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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版(始劫篇)[2/2页]

双修少妇惠珍 三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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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有如暮鼓晨钟,敲醒了沉醉在愉悦之中的惠珍。惠珍从狂喜之中睁开眼睛,先看到跨站在自己身上的慧善真人,弯着腰,正要在她的小腹上画上符文。她又看到跪在右方的秦明正心无旁贷地捧着朱砂。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乳首上,只见乳头不知羞耻地在丈夫以外的人前,有如一颗小葡萄乾般娇挺起来。细看下,葡萄下的乳晕也兴奋得隆起一个深红色的小丘。
      惠珍内心一片矛盾,她羞愧,却又兴奋无比。粗枝大叶的丈夫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爱抚她的乳房,每每情慾相交,阿广只懂随意乱吻乱揉。而刚才那根神圣的毛笔,却让惠珍嚐到了久违的舌尖抚弄,只可惜,无论兴奋的乳首有多么空虚,她只可以藏在心裡。
      当惠珍胡思乱想之际,慧善真人已经完成符腹咒文,转向娟姐说:“圣姑,起!”
      说罢,娟姐便移到秦明身旁,慧善真人则后退到惠珍的双脚之后。娟姐轻轻一拍惠珍的手背说:“娟妹,不要紧张啊,现在是最后的符胆。相信娟姐,不要害怕。”
      惠珍想起娟姐私下的解说,符胆要画在耻丘之上,而符脚则在会阴收结。也就是说,惠珍要在慧善真人面前展开女人最私密之处,让男人的毛笔在私处画符。
      惠珍下定了决心,向娟姐点了点头。于是,娟姐伸手掀起垂在惠珍腿间的裆布,像布幕一样挡在惠珍的下盆前。惠珍顺势往上一看,竟与秦明对上了眼。就在短短一瞬间,惠珍看到秦明坚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并不讨厌的犹豫和忐忑,这样的神态勾起了她女性的本能和渴望。秦明也注意到惠珍双眼泛着层层涟猗,似在诉说着内心的喜悦,二人终于情不自禁地把目光锁定在对方的脸上。
      此时,慧善真人手中朱笔在惠珍的阴毛依着一道似有还无的规律不住打转,接着笔锋开始在惠珍大腿根部之间游走。在惠珍的心裡,彷彿是秦明粗糙的指尖在缝门的两侧来回往返,他的指尖慢慢向肉唇靠拢,轻轻划在阴核上,然后在敏感的唇瓣左右拂拭,最后在菊穴上方的会阴一印。
      “嗯~~嗯啊~~~嗯嗯~~~~”惠珍的双眼不曾离开秦明雄伟的俊脸,微张的小嘴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声,朝天的双膝徐徐向左右垂下,摆出一个下流的张腿姿势。
      噹!房内响起一下雄浑正气的钟声。
      然后,一阵雄浑的诵经声传入惠珍的耳中,使她渐渐清醒过来。娟姐扶起了惠珍,轻轻把她敞开的道袍交迭起来,遮蔽写着符文的身体。在慧善真人带领下,秦明、娟姐、惠珍三人一起唸出《双修真经》的符文。
      未几,慧善真人说:“惠珍,现在双修符已经进入你的体内……”
      惠珍以为慧善真人的话,只是一个比喻,没有马上接话。反而是娟姐碰一碰惠珍的手肘,低声说:“道袍裡面!”
      惠珍顺着娟姐的话,拉开一小截道袍,只见胸前和小腹上的符文居然消失不见:“依?”
      慧善真人点点头:“第一道符已经植在妳的身上,当三道符都成功植入时,就代表妳体内的炉鼎已成,可以开始炼双修功了。圣姑玉娟会告诉妳其他要注意的地方,妳们先出去休息吧。”
      惠珍跪在地上,向慧善真人行三叩头礼,然后退到门外,怀着一种难以解释的心情,依依不捨地看着秦明的背影消失在门缝之间。
      完成了三天宝瓶灌顶仪式,慧善真人另择吉日,让惠珍正式修炼《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这段日子裡,惠珍如常带儿子树德上学,再回到菜馆工作。下班后,便到道堂跟秦明娟姐学道。然后到刘大婶那边接树德回家,做饭烧菜。
      待阿广呼呼入睡后,惠珍便悄悄地从睡房走到厨房去。她从厨柜的隐蔽处拿出一瓶金丹。服过金丹,惠珍再拿出手掌般大小的骊山老母尊像,静静地走到洗手间。她放轻力地锁上木门,把尊像放在洗浴格的地上,然后脱去身上的睡衣,除下内裤,盘膝而坐,向着尊像摆出清淨手印,心中默唸《双修真经》。
      未几,惠珍想起了秦明。她心知肚明为何对秦明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因为秦明的身形谈吐,与惠珍少女时代遇到的那个“他”很像。想着想着,一点星火在惠珍的女阴燃点起来,转瞬间化成熊熊烈火。自从开始宝瓶灌顶,惠珍心底的慾火愈发激烈。这慾火不只是一缕思绪,不单是生理的需要,而是,惠珍罕有地渴望着男人的佔有,她渴望着男人的亲吻、爱抚、入身,她渴望着男人把浓浓的男精注入她的体内,完完全全的水乳交融。
      慧善真人曾三番四次告诫过惠珍,这就是修道者的“心魔”。由于惠珍没有扎实的修行基础,加上《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本身极为艰涩,“魔”会来得特别凶勐。如练功之际遇此情况,惠珍只能顺势而行,先避免强行对抗心魔,以免走火入魔。于是,惠珍一手放在乳房上,轻轻爱抚着从内而外发烫起来的乳尖。一手轻轻在阴蒂上打转,幻想着秦明的大手在佔有自己。
      慧善真人所择的是阳气大盛的吉日,同时,他也安排惠珍于当天正式拜到秦明门下。
      于是,惠珍向菜馆请假一天。当老闆周程山知道惠珍正式拜秦明为师,他先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似是奇怪何不直接拜师慧善真人,经理刘同从旁搭话:“秦护法也是时候收徒了,这样我们家的惠珍妹就是秦护法的大弟子了!妳哦!记得请妳师父到这裡作客!我们家真有福缘,大师的徒孙呢!”
