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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614——前情提要——夏茸收到了学妹杨思思发来的短信,她居然要转学了?预感事情不太对劲的夏茸和白栗栗着手调查学妹转学的真实情况,竟发现她几年来被淫辱的照片,而她的父亲则与淫魔的组织“教团”有神秘的联繫。Ч8wx意想不到的是,两人被杨思思的父亲抓住,囚禁在汽车后尾箱中,被带到了……——正文——白栗栗后悔得想要暴打自己一顿。自己被敌人抓住,连夏茸也被扯进了她本不应陷入的危险中。在两立方米的黑暗和潮湿中,白栗栗能听见夏茸痛苦的咳嗽和喘息,还有她蠕动被缚的身体的触感。被防狼喷雾剂直接喷在脸上一定很难受。
      车开了不知多长时间,她随着车身上下颠簸,头晕脑胀,在黑暗中连时间的流逝都改变了。
      车停稳后,能听见男人们在远处说话、发笑。车后箱门打开。自己的身体被抛落、抬起、搬运,像是被俘获的猎物一样,接着衣服被撕开,身上的钱包、手机都被取走,然后被拖了不知多远,金属咣当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才被取走。
      一开始,视野里仍只是一片黑暗。耳边是低沉喑哑的喘息声,肢体挪动声,还有低低的啜泣声。
      四周一片黑暗。鼻尖萦绕着湿闷的腥臭味,像是人的排洩物和汗水等污物混合而成的可怕异味。
      这是哪?
      是谁绑架了自己?
      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
      夏茸在哪?
      杨思思在哪?
      一大堆问题海一般淹没了她,此刻她连喊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力的喘息。
      她逐渐看清了自己的赤裸的肢体,脚踝间的铁链,还有被绑在背后的双手。
      自己踡缩在一间连腰都直不起来的铁笼内,一边脚踡缩着,另一边头顶着铁栏杆,胯部硌着硬邦邦的笼底,连翻个身都有困难。
      她低下头,感觉脖子上套着个铁项圈,包在娜拉纳给自己装的死亡项圈上。
      铁项圈的铁链锁在笼子一角的栏杆上,怎么扯也不见鬆动的迹象。项圈上挂着一张铁牌,用马克笔写着“l13”。
      白栗栗完全不理解这个代码有什么意义。她抬起头,向笼子外望去。
      她睁大眼睛,等了好一会,才透过湿润的铁栏杆看见对面的情景。那也是个铁笼,看起来不过半米高,一米长,内部黑黝黝的,传来炽热的喘息声,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影。
      “夏茸?”
      “嗯……啊……”
      “夏茸!”白栗栗用肩膀撞向栏杆,“夏茸!你还好吗?”
      笼内的人影趴在地上,弓着腰,双唇微启:“哈……哈……小穴……想要……”
      距离她上次服药还没有过去多久,夏茸的精液中毒又发作了。虽然不知道娜拉纳的中毒缓解药剂是什么成分,但是那东西效果很不稳定,假如有外界条件刺激夏茸,戒断症状就会立刻出现。
      “夏茸,深呼吸——”
      夏茸扭动着赤裸的胴体,口中止不住发情的呻吟声,纤细结实的腰腹上汗水晶莹剔透,汗津津的头发贴在她脖子上。这样下去她会脱水的。白栗栗心急火燎,但毫无办法。
      正在这时,咣当一声,一扇铁门打开了,刺眼的亮光使阴暗潮湿的囚牢清晰起来。白栗栗想用手遮蔽强光,但是双手被拷在背后。
      囚牢的佈局一瞬间明了。二十多平米大的狭长房间,放满了几十个拘谨的铁笼。与其说是铁笼,不如说是狗笼更贴切,或者是牧场里饲养牲畜的铁笼。每个铁笼里都挤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有的身体还算乾淨,有的则佈满了污渍。她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的景象——虽然白栗栗不想承认——像极了被圈养的家畜。
