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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要是老实告诉妳,我不就没时间邂逅城裡的好女人了吗!”
      果然还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渣啊!
      “你去死啦啊啊啊啊──!”
      法法儿、朝其主全力挥斩!
      “彻底防御……!”
      查理曼、无耻地挡下来了!
      “莎姊!咪咪!过来帮我杀死主人!”
      “不,这有点……”
      “嗯喵!打倒主人!”
      相较于脑袋有在运作的莎拉拉,咪咪卡这反应根本是反叛惯犯啊……在她们吵吵闹闹的时候,营地大门外来了许多不速之客。有铠甲隆重的战士、有赤裸着上半身的掷斧兵,看来都是些精锐部队。这时有人从混战区向我们喊话。
      最新找回aaaxff14“陛下!法法儿大人!请快入内!”
      查理曼刚才还一副咬紧牙关苦撑两姊妹攻击的样子,该撤退的时候马上就左手夹着咪咪卡、右手搂住法法儿往营区深处移动。被他夹抱在半空中的咪咪卡像个小屁孩继续用尾巴戳他,法法儿则是双眼迸出爱心融化了……裁判!这边有人公然放闪啊!必须制裁啊!
      “好哦!看我的皮涅涅闪光──!”
      啊干干干干……!眼睛好痛……!
      这座兵营的仓库裡有面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的牆壁,但是我们推也推不动、找也找不到机关。身体再度喷血的查理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走过来,他一边喀喀地弄响手指关节声,一边给忙着治疗新伤口的大祭司东摸西摸,搭配那根经常蠢动的老二,现场画面可说是甲味十足。
      “那么上了……!”
      啪!
      两隻肌肉满点的手臂斜斜地举高,查理曼的帐篷瞬间搭到最大、气势磅礡地大喊!
      “sarara!”
      莎拉拉、发出神秘的紫色光芒!
      “fafaru!”
      法法儿、发出感觉很稀有的橙光!
      “iika!”
      咪咪卡、发出好像很逊的绿光……“anandanuuuuu──!”
      轰隆隆隆──!
      先不说那个微妙的通关密语,暗门不是那面牆吗!地面突然震动是哪招!
      “大家莫慌!待会四周会暗下来,然后……呜呕呕呕!”
      妈的,施术者自己吐惹……!
      这震度彷彿深度极浅的强震,左右晃得非常厉害,等我抱紧伊朵顺便摸一把莎拉拉的屁股时,又开始上下晃动。
      “谁……谁摸我屁股!”
      砰咚!砰咚!
      尺度极大的发光紫奶在我面前上下勐晃!本来就被震得头晕想吐了,血液还往下面冲啊……!
      “桐真!好可怕……!”
      痾……这边这个完全抖不起来。
      “你说什么啦!变态!”
      我们这些人有的兴奋、有的惊恐、有的呕吐、有的趁机摸屁屁,也有的不晓得是太嗨还是怎样就蹲下来帮人家吹……对,我就是说法兰姬队长和受害者佩佩蕾。
      当稍纵即逝的黑暗宛如过山洞般罩起又散去,震动终于停止,魅魔三姊妹的光芒随之消失,我们也从兵营仓库转移到据说是王宫地底的某条道路。
      等待着我们的是一队起码三十人的敌兵。
      “查理曼……还有三大从魔也在……”
      “勇者桐真大人果然也背叛了……”
      “这不可能打得赢啊……”
      赶在奉行攻势主义的法法儿杀出去以前,敌兵就一个个软腿瘫倒、放下武器。既然他们毫无抵抗,我们也没有理由再加害他们。查理曼上前稍微安抚众人,就带领大家沿着石造长廊前进。我加快脚步来到他身旁,免得好像我是他小弟。
      矮子丕平在王宫地下的各个道路设置部队,但是大部分士兵都丧失战意了。
      沿途不断有士兵受到查理曼感召加入队伍,当我们来到地上时,人数已经突破两百。
      守在地下室入口前的是甲冑特别华丽的贵族剑士,他们以複杂的目光看向与我并肩同行的查理曼,沉默数秒后,全体皆单膝跪地、横起右臂于胸前,向查理曼请求宽恕并再次效忠于他。查理曼对这些年轻贵族流露出五味杂陈的苦笑,允许他们回归桑莫旗下。
      矮子丕平身边的护卫一团团投降或弃守,我们从入宫以来都没有爆发战斗,就顺利抵达夜晚依旧挤满了人的王宫大厅。
      “查理曼……陛下……”
      一位名叫莉兹的官员代表大厅内的职员们向查理曼投降。
      “全体,放下武器……”
      从王宫大门回援的部队见大势已去,也纷纷投降。
      “……”
      身边既没有玛玛奈、也没有加洛林卫队的矮子丕平,像个玩累的孩子般,双手伏在王座扶手上睡着了。
      我们走在充满油墨味的红毯上,一边环顾化为战情室的大厅,一边向着孤单的王座走去。
      来到王座阶梯前,我识趣地停下脚步,让查理曼自行走上去。
      不知为何,看到臭矮子的睡脸就提不起劲灌她一拳了。
      明明这傢伙是最后的敌人啊……“贾斯帕尔德……”
      冷不防地,查理曼以低沉而焦躁的嗓音说道:“快带部队到各祭坛。”
      “是的?”
