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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倚天 无言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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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1章、圣药等殷素素醒来已是巳时中了,殷素素小院倒是清静,都到这个时辰,还是没下人来打搅,想是她平日下的禁令,私人住所不许外人跨入。
      殷素素一整夜都趴在洪天宇身上睡觉,面颊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似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又似冰封了般未曾动弹分毫,足可见她昨夜睡的是如此之好。
      洪天宇在清晨便已醒转,但不想吵醒怀里的美人,只得一直等她醒来。他此刻神清气爽,如同雨后的苍松。自打穿梭时空以来,他从未如此精神过,以前以成年人的心智拖着不成熟的躯体,在男女之事上终究是看得到吃不着,那种憋屈的心情一直缠绕了他两年,但眼下不同,昨夜他大展雄风,重新找回做男人的气魄,发泄出积蓄两年之久的精华,那种心理和生理上一齐拥有的满足感,使他精神饱满得无可附加。
      殷素素睁眼第一件事便是朝洪天宇嫣然一笑,那一笑妩媚倾城,那一笑带着无边的幸福,睁眼第一刻能见到心爱之人是多么美妙的事,殷素素觉着她是世间最幸福的人,她此时如同热恋中的少女,真正体会到那种前所未有的温馨。
      洪天宇吻了吻殷素素的脸颊,以食指勾起她滑腻小巧下巴,内心龌龊,表面好意问道:“素素,昨夜我大震雄风,连续要了你三次,现在下面还疼吗?”手已下探,抚上女子最神秘的圣地,那种温润柔软的触感令他指间不敢发出一丝力道,好似生怕让她受到伤害似的。
      “讨厌,一起床便讲这羞人的话。”殷素素啐了一口,内心又羞又喜,顿了一顿,又道:“不疼了,就是有些不适,感觉怪怪的。”
      “或许你从未尝试裸睡,下身没东西遮掩,自然会,凉凉的、怪怪的。”洪天宇嘿嘿一笑,道:“既然不痛,咱们现在岂不是又可以……嘿嘿……”洪天宇乃血气方刚的男儿,清晨一柱擎天的现象再度复燃,何况又有美人在怀,两人赤裸相拥,命根子相比昨夜的雄姿,丝毫不见逊色,反倒犹有过之。
      殷素素吓得花容失色,猛地抬头,瞄瞄那狰狞的“大怪兽”,惊呼道:“天宇,不行,我现在太累了,况且下面虽不见痛楚,但眼下还肿肿的,若是再行那事,一定受不了的,求求你饶我一回好不好,大不了等身子复原之后,你想怎样,素素全听你的。”娇躯晃动之际,胸前两团软绵绵的肉球随之颤抖,颤颤巍巍的,如翻滚的波澜,荡起阵阵香波,看得洪天宇眼睛都直了,素素的身材没得说,比之世界小姐亦不遑多让。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吓成这样。”他虽喜欢包裹着的美妙感觉,但绝非色鬼投胎,还不至于到无时无刻离不开的地步。洪天宇一手拍拍她的粉背安慰,一手握住其中一只柔软,挤揉捏摸把玩半晌,而后又谑笑道:“真想不到,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天鹰教紫微堂堂主,竟害怕我的宝贝,嘿嘿!”
      “讨厌,讨厌,讨厌!”殷素素羞不可抑,撒娇般轻扭盈盈仅堪一握的小蛮腰,两只小粉拳雨点般落在他胸膛上,却是未用上半分力气,与按摩一般无二,倒是叫洪天宇舒服地闭起了眼睛,嘴上喃喃道:“继续,继续,真舒服。”说话之时,大手用力揉捏着殷素素两瓣浑圆柔软的香臀,触感真是滑溜,舒服极了。
      殷素素又气又恼,媚眼儿乱飞,举起粉拳就想重重捶下去,待将要落于他胸膛上时,又是一阵不舍,力道终是在瞬间瓦解,柔柔弱弱,还真成了给他按摩。
      嬉闹之中,免不了被洪天宇大肆轻薄,殷素素对这色狼既爱又无奈,只得忍受着魔爪侵袭,任由她爱抚自己的敏感处。
      正当洪天宇吮吸她胸前小红豆之时,殷素素抑制着动情的冲动,突然抬起脑袋,疑惑道:“天宇,不知为何,今日起来,我发觉体内的真气精纯醇正了许多,而且内力明显深了一层。”
      洪天宇一愣,脑筋一转,也未放开嘴里擒住的小红豆,含糊不清地问道:“素素,你仔细想想,昨夜与我欢好之时,是否发觉我宝贝有股真气流入你的体内。”当初与秦妍欢好之时,秦妍第二日起来也是力气大增,起初连半桶水都提不起,后来变得一根手指也可轻轻提起,他当时想得脑袋大了也搞不清状况,问及秦妍之后,秦妍只道每次跟他欢好,便觉一股热呼呼的东西进入她身体,游走一圈之后便又离开,洪天宇隐隐觉得是双修的功效,眼下殷素素也产生同样的变化,洪天宇更坚信了这个想法。
      殷素素面泛潮红,细细想了一下,道:“好像有这么回事,当时你泄身之时,我只觉一股滚烫的东西进入……”
      洪天宇白了一眼,不等她将话说完,在小红豆上狠狠一吸,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嘴。
      “噢~~”殷素素情难自己,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喘,面颊绯红,比之春天盛开的桃花还要美丽。
      洪天宇在她香臀上大力一捏,道:“你这小色女,现在说正事呢,别光想这些龌龊的事,我指的并非精华,而是真气,你是否觉着有真气从我宝贝进入你身体……”
      胸前又痛又麻的快感刚过,殷素素臀部又受袭击,只觉他的手似有魔力一般,在揉捏之下竟有一股酥麻的快感流遍全身,她不自禁“啊”一声娇吟,待得镇定之后,也是一记白眼甩过,却变得越发妩媚,撒娇般捶打一下他的胸脯,娇嗔道:“谁色了,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那个东西喷发而出之后,紧跟着便有一股醇厚无比的真气由下……下体处进入我体内,只是,只是当时我……我……我飘飘欲仙,根本搞不清状况,哪里会在意这许多,只是隐约间察觉真气在我体内走了几个周天,便一点不剩地回到你那根东西里……”
      “不错,不错,是双修不假,弑神诀博大精深,即便练成之后,依然有很多妙处没被我察觉,想不到我竟变成一个奇佳的鼎炉,哈哈,不过反正是百利而无一弊,也勿需深究,将来要好好发挥特长,善用这幅身体。”洪天宇若有所思道,弑神诀连外星人都无法窥探奥妙,所以修炼之后,什么金刚不坏之躯,长生不老,百毒不侵,皆是他一一探究得出的,而他在男女之事上又罕有经验,故而直到此刻方知弑神诀尚有双修功效。
