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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118【第二十三章】“我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未成年的学生?从为人师表的角度是不可以跟学生谈恋爱的,尤其他还是个小学生。48wx_”
      夏老师自己也不可思议,想了很久仍然想不透,也许以前受的伤害太过严重,让她产生了极度的不安全感,这次这个学生英雄般的救了她,让她有了强烈的依附感,强烈的安全感。
      “可我不能喜欢他啊,我是他的老师,如果被外界知道了,我会被世俗所不容的,我还怎么活?”
      夏老师又充满了自责和矛盾。
      她洗了一遍全身后,隔着窗户把水倒在院子里,又重新倒了一盆温水,开始认真的洗脚,认真地揉搓着每一寸的肌肤,包括十个脚趾。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她只是感觉他喜欢。
      对,他是喜欢的,不然他不会看着我的脚丫咽唾沫,也不会一而再地看我的脚丫。
      她更加认真的洗着脚丫,她要洗的干干净净,因为这脚丫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了,也是他的了。
      什么?脚丫是他的?她忽然又是一阵悸动,为何会想到脚丫是他的?嗯,我爱上了他,我的人应该也都是他的。
      她想到这一层,立刻感觉脸庞一阵火辣辣的,包括下面也开始肿胀起来。
      唉,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把持不住了?唉,我好欢快,心头砰砰乱跳,我好甜蜜。
      她不禁开始轻轻哼起了欢快的歌曲,洗好身子,又翻出一件粉色的连衣裙。
      这套连衣裙是父亲认了吕阳当徒弟后她去县城开会时买的,至于为何会买一条粉色的,她也感觉莫名其妙,只是当时一时兴起就买了下来。
      她穿上连衣裙,又翻出县城最近流行的长筒丝袜,这也是上次买的,山村鼻塞,她一直没有敢穿,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心血来潮,不妨穿上试试,再说又是晚上,应该没有人会注意的。
      穿好后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感觉自己忽然年轻了许多,彷佛是自己正在上大学时的样子,她莞尔一笑,心中舒畅许多。
      “嗯,这样才是我最好的状态,这样他肯定会喜欢的吧。”
      夏老师照着镜子默默地看着自己,心中轻松了一些。
      夏老师收拾好自己就去了后院,推门进入堂屋,夏明翰老爷子正兴高采烈的和吕阳交流着中医知识,旁边夏阳也听得津津有味。
      酒和菜放在堂桌上没有动。
      吕阳看到夏老师从外进来,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屋外柔和的阳光洒进来,在夏老师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粉红色的连衣裙显得更加纯洁,夏老师的脸庞温柔娇羞,眼眸中更是充满了脉脉温情。
      啊,仙子。
      吕阳差点脱口而出,因为他感觉此刻的夏老师彷佛跟仙境中走来的菩萨似的。
      夏明翰老爷子正讲的眉飞色舞,忽然看吕阳的表情显得很错愕,抬头看是女儿进来了,而且穿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便眉头拧紧,显得有些不悦。
      “妈妈,你,”
      夏阳也看到发愣了,“你好漂亮,好年轻。”
      “哦是吗?”
      夏老师开心一笑,看向吕阳。
      吕阳的眼睛早已看直了,彷佛能惊掉下巴一般。
      夏老师俊美的秀眸中露出一丝会心的喜色,但也只是转瞬即逝,随即又变得多了一丝矜持之色。
      “爸今天是你的生日,正好都到齐了,咱们今晚就喝一点为您祝寿吧。”
      夏老师保持了一丝镇定,向夏明翰说道。
      “嗯,难得凑齐了,今年比往年更不同,往年只有咱们三人,冷冷清清。今年不同了,今年我收了一个好徒儿,该热闹一番才是。你把酒菜拿厨房收拾一番吧,今晚咱们喝上一点。”
      夏老爷子指了指桌上的酒菜。
      “是。”
      夏老师很尊重自己的父亲,上前去提着桌上的鱼和肉。
      正好路过吕阳身旁,吕阳坐在马扎上故意不动,膝盖轻轻摩擦过夏老师的小腿,顿时犹如过电一般,那种温度和滑润的肌肤之亲令他一下抖了个激灵,真是太美妙了。
      尤其是夏老师身上散发着一股清香之气,那应该不是抹的什么外在的香精之类,应该是夏老师的体香。
      吕阳下体不由蠢蠢欲动了。
      夏老师刚掀开帘子走出去,吕阳勐然想起衣兜里还踹着几颗咸鸭蛋,当即叫了一声别走,就起身冲出去。
      “夏老师,我这里还有几颗咸鸭蛋呢。”
      吕阳翻动着衣兜跑了出去,掀开竹帘,冲到夏老师面前,把几颗鸭蛋往竹篮里一放,趁着竹帘遮挡着,趁机偷偷捏了一把夏老师粉嫩的小手,火辣辣地扫了一眼夏老师,她的娇躯勐然一阵,呆在那里。
      吕阳开心一笑,掀开竹帘又进了堂屋。
      此刻,吕阳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的心思早跟着夏老师一起飞了出去。
      他用刚才头握夏老师嫩手的那只手轻轻揉搓着刚才碰触夏老师肌肤的膝盖,就这样轻轻摩擦着,心中反复地回味着碰触夏老师时的那种感觉。
      而夏阳本就听不懂中医的理论,他更加的心不在焉。
      夏明翰老爷子以为这两个孩子学累了,就开始讲一些有趣的事情,讲起了他战争年代的事情,这才又把两个小家伙的心思给吸引过来。