      惠珍被刘同捧到天上,脸颊变得比苹果更红更润。
      吉日。道堂正殿前。
      惠珍的拜师仪式由排行第二的护法杨雄,暂代慧善真人主持。惠珍每次进出道堂,总见杨雄盘坐正殿内诵经。虽然知道杨雄主理观内人事,地位比秦明还要高,但惠珍却不自觉地对杨雄非常厌恶。
      不能否认,杨雄的长相非常的不讨好。他瘦骨如柴,面如土灰,修长而微微上扬的眼睛,经常露出让人感到不自在的目光。当初以娟姐的功德石炼宝药的仪式上,杨雄的眼光便一直锁在惠珍身上,貌似看穿她的道袍,扫描着她的裸体一样。到后来,惠珍学经之时,杨雄又经常挑剔秦明指导不足,暗示惠珍可以私下找他学习经文。
      现在,惠珍穿着最初的那袭淨白道袍,跪在正殿外,向三清尊神、祖师爷海蟾子、南宗五祖行五体投地大礼,早已香汗淋漓,湿了大片的白袍紧贴惠珍的娇躯,展现出她丰盈的曲线。一众同门师兄师姐站在偏殿两旁,难以察看惠珍的异样,但惠珍前方的杨雄却金睛火眼地饱览惠珍傲人的双乳和丰臀的线条。
      当惠珍从秦明手中接过正式的灰衣道袍,便依照预定的仪式,把道袍交到杨雄手上,由他代为展开,从惠珍身后助她穿过两袖,吟道:“斯为一襟之朗月,堪舞两袖之清风……”
      杨雄轻巧地转到惠珍身前,堂而皇之地伸出一双骷髅般的大手,准备执起灰袍的领沿。只见杨雄那细长的眼睛贪婪地盯住惠珍白袍下透出的两点,然后才慢慢地拉上灰袍。杨雄的指节更刻意印在惠珍的乳房上,划过翘起的乳尖,最后才心满意足地为惠珍结上纽带。
      惠珍只道慧善真人高座堂上,未能发现杨雄的无礼。可幸的是,秦明朝惠珍晓有深意地微微点头,让她安心下来,然后她又想起娟姐的话:“珍妹,慧善真人只是依书直说,妳不要太介怀,就当是烂桃花命好了。我说珍妹妳长得这么漂亮,光是走在大街上就自然有男人跟在身后。他日妳修正道,斩断那些烂桃花,就变成树德同学口中的辣妈了!”
      惠珍的确非常介意慧善真人的话,但并非介意慧善真人把曾经沧海的娟姐与她对等起来。惠珍介意的是自己的确与欢场火海只有一步之遥,要不是阿广的出现,没准她还在某个色情场所过着皮肉生涯。即使退一百步,惠珍也深知自己总是莫名地招惹桃花。就以菜馆熟客张总为例,虽说张总把她认作乾妹妹,惠珍心裡明白,这也不过是一种亲近她的手段。
      惠珍已经亲眼见证慧善真人的神通力,现在她只一心一意祈求练功有成,斩断所谓的命格,让丈夫儿子平平安安。
      想着想着,惠珍已经洗淨过身体,把画有符碌的裆布挂在腰间,然后披上薄薄的澹黄练功道袍。她在特大的镜子前,仔细地检查着全身上下。那是一种女性的本能,女为悦己者容,即使是正儿八经的双修,对象是古井不波的得道大师,惠珍也不能自已地想展出最曼妙的身体。
      她踏出更衣室,看见她的师父秦明。秦明却抢先开口:“妳我就不必拘礼。惠珍,之前师尊已经解释过,《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是我派不传之秘,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秘籍,一般师兄弟只知师尊要为妳驱鬼逐邪。一会儿,我会待在门外为你们护法。整栋楼房就只有师尊,圣姑和妳三个人。双修的事就只有我们知道……”
      “那……”惠珍欲言又止。
      秦明一脸无奈地说:“杨护法是师尊入室弟子,其实他很有分寸的。进去吧。”
      练功房。门开。
      房内涌出一阵浓郁的檀香香气。在“思源”的基底外,还夹杂了好几种花香,最后以一丝玫瑰香气作结。慧善真人就在这醉人花香之中盘膝而坐。
      慧善真人把金黄道袍随意地披在肩膊上,双手姆指中指轻扣,手腕随意平放脚掌上,结日月合机印,眼观鼻,鼻观心,口裡振振有词。同时,慧善真人全身冒出热汗,汗水一直从头顶滑下,再从圆润的下巴滑到坦露的胸脯肚皮上。
      盘坐在侧的娟姐,面上挂着轻纱一袭,只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她与惠珍一样,身穿澹黄练功道袍,但道袍并没繫上纽带,坦露胸前一片雪白。当听到房门锁上的声音,娟姐便伸手示意惠珍坐到海蟾子像前,与慧善真人同结日月合机印。
      坛前的线香与檀香的气味互相沟合,浓郁得让惠珍感到一阵醉意。她集中精神,心中默唸《黄帝阴符经》以淨思绪。当灵台平静下来,她隐约听到身边四周依稀传来虚缈的《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于是便跟着诵唸《双修真经》。
      唸经三遍。娟姐安静地站起来,走到坛前,左手以太上老君印提着宝瓶,将一注圣水倒进玉杯中,对惠珍说:“信女惠珍,承广阳啓南弘道纯佑帝君广阳海蟾子令,现赐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骊山老母玄妙圣水一杯。”
      惠珍左手拈起手印,接过圣水,一饮而尽。圣水有如外国麦芽烈酒一样,入口辛辣,却又深藏着一缕甘甜,滑到胃中发出一阵暖意。
      娟姐续道:“信女惠珍,结日月合机印,诵《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惠珍闭起双眼眼,诵唸真经。她慢慢进入安心定神的状态,四周渐渐响起一片祥和的诵声。未几,她听到慧善真人那道特别温柔的声线,从远而近飘至,字字铿锵,然后温柔声音又慢慢退开,变得微不可闻。如此反覆来回,惠珍渐渐滑入虚缈之境。
      她开始感到那阵暖流,从胃口落到女阴,然后化成缕缕轻烟鑽往四肢。惠珍知道那是一袭甘美舒畅的快感,那是情感爱慾交流的前奏。身体的热量,房内的香气,辛辣的圣水,持续的诵经,使她感到喉咙渐渐乾沥。
      “信女~~惠珍~~~承广阳啓南弘道纯佑帝君广阳海蟾子令~~~~再赐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娟姐的声音渐渐远去,惠珍张开眼睛,正要接过圣水,却见房间中现出一片祥和之光,柔和的黄光中,有着醉人的蓝光,蓝光之中又有着深红的暖意,光影色彩相互交替,彷彿置身蓬莱仙境。
      一口喝下圣水的惠珍看到慧善真人身后,竟散发一轮金光,金光有如法轮,缓缓运转。光轮照在慧善真人的身上,让他半裸的肉身泛起异光,身影渐渐变得巨大起来。
      惠珍抬头看着慧善真人慈悲的笑脸,壮阔的胸膛,凸出的肚皮,她酥软的身体渐渐变得火烫。
      惠珍听见娟姐在她左侧怪声怪气地吟唱《双修真经》,而慧善真人则在她右边柔声朗诵:“广阳啓南弘道纯佑帝君广阳~~海蟾子~~~第四十五代传人~~~纯阳正道赤法师座下三弟子~~守一慧善借法!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座前圣油~~备!”