      “双修?”殷素素秀目圆睁,她行走江湖至今,还从未听过交欢便可提升功力的武功,若果真如此,修炼武艺也太轻松,太舒服了,想着想着,殷素素不觉脸蛋发烫,倒也没听他后面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也听不懂。
      “对!”洪天宇点点头,说道:“我体质异于常人,全身上下都是宝,比唐僧还有营养,或许一泡尿,一坨屎都可比千年灵芝,万年何首乌……”殷素素闻言,秀眉微皱,显然是觉得他说的话太过恶心,洪天宇浑然不在意,接着道:“若没猜错,但凡与我欢好的女子,不光能功力大进,还能驻容养颜,只是一次的效果未必好,得长时间双修才成。”
      “真,真的!”殷素素眼里闪过一丝喜悦,左手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双修之后武功是否大进她并不在乎,但驻容养颜却极是吸引人,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的,谁都希望保住永远的青春。
      “当然是真的,素素,若以你的武学修为而论,与我双修几次,必定可以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怎么样,是否现在就想再与我双修。”洪天宇微笑道,秦妍当初只增加力气,全因她不懂武艺,体内没有丝毫内力,而殷素素自幼习武,效果自是不一样,成为一流高手,指日可待。
      “才不要呢!”殷素素见他又提及双修之事,不由露出羞羞答答的模样儿,玉颊娇艳欲滴,似要滴出血来,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含羞道:“我才不介意武功高低,低点也没关系,反正天宇会保护我,不过能留住青春倒是好的。”
      洪天宇一愣,转而又扑哧笑出声来,想不到殷素素在得知武功大进之后全然没有兴奋,反倒把养颜这话牢牢记住,正应了那句话,女子永远不会嫌自己貌美。
      殷素素见他火辣辣的眼睛正望着自己,羞窘难当,但眼里却隐隐有些期待。
      洪天宇坏笑道:“其实蛋白质还有一种更好的吸收方法,素素若想变得更漂亮,我觉着此法可行,但不知你是否愿意。”
      “我,我愿意。”殷素素含羞点头,之后疑惑地问道:“蛋白质是何物。”
      “就是跟你欢好之时,喷进你体内的精华。”洪天宇一脸坏笑地说道。
      “小色狼。”殷素素娇嗔,此时的妩媚样更是清丽不可方物,犹豫了一下,问道:“天宇,你说的那个,究竟是何办法……”言及于此,已羞红满面。
      “就是……”洪天宇故卖关子,将话拖得长长的,直叫殷素素等得急不可耐,一双眸子瞪得老大,方不急不缓道:“就是用嘴帮我弄出来,然后吞进肚里去,保证素素变得更加美艳动人。”洪天宇指着自己坚挺无比的那话儿,脸上的神情出奇淫荡。
      “什么,用……用嘴,还要,还要吞下去。”殷素素秀目圆睁,一脸不可思议,连说话之声都带着颤抖。
      洪天宇一早便猜出她会如此反应,古代汉人女人保守人可尽知,殷素素虽是武林中人,且被人称为小妖女,性格自是比一般女子开放,但终究是名女子,如此荒唐之事自是接受不了,当下点头,道:“是的,宝贝,快帮我弄弄,我都快难受死了。”
      “不要不要,太羞人了。”殷素素使劲摇头,羞怯地钻进他怀里不敢看他。
      “素素,你我已是夫妻,莫非还在意这些!”洪天宇装出不满的样子道,心里却铁了心要素素用柔嫩的小嘴为自己服务。
      殷素素噘噘嘴道:“可是,可是也不能用嘴啊,用餐的地方怎能……”
      洪天宇巧言欺骗:“素素,其实夫妻间行那事并不算出格,很多夫妻对此都乐不自胜,只是房中之中不宜向外人道,我们无法得知而已。”至于古代夫妻有否如此大胆,他并不知情,也没这闲情去偷窥她人行房,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即便在保守封建的古代,或许真有女子这般开放也说不定。
      殷素素闻言,美眸微微瞄起,问道:“真的吗?”倒也信了一分,若其他夫妻都敢如此,她自是不甘落后。
      “要是不信,今夜带你去看别人行房,如何。”洪天宇笑道。
      殷素素以妖女为荣,素来我行我素,什么坏事都敢干,却如何做得出这等无耻之事来,哭笑不得,摇头道:“偷窥他人房事,我可做不出来。”
      “那咱就不看了,总之相信夫君没错,夫君岂会欺骗娘子。”洪天宇拍了拍她的香臀,催促道:“宝贝,乖了,照我说的话做,就算不为养颜,也该为我想想吧,你夫君都快爆体而亡了。”说着,腰部往上挺了挺,用那话儿在她圣地摩擦了一下,又惹来一阵娇嗔。
      殷素素玉齿轻咬下唇,似下了很大决心,羞怯地点点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答应也就罢了,答应之后,她心里竟变得出奇轻松,还隐隐有些迫切,似乎也很想尝尝男人那话儿是何等味道。
      “好,下次一定不会强迫你。”洪天宇大度答应,心说第一次才是难关,有了一次,何愁没有二次呢,看着她娇嫩欲滴的樱唇,想着那活儿即将享受里面的温暖,洪天宇欲火大涨,下面原本达到最高峰坚挺的那话儿,竟奇迹般地膨胀一圈。
      殷素素羞羞怯怯地爬起,将脑袋埋在他双腿间,右手轻轻握住威风凛然的那话儿,抬眼望了洪天宇一眼。
      洪天宇点点头,给她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殷素素满面羞红,深吸口气,给自己提了口气,吐出丁香小舌,在那话儿顶端舔吮开来……“哦~~”奇特美妙的滋味自那话儿传出,流遍全身,洪天宇无法抵制舒爽的快感,兴奋地呻吟出声。
      殷素素舔吮一阵,竟喜欢上这种感觉,也不犹豫,便将那话儿纳入口中,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丁香小舌如水蛇般在那话儿上盘旋着,吮吸着,乐此不疲…………殷素素口技甚是生疏,偏贝般的玉齿几次磕碰在那活儿上,但她却极是勤快,逐渐掌握好技巧,伺候得洪天宇几要飞升。
      随着殷素素频率的增快,洪天宇体内的欲火一路高涨,终于在强烈的颤抖下,将精华送进她的喉咙深处……如此“圣药”,殷素素自不肯浪费,一滴不剩全咽进肚里,末了还将洪天宇的那话儿舔得干干净净,好一个温顺乖巧的美娇娘。
      洪天宇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的娇躯,对殷素素越发怜爱了。
      第042章、告诉你件大事一晃之下,在床榻上又躺了半个时辰,俩人这才迟迟起身。殷素素如一个体贴入微的小娇妻,就这么光溜溜的,伺候着洪天宇更衣洗梳,直到他穿戴整齐,才穿好自个的衣服。
      梳洗过后,俩人携手出门,待要出小院之时,殷素素却挣脱洪天宇的手,歉声道:“天宇,咱俩之事先别向外人道出,等他日时机成熟,我自会禀明爹爹的,好吗?”
