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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平复,变成阵阵抽咽。
      “还想喝内内吗?小鬼?”
      小苪假装亲切问。
      “嗯、嗯、内内”
      喆喆天真地说。
      小苪拿起旁边桌子那锅牛奶,直接剥开诗允的耻户,慢慢倒入肉壶中。
      “哼...不要...”
      诗允羞耻地呻吟着。
      “忍耐一下,你儿子肚子饿啊。”
      那贱货将剩下的牛奶都倒进去,还一边羞辱我的妻子。
      “很能装也,嘻嘻,没想到妳的骚穴容量那么大。”
      当她手指鬆开两边耻阜,一条白色奶汁从溢满的肉缝下缘流出,沿着股沟滑过菊丘,落在地板的塑胶布上。
      喆喆立刻趴下去舔。
      “哈哈哈,笨小孩!”
      “跟小狗一样。”
      “可能像他爸爸,没有骨气。”
      “果然基因是会遗传...”
      “住嘴..”
      看到连儿子都被他们取笑,我怒火狂烧,却只能无力的发抖。
      “喝这里啦,这裡比较多。”
      他们将光着小身体的喆喆再抱起来,把他的小脑袋压到诗允全开的两腿间。
      “这里才有很多内内。”
      喆喆闻到妈妈和奶水的味道,果真小嘴黏了上去“唔嗯...”
      诗允清纯的脸蛋充满母性,也伴随羞耻的晕红。
      看喆喆满足的吃着奶,她露出放心的神情。
      但随着儿子飢渴的舔舐,她却渐渐招架不住,绑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生殖器应该比任何时候都敏感,白色的奶水混着黏稠的液体,挂在她悬出沙发外的屁股下方。
      “喆喆...嗯...慢一点...唔...麻麻...好痒...”
      她温柔却颤抖地哀求根本听不懂话的儿子。
      喆喆却只是愈吮愈起劲。
      “嗯呜...喆喆...”
      她仰直脖子呜咽,兴奋使肌肤泛起粉红,被绑开张平的一双玉腿,末端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那是妳儿子也,妳也会有感觉?平常装清纯可怜都是假的吧?”
      小蓉尖酸地羞辱着我妻子。
      诗允完全无力反驳,油亮的紧缚胴体激烈颤抖着。
      “不可以了...呜...喆...喆...麻麻...忍不住...嗯呜...”
      她抽搐几下,忽然一股白泉,从菊肛难堪地抖射出来,喷在喆喆鼓起的小肚皮上。
      小孩停下动作,看着自己的肚子,诗允却仍无法控制,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微娇喘。
      “怎么样?要认命吗?”
      德少拿着坚硬的肉棒,拍打泥泞的耻肉。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德少火烫的肉鞭用力打在她私处。
      “嗯呜...好...”
      诗允终于羞喘出来。
      那些畜牲都在狂笑。
      “啧,老公咖啡都凉了。”
      吴总说,立刻又换了一杯热咖啡给我。
      “也帮喆喆弄一桌营养的幼儿食物,让他们父子好好享受。”
      “这样如何?”
      吴总问已经被德少吻住小嘴,下体还被磨蹭到一直发出闷喘的诗允。
      “嗯...嗯...”
      诗允流着泪,羞耻地点点头。
      “北鼻...我不...”
      我悲恸到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不要废话,杯子拿好。”
      他们强迫我端起咖啡杯。
      也把喆喆抱到刚刚搬来的儿童餐椅上,与我比邻而坐,小餐檯放满他喜欢的食物。
      喆喆开心地抓起就往嘴裡塞。
      “你们的傻儿子会笑了,丈夫也开心点,喝口咖啡啊。”
      几个人拿着手机帮我们一家人录影。
      我将不断发抖的杯子拿到嘴边,才喝一口,德少就把套上保险套的肉棒,慢慢塞进诗允的阴道,里面的牛奶全被挤出来。
      “嗯呜...”