      “这傢伙还没放弃啊……!”
      咚──查理曼一手将趴睡的矮子丕平往椅背推去,我们才发现她的上衣正面沾了大片鲜血,脖子处有道鲜红的伤口。
      往脖子抹上一剑仍然面不改色地撑到死去……真是叫人不寒而慄。
      但是,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半小时后,距离王宫最近的两座祭坛爆发了战斗。法法儿率领王宫降兵攻破矮子丕平心腹米歇尔、吸精鬼乌妮妮等两支部队,歼灭敌军后完全佔领祭坛,并在两个多小时后将完成复活的矮子丕平逮个正着。
      据说在大伙爆睡互比鼾声的半夜,身负重伤的玛玛奈独自一人杀进王宫,却给法法儿与咪咪卡联手打得鼻青脸肿。她拒绝莎拉拉提出的投降条件,坚持要救出其主,最后被法法儿扁到再也站不起来为止。
      这夜我累到什么梦都没做。
      只闻得到那股好一阵子没洗过澡的体味,只感受到那坚强地跃动着的心跳。
      就算睡着也闻得到。
      也感受得到。
      或许当时矮子丕平说得没错。
      我的愿望就是这个女孩子。
      她的名字叫伊朵。
      王都巴黎。
      当勇者桐真、反抗军以及大批难民分别进攻南、西、东三门之际,宵禁管制中的北方大街也爆发了战斗。
      起事者乃被女王陛下拔除一切特权的贵族们。他们都是拒绝参与卡特鲁公爵发动的叛乱、倾向明哲保身的旧朝贵族,原以为只要顺从新政权就能一帆风顺,没想到表明立场后待遇并未改变。
      领地没收、亲兵限缩、财产转移冻结、社交范围限制……这些都是他们未能成为“先锋贵族”所受的惩罚。但是,就连卡特鲁公爵等先锋贵族都不满于现状起而抗争,听说连没参与谋反的那些人也被肃清了。
      再这样下去不是枯竭而死,就是给陛下年幼的掌心捏碎。
      这群牆头草开始动摇。
      然而,真正将他们捲入这仅限一夜的战争祭典的,其实是位和每个人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女性。
      玛西尔维莱尔。
      她既向大家证实忠于新政权之先锋贵族惨遭肃清的事实,也替徬徨不安的众人捎来新的契机。这群本来将她视为急于复兴家名的傻瓜、度过美妙夜晚就将她踢开的贵族,在查理曼真正归来的这夜纷纷转而依赖她。
      城内某座男爵宅邸的主卧房裡,玛西尔披着一件斜斜地垂落至肚脐的被单,月色照亮了饱满坚挺的双乳,粉嫩的乳头在渗入房内的寒意中挺立。炉火熄灭至今已过了半个钟头,室内只剩榉木桌上的烛火还在瑟瑟发抖。玛西尔让女僕点燃男爵的菸管,在股间的雄性急于取悦她的蜜壶时吸起菸草。
      “再十分钟。”
      将被单撑出奇形怪状的男爵闻言,发狂似地吮紧玛西尔的蜜豆,辅以两指姦淫着越发乾涸的阴肉。房内还是一片温暖的橙黄色时,这块蜜肉的汁水比男爵所抱过的女人都还要多,水乳交融的肉体刺激结合操着失势千金的征服慾,使男爵难以自拔地沉浸在这场朴实却又异样的性爱中。但是,当他的野性随着精液注入这个女孩子体内,两人立场就开始反转了。
      “维莱尔小姐!呼!呼呵!啾噗、啾噗!呼,维莱尔小姐啊!”
