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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捕获! 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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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暗器铁椎,抓过甘宁青紫的手腕,大力的朝着甘宁的拇指指尖刺了下去。
      “我再说次,我不可能打得赢那只蝎子,永远也不可能。”南宫恕恢复昔日冷静的口吻,看着甘宁的眼神半是冷漠,半是不屑,余下九指也不放过,根根的用铁椎钉在指尖上!
      “……但是,若是合你我之力,或许还有丝希望!”
      南宫恕说完,口气拔出所有的铁椎,血液立刻从伤口冒出,全是乌黑的毒血!
      “你会看病?”毒血放出,甘宁疼痛立减,惊讶的看着南宫恕。
      “略知二。”
      南宫恕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站起身走动,就近从主帐里拿出些水和几个小瓶子。黑色的毒血冒了阵,逐渐转红,甘宁的脸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南宫恕打开其中个瓶子,倒出里头的药膏涂在甘宁的伤口上。
      甘宁感到伤口处阵清凉,也察觉到血很快就止了,不禁面露喜色,但是想到南宫恕对陆逊做出的种种恶行,刚到嘴边的感谢就立刻吞了回去。
      南宫恕看着甘宁矛盾的表情也略猜出二,装做没看见,扣住甘宁的脉门,仔细的为甘宁把脉。
      “看来放血仍旧不够,你这蝎毒不同般,入侵极快,已潜伏到你身体的深处,若是不除之,三日内你仍会骨血腐烂而死。”
      “难道你如华神医样,能开肠剖腹,直取其毒吗?”甘宁不敢置信。
      “非也,我不懂华佗大夫的疗伤方法,若是我开肠剖腹,你必死无疑。”南宫恕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又道,“但是我另有法,不但不痛,而且还挺舒服的。”
      壶水递到甘宁面前,南宫恕亲手在水中洒入大量白色粉末。
      “喝掉它。”
      甘宁没得选择,大口喝下药水。
      现在生命掌握在对方手里,谅这男人现在也不会害自己,真要害的话,刚才就冷眼旁观,坐视自己毒发身亡了。
      何况现在两人已经达成默契,暂时放下仇恨,共同对抗八尾蝎,南宫恕绝不可能耍小动作的。
      药水无色无味,喝完没什么特别感觉,南宫恕也不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嗯?嗯嗯?为什么有股热流直冲肉棒……
      “干什么!?”甘宁大叫,又惊又怒的瞪南宫恕。
      南宫恕握着甘宁高高挺起的肉棒,前后套弄着,不过他板着张脸,副很不甘愿的样子。
      “毒力已深,我只好出此下策。”南宫恕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阿!刚才给你喝的是催精散,让毒随着精液射出,否则你现在就被毒死了,我们还要不要救人去?”
      南宫恕的技巧何等高明,三下两下就弄得甘宁接近射精边缘,鼓胀的肉屌鲜红愈低,甘宁时爽得肉棒狂抖,腹内紧,就快要射出精液!
      “你胡说些什么……我自己来……不用你出手!”甘宁不想就这样射出来,尤其是射在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手中,粗暴的推开南宫恕,但还是迟了步,肉棒深处阵酥麻,高潮再也忍耐不住,精液拼命的涌出!
      “阿阿阿!!!”肉棒被这样刺激,甘宁也不禁爽得叫出声音,“阿阿……喔……”
      高高挺起的肉棒顶端持续飞溅出精液,南宫恕伸出右手挡住精柱的喷射,甘宁射出的精液喷在南宫恕掌中,发出水花溅起的声音。
      “你自己看看。”
      南宫恕伸出沾满黏糊液体的右手,甘宁还沉浸在高潮的舒爽中,低头看,,南宫恕的右手上,满满的都是泥巴般的液体,散发阵阵腥臭,白色的精液全都变成黑的了!
      “这……这是我刚才……?”
      “千真万确,”南宫恕指着甘宁宽大的马眼旁垂着的余滴,“是你刚射出的精液。”
      南宫恕甩了甩满是精液的手,用布擦去手上的黑色精液,又拿起另外瓶透明的药液,倒在甘宁的肉柱上。
      “这药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药了,这样你才能不断射精,赶快去旁边自己解决吧!毒越早排出,对你的伤害就越小,记得得把你体内所有的精液都射光,直盗摄出的精液变回白色才能停手,明白吗?”
