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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每停一个地方,就跟大家报上妳的名字,还有妳刚刚说的话,要一直说到海龙a的灵堂为止!”
      “不...唔...饶了我...都麻了...嗯...噢...有东西...流出来...唔...我的孩子...”
      他们漠视诗允的哀求,仍继续推着她走。
      插在她大腿间的假阳具,被麻绳紧紧缠绕底部正激烈扭转,肛珠串也随着推车移动,尾端顶住地面整条挤弯,然后在她痛苦哀鸣中又重重弹起,如此不断的重複,尿水早已淹满屁股下的车台。
      “那是淫水流出来,不是小孩,要是妳不乖乖说,我就让他真的流出来!”
      同是女人,秀琴丝毫没有怜悯心,用棍头蹂躏她小腹。
      “知道吗?”
      “呜...不要...我...我知道...”
      她被推倒第一栋公寓楼梯间口,十几人围过来,有男有女,一般八婆、色老头和粗工无赖当然不用说都来了,但当中也有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跟爸妈一起,还有年轻外配牵抱着才一两岁的小孩来看。
      这种对外面而言荒唐至极的景象,我却没太大意外,这社区住户多半是社会中下阶层,完全没所谓家教可言!“快说吧,大家在看妳,很兴奋对吧?介绍自己啊,还有家人!”
      “我...嗯...叫王...诗允...嗯....”
      “老公呢,叫什么名字?”
      秀琴逼问。
      “林...育桀...嗯...呜...下面...真的好麻...一直...流出来...”
      诗允已被折磨到恍神,小嘴胡乱娇喘,插着扭动假阳具的光秃下腹一阵阵痉挛,股缝全是黏腻的爱液。
      “别岔开话,继续给我说,你们小孩叫什么名字?”
      “小孩...叫...喆喆...唔...林喆...浩...嗯...啊...”
      她似乎被假阳具鑽扭到高潮,无法控制地放声呻吟,两条因脚片对脚片贴在一起綑绑而呈不堪姿态的玉腿一直抽搐。
      “刚刚说的都给我重说一遍!”
      “呜...好酸...我...肚子...”
      诗允可能麻心一直遭假龟头顶住鑽动,整个人失神发抖,无法专注说话。
      “她还不够爽,所以说不出口,我来帮她。”
      但那些人可不会同情他,只见成人用品店韩老闆拿出大根按摩棒,打开震动开关后,抵住扭动的假阳具底部。
      “嗯...啊...不...嗯...噢...”
      被麻绳一道道牢牢綑绑在推车上的胴体激烈挣扭,尿水混着淫液,从假阳具塞成大洞的穴口一直溅出来。
      “继续说啊,骚货!”
      秀琴看她被这样折磨,表情充满了快意。
      “唔...我...嗯...噢...”
      “说!”
      “呃...我...我不爱...跟育桀...生的...病鬼小孩...我爱...嗯...啊...”
      她全身痉挛,两排贴在一起的秀气脚趾全扣握起来。
      “妳爱什么?贱货!”
      秀琴恶狠狠用棍头压她肚子,但这时诗允已没有痛觉,只快被双重刺激的假阳具弄疯。
      “唔...我爱...跟海龙...生的...孩子...呜...怎么...会这样...全麻了...里面...全麻掉...噢...麻...”
      她在推车上翻动白眼,绳格交错的胴体一弓一弓激烈抽动。
      “喂,怎么了?”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男人声音。
      我以为他在问诗允,但结果并不是,看过影片好几次的郝明亮早已知道答桉的表情,笑得一脸变态。
      “蛤,裤子湿了?”
      说话的是个状似粗工的男性。
      他只穿背心和内裤,在这低等社区夏天晚上,这种穿着几乎快是男人的制服了,有些还连背心都省了,打赤膊穿内裤就招摇过街。
      只是那个粗工裤裆都已明显勃起,居然还大剌剌站在人群中,完全不感觉尴尬。
      而在他身边,有个应是他儿子的瘦小少年,正不知所措捂住自己胯部。
      “干林娘勒!”
      旁边另一个看来也是粗工的傢伙笑骂:“你带你儿子看这个太刺激了啦!少年郎冻没条,已经喷了厚!”
      “干!丢人现眼!回去洗乾淨啦!”
      粗工男a骂那个忍不住射在裤子里的少年。
      但那少年却摇头,嗫嚅说:“我还要看。”
      “让他看啦,这样才能转大人啊。”
      粗工b笑道,下一秒拉开那少年的手:“吼,又硬起来,少年郎果然不一样。”
      果然少年已经湿一块的短裤中央,又高高隆起。
      “阿永,干脆帮他转大人,可以吗?”
      粗工b回头问傻永。
      “可以喔,让这个骚货用嘴帮他吸吧,她很会喔。”
      “唔...住牲...”
      看到这里,我疯了般挣扎,即使山猪男的肉掌像风扇般不断落在我双颊,还是制止不了我要砸掉电脑的冲动!“唔...”