      或许是因为贵族朋友们捎来的消息。
      “我会让妳舒服的!相信我……妳是我见过最棒的女人啊!”
      或许是因为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
      “所以拜託了……!还请维莱尔小姐在国王陛下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或许是因为──牆头草渴望的东风降临了。
      玛西尔一手夹住精緻细长的菸管,一手在立于床边的女僕臀部游移。她吸了口这几天才习惯的菸草,手指滑入柔软臀肉间,来到含着温冷白液的肛门。股间的银白色怪物正因为急着取悦她而不断变形、喷吐出惹人厌的汗臭与口水味,能够与之抗衡的,除了从她那对樱桃色嘴唇吐出的烟雾以外,就属女僕翘臀间飘出的腥臭味。
      “维莱尔小姐……!啾、啾噜、滋啾噗!呼哈……!维莱尔小姐……!维莱尔小姐啊啊……!”
      这个稍早还意气风发地骑在玛西尔与女僕身上的男人,如今犹如犯了戒断症状般,随着玛西尔的报时声、不断喃喃她的名字并服侍眼前的女性器。
      可是直到最后,玛西尔的肉体都没有再次勾起愉悦之情。
      也许打从最初就只是男爵一厢情愿。
      “时间到。”
      “啊啊……!”
      玛西尔掀开被单,以冰冷的目光俯视一脸狼狈的男爵。她那美丽的身躯在男爵眼中充满了死灰复燃的希望,只有曾经拥抱过这具肉体的人才能够拥有浴火重生的机会。
      男爵跪伏在散发出腥息的湿冷花苞前,身体跟着疲倦的老二一同蜷缩着,以乎信仰的狂热向无言着衣的玛西尔伏首。
      “女神啊……”
      玛西尔摸向那头刺手的棕髮,给予虚幻的保证后就离开了男爵寝室。
      门外站了十来位和这名男爵一样立场艰难的贵族。
      “维莱尔小姐,我们愿意归顺查理曼陛下。”
      “大家从一开始就是被矮子丕平胁迫……”
      “请务必、务必,在陛下面前替我等说上一句……”
      这些人当初若非拒绝她上门,就是暗地裡嘲笑她,现在立场反过来显得十分滑稽。不过玛西尔自认是个宽大的女人,她让女僕解开那席桃红色长裙,向众人示带有前一个男人体味的白色高脚袜。女僕接着脱去包覆住蜜肉的内裤,来到主人身后,以手指贴住小阴唇及其上方的肌肤,轻轻往两侧推开──这群错失机会而没能取悦玛西尔的男人当中,有一人立即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
      当玛西尔一语不发地排出晶莹的尿水,那名年轻贵族已趴到她面前,张嘴接纳温热的尿液。
      紧接着,男人们彷彿争夺饲料的鲤鱼般聚了过来。
      只要喝下女神的体液就能得救──这是女神对犯错又愚钝的众人最后的怜悯。
      玛西尔没有向任何一颗焦急摆动着的脑袋伸出手。尿毕,她又转过身去,翘起蜜桃似的臀部,在女僕辅助下、视在场男性如无物般当众脱粪。
      没有人敢动。
      大家都屏气凝神地仰望女神的肛门,直到三条粪便落于高级地毯上。
      女僕替玛西尔清洁肛门时,男人们一个个都着了魔似地推开彼此、争相来到新鲜的粪便前,向降下怜悯的女神献上最高的敬意。
      穿回长裙的玛西尔总算露出了笑容。
      她弯下身来,一个个抚摸将她的排泄物吃得一乾二淨的贵族们。
      “感谢女神大人……!感谢女神大人……!”
      “有了女神大人的庇护,我族必定能再度兴盛……!”
      “啊啊……!玛西尔女神啊……!”
      这晚,一度向矮子丕平输诚的贵族们再度倒戈,他们用尽所剩不多的资源在城北发起叛乱,响应查理曼的归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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