      甘宁点点头,下身的膨胀已经到达极限,南宫恕滴上的这药还真是可怕,不过数滴,就能让刚才射过的肉棒立刻兴奋起来。
      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黑夜的彼方渐渐显出紫气,星辰也即将消失在天空中。
      南宫恕席地而坐,望着遥远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阿阿阿阿阿阿!!”
      帐篷后面传来阵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大叫,声音雄壮而响亮,男人的大叫之后是连续好几次的喷水声音,听来相当催情。
      这已经是这个时辰内响起的第十次了。
      又陆续听见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甘宁的声音比起之前虚弱了许多,不知道是喊叫过度,还是已经虚脱。帐篷后面开始渐渐飘散出难闻的味道,混和了精液的腥味和某种刺鼻的辛辣味道过度强烈,已经飘到南宫恕的身旁,南宫恕拿着烛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宁的情况如何。
      藉着烛光可以看见,帐篷后方的山壁上,已经湿了大片,灰黑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顺着岩石的沟缝往下流,而射出了多次的甘宁,就地大字型的躺着,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极……极限了……”
      “怎么,不是说得等精液变成白色才能停吗?”南宫恕用手指沾起点甘宁刚刚射出的精液,“这颜色还是灰的。”
      “你、你说的…倒是容易,射了十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宁还在喘,白了南宫恕眼,断断续续的道,“本大爷的大棒都麻掉了,刺激也没反应!”
      南宫恕拿着烛火往甘宁下体照,个时辰前还硬挺的肉棒,虽然还举得很高,却失去了本来的硬度;整支肉棒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还肿了起来,变得更粗,连装着睾丸的肉袋都变得通红了。
      “甘宁将军,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测试,南宫恕面说着话引开甘宁的注意力,面对甘宁的龟头施以突袭,指头又狠又准的弹在甘宁红肿的大龟头上,发出“啪”的声爆响,龟头上立刻浮现个圆弧形的印子。
      “你在干什么!”甘宁不悦道,可是脸部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
      南宫恕见状,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检查,两手握着甘宁的阴茎,使劲扭转,整个茎身都扭曲变形,彷佛在拧干条抹布似的,色泽越来越鲜红,眼看都要出血了,肉棒完全呈现异常的弯曲角度!
      “喂,问你哪,你到底在干什么?”没有烛光,就看不见周遭情况,甘宁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被对方把玩着,可是除了麻痹和些许拉扯,什么也感觉不到。
      “没什么、没什么,检查检查而已。”
      要是被甘宁看到自己的肉棒刚才被那样虐待,定会暴跳如雷……
      “不过,是真的麻掉了呢……跟我来,这下得用别的方法了。”
      甘宁还是呈现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只不过这次旁边多了个猛瞧自己肉棒的南宫恕。
      给人这样大喇喇的观看下体似乎不是件很能光明正大的事情,就连豪放的甘宁,也觉得有些尴尬,夜风吹在肿胀的茎身上,阵阵发凉。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始阿!”甘宁有些按奈不住。
      南宫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小镊子,伸手提起甘宁垂软的阴茎,冷不防把小镊子直直插进甘宁的马眼。
      “阿阿阿阿阿!!妈的,你趁机报复!”甘宁抗议道。
      阴茎外是麻掉了,不过敏感的尿道显然没有那么迟钝,这下虽然不算很痛,但是马眼被东西狠狠插了进去,还是不太舒服。
      南宫恕没理睬甘宁,自顾自的打开个小木匣,再用小指头挑出了某个透明的小东西。
      藉着周围火炬的光,甘宁聚精会神,眯起眼睛仔细的瞧着南宫恕手指上的东西……
      条通体透明的小肉虫,大约小指头大小,无数对细小的脚在空中摆动,正在南宫恕的手上不安的蠕动着,看就知道是罕见的生物。
      “这东西叫做琉璃玉虫,很可爱吧?”南宫恕把玩着手中的小虫,慢慢靠近甘宁被小镊子撑开的马眼。琉璃玉虫抬起头,左摇右晃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
      “不、不会吧……你……你要……?”
      南宫恕先发制人,压住甘宁的双手,刚射精多次的甘宁,此时也没剩下太多力气反抗,只好任凭南宫恕处置。
      “琉璃玉虫最喜欢食物的就是年轻男人的精液,为了吃东西,他会爬进男性的马眼,路爬过精关,直达精巢,在里面大快朵颐,有时还会钻进你的肉袋里头,连睾丸块儿吃了。”
      南宫恕说着说着,已经把琉璃玉虫放在甘宁的龟头顶端。兴奋的琉璃玉虫就像闻到花香的蜜蜂般,舔食掉马眼口残余的精液后,三下两下就钻进了甘宁的肉棒中!
