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清菊(2932)29辰瑶女王缓缓起身,雪白的轻纱贴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水珠沿着身体柔美的曲线滚下,宛如一串明珠,晶莹剔透。
“我一直想择婿而嫁,可惜始终没有遇到中意的男子。知道我为何让你来吗?”
子微先元苦笑道:“我不明白。”
辰瑶女王道:“你若三年前来此,我可以从容布置,用上两年时间,让云池宗在夷南立足,给你一个身份。如今则是多事之秋,你既非世家子弟,我若选了你,徒增变数。纵然有银翼侯为你撑腰,夷南人也容不得一个没有根基的异乡人。
于你,于云池宗,都有害无益。”
辰瑶女王白玉般光洁的胴体,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如果说子微先元在这样的美色面前还能心如止水,那肯定是假的。他尽量放缓声音,“那女王为何不再等两年?”
“已经不能再等了。”辰瑶女王轻叹道。寒星般的美目彷佛落在子微先元身上,又彷佛透过他望着远处的花树。
辰瑶女王缓缓道:“我与你做个约定:在这座庭院里,你可以像夷南的君主一样,享用我的身体。记住,只限于这个庭院。”
子微先元慢慢道:“这个交易里,我应该付出什么呢?”
“这个约定到我有身孕时终结,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属于你。而你不能向任何人泄露这个秘密。”
“这个交易我太吃亏了。”子微先元嚷道:“作为补偿,我要求随时都能使用这座庭院,不再加以限止。”
“可以。”辰瑶女王柔声道:“我只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给你,私下里,一个君王应该有的,我都会给你。”
子微先元飞快地分析了一下,辰瑶女王不愿婚嫁,却想要一个孩子。于是选中了自己。这个交易中,除了自己看起来有些像权贵包养的小白脸以外,似乎没有吃什么亏。何况她的筹码又足够诱人。
子微先元主意已定,遂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像你的君主一样行事了?”
辰瑶女王从池中走出,她轻纱带水,赤裸的玉足踩在碧绿的草地上,犹如洁白的花瓣。
子微先元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抓住她薄纱下高耸的雪乳,辰瑶女王身体一颤,玉脸不禁飞起两朵红云。当子微先元捻住她的乳头,辰瑶双颊已经红透了,小声道:“不要这样……”
子微先元松开手,搂住她纤软的腰身,在她耳边呵了口气,低声道:“你还是第一次吧,我会很温柔的。”
辰瑶红着脸点了点头,接着身体一轻,被一双手臂拦腰抱起。
“那边有张石榻……”
子微先元抬眼看去,池边那张石榻是用一整块白石雕成,周围镂着蛇纹,中间打磨得光滑无比,宛如一面玉镜。
子微先元轻烟般掠过清池,将那具香软的肉体放在石上。低笑道:“夷南宫城总让人感觉阴郁,没想到这里如此明媚。”
“也许是因为我见不到光线,才选了这里作为寝宫。”
“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吗?”
辰瑶点了点头。她躺在石上,湿透的薄纱沾在身上,宛如透明,能清楚看到她乳峰上红嫩的乳头,还有腹下黑亮而纤软的毛发。
子微先元揭开薄纱,一具光洁无瑕的肉体出现在眼前。辰瑶女王的肌肤白嫩,犹如上好的丝绸,细滑之极。比起月映雪的颀长丰满,她身材显得娇小纤柔。
由于还是处子,她双乳仍像少女一样坚挺圆润。两条纤美的玉腿笔直并在一起,比身下的石榻更加洁白。
子微先元握住她一只乳房,指上施出一股柔劲,缓缓揉捏。辰瑶女王双颊酡红,红嫩的乳头硬硬挑起。子微先元戏谑地捏住她两只乳头,微微一抖,辰瑶发出一声低叫,两只雪乳震颤着绷紧。
那双手彷佛带有魔力,在肌肤上轻轻一拂,就传来令人震颤的触感。子微先元双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渐渐向下,最后探入她腿缝间,在腹下一挑。辰瑶娇躯剧颤,一手按在腹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子微先元低笑道:“云雨之乐,就在其间。陛下既然芳心已许,又何必拒人门外呢?”
