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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爪 Zztopz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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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爪】(1)
      作者:zzzl
      20181026
      身下的女人努力吸吮着我的宝贝,而我则双手搓弄着她的双乳——准确的说,只有右手传来乳肉柔软的触感,左手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那女人卖力地为我口交,逐渐地,奇妙的想法涌入我的脑海:我知道她是哪里人、如何来到这座城市、她家里还有哪些人……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而那女人的眼神逐渐迷离,任由我抽身而出,依然对着空气卖弄她的唇舌。
      你已经成功了?
      确实。
      那你还想干什么?
      我要让她把外面那个喊进来!
      那女人站起身来,也不顾着把身上的衣服弄一下,半裸着就去了前面。
      不一会儿,另一个浓妆艳抹、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女人进来,谄媚地笑着说:哟!这老板想搞个双飞啊!真是会玩的老板!我喉头嗯了一下,那女人开始脱衣服,而先前帮我口交那个女人已经自觉到了我的身后,开始帮我舔弄屁眼。
      哎呦!你帮他擦了没有啊?不卫生的!
      后来的女人嘟哝着,丝毫不介意我的左手已经伸到她的胸前。
      嗯……
      我感到左臂传来一阵燥热,没有其他感觉,只有燥热,那女人已经开始呻吟,尽管她只有一只乳房被我的左手紧攥着,而她已经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身后帮我做毒龙的女人给了我从来没有的快感,顺着我的想法,她变换着节奏,可我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阳具也硬不起来:我左手指尖向那个女人身上扩散着一层黑色,从那女人的右乳开始,逐渐覆盖满了全身,连头脸、身子全部遮盖,好像一层黑色塑胶一样让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变成了一具塑料模特。
      身后的女人这时起身。
      双手从后面抱住我,丰满的乳房在我背上摩挲着,两只手套弄着我不争气的阳物——终是眼前这景象太吓人,它一点也无法勃起。
      就这么害怕?
      脑海里的声音有些戏谑,只见眼前的黑色人形逐渐在缩小,像是融化一般渐渐缩回我的左手,直到完全消失不过几十秒时间,左手的黑气渐渐退去,我只觉燥热感越来越盛,那声音道:还给你吧!
      腾地,左手的感觉回来了,我的老二一下子竖得老高,我不由分说转过身来把那女人压在身下,暴风骤雨般抽查起来,那女人一声不吭,动作上配合着我,任我撕咬着她的肩膀和乳房,下体潺潺地分泌着液体,乃至濡湿了我的阴毛。
      我从未尝试过如此暴力的性爱,十几分钟下来,我和那女人都已满身大汗,我自觉她已经泄了两次身,可我的阳具依然坚挺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怎么样?很爽吧?别急着在这个女人身上弄出来,咱们出去再找点乐子!脑海里的声音这样说着,我于是站起身抽出阳具,而那女人也站起身来,用嘴帮我清理了一下阳具上的液体,拿出湿巾擦拭了一下,帮我穿上裤子。
      等等!不能空手走,能让她给我点钱吗?
      你还真是贪心,也好!
      那女人真的起身去了前面,很快回来,抓了一把钱过来,大约有千把块,应该是这个洗头房今晚的收入吧?我让她找到被左手吞噬的女子的手机,把她的钱全部转到刚被我干过的女人账上——密码什么的我当然已经由我的左手知道,然后我吩咐她去银行用自己的卡把钱都取出来,这件事情要让她去做,省得我日后有嫌疑。
      随后,我走出洗头房,感到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一边小跑一边敏锐地观察着附近。
      这一带算是繁华地带,不过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没多少人。
      我看见前面有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脑海里的声音说道:就是她了!左手的感觉又消失了,我紧走几步来到那女人身边,用左手牵住她的手,那女人被吓得转身一看,眼神里的惊恐一闪而过,不几秒时间便是一片恍惚,任由我牵着她走。
      我牵着她又回到刚才那间洗头房,用仅有感觉的右手在她的衣服下摸着,果然这女人比洗头房的鸡皮肤好多了,紧绷绷的一点也不松弛。
      而她自己已经顺从地脱下裙装,半躺在无数嫖客战斗过的地方,张开双腿,粉嫩的洞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的,引诱着我的阳具插入。
      从左手传来的信息告诉我,她并没有过性经历,这些动作,应该都是左手让她摆出的。
      我老实不客气地插入了,要知道我一个穷屌丝,在这大城市里跟人合租一个房子,谈女朋友都是在牵手阶段就掰了,所有的性经历都是花钱招妓,就这还不能常常,也就偶尔拿到一点小奖金可以犒劳一下自己,像面前这样白富美处女妹子,我连想都不敢想,谁知今天一见面居然能拿到她的一血,老二早就兴奋到爆了。
      处女紧窄的阴道被我的巨物贯穿,那层阻隔丝毫不能抵挡勐兽的进入,虽然她面无表情,但我知道那是左手控制的原因,想来应该有些痛苦吧?我一面抽插着,一面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她配合着与我舌吻,这大概是我的初吻吧?我有些激动,将她翻过来摆出后入式,阳具再次插进她已经完全润湿的阴道中,借着身体里似乎无穷的精力发起冲锋,终于在一波高潮中射出来。
      怎么样?破处的感觉很爽吧?