      “快点拿开,快把那东西拿开!”
      虫的身体钻进了半,在马眼口不停的扭动。
      “就是要他吃掉那些含毒的精液,你才有救。这琉璃玉虫的黏液堪称最强春药,刚才给你涂上的就是这东西,而活的虫嘛……威力可是上百倍呢,绝对会让你源源不绝的生产精液的。”
      ──喂喂,不是吧……全部钻进来了……
      琉璃玉虫在肉棒里面扭动身体,在尿道上突出个鼓起的虫形,甘宁宽大的肉棒刚好让琉璃玉虫有空间顺利前进,很快的钻进甘宁的身体里。
      甘宁的身体再怎么强韧,肌肉再怎么壮硕,敏感而脆弱的内皮,是每个人都样的。琉璃玉虫的虫身不断刺激甘宁的尿道,直冲精关,拼命的用头去钻,不会就钻进了精巢中。
      想当然耳,这虫出于生存本能的动作,已经开始影响甘宁。疲软的肉棒受到精关的刺激,反射性的再次勃起,马眼也开始分泌透明的淫汁,可是又肿又麻的肉棒确实已经超出负荷,被迫强力勃起,肉棒的疼痛感立刻大幅上升!
      肉棒的疼痛麻痒混合了琉璃玉虫在体内的强力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甘宁健壮的肌肉反射收缩,但是琉璃玉虫还未吸收干净精液之前,甘宁只能咬牙苦苦忍耐!
      “不行了……我的精液已经射干了……再这样下去……也出不来阿……”甘宁扭动着身体,尤其是那只壮观的肉棒,通红的涨到极限,处在快要爆开的状态下,因为过度刺激而大力抖动着。
      “这是最后的手段,是个男人的话就给我忍着点。”南宫恕不领情,“我听说你是东吴第猛将,别让我太失望。”
      琉璃玉虫在甘宁的身体深处恣意钻动,不停的吃掉催出来的精液,即使甘宁被迫达到高潮,也不会有半滴精液射出。但是琉璃玉虫的毒性实在太过猛烈,不间段的高潮次比次还要销魂,即使是甘宁这样的堂堂男子汉,此刻也只有在地上痉挛的份!
      “嗷……呜嗷嗷……”在地上全身颤抖扭曲的甘宁,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高潮的侵袭,喉咙里只能够发出像野兽般的吼叫声,翻着白眼,几乎失去意识。
      天快亮了。
      ──要是琉璃玉虫还不出来,恐怕甘宁的肉蛋就要不保了……
      甘宁整个身体突然弓了起来,全身僵硬的挺起,鲜红色的肉棒直挺挺的怒指着天空,不再晃动。
      从肉棒的顶端,终于爬出个灰白色的物体,吸饱了精液的琉璃玉虫从马眼处探出头来,乖巧的爬上南宫恕在旁等候的手指。
      曙光从山峦的彼方探出,时间光照大地,云霭在山谷间翻滚,煞是美丽。几乎与晨光同时,甘宁挺起的肉棒也开始滚滚冒出男性的精华。
      纯白的精液,终于从宽阔的马眼中喷出,虽然只有道,但它彷佛要证明自己的勇猛般,喷得又高又远。
      甘宁亲眼目睹这幕,紧绷的肌肉下子全部放松,大汗淋漓的瘫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
      “呼……真是要命……这下终于结束了……吧?”
      射精过后,琉璃玉虫的药效也快速减退,现在从红肿不堪的肉棒上传来的已经是强烈的胀痛了,甘宁从未意料到自己能够射出这么多次精液,还能保持神智清醒。
      “这药拿去抹匀,会我们就动身吧。”南宫恕递给甘宁个小瓶,甘宁接过打开瓶塞,香气四溢。
      “现在就去直捣那王八蛋妖怪的老巢?”