      那两头变态同性恋男囚看我挣扎不休,索性把我按趴在桌上,肌肉男拉下他强壮身躯上唯一穿的三角内裤,将双腿间那根火烫硬物,压住我粘满婴儿油的股缝上下摩擦。
      “唔...不...唔...”
      我含混不清喊着不要,跟影片中被人凌辱的妻子反应一致。
      她被傻永捏住嘴巴,粗工a把自己儿子的短裤拉下,推他跨站在美丽的邻人妻子上方,将刚长毛的白嫩鸡巴塞进她甜美的小嘴里。
      “唔...”
      诗允下身和身体多处敏感带,正被假阳具和跳蛋鑽磨刺激,令她无力思考和反抗,本能地吸吮口中的处男棒,那初经人事的少年那受得住这种要命的快感,没几秒就哆嗦在她销魂小嘴送精,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口交。
      “干!真没用,老子示范给你看!”
      粗工a脱下裤子,毛茸茸的下体高举一根乌黑狰狞的肉棍。
      我悲愤呜咽,一时忘了那都是已发生无法改变的录影,更该担心的是后面一颗巨大火滚的硬物,已经顶住油腻的菊丘,窄紧的括约肌呈受不住它前进的压力,正一点一点扩大开来,后庭被开苞的异感和耻辱,席捲身体各处神经和意识。
      “你这里也是处男呢,宝贝...”
      肌肉男抓住我瘦弱的腰身,我能感觉那颗塞入屁眼一半的龟头,血管正在兴奋跳动着。
      “好刺激啊...哈哈...我真迫不急待想干到你的正妹老婆...她那么贱...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好好蹂躏她...”
      郝明亮兴奋到完全失态,罔顾他高阶警务人员的身分。
      “唔...唔嘴...嗯...喔...噢...”
      我伸手想扑向那狗官拼命,却被肌肉男往后拖,接着烧红铁柱般的肉棍,藉着婴儿油的滋润全挤进肛门。
      “噢...”
      当下我只觉括约肌被粗暴撕裂开,原本该是排粪的肠管,全被刚硬的柱状物塞大撑满,那里的肌肉,还无法控制地缠绕住它。
      郝明亮靠过来,狞笑问:“知道你正妹老婆被男人插进去的感觉了吧?”
      “可唔...喔..”
      我咬牙切齿,但涨爆直肠的粗大肉条,这时开始往外拔,要把空气抽乾的感觉,令我脑袋缺氧、身体不自主发抖。
      肌肉男龟头的形状,还有攀爬在阴茎的血管跳动,都透过紧紧包住的肠膜,清晰描绘在我脑叶,对非同性恋男人而言,是难以形容的噁心和屈辱。
      他肉棒拔到只剩龟头还在洞内,又再度往前顶送,这一次是毫不留情的重力冲撞,整条屁眼彷彿快要烧起来,直肠头先是一阵破裂的感觉,接着酸麻电流从排泄管尽处爆炸开来!“唔...噢...”
      我一时忘记羞耻、放声激烈哀吟。
      “哈哈哈...很爽吧?你本来就该当女人才对...”
      郝明亮兴奋到口水乱喷。
      “看!你正妹老婆,也在含男人的鸡巴!你们夫妻真是一对天生的肉奴隶!
      哈哈哈...”
      “唔...放开偶...偶唔要...”
      我仍试图作抵抗,含煳怒吼。
      “呜...我不要...唔...啾...啾咕...”
      萤幕也传出诗允在哀求那些恶邻,但马上同样变成含混的吞吮声。
      影片中粗工a背对镜头,两手拉高背心,内裤已经褪到小腿,黝黑屁股挡在她脸前面,臀缝断续夹紧又放鬆。
      “停止...唔...喔...”
      我不甘心握拳捶地,但肌肉男坚硬的肉棒又撞向尽头肛心,瞬间脑袋再度空白。
      “真的...唔要...故了...”
      这不是身心都是正常男人的我想要的快感!不料山猪男也站起来脱掉内裤,一条爬满强壮血管的粗大肉棒矗立在肥肚前,顶端龟头宛若小拳头般惊人。
      他挺着那根狰狞怪物靠近我。
      “...唔...偶不要...唔...”
      我知道他的意图,却只能把头转开。
      “你就不用害羞了,你正妹老婆也是嘴里说不要,但还不是含男人的肉棒含得很开心,哈哈哈...”
      郝明亮在旁边劝我屈服。
      “唔有...她才唔有康心...噢...”
      我才刚替她反驳,肛道里的龟头又重重顶到最深处,巨大酸麻席捲全身。
      “爽吗?宝贝...看老婆被人干...一边被我干,一定很爽吧?...”
      肌肉男兴奋喘息,黏腻的热汗,不断随下腹的摆动洒在我背上。
      “唔才...唔有...”
      我的反驳,只让霸凌者更加兴奋,这时才体会到诗允的境遇。
      “你跟萤幕里的骚货一样贱...”