      诗允在儿子面前被插入的羞耻程度,应该跟我喝下那口咖啡的感受不相上下。
      可恨的德少挺动屁股,全身骄傲的肌肉,就撑在我妻子紧缚的洁白胴体上方起伏,一截粗大肉茎在窄穴进进出出。
      “嗯..唔...嗯...唔...”
      诗允努力不在我跟喆喆面前呻吟出来。
      “妳儿子在看了,他色色的喔,年纪还这么小,嘿嘿...”
      德少一边轻鬆的抽插,一手扭住她的脸转向我跟喆喆这边。
      喆喆已经看妈妈被欺负看到出神,两手抓着食物却不动,剩两隻小脚一直摇晃。
      “求求你们...别乱说...”
      怎么反抗跟愤怒都没用的我,只能不争气地哀求他们至少嘴巴留一丝尊严给我们。
      “你给我喝咖啡。”
      嘉扬又把我端咖啡杯的手往嘴边推,强迫我咽下一口酸涩。
      德少愈动愈快,诗允已经控制不住,嗯嗯啊啊地娇喘着。
      “解开她...”
      德少跟阿纲说,阿纲逐一鬆开束缚她的麻绳。
      德少将诗允双臂拉到他脖子后面,要她抱紧,然后将她从沙发上端起来。
      “哼...嗯啊...喆喆...别看...哼嗯...麻麻...好羞...”
      她被迫抱着德少全是肌肉的古铜色躯体,在他身上蠕动。
      “害羞什么?小孩迟早都要会的,我们好好教他..让他也变绿帽男,现在喜欢看妈妈被干...长大就喜欢老婆被别人姦...跟他旁边的绿帽老爸一样...”
      德少兴奋说着,一边耸动诗允轻盈的胴体,粗红阴茎勐烈打洞。
      “呜...不...麻...里面...好麻...”
      诗允被撞到全身麻软。
      体力好的德少,彷彿手是机器作的,这种火车便当的高难度体位一点都不见疲态。
      “来,过来这里...趴好...”
      他全身汗汁,放下诗允后,要她双手撑在我的沙发两边扶手,屁股朝他抬起,然后又将粗翘的龟头挤进去。
      “噢...嗯...嗯...啊...啊...”
      德少从后面挺撞,她凌乱的髮丝带着幽香,在我脸前甩动,我端住杯子,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样难过的景象。
      “北鼻...嗯...嗯啊...对...不起...”
      她哽咽向我道歉,又继续断续呻吟。
      我木然喝了一口咖啡,泪水流到杯缘,让它更加咸涩。
      “麻麻...抱抱...”
      旁边的喆喆忽然跟诗允讨抱。
      “喆喆...嗯唔...麻麻...嗯...现在...嗯...不行...嗯啊...”
      诗允被撞到频频失神,口中激烈娇喘,两张秀气脚掌都踮起来。
      “抱抱...”
      “呜...对不起...嗯啊...麻麻...没力气...啊...叔叔...一直撞....麻麻...噢...”
      她忽然一阵抖搐,两条腿差点跪下去,但硬是被德少抓住细腰继续勐撞。
      撕毁文件的冲动,低着头问:“我签了,你们可以保证...不会再让我儿子看到他妈妈这样吗...”
      “当然可以,而且保证不再用他饿肚子来威胁你们,如果你们都很听话的话,嘿嘿。”
      他加的但书,根本跟没保证一样。
      “好...”
      但我还是答应了,我虽然已经没用到无可救药,但至少不能让诗允连身为母亲的人格也崩坏!我拿起笔,在他指的地方一张张签下自己的名字,内容连看都没看。
      “把小孩带走吧,让他吃饱。”
      看我都签了,吴总守信地交代下去。
      那两个破麻从诗允怀中抱走喆喆,带他离开这个诗允的羞耻地狱。
      这时凯门跟文生接过我签完名的文件,还拿诗允的手机对着它一张张拍照,弄了好一会儿,不知搞什么鬼。
      不久后,他们两个拿着她的手机走过去。
      这时诗允仍跨跪在德少大腿上,屁股夹住粗红阴茎上下吞吐,德少则把头埋进她酥胸,嘴在吸咬她的乳头。
      “舒服吗?看妳叫声那么不知羞耻?”