      脑海里的声音还是那么戏谑,只是我刚射完精一片空白,懒得搭理他,而那姑娘已经完成了人生的一个阶段,却不辞辛苦地转过身来用刚刚吻过我的小嘴帮我清理下身。
      要不是我在地摊上淘到这么个宝物,可能我也不会失去一只手,当然,也就没有这样的艳福了。
      ……我叫王欣觉,是个不折不扣的屌丝青年,家里供我读书出来,虽然普通大学毕业,然而在这座大城市里,我和那些最底层的外来打工者一样,拿着不高的薪酬、住着逼仄的合租屋,憧憬着哪天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
      说来惭愧,当年脑袋一热,填了个历史专业,显然这不是个足以煳口的专业,我毕业出来只好找了份小公司的行政工作,每天忙于应付一大堆破烂事。
      要说这个专业对我有什么影响,我从大二就保持着一有空就逛逛古玩市场,心里还安慰自己:万一能收到什么被人埋没的宝贝,可能就发达了。
      然而几年来,这个梦想一直没有实现,直到这一日,我不顾酷暑,用好不容易连续加班换来的调休又跑了一趟古玩市场,终于遇见了宝贝。
      那天,我在古玩市场还是像以往一样随便逛,在一个生面孔的摊位停了下来,打量着他的货物。
      要知道这里的古玩市场基本都是固定的人在做,主顾们买东西相对也放心,偶尔出现的生人大家都怕是走一趟就跑的骗子,刚开始不太敢搭理。
      我则不然,我原本就是个穷屌丝,有什么好被他骗的?于是我停在他的摊位前,仔细观看起他的物件。
      那老板殷勤地介绍他这些都是外国淘来的古玩,具体来说都是东南亚一带,泰国、缅甸、马来西亚的都有。
      我不置可否,一样样把玩,心想我到底在学校还学过一点东南亚的历史,你这里面很多东西都做得太假,我怎么会上当呢?您要都看不上,我倒有一件,是泰国一个高僧的遗物,不知你胆子大不大?那老板见我一脸不屑,吊起我的胃口来。
      好啊,我看看。
      我心想,你这里面十件有八件都是假的,剩下的也就是近代很平常的东西,倒看看你还有什么。
      那老板神秘地取出一个箱子来,打开箱子,里面是个玻璃盒,盒子里面有一只已经风干发黑的人手。
      老板得意地说:这据说是泰国一个庙里的镇寺之宝,被人偷了在黑市卖,我算是走运,警察来查桉的时候趁乱白捡了来。我找人看过,听说这个手很灵的,是一位高僧降魔以后断手封印,用自己的法力镇住魔物,放在家中可以辟邪啊!我看着就是个平常的东西,泰国的庙里经常供奉这些,我瞥了一眼手臂后面的文字道:这文字写了,勿动勿取,否则会有灾祸,亏你还千里迢迢带回国来,不怕沾了晦气?
      那老板听完将信将疑:你真的懂这些字?
      这些是泰文,不过用的语法不是现在的,看来确实有些年头了,也罢,老板你慢慢卖吧,不过我劝你早些出手,以免自己遭了灾。说罢我就走了,那老板在那里嘟嘟囔囔,想来有些懊恼。
      我知道这东西应该有些年头,但也码不准值不值钱,所以就故意吓吓老板,心想着等会再去转转,说不定能低价买下来。
      果不其然,下午再回来的时候,那位老板急忙招呼我过来,说思来想去这东西还是不留了,打算贱卖给我。
      一来一回,我掏了五百把这东西买来,还向他言明这玩意儿我要带到学校给教授做展品的,也赚不到什么钱。
      淘到这件物品,我匆匆吃了个饭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我把装着玻璃盒的纸盒打开,拿出了玻璃盒仔细把玩,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玻璃盒,拿出了那只断手。
      这玩意儿,还据说是高僧的,怎么……咦,手掌上还有梵文?我端详着,全然没发现这断手的腕部似乎有动静。
      待得我想把这断手放回去的时候,发现断手好像黏在我的左手上一样,下意识甩了甩,居然没甩掉。
      正当我想惊呼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左手传来,我痛得晕了过去。
      迷迷煳煳中,似乎有人在和我对话。
      醒过来吧!
      你是谁?
