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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
  “成,我打电话。”他冲任观心竖了竖拇指:“你小子,可以的。”
  任观心打完了梁钰,又去公司开了个小会,才回了别墅。他把车停进车位的时候,时间正好四点整。
  他推开别墅的门走进去,立马闻到了空气中的香味。
  弯腰换完鞋,任观心有点开心的发现陈知南已经在沙发上穿着居家服看电视了。
  “陈哥。”
  他大步走上去,单膝跪上沙发,给了陈知南一个大大的拥抱。
  陈知南也很快搂住了他,抱了抱:“发生什么好事了?”
  任观心点头:“是啊。”
  “把讨厌的人打了,出气了?”
  任观心立马往后撤了撤身子,惊了下后也很快反应过来:“传得这么快吗……”
  陈知南弯唇轻笑:“人电话都直接打到我公司来了,说梁少对您旧情难忘,想要挑拨小任总和您的关系,结果被揍得肋骨都折了三条。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任观心想起梁钰说那些话时理所当然的表情,厌烦道:“他自找的。”又很警觉地眯起眼:“你要怪我?”
  陈知南笑了笑,拉过他的手,看了看他指关节上的伤:“消毒上药了没?”
  “你先回答我的话。”任观心反手握住陈知南的手指:“你是不是在怪我?”
  陈知南道:“怎么可能怪你?”
  他收到消息的时候,诧异有,惊讶有,甚至感动也有,唯独没有的就是责怪。
  接手公司后,任观心在待人接物上就变得沉稳了许多,商场上惹人烦的傻叉多得是,他却始终都能平和应对。
  今天会突然爆发,想也知道是为了自己。
  陈知南本以为梁钰已经老实了,就算对自己还有想法,也会忌惮着陈家如今的势力不敢做出什么实际行动,却不想这人直接找到了任观心的头上。
  他对任观心说的那些话,陈知南也已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到了内容。
  要是换个Alpha来,恐怕真就被梁钰挑拨了。就算不接受梁钰“帮忙离婚”的提议,也会因为后面那句“生孩子”产生隔阂。
  但是陈知南第一时间的反应却是,任观心不会相信,也不会去在乎的。
  因为他的Alpha对他的喜欢,是包含着尊重和信任的,而非纯粹的欲和占有。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的手指穿插在任观心发间,顺毛般抚摸着青年的头发:“今天这件事,也是因为我之前没处理好,才留下了这样的后患。你放心,之后交给我就好。”
  任观心的表情这才松懈下来,点了点头,往前凑了凑,在陈知南唇角亲了一下。
  陈知南闻到了一点他信息素的味道,忽然蹙起眉。
  他说:“你易感期是不是到了?”
  任观心听到“易感期”这三个字,第一反应就是茫然,愣愣地瞅着陈知南,像是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陈知南有些无奈:“小少爷,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都没注意吗?信息素都这么浓了,就一点都没感觉到?”
  任观心终于想起来“易感期”是个什么东西了,他顿了一下,思维却拐到了一个很神奇的地方:“为什么你这么久都没来过情期?”
  “……腺体退化还没好全呢。”陈知南有点服了任观心了,“饿不饿?”
  任观心也不是很能适应这个话题跳转程度,尽管在003的帮助下,他补充了一点ABO世界相关的生理知识,但那程度和这个世界的小学生应该不分伯仲。“还好。”
  “那就先上楼。”陈知南亲了亲他:“处理一下你的易感期,再去切蛋糕吃。”
  任观心顿时就对易感期不关心了,只知道陈知南要喂给他肉吃了,且很显然是一顿大肉,起身一把抄起陈知南的腿:“我抱你上去。”
  陈知南笑了:“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这么热情啊。”
  任观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们才结婚不到一年啊。”
  陈知南点了点他的下巴,忽然问:“觉不觉得我脸上的疤很丑?”
  任观心没说话。
  他在把男人抱进主卧后,身体力行地给了这个问题一个答案。
  陈知南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从未承受过这么多次的亲吻,青年的唇反反复复的摩挲着柔软凸起的增生,很痒,让陈知南有些发抖。
  不止是脸上的疤,膝盖上的疤也被手掌覆盖住,抚摸、摩挲。
  两人从下午四点一直折腾到晚上十点才下楼。
  洗过澡后,陈知南全身都是酥的,随便裹了件浴袍。而任观心也终于有了点自己在易感期里的感觉,情绪起伏不定,一点就炸,并且非常黏陈知南,吃饭时都要把人抱在自己怀里才行,不让就生气。
  陈知南便坐在他的腿上,帮他往生日蛋糕上插了蜡烛。
  蜡烛点上,佣人关了灯。
  陈知南轻声道:“许愿吧。”
  微微摇动的烛火,映着陈知南的面容,在他的双眸中跳动着。

第17章 生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