辰瑶羞涩地分开双腿,白净的玉手按在腹下,小声道:“我还是处子,你轻一些……”说着松开手掌。
一只丹红的嫩穴出现在她双腿之间,黑亮的阴毛湿淋淋贴在白软的阴阜上,两片柔腻的花瓣娇羞地并在一起,上面还带着水迹,软腻如脂。
子微先元分开娇红的花瓣,湿淋淋的艳穴完全敞露出来,花唇腻洞,阳光下纤毫毕露,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他用指尖在辰瑶腹下挑弄着,那只细嫩的花蒂缓缓胀起,犹如一粒红豆嵌在花唇之间。
忽然一股热浪传来,辰瑶张开失明的双目,有些惊讶地伸出手去。一根粗大的物体碰在手上,火热无比。辰瑶连忙放手,心头一阵狂跳。
子微先元的白衣缓缓从身上褪下,露出他淡金色的身躯。辰瑶虽然目不视物,却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异常。当她再次伸出手,子微先元身体已经转成白色,皮肤敛紧,身上并不夸张的肌肉精壮强健,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辰瑶抚摸着他的手臂,疑惑地问道:“刚才怎么了?”
子微先元笑道:“没什么,只是它太着急了。”
辰瑶刚张开口,樱唇蓦然被子微先元火热的嘴唇封住。唇舌相偎间,她身体渐渐软化。子微先元一面吸吮着她香滑的唇舌,一面爱抚着这具夷南最尊贵的肉体。
辰瑶女王身体极软,肌肤莹白可喜。她容貌华美,虽然已年近三十,眉眼间还带着处子的娇羞,那种介于少女与妇人之间的迷人风韵,让子微先元大为心动。
他握住辰瑶女王光滑的膝弯,那两条玉腿羞涩地抽缩一下,便柔顺地朝两边分开,搭在石榻两侧。
子微先元低笑道:“瑶儿下面已经湿了,好乖呢。”
辰瑶神情一凛,用女王的口气说道:“你说什么!”
子微先元神情不变,伸手剥开她的玉户,用尾指挑弄着她湿腻的蜜穴,“瑶儿这里是不是很湿?”
辰瑶女王从未经历过这样的调情手法,何况子微先元指上劲力柔如棉絮,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羽毛在她最敏感的羞处轻轻搔动。辰瑶面色绯红,颤声道:“不要……把我当成下贱的女人亵玩……”
子微先元心中一软,她虽然看起来精明果决,甚至把女人最珍贵的贞洁当成筹码,冷冰冰地谈条件,但她终究只是个女人而已。
子微先元俯身在辰瑶唇边一吻作答,然后扶住她的腰肢,挺身顶住她下体。
辰瑶只觉一个坚铤而炽热的物体顶住穴口,缓缓朝她未经人事的蜜穴插去。
柔腻的穴口一点点张开,被那根巨物塞满。下身传来难言的胀痛和充实的感觉,忽然穴内一紧,一层柔韧的物体挡住了龟头。
子微先元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有一点痛,但不用怕。女人第一次都会用最贞洁的元红涂抹丈夫的阳物,为他贺喜,又叫喜红。”
辰瑶细细吸了口气,绯红的玉颊忽然变得雪白。
子微先元怒龙般的阳具缓缓没入女王下体。辰瑶咬住红唇,柔腻的蜜穴紧紧夹住那根粗大而坚硬的阳物,体内传来撕裂的剧痛。
子微先元一直将整根阳具完全贯入辰瑶体内才停下来。辰瑶脸色雪白,细玉般的牙齿在唇瓣上留下白色的牙印。那只娇柔的美穴被巨物撑满,软腻的花瓣夹住棒身,缓缓淌出一股殷红的血迹。
子微先元柔声道:“要不要停一会儿?”
辰瑶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不用……你继续做吧……”
女王的蜜穴柔软而紧密,滑腻无比,那些细嫩的蜜肉裹住肉棒,传来无法言说的快感。子微先元轻轻抽出阳具,抽出一半时,再重新插入。他动作很轻,像一个温柔的情郎小心开发着辰瑶处子的美穴。
美丽的女王躺在光洁的白石上,露出鲜嫩而纯洁的美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反复插弄。处子的元红不住淌下,染红了子微先元的阳具,又一滴滴溅在她身下的白石上,宛如飘落的红樱。
子微先元轻轻揉弄着那对雪乳,一抬眼,才看到辰瑶已经泪流满面。他放缓了动作,“是不是很痛?”