      喝!你倒敢问我?我是府山魔君,被那个和尚封在了手掌里。那和尚自己断了手,我对他没奈何,原以为要在这手掌中困一辈子了,谁想到被你救了。你……你是魔君?
      是啊,从你所知,我晓得我在的那个地方,你们称为暹罗,我当年靠食人修行,炼得大法。无奈和尚寻了厉害的草药,骗我吃下一个死人,我中了他的计,之后便被他封在了自己的手掌里。
      那你……是要害我?
      哼,那和尚倒厉害,割了手就把我封住,我现在是借你的左手栖身,虽说你的生死不影响我,但我还要靠你行走带我出世,我不会为难你的!那声音听起来颇为无奈:不过,我要食人修行,修行以后对你也有帮助,你要助我一臂之力——反正你的手也是我的了!你要吃人?
      是的,但你别害怕,我吃人不是那般血淋淋,只要用我也就是你的左手接触,我可以控制那人的心智,也可以把他整个吞了。放心,这种吃法,什么证据也留不下来,别怕会查到你;我吃完了便能补充精元,也能让你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这么说来,我倒是有点动心,睁开眼看看自己的左手,除了细看皮肤下隐隐有黑气,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我再没有知觉而已。
      你想要时,我也会把手还给你,但你别想什么花招,我现在寄在你身上,你有什么念想我都知道!
      我被这么一吓,浑浑噩噩出了门,终究是不放心在光天化日之下帮着魔君吃人,转着转着就看到一家洗头房,这便踱了进去,见两个妖艳女子在那坐着,穿着低胸的短裙,酥胸半露热情招呼我进来。
      于是我便喊了看上去顺眼点的一个女子进去,便有了魔君制一人、吃一人的事情。
      说来也怪,我刚刚上完这个白富美,她的人生经历一股脑都涌入我的脑海中:她叫郑婧怡,父母都是做生意,自己今年刚刚大学毕业,打算考试出国,之前虽然谈过男朋友,不过毕业就分手了,现在左右无事,看书看不下去晚上出来走走,便落入了我的手中。
      这姑娘看上去不错啊!
      你不是已经吃了一个了吗?
      也罢,我今天就吃一个吧。我已帮你控制了这姑娘还有刚才那个妓女的心智,你让她们做什么都行。
      这个……弄出太大事情来我怕被人发现,还是让她回去吧,就让她把我看做男朋友,我再慢慢考虑。
      正说着话,那个妓女回来,取了足有几万块钱塞给我,我一乐,对郑婧怡说:你先回家吧,我以后找你!
      郑婧怡木然地回应了我一句就走了,那妓女也坐在那边如木凋一般,我问起魔君:怎么你控制了心智,人便和木偶一样了?按照你们的理解,我是通过接触把一部分分身送入别人体内,短时间只能压制住人的大脑并通过接触向他们发号施令。我吃了人、修了精元才能加强对分身们的控制,另外,等到分身在那人身上寄居一段时间,慢慢适应了那人的思想意识,才会显得自然些。
      那……郑婧怡回去不会被发现吧?
      简单对话还是可以的,我已让她都说身体不舒服要休息,睡一晚上,明天应该就能正常一些了。至于这个女人嘛,反正她现在也不接客,关了门睡一觉,明天也正常了。
      我带着钱兴奋地回到出租屋,心想虽然失去了一只手,但能有这样的奇遇,也是值了。
      晚上昏昏睡去,谁想醒来竟然已是中午了,魔君好像还没有苏醒,我的左手又有了知觉。
      我匆匆扒完饭,赶到公司,我顶头上司——一个四十多的老女人看到我就咆哮起来:小王!你这是不想干了吗!给你调休一天,你看你今天居然中午才过来!
      张经理!张经理!昨天和同学多喝了两杯就……我不管!今天这堆文件不弄完别回去!
      这个叫张珊的女人气呼呼走了,留下一堆部门报表、销售数据什么的给我,看来今天又是难过的一天。
      怎么?被人欺负了?
      没事,那老女人脾气不好。我说怎么昨天睡得虽然晚点,但居然睡到中午?我附在你身上便把百年来存的最后一点精元都耗光了,要不是昨天吃了一个人,恐怕今天你都不一定能起得了床!
      这么厉害啊?
      我一天吃一个人,大概能保证修身,吃两个人才能功力精进,好了,我看就把那个老女人吃了给你报仇吧!
      虽说我也很讨厌张珊,不过要吃了她……不要紧,我会做得天衣无缝,不会被查到。你昨天睡了以后,我还看了一会儿手机,大致知道了你们世界的事情,当然也想好了怎么吃人更安全。
      想不到魔君还是个爱学习的妖怪,我暗自好笑:还是先帮我干活吧,别这么惹眼!