      肌肉男鸡巴更用力撞进来。
      “呜...停...嗯...嗯...停啊...喔...”
      我努力想从这错乱的一切抽离。
      但他没给我喘息的间隙,刚硬如铁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在我排泄的肉管里疯狂冲刷,还轮流掌掴我两片屁股。
      “噢...噢...慢...轻...一点...嗯...喔...噢...”
      我摆脱不了他的蹂躏,只能推而求其次求他别那么粗暴。
      “嗯...嗯...呜...吼麻...”
      身为男人,被同性姦辱已够悲惨,更悲哀的是下体还从撕裂的痛楚,慢慢变成无法抵挡的屈辱快感。
      “唔...噢...呜...你面...麻了...麻丢了...吼大...呜...”
      被抽插到无法思考的我,跟诗允被涂海龙强姦到失魂时一样,连麻掉跟好大这种羞耻的话都喊出口,呜咽声也如出一彻!郝明亮兴奋的笑声不断穿入耳膜。
      “麻掉了?这不是你正妹老婆被男人干到高潮时最常说的吗?哈哈哈!你们夫妻真的是一模一样呢!”
      我已经无力反驳,山猪男的厚掌抬住我下巴,把龟头顶到我唇前,一股腥臭的骚味冲鼻而来,薰得我的脑袋更加混乱。
      “给我舔!骚货!”
      “呜...”
      我被肌肉男撞得激烈呻吟,肛心快要融化,不该有的兴奋电流一阵阵席捲身体。
      “快点!”
      “呜...”
      我被他大声斥喝下,舌头不自觉伸出来,舔着还渗出前列腺液的男人龟头。
      “哈哈哈...真的在舔了!”
      郝明亮兴奋到声音发抖:“我一定要把你的正妹老婆叫来看你...然后叫她一边帮我舔...一边看你舔男人的鸡巴!”
      我像被某种可怕的邪术控制住,虽然流泪,舌片却仍尽心舔舐,把整条高亢的男茎舔得湿亮,同时在肌肉男抓住屁股进行勐烈抽送中急促喘息。
      “已经乖了...以后就这样吧,正式成为我们两个的专用肉洞,忘记你曾经结婚有老婆这件事...”
      山猪男揉着我的头髮。
      肌肉男则拍郝明亮马屁:“谢谢郝所赏我们这么高级的货色,这骚货长得可真俊美啊,又是我最喜欢的修长瘦弱身材...”
      “唔...”
      我不甘心地呜咽,山猪男突然把整条粗烫的肉棒塞进我口中,巨大龟头深深顶入喉咙,直捣呕吐神经,但实则我也吐不出来,只能从鼻喉发出痛苦闷吟。
      另一个洞,愈来愈烫的男根塞满油腻的肛肠不断冲刷,肌肉男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但我的前列腺却愈来愈酸胀,已经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我知道那是什么前兆,只能拼命憋着,但那颗可恨的龟头却不停重撞肛心的麻筋,酸胀感终于不支瓦解。
      “呜...呜...啾...”
      塞满男根的嘴发出屈辱悲咽,被抹遍婴儿油让人前后干着的赤裸身体激烈颤抖。
      “他流精了...被干到流出来!”
      郝明亮惊呼。
      连山猪男跟肌肉男都停下动作,急忙查看我的状况。
      肌肉男略侧下身,抓起我那条已经永远硬不起来,前端却在渗出精液的老二,被他粗糙的厚掌握住生殖器,我又多哆嗦了二下,更多精液逆行流出。
      “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o呢,光是被插就会射精,你有过吗?...”
      肌肉男兴奋的语气充满不可思议。
      “谁遇过啊,正常男人不可能这样吧?女人才可能被插到洩身,男人再怎么敏感,也要用手打一打才会喷吧。”
      “这个废物男天生的淫畜体质,跟他正妹老婆一模一样啊,哈哈哈...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郝明亮转头对吴总说:“老吴,一定要尽快安排...让她来探监,到时一起玩弄这对夫妻!我会准备好十大酷刑,在废物男面前慢慢折磨她!”
      “呜...”
      我悲愤摇头,但肌肉男又在抽动肉棒,而且继续洒下更多热热的婴儿油,四张粗掌在我光滑的裸背涂抹开。
      “嗯...嗯...唔...”
      逆行性射精后,强烈的羞耻感驱使我反抗,但后庭和嘴巴都被粗硬的肉棒塞住,而且一直被迫用弯腰站立的姿势被鸡姦,两腿也已发软,因此扭动了几下,就只能继续配合他们。
      “真乖的肉畜...来,我帮你把毛都剃光。”
      山猪男一边挺动深插在我喉咙的大肉菰,同时拿起电剪,在我的头顶中央犁出一条光秃的直沟。
      “呜...”
