在家等我啊!”
      我骑车带平平来到超市,买了个电动遥控玩具车给他,平平乐得跳了起来。
      走出超市的门,我问“平平,你记得你外婆家吗?”
      “我知道,我去过。”
      平平正低头玩着玩具。
      “叔叔现在有事,不能陪你玩,我送你去你外婆家,好吗?”
      平平正低头拨弄着玩具头也不抬地说:“好啊。”--就象我痴迷着她妈的肉体。
      我于是把平平送到他的外婆家,对他家大人说,带平平出来玩,现在突然有事,不能送平平回去了,就近送到这儿来,他家一连声地谢我。
      我看着。
      吻了许久,陈太太避开我的嘴巴,说道:“好了,好了,放我起来。”
      我不应,吻她的脖子。
      “想要就到床上去吧。”
      陈太太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斯斯艾艾说。
      我抱起她,陈太太双手环圈勾住我的脖子,把头伏在我的胸前。
      我把陈太太放在床上,陈太太勾住我的脖子不放,我乘势倒在她的身上,这次陈太太很配合,两人热情地吻起来。
      我的手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抓住她内裤的裤头往下拉。
      当内裤从她的腰上裉下时陈太太抬起股屁,内裤很顺熘地被我拉到她的小腿上。
      我的手掌按在她的阴阜上,一触手就觉得手掌上湿湿的了,我轻轻地揉压着。
      一会儿,我的手指寻到她的阴辰间,轻挖慢抠,把她流出来的淫水涂在她的阴辰上并寻找到她的小核,食指和中指沾上淫水,在上面上下转圈儿揉动。
      陈太太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不再吻她,开始脱她的衣服。
      陈太太自己用右手很快地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她的衣服很轻易地被我扒完,露出凹凸有致、雪白丰腴的肉体,我发现她下面的毛并不很浓密,呈倒三角形长在阴阜上。
      看着丰满的乳房和平坦的下腹,我的心跳更加急促。
      陈太太赤裸着躺在那边,好象很害羞,闭上了眼睛。
      我三下两除二脱去自己的衣服,趴在她的身上。
      陈太太把双腿张开,很自然地让我的身体趴在她的双腿间。
      我用舌头舔她的乳头,一只手仍就在她的阴核上揉动,一只手反手垫在她的屁股下,用手指轻轻地搔着她的屁股。
      “要我插你了是吧?”
      陈太太不应。
      我又说,“要我插你,你可要听话呀。”
      我把龟头再次贴上陈太太的阴户。
      陈太太扭动屁股调整位置,让她的阴道口抵准我的阴茎。
      我用力一挺腰,阴茎很顺畅就插了进去。
      “喜欢我吗?”
      我插进去后陈太太双手抱住我的腰问。
      “喜欢!”
      我答道。
      “是喜欢我的小妹妹吧?”
      说完吃吃笑起来。
      “都喜欢。”
      刚说完,我立即想起昨天自己说过的话。
      “好呀,你在调侃我是吧?”
      我狠狠地抽插着。
      陈太太仍旧笑个不停。
      我腾出一只手搓揉着她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上下下象波浪般扑腾着的乳房,埋头苦干。
      陈太太的头向后仰着,不时挺起小腹,迎合着我的抽插。
      我似乎感觉到她的阴道越来越热,我也抽插得越来越快,不到五分钟,我便一泄如注,全部射在她的体内。
      然后长喘一口气,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她身上。
      陈太太抬起头,亲了我的额头一下,然后一只手伸到下面,摸到我的阴茎和她的阴道结合处沾了一点已经流出来的精液,放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没见过吗?”
      我不解地笑着问她。
      “是不是我的精液特别好呀?”
      “呸,臭美什么。不过,你的精液很奇怪呀。”
      “有什么奇怪的?”
      我问。
      “我对老陈的精液过敏,可是你的却不会,这是为什么呀?”
      “过敏?”