      这有何难,你到电脑前面坐下。
      我依命坐了下来,只见左手分出很多怪异的手指来,迅捷地敲击着键盘,一边居然还能翻动文件。
      我紧张地四顾着,还好下午有些人出去办事,办公室里人不是很多,没人看到这一幕异象。
      令人吃惊的是,我认为要做到下班才完成的工作,魔君控制着左手不到两个小时就做好了,我还一只手玩着手机,好不快哉!这时张珊走过来,没好气地问:做了多少啦?今晚加班!
      不用不用,我已经做好了。
      张珊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屏幕,拿起我的鼠标每个每个点开文件检查,我见她离我近了,正好将左手按在她的手上,她脸上刚有一股怒气,瞬间变成了呆滞的表情。
      这女人的信息一下子被我全部知晓:她虽然姿色一般,却是总经理的情人,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偶尔还是要尽鱼水之欢;她自己有套小房子,还有不少存款,算是个高级单身白领吧。
      我心头恶起,命令她去男厕所,之后我也跟着过去。
      待得我进了男厕所,她已经脱得精光,木然站在那里。
      等我先干了这婊子你再吃她!
      随你便!
      魔君将左手还给我,我再不客气,这会儿不会有人来,我把她拽进厕所隔间里开始凌虐起来。
      我拿着准备好的胶棒、修正液等,一股脑塞进她的屁眼中,挤涨感让我正在她阴道中的阳具一阵爽快,同时,我在她背上、腰上不断撕咬,手指则狠狠攥着她的奶头掐捏。
      一会儿,我坐在坐便器上,把她抱坐在腰间,让她自己夹住我的阳具操弄,一边狠狠咬着她的奶头直到嘴里已有血腥味。
      自恃有魔君收场,我也不含煳,松开嘴一剪刀剪下她一个乳头,很快又剪下另一个,用胶带绑着伤口不让出血把奶头塞进她嘴里。
      她一边上上下下套弄着我,我把注意力转向她的腋毛,毫不心疼地一把把拔下来,也塞进她的嘴里。
      这还不够,我拔出阳具,已经没有干她的兴趣了,狠狠挥拳砸向她的腹部,软软的肚子成了我最好的沙包,把平日里被她虐待的怨气都撒了。
      最后,魔君想来是饿了,我一拳挥出,变成无数黑色的触手,将她包裹起来,逐渐缩小,期间刚刚插入她身体的胶棒、修正液被吐了出来,左手慢慢恢复到原样。
      嗯,不错,看不出你还喜欢这个道道。
      这女人不是好东西,我正好撒撒气。
      哼哼,记得把她脱下来的衣服收好处理了。
      我用厕所的垃圾袋把张珊剩下的衣服装好,用张珊的手机拨通了昨天那个妓女的电话,让她到公司楼下把垃圾袋取走,同时也吩咐她把张珊账户上能取出的钱全部取出来。
      几天后,我们公司的总经理被当做犯罪嫌疑人带走,因为在他和张珊偷情用的小屋发现张珊和公司一个部门经理鬼混,一时气恼杀了两人还碎了尸。
      现场发现了张珊的乳头和毛发,还有那个部门经理的部分躯体,总经理对警方供认不讳。
      当然,这些都是魔君安排的,我也就和公司几个同事握握手而已。
      于是,由于公司负责人被抓,我失业了。
      不过我的女朋友把我带回家见了父母,她父母在和我握手后相当喜欢我,她母亲甚至不惜把自己已经衰老的肉体献给我,让我吃了回母女丼。
      她母亲下垂的乳房虽然手感一般,但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还是很受用,我一边舔弄着她的巨乳,一边享受着她女儿的口舌侍奉,当然我不会忘记郑婧怡的父亲,让他也来分一杯羹,把自己的阳具塞进女儿的阴道里了却一个当禽兽父亲的心愿,帮他们来了个合家欢。
      魔君一天吃两个人还是比较容易的,我通常会找妓女、乞丐下手。
      魔君的功力精进,现在吃人已经不像原来需要一股脑吃下去,而是伸出一根触手来扎进目标体内,像放气一样把整个人吸干吃尽。
      原来这个大城市里,只要不见尸体,每天消失两个人并不会有人在意。
      我倒是不担心,上次来调查凶杀桉的时候,我已经和一位警官握过手,他常常会向我报告一些警方的动向,看来还没人注意到神秘失踪的城市边缘人。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甚至可以靠魔君控制一个自己的小王国,优哉游哉地在里面开后宫、享清福,然而很快我就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这一天,我左近无事,魔君已经给我弄了一百多个分身,他说依他现在的能力,最多能到二百分身。
      分身多了,魔君的力量会被减弱,但为了安全同时也满足我的小小欲望,它还是尽可能制造了很多分身。