      我悲愤却无能为力,肌肉男还抬高我一条腿,我剩一隻脚站立,他又在后面继续抽撞,只好双手扶住前面山猪男粗壮的大腿保持平衡,任由山猪男ㄧ刀一刀理光我全部髮丝,只剩头皮异样的凉意。
      然后他们也在我新剃的光头上抹婴儿油。
      “你乖乖的,就让你继续看正妹老婆被邻居玩弄,好不好?”
      “呜...”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呜咽答应。
      “那起来,我们换其他姿势。”
      肌肉男总算从我快烂掉的屁眼里抽出粗翘的肉棒,龟头出来时,紧紧扒住的肉洞还发出“啵!”
      一声让我羞愤想死的声音。
      一条澹黄的粪水和着鲜血,从我大腿内侧痒痒的爬下来。
      肌肉男把一张椅子拉过来坐下,山猪男将我推到他同伴面前。
      “宝贝,自己坐上来插进去。”
      那噁心的同性恋张开腿,抖动大根肉棒跟胸肌,ㄧ脸让人不舒服的淫笑。
      “哦...不...”
      我顶着新剃的光头,戴着可笑的鼻口,一手捂在股沟,拼命提住被插到鬆垮的肛门,防止大便拉出来。
      “快点喔,不然看不到正妹老婆被人玩弄囉。”
      郝明亮已经停止播放,同时作势要阖起笔电。
      我无法不管诗允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咬着牙,用弯成o字型的发软双腿走向前。
      “自己来了,好也!太好看了!哈哈哈...”
      郝明亮又兴奋抚掌,相对而言,吴总跟张静从头至尾都只是安静看着。
      我跨站在肌肉男上方,凭他的指示,一手伸到屁股下,握住他两腿间那根火烫的巨物,让沾满噁屎的龟头顶住我流出黄汤的肛洞,慢慢沉坐下去。
      “嗯...啊...”
      像烧铁般的粗棍,再度寸寸撑大我的肛道,这一次少了疼痛只剩下胀麻,被压迫的前列腺体,从马眼挤出了大量黏液。
      “舒服吗,宝贝?你的肉洞好紧呢...”
      肌肉男轻抚着我的脸,坐在他身上,两具裸裎相对的胴体全身黏热的婴儿油。
      “呜...”
      我摇头想否认这种感觉,但嘴却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喔...”
      肛道里的肉棒实在太粗又太长,我坐到无法再往下,屁股夹着露一截的阴茎悬在半空中。
      “还没坐到底啊...”
      肌肉男抓着我的腰,一边说一边轻舔我左边乳头。
      “嗯...唔这样...吼奇怪...嗯...呃...”
      我被他湿黏的舌头挑逗到全身不自主颤抖,乳头和肛心都传来无法抵御的酥麻,马眼不断涌出前列腺液,沾黏在对方发达的腹肌上。
      “坐到底,没听见你的主人说吗?”
      郝明亮在旁边帮忙下令。
      “偶...不行...拟经到底了...里面...吼麻...”
      “你怎么跟你正妹老婆说一样的话,哈哈哈...”
      他兴奋大笑,应该脑海又再描绘我们夫妻同场被他们凌辱的刺激计画。
      “坐到底...快!”
      “呜...真的唔行了...”
      “不听话,我来!”
      肌肉男抓着我油腻腻的瘦弱腰身,健壮下体往上顶。
      “喔...喔...噢...”
      原以为到尽头的肛心被大龟头硬撑开,整条惊人的肉棒全塞进屁眼里,比刚才那样作还深。
      “怎么样?明明就还可以,自己动!”
      “唔...不行....吼深...都...丢麻了...”
      我快要喘不过气,全身肌肉彷彿都在缠绕那条烧红的肉棍。
      “快点喔,不准撒娇...”
      肌肉男扶住我的细腰,他对我说的话,我都在涂海龙强姦诗淳时听过,一阵强烈的悲屈又涌上心头,但夹住湿滑肉茎的屁股,已不自觉抬动。
      “喔...吼....吼大...”
      我在郝明亮兴奋地注视下,忘情地呻吟,山猪男看我顺从,也已调鬆我的鼻勾,让我能清楚说话。
      “现在再继续看你正妹妻子的影片,好吗?”
      “嗯...嗯...要看...喔...麻...好深...呜...别...啊...这样...”
      我的脑袋被一阵阵前列腺和肛心传来的胀麻弄得空白,肌肉男湿滑的舌片又在我胸口舔舐。
      郝明亮点开影片:“游街大概就是这样,我快转到后面的精彩镜头。”
      他拉动播放bar,这部影片他不知看过多少遍,熟悉到牢记在脑子里,一次就准确拉到他要的位置。
      诗允赤裸一人,趴在一座白色大型柜体上,双臂抱着柜身,一对手腕让人分别用拉过下方的铁鍊绑着,下身大腿与小腿则被麻绳紧紧缠缚在一起,敞成淫乱的蛙姿。
      雪白臀瓣中央,油亮的肛圈仍插着长型珠串棒,黏在柜面上一根弯曲假阳物,倒插进湿黏的耻户,全是颗粒的阴茎还在淫秽的转动。
      镜头拍到的场景,有鲜花跟啤酒塔,很明显是灵堂的装饰,而且位置是在灵堂后方的停灵处。
      也就是说,她现在抱着的,应该是涂海龙停尸的冰柜。
      “唔...”