      “非也,”南宫恕又恢复了贯的自信,“凯,带路!。”
      树丛后方闪出个壮硕的人影,躬身抱拳,站得笔直,正是昨日和甘宁对战的陈凯。
      “陈凯在危及之中把逃散的兵都集结起来,正在里外暂时扎营歇息,大约有千多人,其中也有你的部下。”南宫恕对甘宁解释道。
      “等等,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日深夜就来了,”陈凯摆了摆手,“挺精采的嘛!下次再来较高下,比什么都行。”
      说完,还特地挑衅的看着甘宁垂在外面的肉棒。昨天在帐篷后不断自慰的情景,八成是被这家伙尽收眼底了。
      “怕你不成!”
      甘宁跟上走在前方的两人,快步离开这个已经几乎化为废墟的营地。
      ──陆逊,等着……本大爷这就去救你!
      第13章
      [以下部分有触手y不能接受的话请快速跳过y的部份……]夹道生长的林木非常茂密,放眼望去皆是树木,通往虫王谷必经的林道,地处隐密,路狭而长,杳无人烟,条蜿蜒小河横在面前,水质清澈,可以直接看见河床上的小鱼小虾在游动。
      “所有弟兄们停下,就近取水,休息片刻!我们很快启程!”
      南宫恕勒住马匹,身后跟着的军队随即停止前进,吵杂扰攘的马蹄声也安静了下来。
      “诺!”众人起回答,策马奔向小河,各自歇息。陈凯走到南宫恕旁边,跟着南宫恕起坐在河岸,河边凉风吹来,稍稍解了暑气。
      “狂奔了几十里,是该休息下。”
      南宫恕的眼里映照着河水的波光,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陈凯说的话,好像在想些什么。
      “我做梦也没想过,居然有天和东吴联手,不是为了抗曹,而是去斩妖除魔。”陈凯捏起颗卵圆的小石头,扔向水中,“我还以为你会回国调度更多人手,最少也来几个道士高僧,没想到你居然直闯妖怪的巢穴,想必有什么妙计,收拾那大蝎子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出乎意料的,南宫恕竟然摇头。
      “没有。我是想过几个法子,但是没个有把握成功。我们面临的并不是人类,而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恶魔,我连能不能让兄弟们全身而退都没有把握。”
      “等等、等等,将军…我所知的南宫将军,可是个永远在事前准备好切才行动,从军以来连次都没有失败过的男人阿?”陈凯脸色微微变。
      “三件事情要告诉你。”
      南宫恕微微笑,也像陈凯样选了块石头,丢向小河,噗通声很快的沈入水底。
      “第,这次行动非比寻常,夜长梦多,要是给他跑了我如何向死去的弟兄们交待?非得立刻出兵不可。再者,我这辈子大概是离不开阿火了……我是刻也等不了阿。”
      陈凯愣,南宫恕从未直接谈到和阿火的感情,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字里行间,也够明显的了。
      如若真的能救回阿火,南宫恕就是把阿火娶进门都不意外。
      “……是。”
      “第二,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只有谨慎和冷静是我的优点,说到不败的人,只有诸葛丞相那般的神机妙算,盖世天才,方能战无不胜,我南宫恕何德何能,怎会事事都有十足把握?”
      “第三,跟你说过多少次,私底下相处不准叫我将军,你到底要忘到什么时候?”南宫恕话锋转,板起脸色。
      “陈、陈凯时疏忽,请………南宫兄弟莫要见怪!”
      看着陈凯头盔下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南宫恕突然又笑了。
      “以后,你就不需要改了。”南宫恕淡淡笑,可是笑容里藏着的,却是陈凯怎么也猜不出的复杂情绪,话说到半,却又梗在喉头。
      “………我……唉,以后再说吧,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南宫恕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尘土,牵过马匹,踩着马蹬跨了上去,深吸口气。
      “整军出发!”
      虫中的王者此刻已然回到虫王谷的栖所,那是个隐藏在山林中的岩窟。
      岩窟外的花草繁盛,树林茂密,却止于岩窟的洞口,本应生长在潮湿岩窟内的苔藓,这里却点也没有生长,只透出丝丝幽光的黑暗岩穴,彷佛会吞噬生命般。
      不毛之地,非此末属。
      这是只属于毒虫的巢穴。数不清的蝎子、蜈蚣,还有各式各样颜色斑斓鲜艳的毒物围绕在八尾蝎的身躯周围,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黑压压的片,把洞穴的地面都铺满了。
      子雪站在八尾蝎的身旁,面无表情,左手的部分溶化成紫色的胶状液体,牢牢的捆住倒在地上的两名美少年,把陆逊和阿火缚在洞穴里的石柱上。
      “现在,我可以拿回你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了吧?”