      “为何?”洪天宇不解地问。
      “无忌还小,我担心会对他造成不良影响,所以跟张五侠离婚之事,无忌全然不知,只知我们暂且分居而且,倘若你我眼下就在一起,只恐无忌接受不了,再说我爹那边不好交代……”殷素素满脸难色,既怕被张无忌和殷天正知道,又恐这番话会惹来洪天宇的不满。
      岂料洪天宇非但没露出不满之色,反而微微一笑,点头道:“我没意见,如今宣布确实不妥,等将来时机成熟,再公布诸人也不迟。”刚到天鹰教一晚,便使殷素素失身于他,倘若被他人知晓,必定骂殷素素不知廉耻,洪天宇可舍不得她受此委屈,况且他自个眼下也不敢以女婿身份去见殷天正,押后押后也无可厚非。
      殷素素一愣,未曾想洪天宇竟答应得如此爽快,但却松了口气,朝他嫣然一笑,脸上满是感激。
      未免被他人瞧见,洪天宇和殷素素装出刚碰面的样子,虽一起走出,却没做出丝毫亲昵动作。
      从廊中漫步而走,俩人只装出在谈论武学,待到厢房,遇上白清,见她一脸疲态,双眸微红,似没睡够的样子。洪天宇暗暗自责,清儿自打跟他以来,每日在他怀里入睡,早已养成习惯,昨日一夜未归,清儿只身躺在床上,必定难以成眠,都怪自己不好,昨夜与殷素素欢好之时,竟忘了清儿尚在房中等候。
      “公子,殷姐姐好!”白清见两人一同走来,连忙上前行礼,全然没露出不满的样儿,反倒真把殷素素当成亲姐一般看待。
      殷素素昨日已看出白清和洪天宇关系暧昧,洪天宇每每看她之时,眼里都充满怜爱,绝非主仆关系那么简单,想是俩人另有私情,既知对方有可能是洪天宇的女人,殷素素自会好生对待,上前拉住白清的手,笑道:“清儿妹妹不必多礼。”
      见俩女感情甚好,洪天宇心下安慰,在古代,娶老婆不是本事,若让后宫和睦共处,才是难能可贵。
      此刻已近午时,肚子已不争气地叫唤,殷素素吩咐下人去准备酒食,殷天正和张无忌又不知去了何处,于是就只他们三人一齐用餐。
      洪天宇喝了口酒,把玩着手中酒杯,微笑道:“清儿,告诉你件天大的事,保管你听了会高兴得睡不着觉。”
      “何事,公子!”白清放下饭碗,一脸好奇地问,连殷素素也不觉将双眼看向洪天宇,似对他口中的大事很感兴趣。
      “这里人多杂乱,被外人听到不好。”洪天宇说着朝殷素素挑挑眉,殷素素会意,小手一挥,对下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小姐!”
      待下人都走光,白清一双美眸圆睁,直视着洪天宇,忙不迭道:“公子,现在没外人了,快说吧,究竟何事这么神秘。”殷素素也满脸好奇,从洪天宇神秘兮兮的样看来,此事必定非同小可。
      洪天宇敛容坐正,严肃道:“清儿,我昨晚雄起了,嘿嘿,怎么样,开心吧!”
      “雄起?什么雄起?”白清大眼睛眨了两下,不解地问道。
      殷素素闻言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暗啐一下,俏脸瞬时变得通红,心说,还道是什么大事,弄得神秘兮兮的,不想竟是这等龌龊之事,真是小色狼,说话没个正经。不过她此刻更坚信洪天宇和白清关系非同一般了,否则岂会将这羞人之事相告。
      “我成了真正的男人。”洪天宇豪迈地笑道,白清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自然不明白何谓雄起,所以他把话说得直白了些。
      “真正的男人?公子,你本来就是真正的男人啊!”真正的男人,莫非公子以前是女子不成,白清越听越糊涂,茫然不知对方所指何事。
      见白清跟色性十足的洪天宇生活在一起,内心却保持得如此纯洁,殷素素噗嗤一笑,瞧见洪天宇正打量着她,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又羞怯答答地垂下螓首。
      洪天宇笑了笑,这丫头还真跟白纸一样纯洁,连这些道理都不懂。
      不过也难怪,古代并无两性教育的课程,而且女子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出嫁之前一直独处深闺中度过,除家中亲人,不可与外人相见,自是无法得知这方面的事。
      白清自从跟洪天宇以来,虽在他面前大胆了许多,但却从未听他提出男女之事,所以不明白倒也情有可原。
      洪天宇突然发现自己竟喜欢上这个世界,起码喜欢这世界的女子,似这般纯洁无暇的女子,在现代根本找不到,即便冰清玉洁,从未恋爱过的秦妍,对两性间的常识也知之甚详。洪天宇解释道:“清儿,以前的我称不上男人,顶多算个男孩,但眼下不同,我下面的东西已经长大,一柱擎天了,哈哈,以后在床上乐趣就多了,你开心吗?”洪天宇无耻地奸笑,跟女子谈论这事,也亏他有这个面皮。
      白清愣了下,似明白了一些,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含羞白了他一眼,嗔道:“公子好坏啊,这样龌龊的话都说得出口。”白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满是期待,她曾听公子说过,等他宝贝一柱擎天之后,便可放进她身体里,而且男女双方都会非常舒服,白清记在心里,虽觉龌龊,但却期盼已久。
      “怎么样,清儿,晚上要试试吗?”洪天宇暧昧地眨眨眼,淫声说道。
      “讨厌,公子尽说些污言秽语,殷姐姐还在这呢!”白清羞不可抑,小脑袋低垂,都快埋到胸脯里去了。
      洪天宇一脸无所谓,大手一摊,说道:“一家人怕什么,再说,你殷姐昨晚已尝试过,不信你问问她,是否舒服得都要升天了。”洪天宇这番话可是早晨便算计好的,他对一龙戏二凤期盼已久,为了她二人尽快接受,时不时出言点点,好让她们免去彼此间的顾及,到时梦寐以求之事自可手到擒来。
      饶是殷素素大胆开放,此刻在另一名女子面前被揭发欢好之事,亦窘得只想找个地缝钻入了事,哪里敢抬起头来,反倒是白清对这事知之甚少,闻言竟美眸发亮,还真个亲昵地拉住殷素素手臂,一脸好奇地问:“殷姐姐,是否真的很舒服呀!”