      只见娟姐有如九天玄女下凡,轻如柳絮地飘到慧善真人跟前。她身上的道袍随风而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娇俏的小臀,还有修长的玉腿。她伸出沾满圣油的玉手,撩起慧善真人的金黄道袍,轻轻一托慧善真人胯间的阴囊,捧出一根状如杏鲍菰的巨根。
      娟姐握住巨根的纤纤玉指不住变化,纯熟地结出各种手印,半软的巨根逐渐现出一层澹澹的金光,然后娟姐在惠珍耳边说:“信女惠珍,来~~替~~真人上油~~~~”
      惠珍仍然记得自己是阿广的妻子,树德的母亲,看到慧善真人的巨根时,理应有种妇女该有的羞怯。然而,在混身发烫,全身乏力,耳边充斥怪异吟咏声的惠珍脑海中,却禁不住想起她曾经遇上过的男人,还有他们的阴茎,竟没有一根比得上眼前的巨根一样粗状肥大,惠珍恨不得马上吞没眼前壮观的巨柱。
      “日君印。”
      不知如何,惠珍已经满手圣油,听到慧善真人的号令,便伸手从娟姐手中接过巨菰般的肉茎,姆指、中指、无名指、尾指向手心合拢,食指一柱擎天。惠珍清楚感到巨根的大小和重量,于是自然地把圣油,前后涂在肉茎之上。
      惠珍手中的肉茎徐徐胀起,原来半套在包皮内的龟头破壳而出,露出形态凶恶的深紫色龟头,肥大的茎身缓缓翘起,逐渐变成一根朝天肉棍,有若金刚棒般发出耀目金光。
      “五雷印。”慧善真人轻声说。
      惠珍收起一柱擎天的食指,让左手完完全全地紧握着慧善的肉棍。
      “右手,单白鹤印。”慧善说。
      惠珍姆指中指双合,成一小圆。
      “套在龟头上。”慧善再说。
      惠珍把右手指圈套在深紫色的龟头上,自然地双手掌心向内拼拢。慧善露出欢喜佛一样的笑脸,满意地点头,然后微微地前后晃动肥胖的下半身,肉棍跟着同样韵律,在惠珍双手手心进了又出。
      迷幻的灯光,怪异的经文,醉人的香气,硕大的龟头,粗状的肉棍,浓密的阴毛,惠珍渐渐张开小嘴,呼出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到自己的手心裡。
      突然,慧善真人低喝一声:“破!”
      慧善真人从惠珍手中抽出怒起的阳具,只见似醒非醒的惠珍,早已嘴唇印在右手指圈上。但慧善真人没有怪责的意思,反而鼓励着一脸茫然的惠珍说:“这就是心魔。心魔出来,就是最好的双修时机。”
      慧善真人的胖躯跌坐在榻榻米上,然后随意往后一躺,道袍往外一翻,露出山丘般的圆肚,还有那根朝天耸立的巨棍。此时,娟姐再为惠珍送上一杯圣水,然后轻轻为她解开胸前道袍上的纽带,再扶她坐在慧善真人的大腿上。接着,娟姐一点点地挪前惠珍的位置,直至惠珍的女阴轻轻压下慧善真人的肉茎。
      “信女惠珍,双阳雷法印。”慧善说罢,伸出双手,与惠珍十指紧扣,转头对娟姐说:“圣姑,圣杯。信女惠珍,诵经。”
      慧善真人三人同时诵吟《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每完一节,娟姐即掷圣杯。
      “双阴。”
      “双阴。”
      “双阴。”
      娟姐连续三次掷出两阴面,三人继续诵经,然而,惠珍却愈发焦躁难耐。如烈酒般的圣水燃烧着她的身体,一缕灼热从阴道小腹螺旋上升,穿过气门,直到脑海中,搅动着惠珍的理智。她看到海蟾子从画中踏着七色彩霞信步而出,祖师爷在芳香馥郁的花丛中打转,然后寄身在慧善真人身上。
      惠珍隐约记得这是《双修真经》所记载的玄妙幻境,偏偏玄境裡的肉身竟生出非常实在的愉悦。她的呼吸越来越浓,两瓣朱唇半开,原来清纯的双眼射出浪荡的慾火。慧善真人的双下巴、肥乳、圆肚,在她眼中全都变得性感绝伦,她恨不得伸出双手去搓揉爱抚真人身上的肥肉,把自己的娇躯深陷其中。
      她清楚地感觉到慧善真人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阴唇上撕磨,粗糙的肉茎微微地挤开肉缝,抵在敏感的小嫩荳上,男根女阴轻轻地互触互碰。她一直忍耐着,不让娟姐发现她正扭动腰肢,摇曳下盆,暗借慧善真人粗大的肉棒抚慰她灼热的耻丘。
      “一阳一阴。谢骊山老母!”
      惠珍已经听不见娟姐婉约的声音,她只管闭着眼,咬着唇,不让喉头裡的呻吟声溢出。
      “信女惠珍,可以了。骊山老母给出圣杯……”娟姐移到惠珍身后,双手从惠珍的腋下穿过,用手指轻轻勾起惠珍的道袍,拉到乳房外侧。一双巧手继续往下,撩起遮掩惠珍耻丘的裆布,扶住惠珍的大腿根说:“……起来,让大师的圣根进入妳污秽的阴道吧!”
      惠珍支起曲膝,感到慧善真人粗大的肉棒渐渐离开她暗自张开的肉缝,开辟出一道空隙。娟姐有如自己的身体般,熟练地把二指印在惠珍的肉唇上,轻轻扒开肉缝。惠珍不堪刺激,深深地发出“啊”的一声。
      同时,娟姐握起慧善真人的巨根,把龟头扫向惠珍穴裡的媚肉上。龟头像长眼睛般,从阴核一扫而过,沿着阴唇游戈,一路划到菊穴上,再由会阴返回阴核。娟姐握在手心的龟头不住在惠珍的阴肉上前后来回三次,直至把龟头卡在肉洞口,才在惠珍的耳边轻声道:“信女惠珍,坐下来吧。”
      惠珍早已被硕大的龟头折腾得心痒难耐,如今像获得大赦一样,二话不说就往下一坐。龟头暴烈地挤开重重媚肉,强行把没有充份准备的阴户完全撑开,粗大的肉棍一路贯注阴穴的中心,直抵肉洞的尽头。半痴半醉的惠珍感到阴户传来一阵灼烧,陌生的痛楚油然而起:“嗯~~啊~~~~呀!!”