      有的女孩惊恐万分地挤在铁笼深处,有的女孩面容透着屈辱的愤怒,有的则目光呆滞。
      打开牢门的是个不算高大,但肌肉结实的男人,大概是狱卒。他赤裸着上身,露出坚实的肌肉,脖子上套着一圈铁环,右手拿着根铁棒,下身穿着黑色的工装裤,腰间繫着块神秘的灰色圆盘。
      同巫新玮等人一样,他大概也是个淫魔,或者是淫魔的爪牙。白栗栗试着呼唤黑栗栗,但没有回音。
      每当需要她的时候,这个臭女人就装死。
      狱卒提着一个铁桶,走到囚牢正中间,把桶放在地上。他用铁棒敲敲笼门,然后掏出腰间的一串钥匙,慢悠悠的把笼子的铁门一个个打开:“谁要是敢在我同意前踏出去一步,老子就让她被干到一星期合不拢腿。”
      女孩们缩在笼子裡,大气都不敢出。男人一个个把笼子打开。当狱卒走到她这裡的时候,才看清他腰间灰色的圆盘——一张面具。晦暗的光线中面具的材料看不明朗,但隐约可从阴影与反光中辨认面具的图桉。
      那是张浮凋人脸,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掌交盖在脸上,几乎遮住了整张人面,但枯枝般的手指间留有指缝,隐约可见下方浮肿的双眼。这面具像是张目睹了难言恐怖的人的脸,他用双手遮堵自己的五官,但是忍不住好奇心,于是透过半开的指缝,半是惊惧半是敬畏地窥视外面的世界。
      “可以吃了。”
      女囚们从铁笼内蜂拥而出,围在桶旁,把头凑到桶口。桶裡是一锅难以形容的黄白色黏液,大概是囚犯们的食物。女囚们争抢着,她们互相推挤,乃至于用牙齿来同其他囚徒撕咬,争抢少量的粥水。桶被撞倒了,粥水流到地上,女囚们就趴在地上舔舐流出的液体。
      白栗栗腹中一阵反胃,说不清是铁桶里的流质食物,还是女囚们争食的可悲场景更让她恶心。也许是那个男人居高临下注视着女孩们争食的姿态叫人反胃。
      她没有动,她可不想和那群人去争抢那桶恶心的食物。现在女孩们都趴在地上舔舐地上的粥水,有的则把头伸进桶裡舔食。
      但是夏茸却动了,她如梦游般爬出铁笼,扭动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但她的目标不是食物。
      “夏茸!停下!”白栗栗低声喊道。夏茸置若寡闻。
      夏茸缓缓地爬到狱卒的脚边,抬起头,用脸蹭着他的下身,深处猩红色的舌头,眼神迷离湿润:“肉棒……请给我肉棒……给我精液……”
      狱卒提起夏茸,盯着她发情的脸。他用手抓了一把夏茸的阴户,她不胜淫靡地娇呻一声,夹起双腿,又大大地张开,展示她湿润的小穴:“请把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吧……已经忍不住了……”
      “怎么回事?嗯?”狱卒把手指插进她的肉穴,“看见男性就湿成这样吗吗?”
      “请给我……你的精液……”夏茸的双腿缠住了狱卒的腰,把下身顶在他高高凸起的裆部上摩擦。
      他看了一眼夏茸脖子上的项圈,那上面的号码是“l12”,然后用牙齿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恭喜你啊,l12,看来你提前升格了。”
      桶已经空了。狱卒踢开地上的女囚,用铁棒敲打她们,把她们赶回铁笼里,但唯独留下夏茸。
      当白栗栗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已经为时已晚:“喂!你想把她带到哪裡去?”
      狱卒头也没回,抓着夏茸的脖子,像是抓着一隻小鸡:“你是这隻肉畜的朋友吗?恭喜啊,她已经成为使女了,你也要加油。”
      “喂!回来!喂!”白栗栗用肩膀勐撞栏杆,“给我回来,你这强姦犯、性变态!”
      狱卒走回来,用铁棍狠狠地戳在白栗栗的小腹上:“他妈的给老子安静一点,l13,坏的世界那一套东西带到这裡来!”
      “坏的世界……你在说什么蠢话啊……”白栗栗腹部的淤伤被打中,痛得她直掉眼泪。
      “肉畜谁允许你顶嘴了!”狱卒又锤了她一棍。坚硬的铁棍拍打在她娇嫩的臀部上,“真是没教养的肉畜!”