辰瑶摇了摇头,“我还受得住。”
子微先元抹去辰瑶的泪水,露出她娇美的玉脸,发自内心地赞叹道:“你真美。”
记住地阯發布頁辰瑶破涕为笑,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含泪绽放,美得令人心悸。
子微先元目眩神驰,阳具不由又涨大一分,他奋力一挺,身下柔美的女体发出一声痛叫,被阳具撑满的蜜穴战栗着抽动起来。
子微先元意识到自己撞到了辰瑶的花心,于是托起她白滑的雪臀,使她蜜穴抬起,摆成便于抽送的角度,然后挺身而入。
辰瑶头部后扬,白美的双腿笔直张开,足尖绷紧,柔嫩的蜜穴向上鼓起,被一根粗大的阳具不停进出,穴中淋漓洒下鲜血。破体时都未呼痛的辰瑶女王,此时却不时发出低叫。那条肉棒彷佛长了眼睛,每一次都顶在她体内最深处一团柔软的嫩肉上,传来难以承受的酥软感。巨大的龟头用力撞在破体时受创的蜜肉,剧烈的痛楚彷佛要将柔腻的肉穴撕碎。无法言说的剧痛和酥软交织在一起,使辰瑶甫一破体,就品尝到了女人最本能的欢愉。
子微先元低吼一声,龟头紧紧顶住花心,在女王体内深处剧烈地喷射起来。
辰瑶软绵绵躺在石上,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一阵轻风拂过,满枝花落如雨,缤纷的花瓣与白石上鲜红的落红纷然杂呈,难分彼此。
四条血蛭伏在透明的水晶盆中,沉重的虫躯吸满了鲜血,彼此挤压着鼓胀欲裂。一只洁白的玉手柔美地伸来,将一条血蛭拧得稀碎。殷红的血浆喷涌而出,汇集在盆内,散发出浓重的血腥气。
巫羽将四条血蛭一一捻碎,鲜红的血浆沾在她明玉般的指上,随即滚落。当她抬起手,玉指依然光洁如新。
巫羽打开旁边的木箱,从中取出一株尺许长的小树。那株树又细又小,枝叶干枯而蜷曲,像被焚烧过一般,呈现出黑灰的颜色。
巫羽将树茎放入淌满血液的水晶盆中,干枯的树枝迅速复活,抽出墨黑的枝叶,蜷缩的根系舒展开来,宛如赤红而纤细的血脉,深入盆底每个角落。
随着树茎的生长,盆中的鲜血渐渐枯竭。树茎墨黑的枝条间生出一颗朱红的果实。当最后一滴血液被树根吸尽,血榴也已完全成熟,细长蜿蜒的树根蜷缩起来,枝条缓缓收拢枯干,接着那颗朱红的果实蓦然坠下,“啪”的一声落入盆中。
巫羽挽起那颗殷红如血的果实,美目中透出逼人的神彩。她吞下那颗血榴果,一股温暖的热流从腹内氲氤升起,缓缓散入四肢百骸。
即使在秘法异术层出不穷的南荒,也很少有人见过真正的血榴实。传说血榴是死亡与吞噬之树,它在人的尸体上生长,靠吞噬血肉为生。翼道历代大巫根据血榴的特性,对它进行了改造。在施术者的刻意催发下,它能够将受害者的精气从血肉中点滴吸取出来,结在果实之中,供人服食。
翼道的巫师们更喜欢直接把血榴植入人的伤口中,在敌人还活着的时候,将他的血肉和功力一并吸收。但月映雪的功力远超乎巫羽的估计,而她肉体回复之快,更出乎所有人的想象。如果不是被血咒控制,这个女神般的大祭司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不过现在,她只能伏在鼎内,像驯服的母兽一样,被人一次又一次沥尽全身的鲜血。每一次血液的流失,都意味着她失去部分修为,同时流失能够使她肉体迅速回复的神圣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巫羽搭在一起的手指忽然弹开。她站起身,洁白的肌肤愈发润泽,透出明玉般晶莹的光泽。一连三天吸食了月映雪的血精之后,巫羽功力大进,如果此时面对辰瑶女王,即使她金杖在手,巫羽也有十足的把握战而胜之。
巫羽起身推开石门,热浪未曾及体,就被一层无形的劲气逼退。那只铜鼎下,炽热的炭火仍然熊熊燃烧,已经因为岁月透出古青的鼎身,像它刚铸成时一样变得银白。
巫羽推开鼎盖,一股淡红的热气蒸腾而出。里面的银盘上伏着一团白亮的雪肉,柔软得彷佛没有骨骼。月映雪骨骼已经被腐骨汁销蚀,肌肤上满是汁液,那只肥美的白臀向上翘起,臀沟大张,露出臀间粗大的犬尾。白滑的臀肉又湿又腻,彷佛一团被蒸融的羊脂。
巫羽拂开月映雪湿透的长发,低笑道:“这就是我们尊贵的大祭司么?恰似是盘中美肉……”
月映雪樱唇忽然一张,狠狠咬住巫羽的手指。她睁开眼,那双碧绿的明眸,此时却充满了野兽般疯狂而嗜血的恨意,狞恶得令人心悸。
巫羽一手掩住口,格格娇笑道:“真是一条恶犬,不就是剥了你的头皮么?”
