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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20181212因为被吴总和嘉扬规定我们必须分房睡,所以现在我都暂时睡书房。
      晚上正准备就寝,才发觉枕头套不见了,因为我有点强迫症,没办法直接睡在没枕头套的枕头上,猜想可能是诗允早上拿去洗,所以走到我们的卧房,在外头敲了一声,就门推去。
      “啊...”
      还没看见诗允,就听到她轻呼一声。
      “北鼻?怎么了?”
      我紧张问,才发现她躺靠在床头,将当作睡衣的宽t恤拉高,露出平坦纤细的小腹,下面垫着一条毛巾、正用热水袋热敷肚子。
      “没事...只是吓一跳...”
      她眼神又低下,拿掉热水袋,将衣服盖上,併拢均匀双腿坐起来。
      “对不起,我才敲一下门就...”
      “嗯...”
      她用力摇头:“干嘛对不起?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房间!”
      “嗯...说得也是。”
      我忍不住走过去,抬起她清纯脸蛋,朝两片诱惑人的柔软双唇吻下。
      甜甜的舌头鑽入我口中,我们吻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却无法再进一步。
      不甘心地放开她后,我说:“那个枕头套...妳拿去洗了吗?”
      “喔...对!真糟糕,我忘了帮你换”
      她打开衣柜,拿出替换的乾淨枕套。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伸手取来,忽然想到随口问了一下:“妳那个来了吗?肚子痛?”
      “我?没...”
      她愣了一下,才说:“喔,你是看到我在热敷肚子吗?”
      “嗯,我记得妳不是生喆喆后,月经来比较不会痛了?”
      “对...不是...我是说不是完全不痛,所以趁它快来前热敷一下,会比较好。”
      “原来是这样...”
      我不经意地把枕头套捲成一捲,说:“好吧,北鼻晚安,早点睡。”
      但想像妻子t恤下火烫诱人的胴体,我离开的步伐显得迟滞。
      “晚安,北鼻...你也早点休息。”
      诗允美丽的大眼睛中,有跟我一样的眷恋。
      无奈他们每天都会有人轮流监看前一晚的录影画面,我们刚刚接吻已经算犯规,所以待在这里愈久,也只会让今晚更悱恻难眠,还不如早点回书房就寝。
      只是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诗允挺着圆滚的小孕肚,我拉着喆喆的小手去摸他妈妈的肚子,一直跟他说:“喆喆有妹妹了。”
      喆喆也开心地喊着妹妹、妹妹。
      诗允脸上,洋溢着害羞和幸福...隔天醒来,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永远不会实现的梦,但仍觉得胸口一片甜热,很久没如此开心的感觉。
      上班前,我更严肃叮咛诗允一定要锁好门。
      昨天留在门把上的精液,我已瞒着她擦乾淨,还用酒精消毒过好几次。
      除了因为我有洁癖之外,更不能忍受诗允进进出出会摸到的门把,有某个不明变态残留的精液。
      至于到底是谁作这么龌龊的事,我猜测八成是那天在楼下企图非礼诗允的傢伙!这个可能隐身社区某户的登徒子,让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出门。
      还好那件事虽让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总算还是轻鬆的一天,那个“畜主们”
      的le聊天室,从前二天讯息量锐减后,今天更是整天都没东西跳出来。
      虽然刚开始这种现象,反而让我有些不安,但我还是安慰自己不用乱想去自己吓自己,可能只是他们也玩腻了聊天室的凌辱游戏吧!不用看到那些鬼畜同事把我妻子当成性奴意淫、使唤、羞辱的文字,让我眼睛和心灵都获得长久以来没有过的洁淨。
      晚上回家,我要开门前还特检地查门把,确认没有类似昨天的异物,心里稍稍放心。
      开门进屋,诗允已经摆好晚餐,跟喆喆在等我,餐桌上的菜有五样,另外还是有那两碗额外的药膳汤。
      就这样,在没有调教屈辱折磨的日子里,我们享受着卑微的确幸,但一週的日子,很快就只剩一天。
      我开始又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安逸的最后一天,我实在在公司待不住,抱着大不了被羞辱一顿的心态,去请求嘉扬让我提早二小时下班,嘉扬那垃圾居然爽快答应。
      不知为何,这几天他都没找我麻烦,还特别宽容。
      怀着想立刻见到妻儿的心情,我加快脚步赶捷运、走路,二十分钟就抵达我住的社区。担心那个涂太太说的话,不是怕诗允真的跟她们谁的老公有染,因为那绝不可能,但很着急她是不是遇到坏人闯入,所以迫不急待想进屋。
      ㄧ开门,我立刻抢先冲入,但那两个大婶更快,从我腋下鑽过,比我更早拉开落地窗冲进屋内。
      “等一下!”
