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男人听到了嬴政的名字,冷笑了一声说道:“我的确是跟秦宫有着莫大的关系,不过嬴政那条过河拆桥狗要想使唤我,恐怕也没有这么容易。”
男人的话,让琴清内心一颤。作为嬴政曾经的太傅,被一个人当着面骂赢政,她的心中立即产生了一丝不悦。然而,她也不得不承认的是,包括赢政在处理项家的关系这件事情上,他的行为也算得上是过河拆桥。要不然,她也不会将自己的第一怀疑对象锁定在秦王身上了。
“夫人放心吧,”男人优雅的摆了摆手,又是一笑道:“我这次前来,可不是为了对付项家。甚至对于项家上下,我也是十分尊敬的。”
琴清将信将疑的听着男人的话,顿了顿才问道:“既然如此,你此时叫我来此到底所为何事?”虽然心中依然是十分警惕,但琴清紧张的心情已经慢慢放松了一点。按扣袖箭机簧的右手,也慢慢的松开了袖箭的板机。
而就在相同的时间里,男人却做出了一个让琴清始料未及的举动。如同鬼魅一般,男人用一种十分轻灵的身法几乎是飘到了自己面前。而且不光如此,当男人的身法停下来之后,尽然跟琴清之间的距离,只有不过数寸之远。
“我这次前来,可是为了国色天香的琴夫人啊。”男人的这句话,就如同一记鼓槌敲在琴清的心上一样,让她即惊慌,又不知所措。虽然已经为人妇多年,但琴清一直从内到外都保持着属于自己的那种高冷。因此即使是项少龙在身边的时候,她也很少跟男人保持这样的距离。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琴清突然觉得,自己的掌心就像是在冒汗一样,让自己情不自禁的想要抓着衣襟蹭几下。此时她跟男人的距离只有不到一尺,倘若她抬起手腕发射袖箭,就算是项少龙的反应也应该躲不开。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并不愿意抬起手,而是想听对方把话说完先。
“我想要的东西会很多…”男人的笑容中,突然多了一丝淫邪的笑意到:“就比如现在,我突然很想知道,夫人的这一身白衣之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番光景。在下一声御女无数,只是唯有夫人这神圣不可侵犯的身体是在下朝思暮想的东西,我想,夫人应该考虑一下我的这个要求吧。”
说完,男人退了几步,让自己来到一个可以看清琴清的位置。其实此时男人只是港次啊男人拉开了距离,让她觉得失去了百分百命中对方的把握。因此,她才不得不用这种方法分散男人的注意力,就在男人的视线被她裸露的肌肤吸引过去后,琴清坚决的向对方一连发射了三根袖箭。而就在琴清发射袖箭的同时,埋伏在一旁的荆柔已经握着匕首,用最熟练的身法从一旁的黑夜中冲出。
荆柔知道,虽然琴清没有任何实战的经验,但这么近的距离发射三根袖箭,就算是绝顶高手也很难躲开,而此时她选择的进攻线路,是男人要躲避袖箭唯一能做出反应的角度。因此,她有十成的信心,让自己的匕首可以刺中对方。这一记凌厉的刺杀,是她在特训营里反复练习了上万次的结果,她可以确定就算是项先生在他面前,也无法躲开自己的这一刺。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当荆柔的匕首在琴清面前不得不极速停下时,女人才发现,自己信心十足的攻势,竟然被男人躲开了。面前的一阵红色雾气中,散发出一种奇怪的腥味,经验十足的荆柔当然能反应出来,这种雾气是不能随便吸入的。
于是她立即拉着琴清跳出了这一团雾气,然而此时,男人的踪迹早已经不见,只在夜空中传来了一阵哈哈的大笑声。
就在刚才,这个可怕的神秘男人做出了一个让她始料未及的举动。面对琴清的袖箭,男人不光没有躲闪,竟然还反而向前迎上了袖箭。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明白男人定然在衣服里穿了护身的软甲,因此那些足以射入人体的袖箭,不过只是刺入了男人的分毫。接着,随着男人的袍袖摆动,那一段红色的雾气在逼退自己的同时,也成为了对方逃走的屏障。
“夫人,你没事吧…”有些惊魂未定的荆柔,本来想关心下琴清,却发现自己要保护的夫人好像看上去并没有显得十分紧张。反而仔细端详着那个男人留下来的那一座琴。
琴清是弹琴高手,虽然在外名声不如纪嫣然那样响,却对于琴艺有她的独到之处。然而此时,引起她兴趣的并非那家看上去至少有多个当世大家加持的古琴,而是在古琴上,被三根袖箭钉着的那一片绢帛。
这三根袖箭,正是自己刚才所发射的袖箭,在箭簇上,还有男人身体被划破的鲜血。那一片绢帛,是在刚才被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用拔下来的身上的袖箭钉在上面的。但上面,却清晰的用熟悉的字体写着一行话:“斯乃之始也。”琴清是爱琴之人,自然小心翼翼的将带着男人鲜血的袖箭从琴身伤拔了下来,看着那一方绢帛若有所思的陷入了一阵迷惘。
她当然也明白,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
外面的天空,已经发出了一阵鱼肚白了。经过了一夜的折腾,此时琴清却依然无法入眠的躺在床上,反复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虽然,这个神秘出现的男人已经承认了自己不是秦宫的人,但她始终会觉得这个人跟秦宫有什么关系。别的不说,单就他留下来的那一口名为“凤凰”的琴,就是秦宫最资深的乐师喜欢使用的乐器。
看起来,这一趟三秦之行并不会太安生。琴清原本以为项家远走赛北多年,已经慢慢被人淡忘。但没想到的是,就算已经时过境迁,麻烦事情还是接踵而至。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更加要紧的情况,让她此时心里更加没底。
在回房前,琴清跟荆柔认真分析了今天晚上得到的消息,而琴清也看得出,虽然眼下的形势十分凶险,但荆柔也似乎在回避一个话题,就是要不要给家族报信请求增援。