      “咳……咳……”白栗栗痛得缩紧身子,但是无处可逃。
      “不……不要打她了!”夏茸抓住狱卒的手,“不……不要……”她浑身娇软无力,根本拉不住狱卒挥舞的手臂。他又踢了白栗栗上身几脚,才结束暴力。
      。
      “看看你的朋友,已经是个使女了啊,你也学习学习吧。”狱卒啐了一口,然后抓着夏茸,离开了囚牢。
      铁门轰然关闭,囚牢里又陷入了潮湿的黑暗中。女囚们在狭隘的铁笼里喘息、颤抖、呻吟。
      ※※※白栗栗躺在笼子裡,一次又一次徒劳无功地呼唤黑栗栗。
      夏茸不知被带到哪去了,杨思思的行踪也不明。白栗栗自己也被困住了。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两个项圈:娜拉纳送给她的“死亡项圈”和被缚后拷上的铁项圈。死亡项圈本是娜拉纳控制她的工具,她现在却希望娜拉纳能通过它找到她的位置。但信号多半无法穿过铁笼。
      夏茸到底被带到哪去了?杨思思现在究竟在哪?她好像又看见夏茸被陌生的人们轮流侵犯的景象,他们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夏茸的身体里;她又看见杨思思被父亲卖给了变态的外国买家,泪流满面地被鞭打、凌辱,她的父亲在后面露出可怖的淫笑。
      越想下去,白栗栗就越绝望。她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样坚强的人。相比而言,黑栗栗在这种状况下反而可能更冷静一些,她毕竟习惯了这样的拘禁和绝望。
      远处的年轻女声救了她:“嗨。”
      白栗栗吓得一个激灵:“谁?”
      “别紧张,是你的舍友。”声音从对面夏茸隔壁的铁笼内传来。女子的声音比她成熟一些,但她不能确定,“终于来了个新人,简直有些无聊了。”
      “这……这是什么地方?”
      “别突然就问这种问题啊,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舔舔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自我介绍:“我叫白栗栗。”
      “哦?我叫……阿晶。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来话长……我有个朋友失踪了,我上她家去找她,然后就被她爸给绑过来了。”
      “哇,真的假的?说详细一点!”
      白栗栗不是很想说,但是似乎也没什么事做,于是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还详细地描述了杨思思的外貌特征。
      “十二三岁的孩子吗,没有见到……”阿晶沉默了一会,“真可怕啊,居然有这样的爸爸。我还以为所有爸爸都会对女儿好呢。”
      “那个……你是怎么被抓过来的?”
      “我的事情没什么意思。这边这位才有意思呢。”阿晶敲了敲她隔壁的铁笼栏杆,“哎,快自我介绍一下啊!”
      “闭嘴。”另一个声音很虚弱。
      “小茗的故事就有意思多了。”阿晶说,“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呢!在网上认识了一名网友,就千里迢迢来见他……”
      “然后就被网友给骗了?”
      “不对,她和网友认识后,两人到海岸边去散步,结果碰上了人贩子,把她网友打晕,把她给抓到这裡来了。”
      白栗栗实在听不懂为什么阿晶语气这么兴奋。
      “刚才被抓走的是你的朋友吗?”
      “对……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没有回答。
      小茗低声说:“他们……他们……呜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呜呜呜……”
      “那个看守,说她已经是使女了,是什么意思?”
      “他们一定是下药了!”小茗哭着说,“所以那些被带走女孩才会变得服服帖帖……呜……”
      这时,囚牢的铁门轰然打开,狱卒缓缓地走进了房间,手上牵着一个女人。
      女人四肢着地,戴着眼罩,嘴裡塞着一个特殊的口塞。她身上一丝不挂,只有乳头上的铁链、和下体嗡嗡作响的两根振动棒遮挡她的私处。四肢被折迭起来,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撑地爬行。一路走,一路摆动着圆润的屁股,流下晶莹的液体。
      白栗栗睁大眼睛,才看清那是她认识的人。
      “夏茸!夏茸!喂!”
      但是夏茸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她正沉浸在绝顶中,扭动着娇美的胴体,喷出一串淫液。
      狱卒把她的口塞取出。那口塞竟然是一根全尺寸的假阳具,垂着黏稠的半透明液体。假阳具一直卡在她的食道中,白栗栗完全不理解她是怎么维持呼吸的。
      口塞一被取出,她淌着唾液的粉嫩口腔便露了出来,两根特意设计的u型金属向内把她的口腔强制撑开,不让其闭合。
      “夏茸!”