      我不想她们在我家里乱闯,但她们看客厅没人,已经冲到我跟诗允的卧室,就像在她家一样毫无阻隔。
      我还来不及跟上,就已经听见其中一个大婶的尖叫。
      “你们在作什么!不要脸的狗男女!”
      这一声让我血液冲脑,冲进卧房时,二个光熘熘的男人正急着找裤子穿。
      而床上,我那美丽的妻子,手被用衣服捲成的布绳绑在床头,全身也只剩那件贞操带,嘴被胶带贴住,脸上全是泪痕。
      “贱女人!敢勾引我老公!”
      那个涂太太激动地冲爬到床上,揪住诗允凌乱的头髮,扬起手就想甩她耳光,无法抵抗的诗允只能闭上眼。
      我岂能容忍她动手,即时捉住她的手腕,怒道:“住手!妳没看见是妳老公在...”
      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架住脖子往后拖,那根胳臂全是肌肉,而且阵阵汗臭扑鼻。
      “你敢碰我水某!”
      一个操本土口音,口气全槟榔味的声音在我耳边斥骂。
      相必他就是涂太太的老公。
      我被勒得快无法喘气,想拉开那条胳臂,它却像钢筋一样闻风不动。
      诗书“妳这破麻、勾引我们老公!”
      诗二楼的大婶也冲到床上加入拷问,一把撕掉诗允嘴上的我胶带,诗允彷彿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般,立刻发出激烈喘息。
      “说!为什么那么爱勾引别人丈夫?自己没有吗!”
      “我没有...他们趁我关门前跟进来...就把我...”
      诗允上气不接下气为自己辩驳。
      “某也她说谎!是她故意穿很短的裙子勾引我们...”
      旁边一个约莫六十几的猥琐老头打断她的话,还恶人告状!“她应该不止想勾引我们两个,而是想勾引社区随便那个男人都好!跟妳上次拿给我看的那段影片一样!”
      从他的样子和声音,我终于认出来,他就是当天在楼下非礼诗允的傢伙。
      一定是那两个长舌大婶,拍下那天诗允被两个老鬼带上楼还在阳台猥亵的影片,又拿给她们丈夫看,诗允才会成为这二头社区之狼的目标!但这时我连要说话都发不出声音,愤怒的踢动两腿挣扎,背后那个人实在太有蛮力,即使我用指甲抓破他手臂的皮,他也不为所动。
      “现在怎么办?找警察来吗?”
      那个涂太太扯住诗允的头髮,很不得扒她皮似问二楼大婶。
      “不行报警!妳忘了我...”
      我后面那傢伙说到一半忽然没说,想必是有什么桉底不敢进警局。
      “对啦,不要报警!不然他们夫妻要是讲好也告我们老公,不就一半一半没输赢了?”
      二楼大婶也劝说。
      “那怎么办?我咽不下这口气啦!哇...不要啦...不甘心啦...哇...”
      涂太太像个小女生一样又哭又闹,噁心指数让人退避三舍!“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被狠抓住头髮的诗允,委屈和冤枉全没人理她,只能一直掉泪。
      “拍她现在不要脸光熘熘的样子好了!社区大会再发给大家看这不要脸的狐狸精!叫她出来面对,要大家注意自己老公别被勾引!”
      “某也,好主意喔!”
      那猥琐老头立刻赞成。
      “不!不要...北鼻...救我...”
      诗允慌张向唯一能救她的我求助。
      “唔...”
      但我用尽吃奶力气想拔开架住我脖子的胳臂,就是没办法,两条腿甚至因为脑袋渐渐缺氧,连无谓的踢动都快没力。
      “把她抓好,我来拍!”
      这时二楼大婶对涂太太说。
      “我也来帮忙!”
      那猥琐老头立刻自告奋勇。
      “你不用!”
      二楼大婶斥骂:“你还有胆在这里看!信不信恁祖骂挖出你眼睛!给我滚回家!晚上再跟你算帐!”
      老头不甘愿走,仍在踌躇,他老婆走过去狠捏他一把。
      “还不回去!”
      猥琐老头才不得已走掉。
      现场除架住我那个男人外,就剩三个女人对付双手仍被绑住的诗允。
      腿上,柔声安慰。
      “北鼻...”
      她双臂紧紧环住我,安心地哭了出来...================================但发生了这件事后,社区也成了不安全的地方,我只能拜託在我家四处装了监视器的吴总帮忙,当诗允独自在家时,能帮忙确保她的安全。
      吴总只是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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