      殷素素见白清如此天真,心里又气又羞,却哪里说得出口。
      “好姐姐,快说嘛!”白清拉着她的手,左摇右摆,软硬兼施,连撒娇都用上了。
      殷素素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想知道,晚上自己去试试,干嘛问我。”言罢,也瞪了奸笑不已的洪天宇一眼,似在怪他把这等羞人之事道出,但后者全然不惧,反而一脸自得地吹起口哨,殷素素聪明伶俐,狠辣与机智兼备,不管在何人面前皆可成竹在胸,但在如此无耻的小色狼面前却想不出丝毫点子,只得悻悻地偏过头去。
      “嘻嘻,殷姐姐害羞了!”白清嘻嘻笑道,她跟随洪天宇两年,只是在他面前言谈大胆,但脸皮却薄得很,谑笑殷素素之时,她自个也羞红满脸。
      殷素素听了,简直无地自容,羞臊得俏脸儿通红,红霞一径延伸自玉颈,从不言败的她,竟输给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
      ……当夜,趁夜黑风高,洪天宇抱着白清走出厢房,白清茫然不解,却也任由他抱着,但见来到一处小院,公子二话不说便推开小院屋门,闪身而入,内室床榻上躺着一个半裸着身体的女子,正是殷姐姐,白清似想到什么,俏脸不觉微微发烫。
      殷素素料定洪天宇必会前来,故而门未闩上,见得他怀抱白清来时,羞窘得没了着落,这坏人莫不是想要她们一起……殷素素羞得钻进被窝里。
      洪天宇恬不知耻,三两下将白清剥个精光,丢到床榻上,而他也迅速展现出淫威的雄姿。
      经过一番前戏,洪天宇温柔地进入白清体内,几朵嫣红的梅花绽放在白色绸布上。
      白清只觉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痛,秀眉微皱,美眸水汪汪,几要滴出水来,颤声道:“公子骗人,一点也不舒服,痛死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
      洪天宇吻吻她的泪痕,柔声道:“清儿,女人第一次是会痛点,忍忍就过去了。”见她小嘴微噘,叹了口气,又道:“要不改日再要你吧!
      白清闻言,面色霎时吓得惨白,生怕公子因此讨厌自己,轻摇下唇,倔强道:“公子,清儿不怕痛,你别不理我,使劲用力吧!”言罢,紧紧咬住被褥,似要与痛苦做斗争。
      洪天宇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哭笑不得,道:“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言语间,下身动作不敢开始,温柔地吻遍她全身肌肤,挑起她的情欲,使之渐渐忘却下身的痛楚。
      在他半吊子不成不熟的挑逗下,白清紧蹙的秀眉慢慢舒展,呼吸急促,紧凑撕裂般的痛楚也逐之消减,转为酥痒充实之感,全身肌肉也慢慢放松,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小香臀,好似在暗示男人可以开始动作。
      洪天宇察觉出她的变化,知她已然动情,遂采纳九浅一深之法,既舒缓又温柔地动作起来,同时嘴唇吻上了她娇嫩欲滴的唇瓣,轻柔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火热的舌头灵敏地滑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流连忘返……浓云遮月,孤星寂寥!
      这一夜难以成眠!
      第043章、寒毒复发这样甜蜜光阴,过得极快,转眼在天鹰教度过了近一年时间,白清早已得洪天宇滋润,一龙戏二凤亦不是新鲜事,俩女在双修过程中内家修为突飞猛进,列入当世一流高手也不算过分。
      期间也与殷野王有过数面之缘,但他身居天鹰教天微堂堂主大任,平日里来去无踪,多为教中大事奔波,故而罕有见面机会。
      殷天正早有传位与殷野王之心,故而帮中要事都由殷野王处理,而他自己则每日陪张无忌四处游走,尽足了当外公的责任,闲暇之余自是免不了找洪天宇这个难得的对手切磋一番。他深憾九阴白骨爪高深,但作为老前辈,自不好叫晚辈教他,洪天宇曾几次将秘籍借予殷天正,但他都婉言谢拒,不过却对慷慨的洪天宇好感倍增。
      久战得经验,在每日切磋较量中,殷天正在实战中领悟出九阴白骨爪的精妙,结合九阴白骨爪的招式,加以善用改进,鹰爪擒拿手变得越发刚猛凌厉,洪天宇暗暗心惊,殷天正不愧是以鹰爪成名的老前辈,不需九阴白骨爪秘籍,便可在切磋中领悟并加以应用,使其爪功得以发挥更大的威力,真乃当世武学奇才。
      这日,殷天正带着张无忌到练武场学武,而洪天宇和殷素素,以及白清三人则坐于厅中叙谈。
      殷天正正指点着张无忌不当之处,突见他身体一顿,脚步不稳,倒在地上,脸上立时冒起一股绿气,身子颤抖不休。
      殷天正大惊,他早知无忌身中玄冥神掌,只是久未复发,故而没在意,此时一见之下,对玄冥二老之武艺甚为敬佩,不及细想,急忙将瘫倒在地的无忌抱入怀中,无忌身体如寒冰一般,刚入怀中,殷天正就觉如抱了一块寒冰相似,饶是他内家修为深厚,也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他连忙催动体内真气,以阳克阴,企图以真气化解无忌体内的寒毒,但却兀自冷得难以忍耐,而无忌全然没有好转迹象。
      殷天正总算明白为何连活了百年的张三丰都无计可施,玄冥神掌实在是太霸道了,他再无办法,忙吩咐下人:“快去请洪少侠前来,就说无忌孩儿寒毒复发。”
      殷天正从殷素素口中得知,当年武当诸人对寒毒都无可奈何,唯独洪天宇一人可抑制,殷天正自然相信女儿不会撒谎。近年来与洪天宇切磋较量,俩人始终不分胜负,殷天正只道他二人内家修为等和,本以为洪天宇可抑制寒毒,他也定当可以,岂知事实来临之时,他委实没有办法。