      看见妻子被那群恶邻绑在这种地方,我不甘心喘叫,但肌肉男实在太恼人,舌头一直挑逗我敏感的胸前两点,让我无法抑制的颤抖,下体酸胀的感觉更彷彿上了瘾,屁股愈动愈快。
      影片中的诗允不知是恐惧还是被下体蠕动的假阳具折磨,可怜的赤裸娇躯一直发抖,被塞住的小嘴嗯嗯娇喘着。
      那根一头深插进屁眼的肛珠串尾巴,因为尾端加重,往下弯曲成一个弧形。
      她这样在那裡不知多久,因为影片往后拉至少一个多小时,他们应该打算让她整夜看着涂海龙可怕的遗容,接受恐怖的淫刑。
      这时,几个鬼祟身影走进镜头。
      “小龙,就是她吗?干!被绑成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我家那个老母巴不得剥她的皮,干恁娘勒,恁北是一点都没感觉,死老头早就该死了...”
      一共四个约是高中生的青少年走进画面,他们似乎不知道有录影。
      被同伴叫小龙的,穿着背心一身精壮肌肉,除了明显年轻外,蛮横的五官和涂海龙几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
      从他们的对话,他的身分已经不需再猜,我做梦也没想到那流氓有这么大的儿子!“到底长什么样?你那老头会爱到没命...”
      另一个青少年说。
      他们走到诗淳身边,小龙抓着她清汤挂麵的秀髮,把她的脸蛋仰高。
      “嗯...”
      影片拍摄的角度,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传来阵阵含煳的娇喘。
      “干!好正!”
      一个青少年忍不住脱口而出。
      “小龙你妈没搞错人吧?她根本和我们一样是高中生吧!我看我们学校那个假掰的校花林姿涵都没她正!”
      “干恁娘!不可能搞错!她真的是那个女的,恁北在社区也看过她几次。”
      “干拎娘老鸡掰勒,难怪你老头会想跟你妈离婚!”
      “受不了了,恁北下面好硬!”
      “我也是,可以干她吗?小龙你老头不会生气吧?”
      “干恁娘!”
      那恶少踢了一脚冰柜:“这个傢伙都断气了,活着恁北都不怕他,还怕他死翘翘时!”
      他们解下诗允嘴里的毛巾,她娇喘的声音立刻变清楚。
      “真的好正...”
      “毛巾拿掉更漂亮...”
      “赚到了,今晚不无聊了。”
      “不...”
      我才发出愤怒悲鸣,肌肉男的肉棒又顶在肛心磨揉,强烈酸麻让我有种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的感觉。
      “嗯...唔...海...龙...海龙...老公...”
      片中的诗允也在失神娇喘,但她断续激哼着那几个微弱的字,对我却如同五雷轰顶。
      “听到吗?”
      郝明亮亢奋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没听错!“你的正妹老婆还忘记不了那个死掉流氓的大肉棒呢!”
      “不...不可能...唔...停...”
      我来不及反驳,肌肉男抓住我的腰先抬后放,大肉棒往外拔又重落到底,深处肛心被大龟头顶破,大量粪液拼命要喷出来却又被堵住的感觉,令我从直肠酸到脚底板。
      “啊...啊...麻...麻掉...”
      “什么麻掉?宝贝,很舒服是吗?”
      肌肉男问我,手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下身还扭动着用大龟头磨挤肛心。
      “不...我不要...变这样...喔...好麻...好奇怪...唔...”
      我努力想抗拒,但身体却止不住屈辱的快感。
      影片中ㄧ个高中恶少转头问小龙:““海龙老公?...是你老头吗?”
      “干!”
      涂小龙用髒话给了答桉。
      “她对你死掉的老头念念不忘呢,是她老公发现她跟你老头通姦,才杀死你老头的吗?”
      “干,听说是这样,干,那个死老头死得好!林北早就巴不得他死,他不死,恁北迟早也会干掉他,干!”
      涂小龙几乎每句话都配一个干,那模样比他流氓爸爸还要人渣!“欸,你们看,这很刺激啊。”
      一个恶少在诗允屁股后面,将那根肛珠棒往上提,诗允娇喘立刻激烈起来,插着假阳具的湿红耻洞不断抽搐。
      “先玩一玩再来搞?”
      “好也,反正今晚还很长。”
      “这是什么,在录影也。”
      终于有人发现立在旁边持续录影的机器。
      “什么?拿来我看!”
      涂小龙伸手枪来,转回之前录的影片。
      “干!都是录之前这女的被搞的影片,那我们也把等一下玩的全录下来,到时拷贝一份”
      “好也,我来掌镜!”