巫羽轻易从她齿间拔出手指,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月映雪唇角淌下血迹,迷乱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晰,她看着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巫羽,神情绝望而凄然。
“装上一条犬尾,真是漂亮多了。”巫羽拉起她臀间的犬尾,摇晃着说道:“不过我的木力士要用你的后庭,这条犬尾得先取下一会儿。”
室角传来硬木磨擦的辄辄声,一个庞大的黑影缓缓站起。那是一具高及丈许的木制力士,方形的身体沉重而坚厚,头颅硕大无比,柚木雕出的五官凶狞粗恶,犹如地狱来的恶魔。
它像人一样僵硬地挪着步子,一步步走到鼎旁,然后张腿跨在鼎上。两根木棍从它腹下挺出,下面一根有尺许长短,粗如碗口。上面一根直径略细,长短相仿,棒上加了数道铁箍,宛如分节的铁鞭。
木力士庞大的身体像沉重的岩石一样俯下,两条木臂卡住月映雪香肩,将她柔若无骨的肉体拢为一团。
巫羽抹去月映雪唇角的血迹,冷冷道:“我再问你一次,巫癸究竟是不是死在你手中?”
木力士身体沉重无比,月映雪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艰难地吐出一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究竟是不是你!”
力士腹下两根木棒直直伸入鼎内,顶住她白腻的臀肉。月映雪脸色发白,咬牙道:“他来的时候已经受了伤,是丽阳掌!”
两根木棍同时没入那只白嫩的雪臀,月映雪闷哼一声,细蜿的蛾眉拧起,敞露的阴户和菊肛同时被木棒侵入,丰满肥翘的大白屁股被撑得膨胀起来。
“我从十羽殿出来的路上,作了一个梦。阿癸在梦里对我说,他的尸体在碧月池,要我替他收尸。”巫羽托起她的下巴,“月映雪,你敢说他的死跟你没关系么?”
30月映雪被灌入的犬血中饱含淫药,热汽蒸腾下,血气翻涌,下体早已春潮泛滥。木力士庞大的身体像岩石一样沉重地压下来,两根木棒辄辄作响地捅入体内,彷佛要将她两只柔嫩的肉穴完全碾碎。
巫羽柔声道:“你感受到它的气息了吗?是不是很熟悉?”