      我不解地问。
      “是呀,只要老陈不戴套,完事后我就全身发痒,起斑疹一样的小红点,特别难受,所以我都要他戴套,从不让他射进去。”
      “那你们每次做都戴套吗?”
      “嗯!”
      “那平平怎么生出来的呀,该不是杂种吧?”
      “去你妈的,”
      陈太太推了我一下说。
      “也就为了生孩子那一两次让他射进去的。”
      “你那么漂亮,脸上皮肤那么好,我以为是你精液吃多了呢。”
      “什么呀,我原本就不丑。年轻时可是班花呢,在学校里也名声在外。”
      陈太太抚着我的嵴背说,“现在不行了,老了。”
      “不,你还很漂亮,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和你做爱。”
      “好呀,你这个大色狼,原来早就存了狼子之心的呀。”
      陈太太用指甲在我背上重重划了一下。
      “是呀,想了一年多,现在才终于得到了你,慰了相思之苦!”
      我说。
      “我真那么好吗?可我比你大了五、六岁呀。”
      陈太太要推开我。
      我依旧趴在她身上不起来,“说呀。”
      “一米七几的大男人象小女人一样,有意思吗?”
      陈太太反问我。
      不等我说话,她又说:“我还以为我对所有男人都过敏呢!”
      陈太太双手在我腰上抱紧。
      “有时候看a片看到片中的女人平平安安接纳男人的东西,心里真有点不是味道。到医院去看过,医生说我是特殊体质!”
      陈太太说。
      “那现在呢?”
      我淫猥地用手拍拍陈太太那灌满我精液的阴户。
      “去去去!”
      陈太太推开我,“臭得意什么?”
      “我得意了吗?”
      我装作委屈地说。
      陈太太用手拍拍我的脸颊,“好了,不说了,真的饿了,我要去吃饭了。”
      我从陈太太身上滚下来:“我帮你带了速食。”
      “讨好我吗?那你吃了吧?”
      “吃了。”
      陈太太跪在床上,抓起我的内裤擦拭着阴部,抹了抹流到大腿上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把内裤扔到我头上:“还给你。”
      我抓起内裤,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哎呀,好臭。”
      “那是你的东西臭。”
      陈太太笑道。
      抓起被我脱在床上的三角裤要穿。
      我一把抢过她的三角裤,“算了,不要穿了,就让我多欣赏欣赏你美妙的身体吧。”
      “呸,难为情死了。”
      陈太太拉过迭在床角的浴巾,围在胸前和腹部,抓住两个角,在前面打了一个结,半裸着走出房间。
      我半躺了一会,抓起刚才陈太太擦过秽物的内裤,套在腰间,跟着出去。
      陈太太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捧着我买回来的盒饭边吃边看。
      我看到她围的浴巾只遮到她的腿根部,整个丰腴细嫩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我就坐到她的旁边,把手放在她架起来的一只腿上,欣赏着身边这个诱人的尤物。
      陈太太把盒饭吃完,把盒子朝茶几上一放。
      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喂,你不是有a片吗?拿出来欣赏欣赏。”
      我叫她。
      “那有什么好看的,要看自己去拿!”