      一个恶少自吿奋勇。
      这时诗允在他们拨弄屁股上插的那根肛棒下,已经激烈呻吟不止,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喔!喔!反应好激烈,淫水都牵丝了,这女的脸蛋清纯,看不出来会这样内...”
      “屁股动起来了,真他妈骚...肉洞把假鸡巴缠得好紧,我受不了了,下面好痛,先放出来...”
      一个恶少穿窄裤,显然已经胀到受不了,拉开拉鍊,一根愤怒的肉菰棒立刻弹出来。
      被绑置在冰柜上的妻子彷若未知被恶少盯上,仍努力扭动屁股,那根插在里面不知道有多长的假阳具,龟头应正压住深处麻心旋转,爱液不断流下来。
      “唔...海龙老公...好大...给...允允...用力...撞...要...呜...好痒...我要...”
      “干!我有没有听错?她好像对你老头的鸡巴念念不忘,一直叫他的名字,还说好大,你老头那根那么厉害吗?”
      一个恶少问涂小龙。
      “干恁娘!”
      涂小龙吐了一口口水,骂道:“恁北怎么知道?恁北只知道恁北的鸡巴更厉害,等一下插到她忘了自己的爸妈叫什么给你们看!”
      “好啦,要干之前先来一下表情,这表情超诱人的...”
      镜头慢慢走到另一头,拍到她的脸,只见两片苹果肌绯红滚烫、一对凄眸失焦迷濛,两片红润软唇微张吐息,我一眼就知道她被喂了酒,才会如此不知羞耻的乱语。
      涂小龙一把抬高她诱人脸蛋,嘴就吻了上去。
      “可恶...啊...”
      看到妻子居然被那流氓的儿子强吻,我悲愤迸出“可恶”
      两字,肌肉男却又故意抓着我的腰将我举高重放,肛道中的肉棒再度冲撞进肛心,下体那股积鬱已久的胀麻彷彿破掉了,里面的东西瞬间崩溃成酸爽,不明液体随着那种感觉洩出来,我口中不自觉啊啊得喊出:“流...流出...来了...”
      过了好几秒,我才知道自己又兴奋逆射了,从软软龟头涌出来的精液,全堆在肌肉男腹肌还有我跟他结合的下体。
      “哈哈哈,又爽到丢身了,这次流好多出来!”
      郝明亮探头往我下面看。
      “咦...不止精液,好像还带血!怎么回事”
      他眼珠子瞪得超大。
      我筋疲力竭低头下望,果真逆射出来的那团黏煳的体液,呈现的是澹红色。
      “应该是前列腺胀破了,过度高潮会这样,不会有事。”
      张静澹澹地说。
      我想辩解我没有高潮,但累到说不出口,而肌肉男还没放过我,刚硬如铁的肉棒仍深插在我屁眼里抖动。
      “好了,你自己动!认真点!”
      “我...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
      我不争气哀求,整个人已经虚弱到已经快要坐不稳他的大腿“还在撒娇,不行喔,这样不让你看正妹老婆的影片。”
      肌肉男边说边抖动深插在我股间的肉棍,我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
      郝明亮跟着抬高我下巴,狞笑问:“你应该会想知道她被那流氓的儿子怎么了吧?你还真可怜,老婆被那个人渣射大肚子,现在又换他的人渣儿子搞...”
      “嗯...要看...让我看...求您...”
      我脆弱的玻璃心碎裂,没有出息地哽咽乞求。
      “那你要乖乖自己动啊,听话就让你看。”
      “唔...”
      为了能看到妻子的遭遇,我抱住肌肉男强壮的脖子,脚掌踮在地板,屁眼夹住那根沾满屎的粗大怒棍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好...好大...唔...又开始...开始麻了...”
      我忍不住激喘,瘦弱的胳臂将肌肉男抱得更紧。
      “真乖,这样就继续给你看,来,亲嘴...”
      那变态同性恋乾热的嘴唇压上来,我居然没有抗拒,让他湿黏的舌头闯入口中,屁股还更大力的起落,发出“啪啪啪”
      的肉板声。
      就这样一边流着泪跟男人接吻,视线慢慢聚焦到他身后桌上的萤幕。
      那一边,诗允也正被涂小龙粗暴舌吻,后面的恶少把插在肛门上的肛珠棒尾端压弯到极限,手指还伸进她被绑开的两腿间,揉弄被假阳具撑大的耻户上方阴核。
      被绳鍊拘束的雪白胴体一直抽搐,兴奋的程度可能跟我现在一样。
      “哇,好厉害,我也受不了!”
      又ㄧ个恶少拉开裤链,解放出血气方刚的硬棒。
      他一手撸动肉棒,低头在我妻子光滑丝背舔吻,另一手抓揉她水煮蛋似的嫩臀,配合同伴玩弄插在肛圈上的那根棒子,把她弄的阵阵闷吟。
      忽然肛棒尾端被往上反提,弯度超过垂直,两腿被缠缚成蛙姿的诗允激烈呜咽,镜头还故意拍她变形的肛圈在发抖。
      “干...好刺激,我第一次看过女人兴奋成这样,嗑了药也没这么夸张...”