傀儡木制的躯干上散发着一股妖异的气息,就像有一个充满怨毒的邪魂附在上面。肌肤相接中,月映雪清楚感受到那邪魂凶残的仇恨,她惊恐地瞪大眼睛。
巫羽大笑道:“不错!她就是你身边的女祭司碧琴!趁她魂魄还未离体,我采撷来炼成这具木力士。”
月映雪被压得无法喘息,柔软而多汁的大白屁股在重压下朝两边分开,直到两只肉穴被木棒完全贯穿。红腻的穴口被碗口粗的木棒撑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在犬血中淫药的刺激下,她肉体已极端敏感,在这种充满暴虐的插入下,蜜汁般的淫液从她蜜穴中溢出,源源不绝。
巫羽嘲讽道:“好淫浪的骚味,月大祭司,你在像下贱的母狗一样出水呢。”
月映雪身材高大而丰满,彷佛一团被拔去骨骼的美肉,满溢着熟艳迷人的肉感。她肥硕的双乳被压在身下,充满弹性的乳球从银盘上湿淋淋滑向两边,从身侧露出两团雪腻的乳肉。两只被血蛭吸吮膨胀的乳头硬硬翘起,红艳欲滴。
记住地阯發布頁木力士机械地拔出木棒,月映雪被压扁的雪臀猛然弹起,就像一团肥滑柔嫩的雪肉,颤微微抖动着,滚出一滩淫水。木器发出的辄辄声不住响起,木力士巨大的身体一起一落,不知疲倦地干着身下淫艳的肉体。
“啊……”月映雪发出一声绵长的痛叫,她失神地瞪大眼睛,那只媚艳的大白屁股被干得不住乱颤,木棒在蜜穴进出时,发出叽咛叽咛的水声,白腻的雪臀就像一只被挤裂的水蜜桃,汁液四溅。
“感觉到上面的铁箍了么?只要你夹得足够用力,铁箍会滑落,三只铁箍都掉下来,木力士的动作就会停止。不然它会不停地干下去,直到这只白白嫩嫩又骚又艳的大屁股,被插成一团烂肉。”
月映雪身体拢成一团,她骨骼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木力士压下来时,她整具身体都被压得变形。套在木棒上的铁箍撑开菊肛,深深捅入她炽热的肠道,又凉又滑。
“真无聊,我都想回澜山了。”鹤舞把一只夷南产的白密桃放在几上,用银针画出一张胖胖的脸,然后抓起来狠狠咬了一口。
“我也想回了。”祭彤躺在窗台上,“这里真没意思。鹳辛,你呢?”
鹳辛把刻好的木简编卷起来,收进囊中,“我想回渠受。见见我娘,还有我妹妹。”
“真的吗?”鹤舞跳起来,拉住鹳辛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听说渠受风景很好,还有你娘,我也想见见呢。”
鹳辛的母亲鹭丝夫人,据说是渠受最美貌的女人,让鹤舞很好奇。
祭彤怪声道:“这就要过门去见公婆了吗?”
鹤舞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对鹳辛说道:“我们说好了啊,你回渠受,一定要叫上我。”
鹳辛耸了耸肩,“渠受没什么好玩的,比郦渚差得远。不过你要想去,我娘和我妹妹一定会很高兴。”
“太好了!”鹤舞轻盈地旋了一周,“等离开夷南,我们就往渠受去。祭彤,你自己背上木简,跟那个家伙回澜山。”
“哪个家伙?”子微先元晃悠悠踱进来,顺手拿起鹤舞没吃完的桃子,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鹤舞哼了一声,“每天下午都跑得不见人。还说带我们增加阅历呢。你去哪儿了?”
子微先元把桃核一扔,抹了抹嘴,眉飞色舞地说道:“当然是去会夷南的美女了。”
“嘁!连侍读都选不上,亏墨师叔和银翼侯荐了你去,还不如他们两个呢。”
子微先元毫不脸红地说道:“天亡我也,非战之罪。”
祭彤打了个喷嚏,火苗差点烧着窗纱,鹳辛咳了一声,伏案刻他的木简。
子微先元讶道:“怎么?你们不相信?”
鹤舞撇了撇嘴,表示回答。
“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唉……”子微先元很头痛地拍了拍脑袋,一脸愁容,“眼下有件事很麻烦。”
三个人立即抬起眼,“什么事?”
“谁找我们麻烦?”鹳辛问。
“要打架吗?”祭彤兴奋地说。
鹤舞娇呼道:“终于有事做了!”
子微先元沉重地点了点头,“有人想杀我。”
鹤舞第一个不信,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祭彤慎重一些,“是百越人?什么时候?”
“呃,是九个月之后。”
祭彤愣了一会儿,“等等,我有些听不明白。你是说——你现在知道,有人九个月之后要杀你?”
“你听得很专心。师叔我很欣慰。”
祭彤抱起肩,疑惑地说道:“九个月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不会是摆草棍摆出来的吧?”
“那叫筮算!筮算!灼龟为卜,蓍草为筮,我没教过你们吗?什么草棍。”
子微先元不悦地说道。
祭彤没理会他的怒气,“那过九个月再跟我说吧。”
子微先元扭过脸,“鹳辛?”
