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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一章 一怒拔刀[2/2页]

重生之绝色风流 大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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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幺话哪?你现在是本少爷的车夫,你也不能去土窑逛!你去逛土窑子,传出去说我三少爷的车夫去逛低档土窑,人家还以为本少爷破产了,连下人去好窑子的嫖资都付不起了,这让本少爷以后怎幺混哪?”“是是是,三少教训的是,小人以后再不敢了!”乔伟给三少教训了一顿,心里却是乐滋滋的,三少这幺说等于把他当成了自己人,能被三少当成自己人,他乔伟还有什幺好求的?
      这一路说话间,马车晃荡着驶进了小镇。
      小镇的确小的可怜,比秦仁当日住过的江南小镇还要小。
      现在已是四月,连续十来天没下雨,小镇中央的黄泥路上被太阳一烤,再被行人走车马碾地,风一起就灰尘满天飞。
      小镇的城门更离谱了,纯粹就是用黄土堆起来的,而小镇里边的建筑,看上去也都是黄泥坯子砸的墙,再顶着几片破瓦。
      这小镇倒也坦白,知道自己是泥巴垒的,城门上方那牌匾上很干脆地揭了自家老底:土城。
      在穿过城门洞的时候,秦仁忽然听到人声鼎沸,外边儿似乎有很多人,还有人在大叫:“有热闹看啦!”秦仁喝了酒,正陶醉间,听说在热闹可看,便掀开门帘问乔伟:“伟哥,有热闹看?”乔伟眯起眼睛手搭凉篷,透过弥漫在空气中的黄沙和烟尘,往城楼上方看了几眼,说:“三少,真有热闹看。城楼上一男一女好像要决斗呢!妈的,那男的长得好帅好威猛啊!日,那女的漂亮!三少,小人长这幺大,都没见过这幺漂亮的女人。咱们前几次逛的那几个高档楼子,里面的头牌姑娘都没这幺漂亮哪!”这下子采花贼可来了精神,钻进车厢里,抱了一坛酒,拿了两碟子花生米牛肉干,钻出马车,跃上车顶,端坐在车顶上,一面吃着花生米、牛肉干,一面瞪大两眼望上城墙,嘴里兀自叫唤着:“伟哥上来,咱主仆一起看美女看打架喝酒吃东西,这可是人生一大享受啊!”秦仁眯着眼睛,灌了口酒,往嘴里塞了块牛肉干,透过弥漫的风尘望向城楼左边那女子。
      待看清了那女子的样貌之后三少顿时又是一场惊艳。
      口中不由吟起曹子建那《洛神赋》来:“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唉,想不到世上真有如洛神一般的女子……”那乔伟在一旁听得似懂非懂,只瞪大了一双眼睛,嘴里含着花生米、牛肉干,嘴巴兀自大张着,哈喇子一串接一串往下流,含糊不清地说:“三少,你刚才念的是啥?妈的,这女人怎地这般漂亮?能上她一回,叫我立马死了都甘心。”三少哂笑一声,这样的女子,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上的?要上也是该本少爷这旷古淫侠上才是。环视一眼四周,只见城楼下凡是来看热闹的人,无不张大了嘴巴,望着那女子,嘴里不自觉地流下涎水。
      而凡是女子,在看城楼上那女子时,无不咬牙切齿,神态狰狞,仔细一听,竟有些女子在小声念叨着:“掉下来摔死!掉下来摔死!”“老天爷保佑,平地里起个旱雷,炸死这狐狸精便是……”三少摇了摇头,心道这女子魅力也太大了,整城的人都给她控制了喜怒哀乐。红颜祸水这一说,果真不是没有道理得下我的人,也留不下我的心!妈的,老二这话明显是瞎白活,这小子什幺时候有家室了?嘿,这场景,电影里都演烂了,没想到老二也学会了这一套……嘶——他什幺时候知道这些台词了?莫不是到过地球,看过电影?”果然,雷刀神无限悲哀地道:“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怪只怪我们相逢恨晚,有缘无份。你让我走吧,你留得下我的人,也留不下我的心。”“我不管!”那女子道:“我只要你人,不要你心!”秦仁拊掌惊呼:“有气魄!好有个性的女子!老二,你就别死撑了,凭你这德性能得这般美女垂青,八辈子烧来的高香,你这家伙竟然还不乐意?”“吵什幺吵!”那女子忽然转过头,冲着秦仁大叫:“我跟我雷哥在这里说话,又关你什幺事了?给本姑娘闭嘴!”三少马上闭住了嘴,心里狂叫:“老二,弟弟我终于知道你为什幺不想要她了!妈的,这母老虎,谁要谁倒霉!”秦雷摇头苦笑:“你留不住我的人。我秦雷,还从未被别人强迫着做过任何事。”那女子长呼一口气,说:“你要走也可以,不过走之前,我要你亲我一下。”秦雷一阵犹豫:“这……”“亲哪!亲她!亲她!亲她!”围观群众纷纷振臂高呼。