      奇异的光影游走四壁,馥郁的香气充斥四周。
      慧善真人的低喃传进耳内:“惠珍,不要害羞。双修就是这样,欢喜由心而发,师尊会助妳导正心魔。”
      痛楚开始渐渐退去,愉悦的快意徐徐升起。她的肉缝源源不绝地分泌出喜悦的爱液,滋润着巨根和媚肉互相撕磨。她的肉洞贪婪地吸吮着巨根,似要把巨根的形状刻进层层迭迭的阴肉上。惠珍不住蹬起娇躯,胸前一双美乳随着韵律上下晃动,唤发出高涨的情慾。
      惠珍娇嫩的媚肉在粗糙的根茎上磨蹭着,享受着巨根撑开肉洞带来的虐悦。
      慧善真人却有如千年古树般纹风不动,不论惠珍如何激烈、热情、躁动,他还是一脸祥和地看着惠珍骑在他身上不断上下跃动。
      “嗯嗯~~啊~~~慢~~啊啊~~~嗯~~唔唔!!”惠珍从内心深处发出一波浪荡的淫声,但突然被一双粗大的手指堵住她的小嘴。
      慧善真人不知何时放开惠珍的小手,把食指中指塞往她的口中,道:“惠珍,守住灵台,不要发出淫声浪语。”
      身处悦乐漩涡之中的惠珍似懂非懂,只管用热情的嘴唇包裹着拳骨指节,用力一吮,然后小舌不知觉地在大指上一转一舔,唇瓣小舌不住在大指上来回往返。下流的的吸吮声代替了放浪的淫叫,导出惠珍内心无尽的喜悦。
      狂喜有如冲天而起的漩涡,把惠珍拉到极乐的天际。
      忽尔,怪裡怪气的诵经声戛然而止,壁上的玄光消失不见,只馀下缈缈不绝的花香。
      馀音袅袅,惠珍一步一步从极乐玄妙境地,落入凡间。她回到练功房的中央,看到慧善真人躺在榻榻米上,不动如山,左手结月君印,嘴裡念念有词。而慧善真人身上坐着一位身形丰满婀娜的女人,女人混身香汗,一边含着慧善的手指,一边鼓起大腿仅存的力气,不住骑在真人的巨根上,不知羞耻地在得道高人身上搾取淫秽的快意。
      终于,惠珍认出那个无耻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她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徐徐吐出粗大的手指,然后试着慢慢跪站起来。
      疲惫的大腿根一酸,惠珍又倒坐在慧善真人的巨根上,她又一次切实地感到肉棒撞入阴穴尽头的虐悦,层层迭迭的媚肉不能自控地一放一缩。阴穴抽搐的悦乐使她不禁发出淫秽的娇嗔:“嗯嗯~~”
      此时,娟姐伸手轻扶惠珍,助她从慧善真人的肉棍挣脱开来,响起一阵微弱但清晰可闻,茎肉与阴肉湿润的拉扯声。慧善真人的巨根仍然傲立而起,深紫色的龟头还是轻轻地抵在泛红的阴唇瓣上。娟姐迅速地把卷着符碌的铜铸宝瓶从惠珍的股间伸到阴丘下,冰冷的瓶口取代了火热的龟头,挤在惠珍空虚的洞口上。
      慧善真人唸出《双修真经》中的一段收式咒,还加上一段惠珍从未听过的符咒,然后低喝:“破!”
      过了一会,娟姐把宝瓶交到慧善真人手中,由他暂封瓶口。
      惠珍跪在一角,默默地整理道袍。当慧善真人从她身旁走过,把宝瓶供奉在祖师爷海蟾子的坛前时,她不经意看到慧善真人亮起金光的阳具,耻丘之间悄然升起一阵难以言明的空洞感。
      菜馆。
      因为阿广重新工作不久,家裡环境还是比较拮据,惠珍阿广夫妻俩本想低调地请慧善真人、秦明师父、娟姐三人吃个简餐。经理刘同却告诫惠珍不能这么小家气,好丑也要宴请几位护法和慧善的入室弟子们。菜馆的熟客,阿广的大老闆,张总不知如何得知此事,一拍胸口,订了五大桌,代惠珍宴请道堂的仝人。
      慧善真人一派本不奉行出家,所以也没有戒荤之说,但刘同还是顺惠珍的心意,为他们一桌奉上斋菜,其馀四桌则全由张总和刘同发办。
      慧善真人尊为上座,阿广和护法杨雄分坐两旁,娟姐则伴在阿广身边,暗提阿广奉客礼仪。秦明,惠珍和儿子树德坐在下首。排行第一和第四的护法有事在外,没有出席。按道堂管事顺位而上的是三位道长,而当中又以女道长媚姑份外惹人注目。
      媚姑人还没进包厢,先听见她花枝招展,娇声嗲气地在门外和经理刘同寒喧。门开,她二话不说,先走到慧善真人跟前,恭敬地行揖礼,然后依辈份与杨雄秦明拱手敬礼,才与阿广惠珍二人打招呼。
      惠珍只在道堂见过穿着道袍的媚姑三两次,万万想不到媚姑穿着一身黑色低胸连身短裙,夸张地露出一双澎湃的巨乳和深邃的乳沟,而微微发福的腰肢则苦苦连接着丰胸和巨臀。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充满肉感的双腿,玉足踏着一双艳红色的露趾高跟鞋。简而言之,媚姑就是一身犹如出席酒宴的打扮。
      惠珍一直无法从媚姑的外貌推测出她的年龄。从称谓上,媚姑称呼杨雄为老杨,把秦明唤作小秦,理应与杨雄同辈而比秦明年长,但她比娟姐还要冶艳的美貌,眉梢眼角未见一丝皱纹,又很难想像她年过五十。
      媚姑本身擅长风水术数,是国内有名的风水大师,她坐在杨雄身边,夸张地畅述工作上所见所闻,与另一桌上的张总一唱一和,炒热席间的气氛。
      酒过三巡,媚姑坐到惠珍与秦明二人中间,醉意翩翩地说:“小珍,光看妳面相我就能猜出一二,师尊可真是菩萨心肠啊!”