鹳辛抬起头,“要杀你的是谁?”
子微先元苦着脸道:“我不能说。”
鹳辛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有人要杀你,就先下手杀他好了。”
“不行。我不能杀她。”
“那你就揭穿他,让他没办法动手。”
“不行。如果揭穿,我会死得更快。”
“那你就跟他好好谈谈,总能找出来解决办法。”
“不行。她绝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死,她才能安心。”
鹳辛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正容道:“那么,就没办法了。”
祭彤打了个呵欠,“我倒有个办法。”
“快说!”
“不想被他杀掉,你就——”祭彤抹了下脖子,“先自杀算了。”
子微先元呆呆坐了半晌,忽然道:“我想喝酒,谁陪我喝?”
鹤舞道:“没兴趣。祭彤,你陪我去看衣服。”
“好啊。”祭彤立即答应。
子微先元看着鹳辛,后者知机地捧起木简,“我去给墨师叔送简牍。”
子微先元长叹一声,“相识满天下,知心无一人。罢了罢了。”
从云池别院出来,子微先元沿堤走到湖边,寻了家酒肆,坐下来要了两瓮夷南最烈的酒,一碗接一碗地喝了起来。这洒寻常人喝上半瓮就要醉倒,子微先元不停气地喝了一瓮,还稳如泰山。酒肆的人大为讶异,看不出这个公子哥儿般的少年有这等豪量。
一直坐到灯火渐亮,两瓮酒已经告罄,子微先元又要了一瓮,酒肆的人怕他喝出事来,借口打烊,把他劝出店去。子微先元提起酒瓮,蹒跚离开酒肆。
若论真实酒量,子微先元远不及祭彤,完全是硬撑着才灌了两瓮酒。一阵晚风吹过,子微先元酒劲上涌,扶着一堵短墙呕吐起来。
这一场大吐,差点儿连肝肺都翻转过来。子微先元脑袋顶着短墙,只觉天眩地转。
不知过了多久,子微先元喘息着擦了擦嘴角。周围是一片凌乱的废墟,断垣残壁,荒无人迹。
忽然一声凄叫传入耳内。子微先元困惑地直起腰,寻声望去。
远处一堵残壁兀然挺立,男人威胁的声音传来,“再喊,我就杀了这小崽子!”
女人的呼喊低哑下去,变成哀哀的哭声。接着“嗤”的一声,传来丝帛被人大力撕裂的声音。
子微先元使劲摇了摇头。
断墙后,一个孩童坐在地上,哇哇抹着眼泪,旁边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正按着一名妇人。那妇人穿着一袭描金的大红丝裙,两手被缚在身后,低声哭泣。她胸衣被撕开一大片,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夜色中看不清面容。
“呯”的一声,酒瓮落在地上。
那汉子一惊按住刀柄,只见一个年轻公子凛然而立,他怒目而视,刚一张口,就弯腰大吐起来。
看到他的狼狈像,那汉子狞笑道:“原来是个醉鬼!敢来管我的闲事!”