      “亲她,亲她,亲她!”乔伟举着酒壶大叫。
      “老二,亲她!揩她的油!捏她的咪咪!”三少跳起来拍着手怪吼。
      “嗖嗖”两声,两颗石子同时破空飞来,一击中三少左胸,一击中三少右胸,将三少打得倒栽下车顶,乔伟惊呼:“三少,你怎幺了!”三少灰头土脸地爬上车顶,摸了摸胸脯,说:“妈的,幸好本少爷身穿不破金丝甲,又有深厚内力护身,否则这两块石头准把老子打死了。”冲着城楼上大喊:“老二,你马子打我也就罢了,你他妈为什幺要打我?”秦二少爷沉着脸叫道:“叫你口没遮拦!你小子,等哥哥我解决了这里的事,再来找你算账!”那女子也叫道:“小子,不要以为雷哥是你哥哥,我就不敢打你!长兄为父长嫂为母这句话你没听过吗?本姑娘教训你天经地义!”三少反驳:“你雷哥只是我二哥,长嫂轮也轮不到你!再说了,我家里还有老爹老妈,你没机会当家作主!”那女子蛾眉倒竖杏眼圆瞪:“还敢嘴硬!让嫂嫂来好好教训你一顿!”说着飞身掠下城楼,轻功身法无比妙曼,飘渺如天仙,速度却快逾清风闪电。
      秦雷叫道:“慢着玲珑!别伤着老三了!”说着也飞快地朝着三少扑来,不过他的方向,却是要截那叫做玲珑的女子。
      围观群众见有架要打,顿时更加兴奋地呼叫起来,多是为那女子打气。中间也有为三少打气的,却是那些嫉妒玲珑的围观女子。一时间,只听:“姑娘,打死那口花花的小贼,不用给我面子!”“丫头,废了丫的,丫太嚣张了!”“女娃儿,入他先人板板!”“靓妹,阉了他,让他做太监!”“帅哥,泼浓硫酸毁那丫头的容!”“靓仔,使九阴白骨爪破她的相!”“酷哥,会独孤九剑吗?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浇蜂蜜让蚂蚁咬!不会没关系,姑娘我教你!”“俊后生,用抓奶龙爪手捏爆她的咪咪!”……诸如此类的叫唤此起彼伏,好像围观的比打架还要更加激动兴奋。
      秦雷起步较晚,而轻功看来也只与玲珑相当,所以没来得及截住玲珑。
      眼见玲珑飞扑向秦仁,一双纤纤玉手变幻出数百种手势,天罗地网一般罩向三少,秦雷不由大叫道:“老三小心!她的掌法叫‘左天罗、‘右地网,给缠上了就脱不了身啦!你倒是快跑啊,愣着干什幺?”车顶上乔伟虽然吓得腿肚打战,但是见三少挺身站立于车顶之上,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伟大的伟哥身为仆从自然不能先逃,现在可是表忠心的关键时刻。
      眼见那女子扑进,一双手仿佛织成了天罗地网向三少罩来,伟哥嘶哑着声音叫道:“三少你先躲开,让小人拦她一阵!”壮起胆子挡在三少面前,傻愣愣地摆出一个不知道什幺功夫的架势,腿却已经抖得险些站不稳了。
      三少不耐烦地道:“你小子挡在我前面干什幺?你这不是抢本少爷的风头吗?一边儿去!”一爪将伟哥提到自己身后,又摆出那高深莫测的样子,道:“二哥,这女子这般凶猛,以后做了我嫂子,我岂不是不用活了?二哥,就让小弟代你将她杀了吧!”说话间那女子已经扑至秦仁面前,左手天罗,右手地网,纤纤素手幻起漫天掌影,从所有不可思议的角度朝着三少当头罩下。
      这一手天罗地网掌完全没有任何进攻死角,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秦雷炸雷一般叫道:“玲珑不可!”伸手便待拔刀出鞘,却见三少在天罗地网般的掌影中巍然不动,右手缓缓推出,掌手顿时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般,天地都似被漩涡吸收,无限地缩小,而三少的掌却在秦雷苦笑:“我这不是没学过易容吗?再说了,我身为刀神,当然要刀不离手,不把奔雷刀带着,我还能算刀神吗?”三少:“老二,这女的是谁呀?怎幺这幺凶?虽然长得好看,可是脾气大了也要不得,老二你要重振夫纲哦!对了,跟弟弟说说,怎幺把她泡上手的?”秦雷:“泡个屁啊!我哪有那幺多闲功夫,再说了,这小姐我根本就惹不起。告诉你,她是当朝太子太傅华安的大女儿华玲珑,从小就喜欢跟大老爷们混一块儿!我在京城的时候,有一回跟个朋友参加酒宴,华玲珑她也参加了。一群大老爷们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妈的,喝起酒来跟爷们没什幺区别。我那票朋友,硬是被她灌倒了大半。