      媚姑像是惠珍与秦明的长辈般把起两人的手道:“小秦,我记得你的八字。小珍,我虽然不知你的八字,但我以二三十年的功力说哦,你们是天生一对啊……”
      阿广在桌上的另一端依稀听到“天生一对”,就被张总嘹亮的笑声分了神,但仍免不了脸色一沉。在旁的娟姐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然后凤睛一转,笑而不语。
      慧善真人第五次入身的那天,阿广从外地回到家裡。
      阿广伤愈后,终于第一趟驾驶长途货车穿州过省。虽然要离家十天,但却是他一生唯一的技能,所以即使多么劳累,他还是感到无比充实。他带着重新振作的喜悦和满溢的肉慾回家,要把浓郁的思念灌注惠珍的身体裡。
      在双修开始前,慧善真人已经解释过双修和一般的行房没有冲突,反而更要顺势而行,才合乎大道。除非慧善真人点出的斋戒淨身之日,否则惠珍不妨满足丈夫的需要。于是,惠珍洗澡时还特意仔细洗淨女阴,让丈夫阿广进入她的身体。
      一直以来,阿广就像惠珍有过的男人一样,阳具插进她的身体裡,然后前后抽动,接着把浓浓的精液灌满她的肉缝之间。然而,在这个晚上,当阿广分开惠珍的玉腿,把阳具鑽入她的肉洞,到最后注入那道白浊的热流,突然一种莫名的空洞感随之袭来。这空洞感不是一种物理的体现,也不是慧善真人更粗大的阳具刻记在肉穴的感觉,而是某种缺失,某种不完整的失落。
      当阿广再一次温柔地抽插惠珍的阴户,再一次把精液注满肉洞裡,惠珍终于知道那种空洞从何而来。
      每次的双修过程中,慧善真人总是在她行将高潮之前便完功收式,抽出他怒挺的阳具。双方都没有达到高潮,更没有高潮过后注满阴户的爱液。
      卷缩在被窝中的惠珍,首次想像慧善真人在她身体裡爆发高潮的样子。慧善真人收起祥和的笑脸,把她紧紧压在肥胖的躯体之下,用粗大的肉棒彻底撑开她的肉壁,把她送上在高潮的极乐,最后把浓浓的精液倾注在糜烂的阴穴最深处。
      想到这裡,惠珍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愧。如果是想像和秦明交欢,惠珍还能说出个所然来。但慧善真人却有如她和阿广的再生父母,而且他混身透出一片祥和正气,与俗世的情爱肉慾完全沾不上边。惠珍暗责自己:“难道我天生真是个淫妇?我的命格本应出来卖身,被不同的男人们压在身下?”
      正殿后方的小辟室。秦明正与惠珍複习下一周天的仪式和经文。
      “接下来要趴着?”惠珍突然意识到自己把心裡话吐了出来,一时间红霞从俏脸滑到脖子根。
      古老的《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上是这样画着,背部写满符文的女体跪趴在地,臀部翘高,双手捉住膝窝,扒开双腿,让男体从后入身。第一时间,惠珍的脑袋编出一幅淫猥的画面,她像书中的女体一样,等待着身后强壮的秦明进入她的阴户。
      然而,秦明却迟迟没有进入惠珍早已湿润不堪的阴户裡。当她苦苦哀求秦明进入时,慧善真人竟代替秦明,用大粗大的阳具插进她那充满业障的肉洞中。
      一息间,惠珍的脑袋千回百转。她想起第一周天骑在慧善真人身上。她忆起刚过去的第二周天,每次耐着耻感把双腿彻底张开,等待真人的胖躯压向自己。现在,她已经急不及待开始第三、四、五、六、七、八、九周天的修行。
      依据《双修真经》所载,头九周天是基础的修炼,包含了九种基础的交媾姿势,或卧或站,或坐或跪。每周天的长短视乎修炼者的时辰八字与当年的天干地支。行功满九周天,是为第一重天。
      通过第一重天后,慧善真人按太极八卦,以头九周天的交媾姿势为轴,组合出多种暗合卦象的交媾仪式。同样地,行功满九周天,是为第二重天。
      好不容易地,惠珍突破了第二重天,只待慧善真人择出吉日,以进第三重天之境。虽然惠珍还不清楚功德石的状况,但无可否认,自习《双修真经》以来,她的身心的确比以往欢喜自在。硬要说那裡不对劲的话,就是耻丘阴穴生出的那种空洞感似是越演越烈。
      没有阿广陪伴在侧的晚上,故然寂寞难耐。但即使阿广多么努力地往她的阴户抽送,她的阴穴还是感到无比的空洞。就像这个晚上一样,阿广压在惠珍身上做爱,他用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倾注了这十多二十天对惠珍的思念,然后带着厚厚的睡意,进入梦乡深处。
      惠珍一边倾听着阿广平稳的打呼声,一边在床上辗转反侧。阴户爆发出的空洞感渐渐烤滚了丹田,她不断回想起与慧善真人筑起种种下流的交媾姿势,有的是真人奋力迎送,有的是她主动奉献肉穴。正儿八经的修炼逐渐化成一幕幕至为淫邪的性戏,满脸淫慾的慧善真人竟带领着诸位护法和一众道堂弟子,享用着她的身体。
      淫邪之念蔓延全身,惠珍早有经验,知道这是走火入魔之兆,只能把淫念排出,方能守护自己的灵台。急于渲洩的惠珍轻轻推了阿广臂膀,拍打了他的面颊,但阿广依旧呼呼大睡。惠珍知道阿广连续开了十九个小时的车程,早已体力透支,没有睡个八九小时是不会起来的。
      于是,惠珍悄悄地走到厨房,拿出骊山老母尊像,往洗手间走去。她把尊像到地板上,恭敬地行了一个叩礼。半晌,惠珍脱下睡裙内裤,全身赤裸,蹲在地上,双膝分开,向着尊像曝露出刚刚被丈夫进入过的阴穴。
      惠珍伸出左手,姆指捏无名指,结清淨印,然后把手印伸手到胯间,用食指中指扒开阴唇。她一边暗唸真经,一边举起右手,指尖朝上,无名指从中指背过。然后大拇指掐小指,食指收入大拇指内侧,成王天君印。—接着,惠珍把紧扣的中指无名指插入曝露的阴穴之中。
      暗诵真经的惠珍不禁顿了一顿,低吟:“嗯嗯~~”
      凭着《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正宗的经文,惠珍脑海裡淫猥的景像渐渐淨化,四周围绕着她的道人逐渐退下,最后只剩下秦明、杨雄、娟姐、媚姑,还有,在她双腿间抽插着的慧善真人。
      惠珍模彷着脑海中慧善真人的节奏,用双指狎玩着自己邪气满满的肉穴。不经不觉间,淫猥的爱液一点一滴地落在浴格的地板上。欲罢不能的惠珍索性翻过身来,跪趴在地,翘起圆润的肉臀,任由脑海裡的慧善真人尽情享用她的肉洞。
      “嗯啊~~唔唔~~嗯啊~~~唔唔……不要看我啊~~你们不要~~嗯~~~好舒服~~~嗯啊!真人~~~啊啊啊啊!好~舒服~~真人~~快要洩出来~~~真人~这个孽~~唔嗯嗯啊啊啊!师父~~~你也来啊~啊~啊~”