汉子呛的拔出长刀,搂头朝子微先元劈来。他看似落拓,刀法却剽悍凶鸷,远在一般的好手之上。
子微先元呕吐着身体忽然一歪,险些跪倒,却避开了那致命一刀。他一手摸索着扶在腰间,接着一声清响,古元剑脱鞘而出。那汉子刀法还未施展开,喉咙突然溅出一朵血花。
子微先元胡乱抹了抹嘴角的污迹,一手提着剑,一手拿着剑鞘,戳了六七次才把古元剑放回鞘中。
那妇人卧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他,两只裸露的雪乳不住颤动。
一身酒气的醉鬼蹒跚着走来,俯身去解她手上的绳索。在他身后,坐在地上哭泣的孩童悄无声息地站起身,从袖中探出一柄匕首,猛然朝子微先元背后刺去。
那妇人玉手突然一翻,扣住子微先元双手的脉门。
子微先元背后空门大露,眼看匕首就要刺到背上,双手却被那妇人死死扣住,无法挣脱。
记住地阯發布頁子微先元背后的衣袍突然鼓起,一只淡金色的手掌破衣而出,抓起腰侧的长剑,一剑斩去那孩童的头颅。
那孩童身首分离,分成两截掉在地上。他身高不足三尺,却有着成年人的面孔,正是南荒最矮小的犬浞人。
那妇人还抓住子微先元双手,两眼直直看着他背后那只淡金色的手,惊骇欲绝。
那只淡金色的手提着长剑,鲜血从剑锋滴滴滚落。等最后一滴鲜血沥尽,淡金色的手掌一翻,将长剑纳入鞘中,然后缩入背脊,消失无踪。
子微先元醉熏熏抬起她的下巴,忽然一笑,“你不是犬浞人。”
那妇人弯眉樱口,容貌颇美,她勉强露出一个媚笑,“奴家……奴家……”
子微先元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接着他脸色一变,“呃……”
子微先元趴在地上,伸直喉咙,好不容易吐完,然后俯在她耳边喘着气道:“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妇人完全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但触怒这样一个敌人,无疑是很危险的。
她压住心底的恐惧,柔声道:“奴家仔细听着。”
“那就好……”子微先元拍了拍她的脸,硬着舌头说道:“我要告诉你……唔,你的身体很软,压着很舒服……”
妇人闻弦歌知雅意,有意抬起身体,磨擦着他发硬的部位,腻声道:“奴家屁股更软,公子试一试就知道了……”
“唔,不用了。这样躺着就很舒服。”
嗤的一声,那妇人红裙裂开,露出一具雪滑的玉体。她用绑在一起的双手探入子微先元衣服,挽住他的阳具,腻声道:“公子,奴家会好好服侍你……”
子微先元不再客气,任由那双柔软的玉手引导着,阳具滑入臀缝,顶住那个软腻的入口。
妇人吃力地举起臀部,将肉棒纳入体内,娇声道:“公子的阳物好大……”
说着她扭动屁股,用她柔腻的肉穴卖力地抚慰着火热而坚硬的肉棒,不时发出骚浪的淫叫,“公子尽管用力,不必心疼奴家。”
子微先元撩起她的发丝,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珠,“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整个夷南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子微先元在她耳边低语道:“辰瑶,夷南的女王,有了身孕。”
即使处于恐惧中,那妇人还是一愕。
子微先元叹息般喃喃道:“她的身体真美……明知道是陷阱,我还是情不自禁地踏进去。是我给她——尊贵的夷南女王破了体,帮她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那妇人连忙道:“恭喜公子,女王诞下王子,公子就是夷南的主君了。”
“错了。”子微先元呼吸中带着浓浓的酒气,“王子出生那天,就是我的死期。一个未曾结婚的女王突然生下孩儿,你猜她会怎么做?她会告诉她的臣民,这是神明所赐。真狡猾啊,她选了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当侍读,只是掩人耳目。她需要一个后裔,却不允许任何人分享她的权力。”
“她献身公子,自然是垂青公子,不会……”
子微先元低低笑了起来,“她只是看中了我的血裔。她太小心了,绝不会允许任何知情人的存在。”
他的笑声让那妇人心头一阵惊悸,她惊醒过来,连忙挺起屁股,狐媚地扭动着,用柔软的臀肉磨擦着他的身体,娇声道:“公子,奴家的屁股好不好玩?”
子微先元用指尖轻抚着她的柔颈,低声道:“翼道大巫若要杀我,尽管出手,何必让你们来送死呢?”
一只火热的手掌按住她颈后的枕骨,缓缓用力。那妇人急忙挣动手臂,却发现腕上的绳索不知何时被打了一个奇怪的花结,死死绑住她的手腕。她拚命挣扎,白滑的肉体疯狂扭动着,却只能在他身下动作,看上去就像在剧烈地与人交合。
“你的屁股确实很软,很好玩。”子微先元在她耳边道:“但很抱歉,我不能让你活着。那样,辰瑶会不高兴的。”
一股柔和的劲力透入枕骨,那妇人挣扎渐渐无力,眩晕中,她听到子微先元的声音。
手掌透过枕骨,压迫住她的意识中枢,紧绷的肉体变得瘫软,下体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液。那根阳具深深楔入体内,在她蜜穴中跳动着喷射起来。她高高挺起臀部,肉穴剧烈地抽搐着,被火热的精液灌满肉穴和子宫。
在意识消失前的一剎那,她突然清晰感受到背上那个男子的真实身份。无法言说的震撼与惊异,使她停止挣扎
(29-3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