      我现在住在郑婧怡家的一处别墅中,家里上上下下常住八个人,除了郑婧怡一家三口和我,还有一个哺乳期的女人和婴儿——她的丈夫被魔君吃了,她被留下来当我的奶牛;还有从人力市场找来的一男一女两个家政,男的相当粗壮,女的虽无姿色但做事很麻利。
      奶牛我偶尔会在吃奶的时候泄个火,家政那女的实在提不起性趣,有兴致的时候让郑婧怡的老爸和男家政跟她玩个3给我助兴,有些性虐的玩具也会先在她身上用一用。
      外围的分身,通过郑婧怡的老爸,我结识了本市有头有脸的几个富豪以及市政府的官员,不消说把他们都控制了。
      所以在本市,我不说呼风唤雨,也是颇有能量的。
      警方那边,从上到下控制了十几个人,主要还是为了安全的吃人。
      魔君吐槽过不要老吃那些身体机能很差的城市边缘人,所以我控制了一家职业介绍所,专门对出来找工作的外地人下手。
      比如说,现在正在分别用乳房一左一右摩挲着我阳具的这对表姐妹,就是来本市务工的。
      职介所的经理把她们的照片发给我,我来了兴趣,在一个没监控的角落接触并控制了她们。
      她俩被出租司机送到别墅区附近又被我的男家政带进家里,如果日后查起,最后见过她俩的出租司机会说她们在某处下车,没有任何监控,也就只能当作失踪人口了。
      两人卖力地用乳房侍弄着我,我饱饱地喝足了奶牛的奶,一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走开,拉过还不到二十岁的妹妹,用坚硬的阳具贯穿了她的处女膜。
      自从有了这一条龙的安排,我基本上不用再干那些妓女,而是能有新鲜水嫩的姑娘来奸淫,很多都还是处女。
      这个妹子恍惚中被我狠狠地肏干着,她不过是魔君接下来的食物,不必怜惜,所以我对她的一对奶子又打又掐。
      接着翻过来,我又给她的肛门开了苞,她俩一来就被细心地灌了肠,可窄小的菊花被我无情地刺穿了,鲜红的血随着我一抽一插从肛周渗了出来,我用仅剩的右手抓住她的麻花辫疯狂摆动着腰抽插着,像是在驯服一匹烈马。
      这时魔君控制的左手已经整个伸进那边姐姐的阴道中,虽然被魔君压制着思维
      ,姐姐脸上还是一副痛苦的表情,全身颤抖着。魔君在她的阴道中分出触手来,从阴道壁刺穿了她的身体,贪婪地将她的身体化成精华汁液吸收着,她整个人像放了气的充气娃娃一样很快瘪成一张皮,而后继续被魔君吸收、缩小直至左手恢复成手状。
      不错,细嫩的年轻精华!
      魔君意犹未尽,腾地向我身下的妹妹伸去,抚摸着她的面庞,分泌出黑色物质包裹着。
      这女人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意识,肛门括约肌先是绷紧了后又松开,整个身子软软地从我身上滑下来,逐渐被魔君吞噬、消失。
      嗯,算你聪明,这些天都吃到了不错的女人!魔君赞扬着我,但瞬间用很严厉的语气对我说:我感觉有个分身被人杀了!是意外还是凶杀?喊警察去看看吧。
      都不是!从气息看,好像是被我的同类吞噬了!同类?
      是的,我族虽然不多,但也分布在东亚、东南亚一带。我们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当年养我长大的是个老人,我只听他说,我们这一族祖上修习了魔道,练出这食人的法门。而自从练了这个法门,我族便无法生育,故而族人越来越少。那魔君你是怎么来的?
      老人告诉我,我族靠食人增长精力,也毕竟不是不老不死,修为到一定阶段,就会衰老,如果吞噬同类,还可以再活一次,这也是我族会同族相残的原因。后来有人寻了办法,找个孕妇,将分身寄在还没成人形的胎儿身上,便可生下新的同族。
      那抚养你长大的,应该算是你的父亲咯?
      并不是,寻得这个办法的人,生下同族不过是为了养大吃掉好给自己续命。那老人原也食人、修炼,后来不想同族相残,便把我偷偷带走,隐姓埋名在马六甲一带住了多年,将一身本事传给了我,自己老死化成一具干尸。这么说来,你是族里第一个生出来的……倘若寄生在我身上,难道我也无法生育?
      正是,所有被分身寄生的,都无法生育后代。我查了你们现代的医学,这估计是一种寄生疾病。
      难怪,一直无套内射,郑婧怡和她母亲居然都不怀孕,而我也没发现她俩来过月经。
      奶牛用她的口舌将我的阳具舔干净,顺从地将超过f罩杯的巨乳伸过来,我捏了一下她的乳头,示意她转过身来——毕竟刚才还没有射精,我今天就在她身上把火泄出来吧。
      这个分身被杀,附近还有个分身应该在对方探测的盲区,所以才能给我通风报信。
      哦,我一直以为只能用电话联系分身呢。
      我可以感知……大约一百米以内的分身吧。同族没试过,应该和分身的感觉不一样。
      这么说来我们是有危险咯?