琴清当然明白荆柔的心思,这两年,项家的派系林立已经到了连项少龙都难以控制的地步。以乌廷芳为首的有贵族血统的一派,跟以纪嫣然,赵致为首的江湖派,在项家的对立已经愈演愈烈。项家的女子,几乎无不投靠到两边的党羽之下。唯有自己虽然跟乌廷芳亲近,但在学识见闻上,又对纪嫣然这个跟自己其名的大美女敬佩有加。因此她严格意义上来说却并非这两派之中的人,她的存在,成为了调节两派关系的最后一道屏障。在搬至塞北之后她一直坚持独居也是这个用意。是以同样性格独立,却少在家呆着的善柔,才会让自己的弟子成为她的侍卫。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能理解此时荆柔的进退两难的境地,在项家,项少龙按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军衔制来决定了每个卫队成员的晋升通道。而军功就成为了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间里会有这样的声音,难道说,她的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
想到了这一点后,琴清立即凑到窗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挑开了窗户的布帘。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荆柔在私会男人,而这个男人是否跟现在项鹰被绑架的事情有关。
然而当琴清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后,女人立即松了一口气,却一下又觉得一脸的惊讶。原来此时荆柔的房间里确实发生着春宫韵事,但却是荆柔跟她的那个叫齐丽的小丫头手下在虚龙假凤。虽然两人都躲在被窝里,但就从被窝外凌乱散落的两人的睡衣,也知道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琴清微微笑了笑,就算是再清心寡欲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脸红。床褥有节奏的运动,当然让她可以清楚的想象到此时被窝中正在发生的场景。而往往对于这些事情来说,想象的画面比起自己实际看到还要来得猛烈。就在琴清若有所思的想要离开的时候,床上却突然发生了一幕让她始料未及的情况。
也许是两个女子已经觉得被窝中的场景太过于憋闷,终于忍不住一下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而就在这时,琴清看到的不光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女人的身体,更是看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画面。
荆柔整个人,就好像是刚从蒸笼里面取出来一样,浑身黝黑的皮肤散发着一种血色般的通红。随着被窝的掀开,如同得到释放的她自然的将骑在齐丽身上的胴体高高仰起,在她面前形成了一道妖艳的弧线。而在此时,更吸引她目光的,是荆柔胸前的一道伤口。
这道伤口,是刚才荆柔为了保护她,在跟那个神秘人交手的时候被对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兵器伤到的。虽然受伤,但荆柔一直表示伤势并无大碍,此时虽然看上去这道伤口的确很浅,却在少女盈盈一握的娇乳上留下了一段两寸长的伤口。
由于长期的体能锻炼,荆柔她们这样的女子,身体的皮肉都十分的紧实。因此跟寻常的成熟女子相比,荆柔的双乳要干瘪许多。然而那一道伤口,却让少女有些扁平的前胸显得有些淫靡。而也许是为了抚慰荆柔的伤痛,被荆柔压在身下的齐丽,正勉强支撑着身体去用舌尖一遍遍的舔舐着对方胸口的创伤处,似乎还在微微渗出的鲜血。
这种动物似的治疗伤口的方式,让琴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也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失态的去偷窥两个下人的淫行。但此时在距离琴清居住的客栈不过几十丈之外的一个住屋里,一个男人却似乎已经看到了她的样子一般,露出了一抹淫邪的微笑。
“看来,这个极乐老人真的有点本事。”男人又拿出了极乐老人留给他的那一封关于琴清的详细手书看了一遍。绢帛上所书写的情况,竟然是已经一一印证了。琴清对于性事的冷漠并非是因为自己的高冷,而是她那种天生的体质导致的。
他曾经形容琴清的内心是一块寒玉,没想到这句戏言竟然是真的。
琴清的这种体质叫冰肌玉骨,只有一种十分阳刚的东西,会激发她的体质产品变化。而这个东西每个人都有,只是没有人将他用在了床第之上。因为恐怕任何人,当你在床第之上看到鲜血时,你的内心产生的,只会是恐惧。
但琴清不同,或者说是她的体质不同。这种人对于血液,有着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痴迷跟冲动。这种女人,在十万个女人中都难得找到一个。虽然男人之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但是如果这个天下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并迎合这种女人的欲望的话,那这个人就非他莫属。因为他是嫪毐,一个不光可以用自己的下体征服天下,还可以为了性爱放弃自己生命的人。
因此今天约见琴清,其实不过只是一个试探。试探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亲眼看一下琴清见到血液后的反应。尤其是当他以琴清最心仪的方式出场,然后当着她的面中了三支袖箭,最后又将带着自己充满阳刚之气的血液的袖箭送回到女人的面前的时候,其实在后山那片空地上琴清不经意间的皱眉,以及忍不住拿着箭镞近距离嗅了几下的行为,已经让他明白琴清的独特的癖好了。
那一道带有迷情药物的红色烟雾并没有影响到琴清,这让他一度觉得自己的计划并不完美。然而女人后来的反应,却打消了他心中的疑虑。
嫪毐笑了笑,虽然肩头仍然再微微渗血,但他却好像很享受这种带着痛楚的快感。虽然在极乐老人留下的书信中也写清楚
【琴清的完美性爱】(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