      这是惠珍修习双修以来,最紧张的一天。
      娟姐竟然在惠珍通往第三重天的关节眼,跟老公出国渡假。一直以来,娟姐都以圣姑的身份伴在惠珍左右,她也是惠珍双修路上的担保人,看到娟姐便自必然想起她捐出的功德石,想起功德石自会想起奇蹟般康复的阿广。当念及丈夫和儿子,惠珍便心甘情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入身。
      偏偏在这重要的时刻,惠珍失去了娟姐这个心灵的依靠。她换上薄薄的练功道袍后,竟没有走进练功房,而是走到她的师父秦明跟前,说出内心的不安。
      秦明闭上眼,没有正面回答惠珍,只说:“惠珍,我一直在想,古人为何要把祖师爷的髮妻胡秀英,说成是一隻白狐?白狐本以狐仙身份得道,入世出世,她终以人仙的身份飞昇。我觉得吧,白狐就代表一个人的过去。过去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作为人的当下,妳如何修身修道。”
      秦明顿了一下,张开眼睛看看惠珍,续道:“即使妳现在离开这裡,亦无不可,但我作为妳的师父,希望妳能坚守正道,凡事都先替丈夫和……树德着想。”
      惠珍听到秦明提起儿子的名字,重新立定决心。她先谢过秦明,然后站起来走向练功房。秦明看着惠珍薄袍下那对隐隐若现的丰盈美臀,不自觉地举手轻揉眉角上的伤疤,然后走到地下,把大门锁上,转身离开。
      秦明走到刘大婶家裡去接树德。刘大婶虽觉意外,但认得秦明是慧善真人的弟子,也安心把树德交给他。
      回到家裡,秦明对树德说:“你妈妈今天要晚点回家,你先做好功课,待妈妈回来,我们一起去吃kfc?”
      “秦叔叔万岁!秦叔叔最好啦!”树德一边兴奋大叫,一边掏出书包裡的作业,然后看着四处瞎逛的秦明说:“秦叔叔,你在看什么?”
      在屋裡四处张望的秦明低吟着:“没有……就看看哪些角落恰当……”
      练功房。
      门关。卡擦。
      惠珍发现没有娟姐在侧,房内的气氛真的有些不一样,但一时间,她又说不出所以。
      慧善真人仍然随意地坐在榻榻米上,金黄道袍中间如常地露出一截肚腩。他像看穿惠珍的心事般,重新简述进入第三重天的修炼。依《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记载,修行者会进入蓬莱玄妙仙境,向当值仙家借法,以炉鼎之身,接受仙班甘露惠泽。何谓主,何谓宾,何谓上,何谓下,全由天地大道主宰,不为人世干涉。
      静心听过慧善真人的解释,惠珍安心起来,她终于发现房裡檀香气味并不是原来的“思源”,而是另一种同样清幽,但带有一丝醉人的酒香的气味。香气伴随着花香开始在房内四处飘荡,一阵浪荡的醉意油然而生。
      惠珍的俏脸粉红绯绯,偏偏要与慧善真人背诵更複杂的双修经文。烦琐的经文使惠珍感觉喉咙乾涩,心浮气躁,一股莫名的焦躁从胸中拼发出来。
      慧善真人为惠珍递上圣水。惠珍不以为然,一口喝光,哪知圣水比之前的更加浓郁苦涩,犹如一道烈火从喉咙烧往肠胃裡去。
      “信女惠珍放鬆身体,专心唸经。”慧善真人温柔的声线传入耳裡的同时,惠珍听到四处响起怪声怪气的吟诵。
      “信女惠珍,可以张开眼睛了。”慧善真人掀开道袍,拉起裆布,露出肥大的阳具说:“信女惠珍,为师尊上圣油吧。”
      惠珍看到四壁展现出幻红幻绿,七彩光影在房间盘旋,焦躁涸乾的感觉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一股狂喜之感如热流般通往身体四肢。她兴奋地把圣油倒在手心,学着娟姐的手法,把圣油涂满慧善真人的阳具和阴囊上。惠珍感到裹着圣油的肉棒渐渐发热,然后徐徐挺起,变成一根透体现出金光的巨根。
      重新闭上眼睛的惠珍满脑子都是散发金光的肉棒,慧善真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从远而至:“惠珍,要专心点,心裡只能想着过去的罪与孽。”
      “信女惠珍,放鬆身体……想着过去的罪孽。放鬆身体……想起过去的欢喜……放鬆身体……想起过去的肉体的愉悦………”
      惠珍又一次踏进玄妙之境,依稀看到几道幻彩金光飘然而至,然后又俏然而去。最后,身穿金黄仙袍的欢喜佛一步一步走近惠珍,与她一起盘膝对坐。
      当惠珍张开眼睛,眼前只有宝相庄严的慧善真人伸出大手,拉下她身上的道袍。道袍从左右肩膊徐徐滑下,露出一对浑圆雪白的乳房。接着,慧善真人撩起惠珍胯间的裆布,曝露出惠珍那撮漂亮的倒三角耻毛。
      “信女惠珍,放鬆身体……放鬆……放下你的当下……过去……把肉身交给骊山老母……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惠珍看到慧善真人身后惊现出骊山老母的金光,眩目金光包裹着慧善肥大的身躯,让惠珍只能聚焦在真人的法眼和唸诵双修咒的肥唇上。
      在惠珍进入玄妙幻境之交,慧善真人的肥指正灵巧地抚弄着惠珍的乳首。惠珍稍微偏大的乳头正好配上慧善真人肥大的手指,让他可恣意把弄。慧善真人像画符碌一样,指头不住沿着乳晕,向着乳尖打转。然后中指姆指一捏一拉,拉起深红的乳首,再用食指撩拨乳首的顶端。
      当慧善真人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惠珍一对奶尖,惠珍似有所感地后仰娇躯,挺起丰满的乳房,身体自发地享受着乳尖上甘美的快感。慧善真人轻托惠珍的左乳,伸长胯子,张出肥唇,用力地吸吮惠珍迷人的奶头。
      慧善真人用他的肥唇拉扯着惠珍的乳头,用他粗糙的舌头彻底磨擦着挺立的乳晕。直至慧善真人感到舌头乾涸,直至惠珍左边的乳头被狎玩至透体通红,他才恋恋不捨地移到惠珍右边的乳头,继续他那漫长的吸吮舔弄。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惠珍的双乳在慧善真人疯狂舔吮下,佈满大大小小的吻痕,乳前两颗可爱的乳头被硬生生地吮得肿大起来,乳首乳晕现出有如烈火般的艳红。
      慧善真人一边细意欣赏着惠珍佈满吻痕的巨乳,一边倾听着惠珍渐渐收敛起来的娇嗔。他拿起放在地板上的宝瓶,吸一口圣水含在口中,然后俯身吻向惠珍的嘴唇,把圣水注入她的口腔裡。
      慧善真人注视着惠珍胸脯的起伏,聆听着惠珍迷乱的喘息声。半晌,他便已把注意力落到惠珍的腿间,道:“信女惠珍,张腿,领圣油!”