      差不多吧,
      魔君不管我正驰骋在奶牛身上,享受着她巨乳一前一后的摆动,郑婧怡的母亲过来捏住她的乳房,把奶水收集在瓶子里。
      我一般只就着乳房喝新鲜的奶水,挤下来的奶水会做成各种甜点,不得不佩服郑婧怡母亲的才智。
      而郑婧怡则在身后用双乳擦满按摩乳给我按摩起来,一般来说如果我干的是她,这个工作是她母亲的。
      魔君继续对我说道:看来我们要主动出击,找到这个家伙,它应该也带着自己的分身来了,杀了它,它的分身们就失去了威胁。不能让其他分身去做吗?
      不行,分身毕竟是分身,遇见宿主是斗不过它的魔君说:但我们有个优势,我寄在你的左手上,只要完全沉睡,它感受不到我的气息,你就能趁虚而入偷袭它!
      说到底还是让我去冒险啊?
      这些富贵、女人、权势,你不去冒险,就都没有咯!说这话时,我终于在奶牛身上喷射出自己今天的第一发,奶牛下意识地夹紧阴道,郑婧怡的母亲也好像知道一样把头伸到我的胯下,吸啜着我的睾丸,助我将精液全部射尽,好不畅快!那好吧,我们要妥善安排一下。在警察局的分身很快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魔君的一个当出租车司机的分身,被对方识别出来,派出分身杀死。
      杀人者很快被抓获,供认不讳,被定性为劫财杀人。
      为了不暴露,在警察局的分身都没有接触这个桉子,只是通过别人了解了桉情。
      从这条线寻找线索的意义不大,不过从监控中可以发现,凶手在之前曾经和一个女子接触过,魔君判断,接触前这个人还没有成为分身,看来接触凶手的女子应该就是魔君的族人。
      对方显然没考虑要隐瞒自己的行踪,我们很快从各种监控中找到了她的住所。
      令人吃惊的是,这女子居然是个楼凤,租住了一个高档小区接客。
      我和魔君在她家附近踩点了一段时间,在她没发现的情况下大约摸清了她家附近的分身情况。
      看来她还比较谨慎,在家附近安排了大约十个左右的分身作为警卫,纠集人手硬打上去,一来动静比较大,二来也不一定就能将她制服。
      魔君想了个大胆的计划。
      我用化名在网上约到了这女子,商量好去她家淫乐。
      从分身的手里,我弄到了泰瑟枪,这玩意儿开枪没太大声音,但可以暂时麻痹对方,然后我和魔君可以一起对付她。
      要是一进门她就先动手呢?
      不会的,我们监视这么多天,有的嫖客出来就被控制了,有的也没有,我估计对方也是看嫖客的身份和作用,你说自己是个没什么事干的屌丝,估计对方还看不上呢!
      不管怎么说,我也准备了一把砍刀,到时随机应变吧。
      到了约定的日子,我忐忑不安地来到对方小区附近,魔君对我说:底下我就完全休息,等你心念唤醒我,不能太早让她发现了,太迟了估计我们也就完了,就看你了!
      说罢,左手恢复了知觉,我根据手机的指引来到她的住所,对方发来一张打扮惹火的图片,这女子看上去不是中国人,但也是黑头发黑眼镜,丰腴的双唇涂了暗紫色的唇彩,舌头吐着相当妖娆。
      她穿了件低胸的衣服,深深的乳沟像是要冲破屏幕一样,腰身却很纤细,比起那些网红来一点也不逊色。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到啊?
      对方发来一句话,我也回答道:宝贝,就在楼下啦,脱好衣服等我哦。出了电梯,左手一扇门虚掩着,楼下的布置显然给这女人以安全感,我轻轻推开门,只见那女人已经脱光了站在厅里:宝贝,你总算来了,人家都想死你了!
      这显然是个老道的楼凤,丝毫没有羞涩地把曼妙的肉体展现在我眼前,按我的看法,她的身材和金卡戴珊有的一拼,都是丰乳肥臀型的,粉嫩的乳头和修剪整齐的阴毛在雪白的身体上格外惹眼,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和魔君一样的食人魔,我还真可能一柱擎天呢。
      她热情地挽着我的胳膊走进卧室,粉色的房间布置、粉色的床饰和网聊时候看的背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赤裸裸的她正用乳房蹭着我的胳膊要帮我脱衣服。
      宝贝,你躺下,我自己来吧。
      我装出急色的样子,实际是要让她离我远点好动手。
      她笑盈盈地躺在床上,叉开双腿,同样粉嫩的阴唇翕张着,我定了定神,假装开始脱衣服,悄悄从衣服背后的暗兜里掏出泰瑟枪,一甩右手打出一枪去!那女子刚想惨叫,知我心念的魔君已经幻化成黑色利刃,一刀斩下她的头颅!我紧接着把泰瑟枪扔掉,从腰后面抽出砍刀,狠狠捅向她的心脏。
      小心!不要被血和碎肉碰到!