      “嗯呜...”
      诗允摇头否认,但激烈娇喘跟屁股耸落的动作,却一直罔顾本人的意志而持续。
      “你丈夫签了结扎手术同意书了,之后还要照睾丸x光,以后会不能生育...”
      “嗯...嗯喔...”
      诗允可能没有听进去,被德少弄得彷彿快断气。
      “现在,我帮妳打好字,在痴汉66旅的讨论区,用妳的名字徵求最先回讯息的两个名额,可以跟我们一起带妳老公去结扎。”
      “由妳点送出讯息吧。”
      凯文抓起她ㄧ支纤指。
      “不...”
      指尖将触及萤幕之际,她短暂回神,挣扎不愿配合。
      “北...唔...”
      她悲伤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德少那混蛋就捏住她的脸蛋,粗暴地吻了上去,同时下体改为主动上顶,两片雪白蜜臀被撞得乱颤,交媾摩擦产生的体液,将吊在德少阴茎下的睾丸弄得一团湿漉。
      失去力气抵抗的妻子,还是让凯文抓着手点送出徵求讯息。
      “哇,反应好热烈!”
      才过几秒钟,凯文跟文生就在欢呼。
      “大家都想带妳老公去作结扎呢,一下子就涌进五十几则,那就前面这二名了!”
      我呆呆看着剥夺自己生育能力的文件被贴上网,还用妻子名义徵求押我去动手术的陌生男人,那种感觉,就如猫狗要被强制节育一样。
      凯门突然对诗允说:“有人问妳,丈夫以后结扎不育,妳愿不愿意让大家下种怀孕?”
      “住嘴!”
      我愤怒大吼。
      跟德少唇舌交缠而激烈喘息的诗允,也流着泪摇头。
      “好吧,那我回他,妳现在还不愿意,以后再看看...”
      “住嘴,以后也不行...”
      我的声音已经在哽咽,这种屈辱又无力反抗的地狱。
      “北鼻...我永远都不会...那里...只会有你的...骨肉...”
      还好诗允挣脱德少的强吻,在激烈喘息中向我保证。
      “嗯...”
      我用力点头,虽然不知道最后能不能逃过这种命运,但至少有她的誓言,我现在还能撑下去。
      “好吧,那我帮妳改一下,说妳绝不会帮他们怀小孩。”
      凯门笑嘻嘻说。
      “但是,那两位获选的社员,今天想跟妳见面认识一下,我帮妳约中午在附近公园门口。”
      “不...嗯...嗯...啊...嗯...”
      诗允悲羞摇头,她骑在德少腿上,被他不断顶起的下腹、撞到连呻吟都断断续续。
      “人家要带妳丈夫去结扎,想跟妳认识一下而已,拒绝就太不懂事了。而且我们会让妳穿贞操带去,不会怀孕的。”
      “你们不要太过份!”
      我咬牙切齿,这种屈辱要教我如何忍受!“怎样,你又想摔东西吗?没问题。”
      嘉扬拿了另一部笔电给我。
      “尽量摔,拿你儿子的饭钱来换。”
      “不...北鼻...我不会跟他们怎样...见了面...就回家...”
      诗允怕我又冲动,辛苦娇喘着安抚我。
      “...”
      我握紧的拳头,在快吐血的强忍中,终于慢慢放下……“答应了吗?那我帮妳回他们。”
      凯门擅自用诗允短裙也一样,她将裂开处转到腰侧,用别针别住裙头,但这样还是快露出整片大腿,而且一动就被看到什么都没穿的蜜臀。
      “谢谢两位主人的调教...我要回家了...”