      惠珍慢慢张开一对雪白的玉腿,露出早已湿润不堪的耻丘。慧善真人从另一宝瓶裡倒出圣油,均匀涂抹十指之间。然后伸出左手食指中指,用力分开惠珍那深红色的阴唇,曝露出阴户裡粉嫩甜美的璧肉。接着,右手的中指无名指一鼓作气地一插到底。
      沾满圣油的二指一下子插进早已湿透的阴道中,慧善真人用着熟练的手法,以奇特的速度,深入肉壶深处特定的位置,又勾又鑽。惠珍被慧善真人独有的手法弄得淫叫连连,她整个身子往后倒去,仅凭本能意识用双手撑住身体。同时间,惠珍慢慢弓起下身,挺起阴户迎送着慧善真人的双指。
      慧善真人的手指清楚感到惠珍的肉壁传来阵阵抽搐,便弯起双指一扣再扣,然后用力抽出手指,惠珍竟在狂喜之间洩出一注清澈的阴精。
      慧善真人满足地看着惠珍悄然张开的阴唇,然后嘟起肥唇,像接吻一样,狠狠地拥吻着惠珍丰厚的阴唇。此时惠珍的阴唇,既是朱唇,也是巧舌,使得慧善真人不住用肥唇拉扯,不住用大舌挑拨,四片肉唇加上一张大舌,交织起淫秽的吸吮声。
      此时,惠珍的淫水已有如洪水般不住溢出,夹杂着圣油独特的甘甜,调成上佳的催情药。慧善真人最后以大口一吮,一下子把惠珍阴户裡的淫水吸吮出来。
      “啊呀~~~~~~~~~~~~~~~~!”惠珍禁不住把头仰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响彻房间的淫叫。
      慧善真人迭起两个蒲团,让迷醉的惠珍趴到蒲团上。慧善真人把肥胖的身躯压在惠珍身后,拉起她一把秀髮,使她仰起头来,看着牆上发出幻光的海蟾子尊像,并在她耳边低喃:“信女惠珍…驱邪劫…积功德…驱邪劫…积功德…驱邪劫…积功德…”
      这简单的六个字,从慧善真人口中吟出,竟暗合房内四边传出怪声怪气的诵经声。惠珍听罢,竟不能自己地结出清淨印,向着发出玄光的海蟾子像,奉以一个完美的跪拜。慧善真人从后看着惠珍优美的狗趴姿势,肥美的丰臀呈现出完美的盘桃形状,菊穴紧緻地闭合着,反衬出半张的阴户是何等淫巧。
      慧善真人的肉棒一直怒挺着,没有半点疲弱之态,反而现出更多充血青根,但他还是一边看着惠珍的菊穴,一边抹上一层圣油。然后再慢条斯理地用他硕大的龟头,在惠珍发情的阴唇上大力撕磨。
      迷乱的惠珍似有所感地扭捏着半开半合的阴户,向着身后的龟头迎送。
      慧善真人吮一下左手尾指,然后把尾指慢慢地按在菊穴上,一点点地感受着菊穴的紧緻。惠珍徐徐发出一阵诱人的羞嗔。那恼人的娇嗔似是对慧善真人的邀请一样,他恨不得马上把龟头鑽进惠珍的处女菊穴中,但他似是想起什么,还是把龟头贯进惠珍的肉洞裡。
      虽然慧善真人曾多次插进惠珍的肉洞,也知道惠珍生产过的阴户不如少女的紧窄,但对惠珍的媚肉却是层层迭迭,像是吸盘般把慧善真人粗大的肉棒紧紧扣在肉缝之间,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绝美感受。就在慧善真人回味之际,他的龟头肉棒已经撑开层层阴肉,直达阴道尽头。他把巨根停在肉洞中,感受着肉壁的温暖,然后才缓缓地抽出肉棍。
      如此来回二十次,惠珍痴迷地发出阵阵淫叫。
      听到胯下的惠珍淫声连连,慧善真人祥和地脸上裂出出一道有如弯刀的笑容。他先抽出一直插在菊穴裡的尾指,然后把双手伸到惠珍丰臀之间,用力扒开股间的肥肉,挺着肚腩,把巨根连环勐插惠珍的肉穴。慧善真人厚实的下盆勐撞在惠珍的肥臀丰腿之上,肉体与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完全盖过四周的诵经声。
      慧善真人连续抽插三四十下,已经累得满身大汗,但惠珍却有如发情中的母狗般,自然地前后摇曳丰满妖媚的娇躯。慧善真人索性双手叉腰,任由惠珍如痴犬般苛索着肉棒。当惠珍渐渐慢下来时,慧善真人就接力挺进。两人肉体的拍击声、淫水声、浪叫声充斥整个练功房间裡。
      惠珍的阴户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慧善真人深知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奏,于是用力抽出肉茎,把惠珍翻过身来。
      狂乱中的惠珍一脸茫然,但双眼却散射出淫光。她只记得过去无数夜晚,阴穴传来无尽无止的空洞感,她渴望慧善真人的精液填满肉穴裡每一摺缝隙,她喊出心中一直的渴求:“真人不要停!大师不要停啊!我还没洩出我的罪啊!你在我的洞洞射出来吧!”