      洪天宇得下人来报,心说时间过得可真快。急忙飞奔而去,殷素素和白清也紧随身后,殷素素面色苍白,一脸惊慌的样子,唯恐无忌有何不测。
      到得练武场,洪天宇见殷天正正抱着张无忌,双目紧闭,白眉微簇,浑身颤抖不已,显是在怀抱张无忌之时吸收了不少寒毒。在如此状况下,他却兀自紧紧搂住,全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可见他多么心疼小外孙,洪天宇忙道:“殷前辈,快将无忌放下,坐到一旁运功打坐,将体内寒毒化解,否则久留于身体中,必定留下后患。”以白眉鹰王目前的功力,只要不是身中玄冥神掌,化解这吸收来的区区寒毒,还是绰绰有余的。
      此刻干系外孙性命,非逞能之时,殷天正依言照做,将张无忌放于地上,而他则连忙打坐,慢慢以真气通走三关,将吸入体内的寒毒一丝一丝的化掉。
      殷素素生为人母,见无忌脸上呈现绿色阴寒毒品,缩着身子兀自颤抖,心里一疼,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啊!”刚触到张无忌的额头,殷素素只觉一股阴寒之气袭来,手指冻得几要僵死,阵阵刺痛传来,情不自禁尖叫一声,跳向一旁,脸色难看至极。
      洪天宇撇下张无忌暂且不管,急忙握住殷素素的手,以纯阳之气为她取暖,道:“素素,九阴真经乃阴寒之功,虽以正道修炼,亦不可幸免,如今无忌寒毒复发,遇上九阴真经内力,自是寒上加寒,怎能不把你冻坏,记得不敢再碰,否则不光对你有害,连无忌体内的寒毒也会加重。”
      殷素素点点头,急道:“我知道,天宇快先看看无忌吧,我手已无大碍。”
      殷素素见洪天宇如此关系自己,自是开心得像吃了蜜汁,但眼下儿子重病倒在地上,她也没心思与洪天宇甜言蜜语。
      “放心,只要有我在,就算他立时气绝,我也有办法将他救活。”洪天宇自信满满,殷素素闻言,白了他一眼,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只见洪天宇蹲于无忌身边,手掌下压,贴于张无忌胸口,一股浑厚的内力隔着衣裳传送过去,内力到处,寒毒顷刻瓦解,只不到片刻功夫,张无忌脸色已然好转,身子也不再颤抖。
      殷天正内力深厚,只消一会便将吸入体内的寒毒化解,眼下见洪天宇果真能救无忌,心里不免惊异,洪天宇与他内力相当,为何能做到如此轻松,莫非他体内的真气是专克玄冥神掌的,殷天正暗暗思忖,始终无法得出结论。
      “洪大哥,谢谢你,若非有你在,无忌早已死了。”张无忌睁眼第一件事便是向洪天宇致谢,他虽年幼,却敦厚老实,义气过人,年幼的心理,早已将多番相救自己的洪天宇当成亲大哥看待。
      “无忌,当年我以真气暂且压住你体内的寒毒,此时既已复发,得寻求根治之法才行。”洪天宇道,心里却想,算来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是去找周芷若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她死在鞑子手中,更不能让她拜到峨眉门下,否则一朵大好的花儿便要凋零了。
      “天宇,当年你以三年之约为期,言可找到根治之法,为何这几年都不见你有何动静。”殷素素疑惑地问,当初,本以为天宇是想在三年之内找出根治之法,岂料这三年他什么也没做,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他才说要去寻方,这,这临时抱佛脚未免太冒险了。
      “素素且放宽心,我自有办法。”洪天宇微微一笑,停了一停,又道:“只是……”殷素素秀目圆睁,紧张地问道:“只是什么?”
      洪天宇叹了口气,道:“若要根治无忌的寒毒,必定要让你们分离数载,且不能相见,我担心你接受不了。”
      “什么,要分离数载,这……”殷素素尚未开口,倒是殷天正先惊叫出声,这几年里,他每日与无忌朝夕相对,感情甚深,若分离如此之久,必定肝肠寸断。
      “这个,为了祛除无忌体内的寒毒,唯有此法,否则待寒毒再度复发,即便大罗神仙也无法将他救活!”洪天宇严肃地点头。
      殷素素问道:“天宇,莫非无忌祛毒期间,我们都无法去看望他么!”
      洪天宇郑重地点头,心里却想,张无忌,铁不锻炼不成钢,人不琢磨不成才,若让你在千宠万爱之下度过童年,何以成才,洪大哥也是为你将来着想。
      “一面也不行!”殷素素又问。洪天宇还是点头。
      殷素素幽幽一叹,心里极度不舍。洪天宇安慰道:“素素,等无忌寒毒祛除,他自会安然回来,何必如此悲伤呢,难道你忍心看着无忌每日受寒毒折磨。”殷素素虽然不舍,却懂得孰轻孰重,若无忌寒毒无法根治,她每日也是提心吊胆,与其如此,倒不如照天宇的话做。
      晚饭用毕,张无忌被殷天正拉去房中秉烛夜谈,这点恰好合了洪天宇的意思,洪天宇要带着张无忌出远门,短时间内无法再与殷素素和白清欢好,所以早早拉着她俩至房中,一起研究双修的奥妙之处。
      第044章、汉水败敌次日一早,洪天宇带着张无忌离开天鹰教,殷天正和殷素素露出不舍,白清执意要跟随前往,但遭洪天宇拒绝,让她好生留在天鹰教与殷素素做伴,并勤加习武,白清不敢违背它的意思,只得应承。
      一路之上,张无忌甚是听话,洪天宇喊东,他不敢往西,洪天宇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完全唯他令是从,洪天宇暗暗高兴,为人最怕遇上忘恩负义之辈,反之则是很令人欣慰的。
      洪天宇自认不是正道人士,但却喜欢那些正人君子,故而借着与张无忌独处的机会,不断教他做人处事,并告诫他生命诚可贵,侠义价更高的道理,让他将来不管发生何事,都应为人正气。张无忌每每都是竖耳倾听,将他所言之事,一字一句默记于心。