      陈太太朝电视柜边的一个橱子一呶嘴。
      我走过去打开橱门,见里面有三、四片黄碟,挑了一个封面诱人的,放到vcd机里,坐到陈太太身边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换到那个频道后,把陈太太的一条大腿放到膝上抚摸。
      画面上出现了似是日本人样子的一男一女,走进一家酒店,进了房间,那个男的帮女的脱去大衣,两人吻起来,一会儿,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互相撕楼着,脱去衣服,男的伏在女的下面舔着阴户,过了一会,那个男的爬起来,让女的跪在他腿边用嘴吻他软塌塌的阳具,吹起萧来。
      然后俩人倒在床上,干起来,不时清晰地出现那个男的阳具在阴户里进进出出抽插的画面。
      那个女的夸张地哼哼哈哈呻吟着。
      看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已昂头怒立,转身看陈太太,见她正瞪着电视看。
      我把手伸着陈太太的阴户上一摸,也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阴户上抚弄起来,陈太太歪身倒在我的胸前,用两个手指在我的一个乳头上捏弄着。
      我弄了一会儿,站起来,脱去内裤,把陈太太掀翻在沙发上,扯开她围在身上的浴巾,抓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两手分别把在她的大腿上,让她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屁股以下的部分凌空着,我把阴茎对准她的阴户插了进去。
      陈太太的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肘,任由我狂抽乱插。
      陈太太的双腿在我大幅度的动作下,从我的肩上滑了下来,被我的手把在空中。
      大概插了七八十下,把住陈太太的手臂就又酸又胀,我放下她的双腿,把她的身子扳回来背对我,然后让她的头埋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蹶起,露出两个阴辰还没完全合拢的阴户,我在背后把阴茎对准了那个小洞插了进去,我的小腹一次次“砰砰”
      地撞击在她的屁股上,随着我的抽插动作,陈太太垂着的乳房狂乱地摇晃着。
      两人闷声不响地又抽插了七八十次。
      陈太太呻吟着说道:“这样做我好累呀,我们到床上去吧?”
      我停止了抽插,拨出阴茎,抱起陈太太,走进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后,趴在她身上又使劲插起来。婆)不是很漂亮嘛,这么年轻就叫黄脸婆呀,那我呢?”
      “你比她更性感,更诱人。”
      “你别夸我了,要是把她换成我,你舍不得吧?”
      “最好是两人都躺在我身边,两个都不缺,一块儿爱。”
      “呸,真是人心不足呀,真要这样,慧慧还不杀了你。”
      “要是我老婆不反对,你愿意吗?”
      “别说这些不可能的事了。”
      我把她的双腿叉开,然后扒开她的阴户,把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烟倒头插进她的阴道里一厘米多。
      然后放开手,陈太太的阴辰自然合上,把香烟夹住了。
      “你干什么?可别烫到我了。”
      陈太太要夹紧双腿。
      “别动,动就真烫着了。”
      我把脸埋在她的双腿间,装作抽烟的样子。
      吸了一口气,然后叭哒着嘴巴说:“啊,味道果然不同。”
      “是什么味啊?”
      陈太太凑趣道。
      我闭上眼睛,回味无穷的样子,说:“唔,牛奶味,苹果味,香梨味,还有一股,啊,是--骚味。”
      陈太太看我那样子,再也忍不住,揉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伸手拿起香烟,把插进她阴道的烟蒂那头塞到我的嘴里,“味道那么好,那就再尝尝吧。”
      我勐吸两口,然后把烟放进烟灰缸里捻灭。
      “好了,回家睡觉去也。”
      “不在我这睡吗?反正没人。”
      陈太太伸手缠住我的腰说。
      “那好呀,我巴不得呢。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呀。”
      “呸,人都被你偷去了,讨了便宜还卖乖,你的脸皮那么厚,还知道不好意思呀。”
      陈太太探起身子把烟灰缸放到地上。
      我伸手刮刮她鼻子,“究竟是谁偷谁还不知道呢,不是你在偷汉子吗?”
      “这么久来在我家花了不少钱吧?”
      陈太太忽然问我。
      “钱算什么,得到了你,再多的钱我也不心疼。”
      “你可真够大方的呀,这两天一出手就是两千块啊。”
      陈太太说着又把我的衬衫围在腰间,跳下床去找到钥匙打开梳妆台的一个抽屉,拿出一迭钱数了大概有三千元,走过来塞在我放在床上的上衣口袋里。
      “你干什么呀?”
      我问她。
      “你的钱还给你,谁要你的臭钱呀,这样我就心安了。”
      然后又上床来偎在我的怀里。
      我沉默不语:真是个贪图肉欲的女人呀,为了肉欲之欢,竟然也变大方起来了。
      陈太太扭了扭身子,在我身边躺下,“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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