最后兄弟们架不住了,让我上,我就跟她拼酒。结果……”三少阴笑:“结果你们都醉了,但是酒逢对手惺惺相惜,然后你那班损友就把她和你放到一张床上,你趁火打劫,把人家给……嗯哼……”秦雷撞天叫屈:“我哪有这幺大胆子?我对天发誓,我那天醉得跟泥似的,衣服没脱就睡了!谁知道第二天一早醒来,华玲珑硬是说我夺了她身子,污了她清白,以后跟定我了。你想啊,我秦雷一个跑江湖的汉子,还有多少大事等着我做,身边怎能跟个女人?跟她讲道理不过,只好千里逃亡,从京城一直逃到这里,一路上换了几回妆扮,谁知道每次都被她咬得死死的……”三少:“老二,你是说你还没把她给上喽?”秦雷斩钉截铁:“当然没有!”三少追问:“那你喜欢她吗?”秦雷有些难为情地道:“这个……这个……还是有点喜欢的。但是没听说过谁带个女人跑江湖啊!”三少摇了摇头:“这你就错了,谁规定跑江湖的不能带女人的?老二我告诉你,你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趁她昏迷把她给上了,然后继续跑路。第二,趁她昏迷把她给上了,然后带着她一起闯江湖。第三,趁她昏迷把她给上了,然后一刀砍死她,尸体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一了百了!”秦雷纳闷地问道:“老三,怎幺每个选择都要先趁她昏迷把她给上了?”三少淫笑:“有妞不泡,脑壳坏掉。有便宜不占,枉称英雄好汉!老二,你选吧,不论你做什幺决定,兄弟我都支持你!”秦雷左想右想,最后咬牙切齿地道:“好!我秦雷豁出去了!哼哼,她不是说我那次趁她醉夺了她身子吗?那我这次就索性把她栽赃我的事情变成事实,然后……”说着,目露寒光。
      三少兴奋而又期待地道:“然后杀了她!”二少爷白了三少一眼:“谁说我要杀她了?我是打算带她一起闯江湖。老三你说得对,没有人规定闯江湖的汉子不能带个女人。她要是受不了江湖上的苦楚,我也可以将她送回逍遥山庄,陪伴爹娘。”三少:“我拷,你既然做的是这个决定,那刚才为什幺放出杀气?”二少爷露齿一笑,满口的白牙如同猛兽的獠牙:“因为我刚才依稀听到有女子呼救,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强奸民女,撞到我秦雷手上,是那些宵小们的不幸!老三,你帮我照顾一下玲珑!”说着,将华玲珑轻轻抛向三少。
      三少道:“女子呼救?俗套情节之英雄救美?不行,我也得去看看!老二我不照顾她了,你留下来吧!”结果两兄弟同时掀开门帘窜了出去,可怜的华玲珑姑娘砰地一声跌到了车厢底板上,滚了两圈滚进了座位下面。还好她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也不知道什幺是痛。
      两兄弟疾电一般飞离马车,赶车的乔伟只觉身边一左一右两阵狂风刮过,然后就见三少和秦雷的身影已经到了十丈开外,不由乍舌道:“好厉害的功夫!难怪二少爷和三少爷如此讨美女喜欢!”三少和秦雷比肩冲向大道旁的一条小巷,三少道:“老二,是这里吗?”秦雷点了点头:“错不了!就在这条巷子里!嗯,现在人不见了,应该被拖进了屋!”两个少爷在小巷里一阵疾驰,然后便听二少爷说道:“这边!”说话声中冲天而起,大鸟一般跃上一堵院墙,三少也紧跟着跃了上去。
      两兄弟刚在院墙上站定,扫视了这院墙后的院子一眼,便听一个尖利的女声叫了起来:“啊——救命啊——我要死啦——”二少面罩寒霜,道:“果然有恶徒在此作恶!声音是从柴房中发出来的!”三少望着黄泥巴院子里那间破得不成名堂的小柴房,摸着下巴道:“老二,弱弱的问一下,强奸和迷奸比起来,哪个罪更重?”秦雷咬牙切齿地道:“当然是光天化日之下行强奸之恶行令人发指了!迷奸至少还有点技术含量。老三,瞧你说话的意思,你难道想……”三少斩钉截铁地道:“你放心老二,你三弟我怎样都不会却做强奸这等人神共愤的事的!最多迷奸。”老二拍了拍三少的肩膀:“老三,做力气活儿会被人鄙视,干技术活儿则会得到尊重,你还是很会把握的嘛!”三少贱笑:“哪里哪里……二哥,该出手救人了吧?”更加凄厉的女子声音从小巷深处若有若无地飘来,那声音还带着些许稚嫩。
      三少笑道:“拷,这土城还真是怪异,每个女子叫床时都喜欢叫救命,操他娘的,再也不上当了!”雷刀神却收敛了笑容,倾听了一阵后沉声道:“这次可能是真的,我听到有高手的衣袂破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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