      官道上行人甚多,不时有马车驶过,洪天宇拦住一过路老头,问道:“大叔,请问汉水怎么走。”
      “往前直走,过了树林拐右便到……咦,小伙子,方才你不是才路过么,为何又折回来了。”大叔见有人问路,停下脚步比划,可说到一半,却见问路之人看着眼熟,细细一看,这不是半刻前跟自己问路的小伙子吗,怎么又倒回来了。
      洪天宇尴尬不已,道:“方才按大叔所指的路走,不知不觉迷了方向,只好在林子里乱窜,这不知怎的,竟回到原处了。”
      大叔哭笑不得,天底下还有这等人,只得重新指挥一遍,未免对方再出现差错,连过几棵树拐弯都讲得清清楚楚,末了又补上一句:“小伙子,若担心又走错道,待到林子,再找人打听打听,一问便知。”
      “多谢大叔!”洪天宇拱手言谢,又带着无忌上路了,自天鹰教启程至今,已过数月之久,洪天宇几次走错道儿,心里委实不安,深恐汉水之事已过,本欲让张无忌带路,但他自幼在冰火岛长大,对中土地形哪里知悉,无奈之下只得走一步是一步。
      几经波折,终是行到汉水之畔,洪天宇躺于草坪之上,大松一口气,这古代无路标,出门在外委实不方便。
      洪天宇耳力惊人,可凭声探得数里之外发生的事,躺下休息没多久,这对耳朵就听到远处江上一个洪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爷便饶了你的性命,否则莫怪无情。”这声音从波浪中传来,入耳清晰,显然呼叫之人内力不弱,洪天宇一愣之际,暗暗欣喜,竟如此巧合。
      洪天宇嘱咐张无忌不可走动,飞身跃至江边,只见两艘江船,如飞的划来,凝目瞧时,见前面一艘小船的船梢上坐着一个虬髯大汉,双手操桨奋力急划,舱中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后面一艘船身较大上许多,舟中站着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众武官也是拿起船板帮助划船。虽然那虬髯大汉体力过人,且力大如牛,双桨一扳,小船便急冲丈余,但后面船上毕竟人多,两船相距越来越近。
      过不多时,众武官和番僧便弯弓搭箭,向那大汉射去,但听得羽箭破空,呜呜声响。只见那大汉左手划船,右手举起木桨,将来箭一一挡开击落,手法甚是迅捷,足可见其武功不凡。
      洪天宇已知这虬髯大汉是常遇春,此刻见他身手不凡,不由暗暗叫好,竟一时忘了抢前相救,直到“啊”的一声惨呼声传来,洪天宇这才回转过神,却见小船中男孩胸口已中一箭,倒于船上,未见挣扎,想是立时毙命了。
      洪天宇倒抽了一口冷气,小船中的小女孩必是周芷若无疑,幸亏鞑子射中的是男孩,若目标偏差,将她射中,该当如何是好,不及细想,奔向江中,在水面轻点两下,飞身而上。
      常遇春闻听小男孩惨叫,惊得面色苍白,俯身去看时,未及防备,肩头和背上接连中箭,手中木桨拿捏不定,掉入江心,坐船登时不动了,后面的大船趁势追上,七八名蒙古武官和番僧跳上小船,常遇春兀自不屈,拳打足踢,奋力抵御。
      “马拉个逼,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胆跟小爷过上几招。”洪天宇冷喝一声,在空中做了个非常漂亮的翻身,如同神仙下凡一般,这一切都是他在瞬间策划好的,既然要见小芷若,自是要给她带去良好的第一印象,否则岂不失了威风。
      蒙古武官一愣,其中二人急忙拉弓上弦,对准“不速之客”,嗖嗖两箭,向他射去。
      洪天宇凌空接住两只箭矢,轻轻一掷,以闪电般的速度朝那两个蒙古武官射去。洪天宇双足一踏上船板,左掌挥出,登时身旁两名番僧摔出丈许,扑通、扑通两声,跌入了江中,同一时间那两只箭矢也取了蒙古武官的狗命。
      众武官见他犹似飞将军由天而降,一出手便将两名武功甚强的番僧震飞,无不面露惊惧。那带头行凶的武官定了一定,大声喝道:“小子,你想干什么?”
      洪天宇冷冷一撇,沉声骂道:“狗鞑子,胆敢在中原之地行凶作恶,残害良民,简直无耻,快快给我滚离此地,否则小爷要你们身首分家。”
      那武官碍于他的武艺,不敢正面冲突,指着常遇春道:“你可知这人是谁?
      那是袁州魔教反贼的余孽,普天下要捉拿的钦犯!”
      洪天宇早已知晓他是周子旺的部属,明教以反元为主,周子旺乃明教天魔教中“弥勒宗”的大弟子,弥勒宗和天魔教虽非一派,但同为“明教”的支派,相互间渊源甚深,周子旺数年前在江西袁州起事,自立为帝,国号称“周”,不久为元军扑灭,周子旺被擒斩首,常遇春带着周子旺的儿子逃离,不想鞑子兵势要赶尽杀绝方可罢休,这才有常遇春舍命护主之事。
      洪天宇打眼望去,见常遇春全身鲜血淋漓,左手抱着男孩,虎目含泪,颤声说道:“小主公……小主公给他们射死了。”洪天宇叹了口气,道:“人死不能复生,常……咳咳……兄弟不必过于难过。”洪天宇险些叫出他的姓氏,幸好及时以咳嗽掩盖,否则又要费一番唇舌解释了。
      常遇春充耳不闻,凄厉大叫一声,道:“我有负嘱咐,这条性命也不要了。”
      言罢,轻轻放下那男孩的尸身,向那武官扑去。可是他身上本已负伤,肩背上的两枝长箭又未拔下,而且箭头有毒,身刚纵起,口中“啊”的一声,便摔在船舱板上。
      洪天宇虽觉常遇春太过莽撞,但也不失为一个敢作敢当的大丈夫。只见小周芷若扑在船舱的一具男尸之上,只是哭叫:“爹爹!爹爹!”从那具男尸装束看来,当是操舟的船夫,不必细想亦可知悉,这具男尸乃周芷若的父亲。
      洪天宇方才见武官语气放软,只道他惧怕自己,当下好言说道:“这男孩已然身亡,余下那人身中毒箭,想必不消片刻即死,你们已立大功,回去必有封赏,我今日不想开杀戒,你们速速离去吧!”