      她屈辱地向德少跟阿纲道谢,这是吴总立的新规矩。
      “等一下!”
      凯门出声:“先给要约妳见面的网友发个讯息,说妳要过去了。”
      “嗯...”
      她默默从包包拿起手机,在那论坛上留言。
      “我已经跟他们约好,可以离开了吗?”
      她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凯门。
      “好,妳今天真听话,嘿嘿。”
      诗允怯怯望了我一眼,我还是木然坐着,她低下头,转身默默走向门口,转开手把推门出去。
      看着她柔弱的背影,步履有点勉强,玉手不时按着下腹,因为注射在直肠中的牛奶,都还让珠子塞住没解放出来,那些畜牲要她离开公司后才能解决。
      隔了几十秒,我才像惊醒一般,站起来狂奔开门追出去。
      这时她已经抱着吃饱睡着的喆喆,忍着腹中酸胀的痛苦,挨在牆边等电梯。
      因为抱着小孩,她残破的衣裙被挤开,大半酥胸和大腿都露出来,一群一起等电梯男同事正在大饱眼福。
      所有人都知道刚刚她为我接受“处罚”。
      她没有手可以整理衣衫,只能强忍羞意,沐浴在众多兴奋视线下。
      “我送妳回家。”
      我帮她把曝光的地方拉好。
      “不...你在公司,我没有关係。”
      她忍住微喘,笑着对我说。
      “对!你那里也不能去,回去打扫乾淨。”
      嘉扬跟凯文不知何时跟出来。
      “至少让她先上洗手间...”
      我哀求着眼前跟我同期,但现在对我跋扈不可一世的小主管。
      “不行喔,她要这样去见恩人,那两位可是以后要带你去医院的人,很重要的。”
      “别这样...”
      我不死心哀求,不顾围观的同事愈来愈多。
      “到底要诗允见他们做什么?可不可以不要让她跟陌生人单独见面,她衣服都被你们...”
      “你现在是在命令我吗?”
      嘉扬冷冷问。
      “北鼻...”
      诗允强装没事,努力站直安抚我:“我去见他们一面...就回家,别替我担心,我那里都不会去...”
      “可是...”
      “别可是了!快给我回去打扫!”
      嘉扬跟凯门同时揪住我领子,这时电梯门也打开。
      “你们别对我丈夫动手动脚...”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了嘉扬一眼,然后温柔看着我。
      “相信我...你放心,我很快就带喆喆回到家。”
      她眼圈微微红起来,但仍笑着跟我道别,美丽的身影慢慢走进电梯,那几个男同事也不怀好意的跟着走进去。
      “走吧!”
      嘉扬重推我一下。
      “不用看了!人走了!”
      换凯门动手。
      “快点!”
      我怀着一肚子嫉妒和担忧,拖着不甘愿的步伐,回去清理他们刚才玩弄诗允留下的狼藉现场。
      ===================================下午,我一直呆坐在空无一物的办公桌前,一秒一秒慢慢过的时间,彷彿刀子在凌迟着我。
      如果照诗允承诺的,应该早就到家了,但我不论打手机或家里电话,却都没接。
      想到她跟那两个变态约在公园,我就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找,但所有同事都在监视着我,我连上厕所都要跟隔壁那个才刚过试用期的菜鸟报备,他说可以才能去。
      而那傢伙总是不时拿出诗允被姦辱的影片在看,常常看着看着,就走路姿势怪异地去厕所好几分钟才回来,甚至没避讳在我旁边叹息,自言自语说什么时候可以轮到他。
      为了家人,我把这一切屈辱都吞下肚,在办公室成为人人用眼神耻笑的目标...离下班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时,我忽然听见办公室后方传来喧笑的声音。
      “哇...好害羞...我看不下去了啦!”
      小蓉那贱货的叫声特别刺耳。
      我这才发现邻近座位人都不在,站起来往后看,全部人都挤在凯文的位置不知围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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