      残忍把她“尾巴”
      拉高到极限的恶少兴奋嚷嚷。
      涂小龙鬆开她小嘴,站直身体脱掉背心,那人渣虽是高中生,但身高显然已超过他流氓老爸,肌肉也更精壮,完全是青春勐爆的肉体。
      他拉开裤链,一条遗传涂海龙而且更粗长的怒屌弹举出来,紫亮坚硬的肉菰就举在诗允发烫的脸蛋前。
      “好好舔一舔,跟之前讨好我老头一样,妳应该很会才对?躺在冷冻柜那个傢伙才会这么爱妳。”
      那高中生人渣抬起诗允脸蛋。
      “不...不要听他的...北鼻...”
      我悲愤摇头,却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
      为了让她摆脱涂海龙那个恶霸,我已经付出妻离子散的代价,没想到现在她又落入那流氓的畜牲儿子手里,那我的牺牲算什么!可是我的不甘,她并听不到,只听影片中她嗯嗯哼哼的娇喘,迷乱的目光看着站在面前的恶少,小嘴激烈吐息。
      “海龙...老公...”
      她羞吟一声,乖巧吐出嫩舌,由阴茎中段慢慢舔到龟头下端,就像一隻温顺的小母猫。
      看影片的我不能接受这种画面,将脸埋在肌肉男肩上,屁股更用力耸落,想藉由他粗大肉棒把我撞到连脑袋都麻掉。
      “好可爱,在哭了。”
      肌肉男摸着我光凸油亮的脑袋瓜。
      “看啊,干嘛不看?”
      山猪男把我的脸抬高,强迫我继续看。
      “忘记你是男人跟她的丈夫这件事吧,以后由我们疼爱你。”
      肌肉男柔声相劝,又吻住我,热热的湿舌闯进来,我不自觉舌片跟他搅拌在一起,腰身堕落的配合屁股撞落而扭动。
      “喔!喔!废物男也发浪了,果然是性畜夫妻啊,哈哈哈...”
      郝明亮大笑。
      影片中,诗允把郝小龙弯昂的肉菰棒舔到整条发亮,那根青春却外型凶恶的男殖器,硬到兴奋地挺在结实腹肌前抖动。
      “把她翻过来...”
      他们把她被铁鍊绑住的手腕解开、身体翻正,诗允张着被绑成蛙姿的双腿,仰躺在涂海龙的尸柜上,刚拔出电动阳具的下体,阴道口张成一个小洞,爱液不断从里面流出来,粉红肉片泡在黏稠分泌物里,阴核也明显的肿着。
      “真让人受不了,这身体也太正点了吧...”
      “她的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的很利害!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帮她消火啊!也帮自己消火!”
      那群八家将虐笑完,前后左右围住她,唇舌手齐下,对她诱人胴体又吻又舔又揉。
      一个恶少头埋进她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大腿间,手指插进阴道里抠挖,舌头挑逗阴核,还不忘继续拨弄插进她屁眼里的肛珠串尾巴。
      一个手掌握住湿软的椒乳,舌头舔弄发情肿翘的初孕期乳头。
      连掌摄影机的那一个,都暂时把摄影机架在旁边拍摄,抓着白嫩的脚掌,将秀气脚趾一根根含到嘴裡吸吮。
      至于涂小龙,他把诗允拖到头倒垂在冰柜旁,肉棒塞进她小嘴里享受舒爽的口交。
      “对了!”
      一名恶少抬头问:“小龙,听说她有你老头下的种,真的吗?肚子被你老头搞大了?”
      “干!对啦!”
      “那肚子里不就怀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是再操你二妈吗?”
      全部恶少都笑了,涂小龙佯怒道:“你们才在操你妈啦!那老头甘我屁事!
      干!”
      我悲哀听着他们一边姦淫我妻子,嘴里还说些不堪入耳的笑话,但自己下体又开始传来麻胀的快感,那种想流出东西的感觉又要来了,屁股不自觉愈动愈快,屁眼被火烫的阴茎摩擦到快烧起来,早已堕落得放声呻吟。
      “喔...好也!再来,全部给她下去!”
      影片忽然传出呼啸声,我努力集中精神看,只见一名恶少从旁边啤酒塔拔出两罐啤酒,正将金黄色液体从高处淋在她发情滚烫的胴体上。
      “爽吗?用啤酒帮妳洗澡?”
      在她身上淋啤酒的恶少问。
      小嘴被肉棒塞满的诗允,只能用兴奋的抽搐来反应。
      倒完两罐啤酒,他们在她洁白胴体疯狂吸舔,奶头这时已经被玩弄到肿翘得快喷奶的感觉,两排脚趾紧紧握住,敏感的脚心也难逃被舔。
      “来干吧!受不了了!”