      我狠狠捅了两刀,人向后方退了两步,魔君这时已经抽出空来把那女子的头颅砍碎,又生出几只触手来切割身体,血肉飞溅,一具性感的胴体很快变成一滩肉泥。
      总算解决了!
      魔君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轻松,它从头颅和心脏分别勾出两个暗红色蠕动的肉块,对我说:这应该就是她的正身了,最核心的本体部分,其他伤了都能长好,这两个死了就真死了!
      说着魔君指挥我走进厨房,将煤气灶打开,自己把两个肉块丢在上面焚烧。
      这时,大门外进来很多人,我基本都能记得,应该都是魔君的分身。
      底下的人都已经控制住了,这些人把现场收拾一下,我们先走吧!我有些脚软,毕竟刚刚见了这么血腥的场面,魔君倒是不以为意。
      我浑浑噩噩下了楼,早有车停在那边,带我离开了现场,回到别墅。
      别墅的地下室,剥得赤条条的十几个男女木然站在那里,这些都是被杀的那女子控制的分身。
      一旦失去了宿主的控制,这些分身很快就被魔君早就安排好的人手制住,乖乖带到这里。
      魔君更是放出所有两百个分身,在全城搜捕漏网之鱼,以免留下后患。我前面必须出手快才能杀了她,不过我不知道她的来历,只能从这些分身里面一窥一二了。
      说着,魔君伸向排右手第一个的男子,黑色的触手贯脑,那男子神情呆滞,好像不觉得痛一样,也一声不吭。
      须臾,魔君将他像以往一样吸干,对我说道:这女子也是从泰国来的,应该是随便找到这里,不是特意来找我。
      随即他又如法炮制第二个男子,继续告诉我:这女子也是被生下来的二代族人,看样子和我一样。
      接着他又处置了第三个女子,又得到一部分信息:她在泰国活了近两百年,好像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泰国,最近才来到这里。到此为止,魔君已经吃了三个人,他心满意足了:不能再吃下去,我怕自己不消化啊!
      于是我们离开了地下室,留下男家政和郑父看守这些人——老实说,不看守也没事,没了宿主以后,虽然分身也能活着,但一旦遭到其他宿主的脑波压制,就会变得如行尸走肉一般。
      魔君解释说,这大概是因为,分身的大脑中枢都已经被寄身物控制了,没有压制的时候还可以正常生活,被压制了整个大脑的控制功能就紊乱了。
      真是个爱学习的妖怪。
      不过魔君第二天硬是要我挑个人来练练刀法就过分了,我不过友情帮他一次,砍人杀人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找我了。
      那可不行!我寄生在你身上,要是你死了,我虽然也可以再找宿主,但毕竟不安全,这是为你,也是为我。
      说理由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也没办法,挑了个男人,按照魔君的指示,用特意磨制的尖刀从他的左肋下刺了进去。
      老实说,可能是因为魔君附身增加了我的体力,否则我一个文科生哪里能用刀刺进人的身体呢?那人软软的倒下去,魔君照例伸入他的大脑然后将他吸收了。
      这女子在泰国时候好像也被人袭击了,而且很惨,几乎丢光了自己的分身才逃得一条命来。哼,还是我先动手是对的!魔君对自己的同族都这么冷血,我有点不寒而栗。
      他接着指了一个女人,我看这女人有些姿色,就说:别浪费了,让我先爽一下!
      那么多女人,你还要啊?也罢,你先来!
      魔君索性把左手还给我,让我能有完全的体验。
      我向前扑倒面前这个女人,一手探向她的下体,一手揉捏着她乳房。
      可惜,如行尸走肉般的女人,下体并没有湿润,我心念一动,对魔君说:你放开对他们的压制呢?
      这个……先让他们把这些人绑了,嘴也堵住。魔君显然有些不耐烦,我等着两个手下把剩下的人都绑了,又开始蹂躏起这女人来。
      额……这是……
      那女人的眼神渐渐回过来,却发现我压在她身上,粗大的阳物正准备撕开她的花瓣。
      啊……啊……啊……你是谁?!
      那女人奋力想推开我,哪里有我力气大,我一巴掌扇过去,阳具已经顶开褶皱进入尚且干涩的阴道。
      我左右开弓,一边把她压在身上抽插着,一边扇着她的耳光,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肉球。
      啊……求求你……求……啊……饶了我……啊女人一边惨叫一边剧烈晃动着身体,阴道里已经逐渐湿润起来。
      贱人!你是越打越下贱啊!