      那武官冷眉一皱,凝神半晌,突然大声道:“不成,主上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非将这两人首级斩下不可,否则我们也不好交代。”
      洪天宇冷冷一笑,道:“我平生杀人无数,取尔等首级有如探囊取物,今日好意放尔等离去,却还执迷不悟,莫非真的不给我薄面。”
      武官问道:“敢问敝上名讳。”言罢,也不等对方回答,朝身旁蒙古军官使个眼色,两名蒙古军官突然手举长刀,向洪天宇肩头猛劈下来,这两刀来势迅猛,小舟之中相距又近,实是无处闪避,本以为对方必死无疑,可见他身子纹丝不动,一脸镇定的笑,武官暗暗心惊,已后悔这举动。果然,这少年不知使了何种把戏,根本未见他动弹,两名武官惨叫一声,身子已然向后飞起,砰砰两响,刚好摔在原本所乘的舟中,吐血而亡。
      武官膛目结舌,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你究竟是,何方……何方神圣……”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武林人称闲云尊者的洪天宇正是敝人。”洪天宇冷声笑道。
      闲云尊者?洪天宇?似乎名不经传,闻所未闻,但此刻性命还握在对方手里,武官岂敢放肆,连连拱手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闲云尊者,小的冒犯尊威,还望恕罪。”此刻再也不敢打坏心眼了。
      “滚!”洪天宇冷冷吐出一字。
      众武官番僧但觉疾风扑面,阴寒无比,好半晌才打个冷战回过神,连声道谢,争先恐后的跃回大船,救起落水的番僧,急划而去。
      第045章、收个小老婆洪天宇替常遇春拔下毒箭,又点了他周身几处大穴,防止毒势蔓延,这才右掌猛然后击,借掌风将小舟划到渡船之旁。
      常遇春见眼前这少年郎竟有这般出神入化的武艺,甚至敬佩。
      洪天宇刚要去扶常遇春上岸,岂知他甚是硬朗,一手抱着男孩尸身,一手欲去抱周芷若,洪天宇连忙制止,道:“兄弟,你身上多处箭伤,不可劳累,这女孩就交给我吧!”心里却想:“你虽是铁铮铮的好汉,值得他人敬佩,但我的老婆是不能轻易让人抱的。”
      常遇春感激地点头,轻轻一纵,便飞身至岸边,洪天宇抱起小周芷若,擦擦她的眼泪,也抱着她飞到岸上。
      周芷若一上岸,便立于岸边,望着父亲的尸身随小船漂走,只是哭泣,常遇春叹了口气,道:“狗官兵好不歹毒,一上来就放箭射死了船夫,若非少侠出手相救,这小小的船家女孩多半也是性命不保。”
      洪天宇上前抚摸周芷若的脑袋,一番安慰,又对常遇春道:“如今元兵士大,若方才的武官回报,势必找来更多帮手,我虽不惧,但兄弟眼下受了重伤,又有个不懂武艺的女孩在此,恐难保周全,不若我去找艘船,咱们顺水东下,过仙人渡,到太平店投宿如何。”
      “全凭少侠做主。”常遇春感激道,洪天宇点头,刚走两步,身后的常遇春突然跪下,说道:“少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常遇春给你磕头了。”言罢,便以额撞地,重重磕了一下,还待磕时,已被洪天宇扶起,道:“常兄弟是铁铮铮的好汉子,为保主子周全,连命都可以抛开,若我今日见死不救,岂不被天下人耻笑吗,常兄弟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起来。”碰到他手掌之时,只觉触手冰冷,他眉头微皱,问道:“常兄弟身上箭伤是小,但这内伤却着实不轻,不知是何人下此毒手!”
      常遇春道:“我从信阳护送小主南下,途中与鞑子派来追捕的魔爪接战四次,胸口和背心给一个番僧打了两掌。”
      洪天宇闻言,以指尖搭他脉搏,但觉跳动微弱,再解开他衣服一看伤处,更是骇然,只见他中掌处肿起寸许,受伤着实不轻,换作旁人,早便支持不住,而他却千里奔波,力拒强敌,当真英雄了得,洪天宇暗暗钦佩,看书时读到英雄人物已是热血沸腾,更何况亲眼所见,当下一股真气自掌心渡过。
      常遇春刹那之间,只觉掌心中传来这股力道雄强无比,且精纯醇正,显是在助自己疗伤,决无歹意,常遇春暗叹他年少有为,竟身怀如此神功,想必明教光明左右使也不过如此。
      洪天宇暂且帮他压制伤势,收功回运,命他不可说话,在原地安心静养,便转身去唤来张无忌,并以重金雇了艘船。
      几人上得船来,洪天宇叫张无忌照顾常遇春,将周芷若抱在怀里,细细看之,见她约莫十岁左右,衣衫敝旧,赤着双足,虽是船家贫女,但容颜秀丽,十足是个绝色的美人胎子,坐在他怀里只是垂泪,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洪天宇看着心疼,吻了吻她的泪珠,明知故问地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周芷若被他亲了脸蛋,不觉微微羞怯,脸蛋泛红,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姓周,名叫周芷若。”
      洪天宇微微笑道:“名字真好听,人也漂亮。”停了一停,问道:“你家住在哪里?家中还有谁?哥哥呆会送你回家去。”洪天宇已知她破人亡了,无处可去,但却故此一问,不敢直接让她跟自己,不然被旁边的常遇春听了,必定以为自己是色狼!