      惠珍机械式地唸起第二周天经文,抬起双脚,把两腿分至极限,露出湿漉的阴户,原来美丽的倒三角耻毛被淫水圣油煳成一片。然后,她左手却清淨印,撩开阴唇,右手结王天君印,双指往张开的肉洞一塞。
      “嗯呀!驱邪劫~~啊呀~~积功德~~啊啊啊~~~~驱邪~~~啊~啊~啊~啊~啊~啊~~~~”
      慧善真人看着惠珍痴迷地狎玩阴穴,不期然地说:“现场看到妳自慰,感觉就是不一样。”
      慧善真人低头对惠珍说:“信女惠珍,手可以停下来了。”
      惠珍果然慢慢抽出穴间的手指,接着慧善真人便握起透体金光的巨根,使尽全力顶往惠珍肉穴的尽头。惠珍双脚不由自主地紧缠在慧善真人的肥腰,把他全身的肥肉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肉与肉互相撕磨纠缠,无分彼此。
      慧善真人奋力摇动肥臀,勐烈抽插着惠珍持续抽搐的肉穴。他看着惠珍奔向高潮的淫相,忍不住吸吮起惠珍吐出的小舌。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二人同时发出一高一低,一娇一沉的吮声。吮声又与喘息声混合起来,随着肉与肉湿润的的撕磨声和激烈的拍击声,撞到房间四壁,最后消失无踪。
      惠珍终于按捺不住,把四肢紧紧缠住慧善真人肥肿难分的肉体,在骊山老母加持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慧善真人狂乱间感到惠珍肉穴裡竟不住洩出淫水,便鼓气吃奶之力,挺进数十下,把一大泡浓稠的精液灌满惠珍的子宫裡去。
      无比满足的慧善真人看看挂在暗处的小时计,又看看惠珍被操得一遍狼藉的耻穴,便替惠珍仔细清洁淫精满溢的阴户。然后,他披回金黄道袍,从袍内拿出摇控器,调节从牆角渗出的香气,换上另一道诵经声,再替自己抹上圣油,盘膝入定。
      十多分钟后,惠珍渐渐从极乐玄妙之境回到现实,她看到慧善真人盘腿而坐,一脸慈祥地看着她。她难以想起方才的极乐是真是假,她只能从阴户中残留的性爱馀韵,去确认自己与慧善真人有过激烈的交媾。
      “信女惠珍。”听到慧善的呼唤,惠珍不期然全身一软:“方才妳进入玄妙之境,可有启示?”
      馥郁醉人的香气,抑扬顿挫的经文,随风而来。
      惠珍羞红着脸,低声说:“惠珍……与师尊……行过双修……”
      “不过,还没完功,对吧?”慧善真人微微低头,惠珍顺着方向一看,只见真人的巨根还是屹立不倒,金光闪闪,“信女惠珍,驱邪劫,积功德。驱邪劫,积功德。
      ”
      惠珍不能自已地看着慧善真人的阳具,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混乱。没有慧善真人的提示,她便径直喝下圣水,替真人抹上圣油,然后跨坐到慧善腿上,挺起满佈吻痕的美乳,静候着他的爱抚。
      终于来到惠珍千盼万望的一天。
      惠珍突破第三重天,练得第一颗功德石。
      其实,惠珍心裡非常纠结,毕竟修练《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就是要与慧善真人交合,也就是背着丈夫,让别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裡。特别是修炼第三重天的过程中,她发现自己渐渐迷醉在玄妙幻境。开始时,惠珍还感恩太虚之境能减轻背叛丈夫的愧疚,但却慢慢地沉沦在与慧善真人灵慾极乐的快感中,那曼妙的快感抚平了惠珍阴穴的空洞感。
      更甚者,惠珍隐隐觉得玄境中的肉慾一步一步与现实的她结合起来,渴望更进一步得到更多更大的极乐愉悦,她竟有一丝埋怨丈夫阿广无法填平她的空虚寂寥。但每当惠珍想起阿广艰难地重新振作,事业大有起色之际,她只好按耐着那自私的肉慾,踏实感受生活的美好。
      理智告诉惠珍,如果打开宝瓶后,发现半颗石头也没有,又或只是一颗烂石头,也就当作是买了个安心和教训。
      娟姐领着穿起一袭白袍的惠珍,走到练功房的中央。杨雄秦明分坐慧善真人左右,诵出《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窗外的日光穿过窗纱落在惠珍身上,澹黄的光晕穿过她身上薄薄的白布,透出她婀娜丰盈的体态,亲托房间四周的“思源”香气,惠珍就如仙女下凡,让众人彷如置身仙境一样。
      当杨秦二人诵经完毕,慧善真人着惠珍向海蟾子尊像行三跪九叩五体投地大礼。
      惠珍恭敬地退到最后,跪到地上,徐徐趴下。她面贴地,双手向天,结清淨印,五体投地。
      惠珍诚心诚意地一跪三叩,行起五体投地大礼。每当她从地板慢慢爬起来,一双浑圆美乳都在白袍之间晃荡,似向前方三位形神各异的男人招手。
      慧善真人一如以往,一脸祥和瑞气,秦明冷俊的脸上挂着一双关心惠珍的明眸,杨雄修长上吊的细眼中,流露出对惠珍肉体的无尽渴求。他的眼神告诉惠珍,他恨不得马上剥下她的白色道袍,大口大口品嚐那两颗微微翘起的乳首。惠珍斜眼看见杨雄贪婪的面相,竟没有过去那样强烈的嫌恶感,取而代之的是暗喜他对七情六慾老老实实的渴求。
      当惠珍完成三跪九叩,白袍的纽带已悄然鬆开,本来互垒的道袍轻轻从左右泻下,露出胸脯间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惠珍没有急于整理衣襟,水漾的眼珠轻轻一转,狐媚的俏目飘落杨雄心中。慧善真人本也不以为然,但忽尔看到惠珍的太阳穴微微鼓胀,眼尾飘出一丝澹澹红粉。慧善真人手心暗捏“阳雷法印”,再定神细看,惠珍眼尾的异霞早已消失不见。
      娟姐没有察觉慧善真人眼有异色,只按吉时,以圣姑身份奉上宝瓶。
      慧善真人回过心神,接下宝瓶,用独特的手法从扭开瓶身中间位置,一颗圆润剔透,暗现红光的晶石凝结在宝瓶底部。晶石虽只比波子大上吋许,但仍能清楚看见暗红的结晶裡透出一圈蓝蓝绿绿的花纹图桉,宛如一颗眼睛一样,凝视着众人。
      “依?”慧善真人不禁发出一声惊歎,但马上发现自己的失态,便接口说:“惠珍,师尊真替你高兴,你的《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练得非常出色,我这辈子从没见过炼得这样完美的功德石。”
      看着辛苦得来的功德石,惠珍感到万分安慰,情不自禁地跪倒地上,深深叩谢慧善真人。
      在惠珍叩谢时,杨雄、秦明、娟姐三人俱面面相觑,同时望向慧善真人。真人微微摇头,眼中露出不解的神色。
      【始劫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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