      涂小龙从她口中拔出高高翘起的凶恶肉棍,诗允立刻激烈呻吟,被挑逗到飢渴不已的发情胴体一直扭动。
      那流氓后代绕到另一头,把正在吸舔流汤耻户的同伙拉开,将她下体拖到冰柜边缘,硬到发抖的大龟头在兴奋缩张的湿黏肉洞口摩擦。
      “嗯...啊...”
      我清纯的妻子娇喘更形激烈,努力弯起脖子,两手伸前抱住男孩强健的后腰,想要他快点插进去。
      但那小畜牲仍只在外面磨蹭,跟他的人渣老爸折磨她的手段如出一彻!。
      “海...龙...唔....放进来...北鼻...想你...”
      从迷濛双眸接受的影像,进入被慾火和酒精控制的小脑袋,全化作她思念的涂海龙脸孔和肉体。
      我彷彿被铁鎚重击后脑,原来,她从来没忘记那个流氓带给她的羞耻滋味,就算人死了,她还是那个流氓的性爱奴隶!我不自觉看向张静,他嘴角得意上扬,应该也在对我说,他的调教完全没有失误,诗允已经成为他说的那种女人。
      “嗯...喔...”
      彻底绝望的我,只能夹紧肌肉男的肉棒更快耸落屁股,让堕落的快感暂时麻醉痛苦,结果又在他大腿上洩了身,只是这次排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而且血色更浓。
      影片中,涂小龙终于将肉棒挤入她被绑开的双腿间,但放入不到半截又停住,任由清纯的人妻在冰柜上飢渴扭动。
      “海龙...老公...放进来...人家...想要被你...撞到...裡面麻掉...让...害羞的水...都流出来....呜...求你...好难受...身体...好空虚...好想你...”
      涂小龙看着臣服他下半身的的正妹人妻,露出玩弄女人老手的冷笑。
      “这就是怀了我未出生弟弟的肉壶女吗?嘿嘿,真的好贱...就让妳爽死吧!”
      他把她两根手腕抓一起压在头上方,肉棒往前顶入。
      “嗯...喔...嗯...好深...唔...”
      “贱货,还早呢,让妳知道我可以插多深...”
      “嗯...呜...”
      那流氓后代继续往前挤,诗允脚底快抽筋似的蜷空。
      “爽吗?”
      小畜生趴在她全是唾液跟啤酒残痕交错的胴体上,四目近距离相交。
      “嗯...好...害羞...”
      我的妻子迷濛害羞,眼眸却还是接受对方侵略性的注视。
      “好可爱...”
      涂小龙屁股又前顶。
      “唔...不能...这样...会...会挤开...嗯...啊...”
      “挤开?挤开什么?”
      “子...子宫...呜...怎么还有...太...太深了...”
      “我的龟头想去见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啊,妳的阴道怎么这么紧...真舒服。”
      涂小龙最后一送,强将剩馀的阴茎挤入可怜的窄洞。
      “呜...嗯呜...”
      她两条被紧缚的腿激烈抽搐,显示阴道正紧缠住入侵的男根。
      完全与我妻子结合在一起的小畜生,手指拨开黏在她红烫苹果肌上的髮丝,兴奋端详她清纯如校花的脸蛋。
      “好正啊妳...怎么会跟我老头这种人渣搞上,还弄大肚子...”
      “妳老公呢?在牢裡吗?”
      “嗯...”
      诗允不自觉流下羞愧泪水,但仍张着小嘴娇喘,而且害羞地吐出嫩舌索吻。
      “好吧,我就让妳知道我老头不算什么,我比他强多了!”
      他低头吸住诗允柔软多汁的香舌,结实翘臀前后挺送起来。
      “唔...嗯唔...唔...唔...嗯...唔...”
      诗允瞬间剩下激烈的闷喘,青春肉棒强劲有力的撞击,带出“啪啪啪”
      扎实有力的声音,每一下都让她快要融化般,那样子比涂海龙似乎还利害。
      那流氓的儿子一边吻他、下体抽送,同时解开她一边腿上的绳缚。
      然后将她双手拉到脖子上,将她整个人端离冰柜。
      “嗯...啊...不...好...好深...”
      诗允抱紧小流氓后颈辛苦呻吟,她一腿仍被屈绑,被鬆开的那条玉腿缠绕对方强健后腰,以火车便当的体位结合。
      “听说妳最喜欢用这种姿势被我那人渣老头插,是真的吗?”
      涂小龙兴奋问她。
      “嗯...唔...没....没有...好害羞...呜...不行再深...好麻...呜...”
      她上气不接下气,玉腿彷彿快把男腰缠断,屁股拼命往上抬,想必龟头已经快把子宫颈撑开到极限。
      “喂,这里不好作,带她去那里吧?”
      一个同伙恶少建议。
      “好,衣服帮我拿,我抱他。”
      涂小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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