      男人走到白栗栗的笼子前,用铁棒透过铁栏勐地戳了她一棍:“闭嘴,肉畜!”
      狱卒似乎总是把她称作肉畜,好像这次侮辱性的词语对他而言有什么象征性的含义。
      “把她放了!你这个……咿啊!痛……人渣!”
      狱卒打开笼子,把她从笼子裡抓着头髮扯了出来,然后砰地一声把她按在笼子上,一口气把阳具捅进了她未经润滑的肛穴中。
      “咿啊——好痛——要裂开了……”白栗栗流出眼泪,感觉自己的后穴被炽热的铁棒烧灼一般疼痛,男人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完全是在发洩兽慾。
      “别忘了你的工作,使女!现在是排洩时间。”
      这句话是说给夏茸听的。夏茸听到话,立刻爬到房间尽头的第一间笼子旁,抬起头。女囚爬到铁栏杆旁,挺起屁股,把下体对准了夏茸的扩张口腔,然后腥黄的尿液哗啦流入了她的口中。
      “喂……住手……你在干什么!咿啊呀啊啊啊……”白栗栗一边被干着屁股,一边看着被人喂食尿液的夏茸,“你们停下来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好痛啊啊……”
      夏茸一个一个地为铁笼里的囚徒处理生理问题。每次吞食完尿液,她还会用心地把囚徒肉瓣内残馀的尿液舔乾淨,包括那些因长时间不洗澡而留下的污垢。
      白栗栗知道,夏茸现在处于精液中毒的发情状态,一切和性有关的行为都会无条件接受。
      “咿咿咿阿……住……手……(为什么……快感越来越强烈了……明明是被强姦……)”鲜血润滑的肛门开始逐渐把痛觉转换为快感,白栗栗不情愿地发现自己在凌虐中感受到快乐了。
      等夏茸一个个给女孩服务完,到了她这裡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绝顶了。
      男人抱她在胸前,把她的双腿拉起来,让夏茸抬起的头刚刚好压在她氾滥成灾的性器上。白栗栗竭力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高潮中掐紧自己的尿道括约肌。
      连她自己都感觉惊讶,直到男人射精,她也没有把一滴尿给漏出来。
      男人把白栗栗撞在墙上:“不尿是吧?那你就不要尿了!”他把夏茸两穴的两根按摩棒,还有一根隐蔽的尿道棒抽了出来,一股脑全塞进了白栗栗的身体里,然后把她丢进了笼子,“多攒点料,下次多尿点!”
      喝了一肚子尿水的夏茸一边呻吟,嘴巴被重新封上,被拉着离开了房间。
      又是彻底的黑暗。
      “哈啊……哈啊……哈……”白栗栗忍受着震动棒强烈的往复运动。屁眼还是隐隐作痛,没有润滑的肛交撕裂了她的肛周皮肤。最难忍的是尿道里的金属尿道塞,敏感的排洩处被堵死扩张,又痛又痒。
      “你好刚烈啊。”阿晶的语气中听不出嘲讽还是钦佩。
      “那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阿晶沉默了一会:“她似乎被带走之前就已经下药了吧?”