      周芷若又想起爹爹惨死之状,说道:“我就跟爹爹两个住在船上,再没……再没别的人了。”话刚说完,泪珠儿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好一副梨花带雨,我见尤怜的模样儿。
      “好了好了,乖啊,别哭!”洪天宇擦擦她的眼泪,紧搂入怀,说道:“芷若,跟着哥哥好吗?哥哥以后会保护你的,绝不让你再受坏人欺负。”十岁女孩极好入手,且又家破人亡,此刻无依无靠,正需有人照顾,洪天宇虽有私心,却也算当了回好人。
      周芷若粉脸微红,轻轻嗯了一声,她很喜欢这个哥哥,在他怀里,很安心很舒服,仿佛一切都变得美好。
      常遇春高兴道:“常某过江之时连累了周姑娘,正不知该将她如何安置,如今少侠愿意收留,再好不过。”顿了下,又道:“少侠武功之高,常某生平未见,不敢请教少侠尊姓大名,常某他日必当回报!”常遇春方才悲痛小主公之死,倒也没细听他与武官间的交谈。
      洪天宇微微一笑,道:“常兄弟客气了,你我得见已属缘分,何必拘泥于回报呢!”停了下,拱拱手,接着道:“在下洪天宇,武林中一个无名小卒。”
      “洪天宇,洪天宇……”常遇春默念两句,突然“啊”的一声,翻身坐起,大声道:“莫非是在武当山威慑各大门派的洪少侠,难怪神功盖世,常遇春今日有幸一见,实属三生有幸。”
      洪天宇拱手笑道:“岂敢岂敢,正是在下。”言及于此,忍不住问道:“常兄弟,莫非我在武林中的名堂真的如此响亮。”
      常遇春点头道:“以近年来后起之秀而论,就数洪少侠名头最响,已有隐隐盖过武林前辈的趋势。”
      洪天宇大喜,表情却是不露声色,怕被说成得意忘形,虚伪地谦逊道:“在下不过是懂点武艺而已,岂敢与那些武林前辈并论,真是惭愧。”见常遇春面无血色,却还欲说话,洪天宇忙道:“常兄弟,你受伤不轻,应好生调养,不宜多说话,躺下歇息吧,待船停了我会唤醒你的。”
      常遇春点点头,依言躺下,想是长久逃亡,且身负重伤的缘故,他真的累坏了。
      当夜二更时分才到太平店,洪天宇吩咐那船离镇远远的停泊,艄公到镇上买了食物,煮了饭菜,开在舱中小几之上,鸡、肉、鱼、蔬,一共煮四大碗。
      几人坐下用食,常遇春不动鱼肉,只是将碗青菜吃了个精光,虽在重伤之下,兀自吃了四大碗白米饭,洪天宇咬着块鸡肉,道:“常兄弟,你身子微弱,别光顾着吃青菜,该多吃点肉,千万不要客气。”
      常遇春微微一笑,道:“洪少侠,我是拜菩萨的,不吃荤。”
      洪天宇不明所以,愣了须臾,很快想起来。明教中人规矩极严,戒食荤腥,自唐朝以来,即是如此。北宋末年,明教大首领方腊在浙东起事,当时官民称之为“食菜事魔教。”食菜和奉事魔王,是魔教的两大规律,传之已达数百年,宋朝以降,官府对明教诛杀极严,武林中人也对之甚为歧视,因此明教教徒行事十分隐秘,虽然吃素,却对外人假称奉佛拜菩萨,不敢泄漏自己身分。
      常遇春解释道:“洪少侠,你于我有救命大恩,何况你也早知晓我的来历,自也不用相瞒,我是事奉明尊的明教中人,朝廷官府当我们是十恶不赦之徒,名门正派的侠义道瞧我们不起,甚至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黑道中人,也说我们是妖魔鬼怪,少侠明知我的身份来历,还是出手相救,这番恩德,当真不知如何报答。”
      洪天宇轻呸一声,道:“我还非明教中人不救。”
      常遇春一脸愕然。
      洪天宇冷笑两声道:“明教兄弟个个轻生重义,以推翻元朝暴政,解救老百姓水火于己任,才是真英雄所为,那些自认侠义之辈的狗东西,除了欺负自己汉人,却不敢与蒙古人为敌,有何资格说是正义之辈,贪生怕死之徒还差不多。”
      常遇春听了这话,一脸激动道:“洪少侠这话说到常某心窝里去了,不想少侠年纪轻轻,竟有这等胸襟,常某代明教兄弟,谢少侠为我等平反。”言罢,竟又要下拜行礼。
      洪天宇扶起,道:“公道自在人心,那些正义之士早晚会明白的!”
      常遇春叹了口气,道:“但愿吧,只要武林中人对明教没有偏见,已是要谢天谢地了。”
      洪天宇点点头,问道:“不知常兄弟今年多大岁数?”
      常遇春道:“我刚好二十岁。”
      二十岁便浓髯满腮,却是少见,洪天宇道:“常兄弟整整大我七岁。”
      常遇春惊道:“莫非洪少侠只有十三岁,这……这……”常遇春惊愕,洪少侠的身段显然是十八岁青年,竟然才十三,他着实难以相信。
      洪天宇道:“我看上去是比较成熟,常兄弟何尝不是,虽然只有二十,看上去却跟三十岁的大汉没甚分别。”他说话倒也直白。
      常遇春点点头,他虽才二十,却也经常被人误解。
      周芷若将最后两口饭扒完,突然抬起头,道:“天宇哥哥,芷若今年十岁,你大我三岁。”
      “对,真聪明!”洪天宇微微一笑,顺手将她抱入怀中,狠狠亲了几口,后者一脸羞涩之态。
      常遇春是大老粗,自不晓得他的坏心思,只道他可怜小女孩,故而倍加疼爱,心里也甚是安慰。
      “洪大哥,我吃饱了,我先睡会。”张无忌放下碗筷,无精打采地钻进船舱。
      常遇春微微皱眉,问道:“无忌兄弟何以如此憔悴!”常遇春一早已发现张无忌与其他同龄小孩不同,但方才他又在休息,一直苦无机会相问。
      近几年,张无忌寒毒虽为复发,但久蓄身体不已,故而面黄肌瘦,毫无血色。
      洪天宇正愁不知如何开口,此刻见常遇春问起,心下大喜,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当年无忌身重玄冥神掌,寒毒侵入脏腑,已被我用真气暂且压制,但绝非长远之计,唉!”
      “玄冥神掌!”常遇春惊愕。
      洪天宇又是一叹。
      常遇春安慰道:“洪少侠不必难过,常某内伤不轻,正要去求一位神医疗治,洪少侠于我有恩,我愿带无忌兄弟前往求医,不知尊意如何。”
      洪天宇大喜,也不推托,直截了当道:“如此多谢常兄弟。”
      第046章、林中打斗当下吩咐艄公开船,直放汉口,到了汉口后另换长江江船,沿江东下。
      那蝶谷医仙胡青牛所隐居的蝴蝶谷,是在皖北女山湖畔。
      洪天宇本是路盲,行路一世皆由常遇春安排。到得集庆下游的瓜埠,众人舍舟起旱,雇了一辆大车,向北进发,数日间到了凤阳以东的明光。
      待行到离女山湖畔的蝴蝶谷尚有二十余里地,常遇春唤住车夫,欲打发大车回去。
      洪天宇劝阻,好言道:“路途尚远,常兄弟又身负内伤,若此刻将马车打发,常兄弟岂不是要累坏了。”
      常遇春拱手道:“多谢洪少侠关心,但我这位胡师伯不喜旁人得知他隐居的所在,所以只得徒步前往。况且常某健壮如牛,岂会像富家子弟那般娇惯,这区区二十里路程,转眼即至,倒是要让洪少侠劳累了。”
      洪天宇明知故问道:“你说的莫非是蝶谷医仙胡青牛?”蝶谷医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之极,却是明教中人,向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他脾气怪僻无比,只要魔教中人患病,他尽心竭力的医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顾,因此又有一个外号叫作见死不救。
      “正是他,原来洪少侠也知道我胡师伯的名头。”常遇春道。
      洪天宇道:“早有耳闻。”
      常遇春道:“洪少侠,咱们还是早些赶路要紧。”径自将车夫打发离去,洪天宇也不强留,坐马车之时他不好一直抱着芷若,此刻徒步行走,他自当做好大哥哥的责任,紧紧将这可人儿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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