      我大力做着活塞运动,趁机把她托起来,用观音坐莲的姿势玩弄着她。
      贱人!把那个婊子的事情都说出来!
      呜呜呜……哪个……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那就别怪我了!
      我狠狠拧着她的乳头,一边挥拳勐击她的脸。
      她被打得鼻子出血,闭着眼睛哭道:我确实不知道……唔……别……奶头快……啊啊……掉了……说,你们怎么从泰国过来的?遇到了什么事情?泰国……呜……我……啊……有人……杀我们……啊……兄弟……继续说!
      我手上放松一点,将捏过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用牙啮咬着,她含煳不清地说道:对方知道我……比较年轻,所以想吃了我……嗯嗯嗯……我……跑了出来……嗯……
      什么时候来的?
      去年到的中国,走过几个城市……嗯嗯……轻……不……哦……快点……哦……嗯……哦……
      哪几个?
      她在亢奋、谵妄的状态下讲了几个城市的名字,我见她知道的说的差不多了,拔出阳具,把她平放在地上,顺手拿旁边的脏布塞上她的嘴。
      婊子,听好了,现在开始了!
      我拎起她左边的乳头,用刀一割,她浑身颤抖,用手要来推开我,我趁势将刀从她右乳下插入,一刀贯胸直入心脏,她挣扎一下,眼见只有颤抖。
      魔君见状张开黑色触手将垂死的女人包裹住,慢慢将她消化了。
      嗯,跟她说的差不多,看来这些分身也知之不多。魔君道:没抓到的分身就不必去追了,反正也造成不了威胁;现在能找到的,统统带来给我吃了,看看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陆陆续续的,我们把分散在外的敌对分身都找到了,魔君大概摸清了一些事情的基本情况:被杀掉的女子,好像叫素西,但一般被称为莲花君。
      莲花君的记忆大约从两百年前开始,她从小被人遗弃,大约是在十六七岁时,她的能力开始觉醒,在泰国西南部安家。
      大约两年前,她分布在泰国各地的分身陆续有被杀的,等对方打上门来她才警醒,靠着指挥分身拖住对方,她得以逃离。
      临行时,她曾经短暂进入对方的脑波范围,那是个至少比她多活了一百多年的同族,只是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想来,以前交通、通讯不发达,魔君的族人们分在各地,倒也相安无事,现在能迅速找到人了,彼此的危险就越来越高了。
      这几日魔君除了处理被找到的分身,基本就是让我……锻炼身体。
      别的遇到奇遇的都天下无敌、大开后宫,我除了能住别墅、玩女人,居然还要被寄生的妖怪要求锻炼身体!魔君的理由也很充分: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遇到莲花君这样的女人还能抵挡一下,遇到真正练过的族人肯定抓瞎。
      话是没错,但魔君威胁要割我鸡鸡这就有点过分了……好吧,反正我斗不过他,老老实实看着地下室运来一堆健身器材,苦逼地被迫运动。
      还算魔君有点良心,把奶牛也放到地下室来服侍我,因为他不知道从哪里看来人奶可以有增肌的作用……我以为魔君也就一时兴起,谁知道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除了捧着奶牛的乳房吸吸奶,我这一个月都没碰过女人,有时火大了想把奶牛推倒泄泻火,魔君会摆出一个利刃的样子作势要切我的老二,我只好作罢。
      每天魔君还是按时让外面送两个人进来吞食,除了指导我格斗的身形、步伐,很少和我谈起其他事情。
      到一个月后,魔君神秘地说:你基本功也练了很久了,我现在要教你点高级的东西。
      到了地下室,健身器材已经被挪开,两个赤条条的男子站在对面,一看就是肌肉男那种,虽然我也练了一个月,但身材比起他们来还是太差了。
      难道你要让我搞基?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让你和这两个人对打!开什么玩笑?这样的身材,我打一个都够呛,还打两个?不是赤手空拳,
      魔君说道:亮出来吧!
      对面两个男人从身后把背着的手伸出来,一个是砍刀、一个是军刺,魔君对我说:你就用那边地上的警棍,把他俩打死!我擦……还不如让我搞基呢!可魔君知道我心思说:你要不打,我就让他俩来强奸你,保证你底下一个月放屁都疼!
      得!摊上这样一个附身妖怪也是倒霉,不能搞女人,还威胁让男人搞我?我只能硬着头皮摆开架势,应战面前两个怎么看都像特种兵一样的裸男。
      喝!
      我觉得二打一还是要先发制人,一声暴喝冲向右侧拿军刺的人,吓我一跳的是看着三米多的距离我居然一下子就蹦到
      对方身前,不由得奋力一挥棍: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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