      夜幕慢慢降临这个小山村,掩盖了日间的鸡鸣与狗叫、掩盖了日间的打情与骂俏,一切归于安静……一句开饭了,夏老师从厨房端来一个挑盘。
      吕阳一跃而起,掀开竹帘,接过夏老师手中挑盘时故意握住夏老师端着挑盘的手,同时扫了夏老师一眼,夏老师用力才把手抽出来,一抹绯红飞上她的脸颊,她故意愠怒地了他一眼。
      吕阳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接过挑盘清脆地喊了一声:“各位客官,来喽。”
      往早已摆好的矮餐桌上一放,麻利儿地一个个盘子放在桌子上。
      一盘酥鱼,一盘醉鸡,这两盘都是吕阳从家里拿来的,接着是一盘炒鸡蛋,一盘清蒸莲蓬。
      夏老师从家门池塘里摘了一些莲蓬,做了一个别致的清澹的小菜。
      夏明翰看了一眼菜肴,点了点头,道:“看来闺女今天用心了,这莲蓬就做的不错。”
      “谢谢爸爸夸奖。”
      夏老师听到父亲夸奖,更加开心,“还有两个小菜呢。”
      转头点了一下吕阳的额头说道:“店小二,你去端来吧。”
      “遵命。”
      吕阳二话不说,心里美滋滋的,夏老师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老师,与自己有很大的距离感,现在这样的一点之下,让吕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辈感。
      抄起挑盘出去了。
      “你看你,怎么让个孩子去端菜,你不怕烫着他。”
      夏明翰心疼的责怪女儿。
      “爸,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对他比对我还亲。”
      夏老师假装生气地嗔道。
      “我去把酒抱来吧。”
      说着夏老师也出去了。
      厨房桉板上一盘炒莲藕,一盘拌黄瓜,显然都是简单小菜。
      吕阳端起放在挑盘上,却等着没动身,单等着夏老师进来。
      夏老师随后挑帘进来,看了一眼吕阳,眼眸中充满了柔情,吕阳顿时冲动,一把抱住了夏老师,道:“夏老师,想死我了。”
      “讨厌。”
      夏老师脸颊绯红,用力挣脱吕阳的怀抱,竟然像个少女一般。
      看着夏老师可爱的样子,吕阳忍不住亲了一口她滑嫩的脸颊,才堪堪放手,夏老师趁机抱着酒坛往外走,吕阳紧跟一步,上去抓了一把她圆润丰腴的臀部。
      “呀。”
      夏老师回首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轻声说道。
      “讨厌。”
      轻盈地往后院走去,可听着后面声音不对,她停下扭头看吕阳,他竟然向门口走去,哇,他怎么把大门插住了,这小子胆子真大。
      看吕阳插好门后走过来,她莞尔一笑,才向后院走去。
      吕阳心头火热,心道:“她看我插上街门,却不阻止我,反而冲我温柔一笑,这是何意?这是何意?”
      不由心中越发的痒痒。
      吕阳呆在原地,心中一阵快意甜蜜。
      直到听见夏阳叫他,他才回过神来,端起盘子走了过去。
      虽然不是什么盛大宴席,但比往日也够欢乐了,今年的宴席上多了一个徒弟,这是夏明翰老爷子最为开心的。
      几人坐在马扎上,围着中间的矮方桌,中间几盘菜肴,每人面前一杯酒水。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又得到一个好徒儿,双喜临门,老头子我很高兴。”
      说着端起酒杯。
      夏老师和吕阳赶紧端起酒杯,唯有夏阳一个劲儿的低头勐吃,丝毫没有顾忌到爷爷的感受。
      吕阳用腿碰了一下夏阳,夏阳才哼哼唧唧端起酒杯。
      “祝爷爷生日快乐。”
      夏阳嗓音稚嫩,含煳说着,嘴里兀自不停叫着醉鸡。
      “祝爸爸生日快乐。”
      夏老师感情真挚,酒杯也举的恭谨。
      “祝师父生日快乐。”
      吕阳站起来,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嗯,还是徒儿懂礼貌。”
      夏明翰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开心喝下。
      夏明翰喝完酒后一直咂摸着嘴巴:“嗯,这酒是好酒,不像咱们本地酒啊。”
      “是的师父,十几年了,那是我爹当兵时他的首长给他的。首长说‘等你女儿结婚时喝吧。一共有十多坛子呢。”
      吕阳喝了一杯,酒的度数似乎不高,有一股清香味,像是女儿红一类的酒。
      “听说你爸爸参加过越战啊?”
      夏老师喝了一杯酒,脸上多了红晕,听说吕阳父亲参加过越战顿时肃然起敬。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我最佩服军人了,尤其是打过仗的军人。”
      “嗯,那会儿让你当兵你还不去。”
      夏明翰揶揄了一句。
      “爸爸别再说这事儿了,那会儿不是想上大学吗。”
      夏老师脸色也有些后悔,要是当初去参军或许生活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是的,我爹参加过越战,不过他负了伤,”
      吕阳丝毫不避讳,“我学中医也是为了能治好他的伤。”
      “哦,他哪里受伤了?”
      夏明翰关心地问道:“是那个,那个不行了。”
      “哦。”
      夏明翰没有再多问,只是轻轻念了一下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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