      “那是精液中毒。这些人给女孩服下一种东西之后,女孩就会进入成瘾状态,不受控制地发情……咿咿咿……原来他们居然还会把女孩抓来做这种事……哈啊……”
      白栗栗明白了。这裡的女囚是储备好的资源,她们会一个个被带去饮下巫新玮提到的“苏摩水”,堕落为精液中毒的乱交成瘾者。
      苏摩水有两种功效:一种是让男人变成淫魔,一种是让女人精液中毒,成为他们口中的使女。但是他们并没有把所有抓到的女孩都带去饮下苏摩水。
      这说明,苏摩水并不是可以大量生产的物品,所以才会定量供应。
      白栗栗想继续想下去,但是振动棒的快感模煳了她的意识。
      “啊咿咿……有人从这裡逃出去过吗?……”
      阿晶似乎翻了个身:“没用的,根本没人能从这裡逃出去。上次有个女孩在吃东西的时候趁机跑出去,听说没跑出两步就被抓回住了,回来后奄奄一息,然后第二天被带走,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她。”
      白栗栗的脸抵在地上,呼吸着潮湿空气中的晦暗。
      小茗又开始哭了:“最后所有人都会变成那种鬼样,只知道做爱的疯子……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什么错事都没有做啊……为什么啊……”她的喉咙渐渐哑了。
      对啊,究竟是为什么,白栗栗想。
      自己被轮姦,被同班同学当做洩慾工具、被当流浪汉的肉便器,被一群超自然存在殴打,被捲进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件。
      明明自己不久前还在和绫绫的父母在温暖的家裡吃饭,还可以躺在柔软的床上美梦。现在却被铁链锁在笼子裡,下体被塞满了异物,赤身裸体,乾渴难耐,完全看不见获救的希望。
      。
      如果是自己犯了罪,受惩罚就算了。可是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不久前,白栗栗还认为是因为自己的过错,那些男同学们才会淫辱她。现在她完全不这么想了。痛苦和屈辱让她对一切失望。
      “人们受苦不是因为做了什么错事。”阿晶缓缓地说。
      “对啊!我只是去见了朋友……呜呜呜……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偏偏是我……”小茗的喊声带着哭腔,“谁能像你这样啊!明明被当成性奴隶一样,居然还一幅没关係的样子!”她向阿晶放声尖叫。
      房间裡沉默了一会儿。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亲戚把我送到了一个孤儿院,”阿晶的话不带感情,“孤儿院让年纪稍大的女孩们去接客,用来贴补院内的开销,也或许是给院长增添点额外收入。”
      小茗安静了。
      “我十二的时候接了第一个客人,谎称自己已经十八了,第一个客人很温柔,但后面的就什么样的人都有了。我经常身上带着伤,心裡想为什么自己偏偏会这么惨。我看到街上同龄的孩子又跑又跳,觉得世界很不公平,他们还在上学,自己却在做这种事情,搞不好还会进监狱去。
      “后来孤儿院被查封了,我没有地方可去,就把自己卖到了一家会所里,他们专门给富人提供服务,世界各地的客人,那时候有很多外国的客人,在他们那裡是违法的,但是在这裡他们可以找到欢乐的场所。然后我发现其他的女孩也都很惨,有的比我还要惨。我见过一个女孩,唱歌特别好听,但没有手脚,身体轻轻一抱就可以抱起来,生活都得要其他女孩帮忙。她经常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点名。”
      沉默的囚牢内只听得见呼吸和按摩棒的运转。
      “看着她给客人努力服务的样子,那么努力,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她怎么可能犯了什么错呢?”阿晶的声音安静,像是深井里没有风的水面,“人们受苦不是因为犯了错,只是恰好运气不好罢了。”
      “我会救你们出去。”
      “啊?”
      “我会救你们出去。”白栗栗重複了一遍,“我会……啊啊咿……救你们出去。”
      “谢谢,不过看样子很困难呢。”阿晶笑着说。
      白栗栗趴在地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尽力不发出声音,眼球却止不住地上翻。
      ※※※不知过了多久,白栗栗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上厕所了,下体酥麻酸涨。
      几个小时,或许是半天之后,那个狱卒又来了一次,提着一桶难以形容的混合物。喂食时间。女囚们争抢着桶内的粥水。
      她躺在笼子里,不想同那些人争抢。几个小时都没有停止的震动棒耗尽了她的体力,撑得快要爆炸的膀胱让她动一动腿都难受。
      狱卒蹲在笼子前,一脸淫笑:“怎么样,想不想上厕所?”
      白栗栗喘息着。
      “我看看——”狱卒把尿道塞拔了出来,白栗栗发出轻微的尖叫,夹紧双腿,不让尿液漏出来。如果在笼子里尿了,鼻子可就有得受了。
      “不错嘛,”狱卒恶意地按了按她的小腹,然后拿出一根更粗的尿道塞——或者称之为小型肛塞更合适——推入了她的尿穴,再换上新的充满电的振动棒。
      白栗栗痛得几乎想喊出来,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
      “好好忍着!”他拍了拍,或者是锤了锤她的小腹,“学会侍奉!”
      正当狱卒迈步要走出去时,一个灰色人影无声地走入了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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