      八尾蝎低鸣了声,从八尾蝎的嘴里,吐出了个噗通噗通跳动着的鲜红物体。
      血淋淋的心脏,离开了主人的身体,仍然跳动着,在黑暗的洞窟中显得格外诡异。
      “你的生命是我赐予的,莫说是这颗心脏,你的切我随时都能拿回来,是我让你活着,自然也能不让你活着。”八尾蝎对着把抢走心脏的子雪说到,“我的好儿子,这次看在你有功的份上,我就把它还给你。”
      ───要是我没帮你拖住蜀吴两军,那你岂不杀了我?儿子、儿子的,谁是你儿子!
      子雪虽然心中暗骂,但是脸上仍然不动声色。拿回心脏的子雪,珍惜的把心脏放到胸口,紫色的液体立刻涌出,包覆住手中的鲜红心脏,很快的将心脏埋进了身体里,整个人融化成紫色的液体,渗入地底,会就不见了。
      “那么接下来……”
      八尾蝎猛的立起八条坚硬无比的尾巴,枪般竖的笔直,长长的蝎尾插进岩石里,岩石就像泥土般脆弱,发出崩裂的巨响。
      钢铁般的甲壳从蝎尾上脱落,块块掉到地上,把岩石的地面都砸出了大小不的坑洞,而直藏在甲壳里的,竟然是无数条伸长的触手!
      原来八尾蝎也只有正中央的条尾巴是真的,其他的尾巴都是由触手所组成,紫色的触手看起来非常的滑溜,在空中恣意扭动挥舞着,不断冒出黏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两条较粗壮的触手,把陆逊迅速的卷起,举到空中。
      “……为即将成为王后的他们欢呼吧!”
      陆逊的双眼已经习惯了光线稀少的环境,幽暗之中,虫海发出了嘶嘶的叫声,很兴奋的摆动着身躯,加上八尾蝎狂妄的笑声,回荡在这洞窟之中。
      此等恐怖的景象,阿火即使已经跟在南宫恕身边数年,见识过许多可怕的战争场面,还是被眼前的这幕吓得发抖,在八尾蝎强壮的触手中挣扎。
      而历经南宫恕的调教,无数陌生士兵的轮奸,又再承受了在甘宁眼前当众被xx奸淫的痛苦,陆逊的心似乎已经麻木了,此刻的陆逊,很坦然的接受事实。
      切都不再重要,面对的无论是什么可怕的折磨,也无所谓了。
      陆逊没有想到,甘宁和南宫恕这两个死对头,居然会为了救人而联手,在陆逊的心中,甘宁在被八尾蝎刺中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希望,必死无疑。
      而捆绑着自己,挥舞触手的妖怪又是这等强横,即使出动军队也未必能制服它。即使凌统他们再出兵来救,也只是自投罗网而已,现在的陆逊,只希望不要再派出援军了,免得死伤更惨重。
      ──停止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吧?反正已经是个肮脏不堪的奴隶而已……
      陆逊想到这里,苦笑了下。
      无数触手朝着陆逊袭来,很快的在身上蔓延,手脚都被八尾蝎的触手强硬的拉开,大字型的悬在空中。触手冷湿的触感,在陆逊的肌肤上滑动,挑逗着敏感的乳头,比较细的触手圈圈把陆逊的阴茎捆了起来,前后套弄着,甚至伸进马眼里头,不停钻探隐密的肉缝,陆逊的身体当然禁不起这样的逗弄,肉棒挺得发硬,享受触手的玩弄带来的快感。
      ──哈哈,连个怪物的玩弄都能爽成这样,陆逊阿陆逊,可真是淫荡阿!
      个突然的触感,让陆逊顿时感觉到危险的信息。
      肛门口有个巨大的压迫感,那是刚才把陆逊卷起来的粗壮触手,宽度最少都有碗口那么粗。
      不、不会吧……
      只听到八尾蝎声吼叫,粗得不像话的触手,立刻以巨大的力量,硬生生贯穿了陆逊的后穴!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呜、呜呃………”
      陆逊撕心裂肺的惨叫,压过虫海的声音,划破了洞窟中的空气。
      突入得过度用力的触手,顶在陆逊的肚子里,把陆逊的腹肌撑出个明显的隆起,差点把陆逊前后贯穿!满胀的感觉,更是让陆逊不停干呕,肠子里头全都是蠕动着的恶心触手,陆逊觉得肠子几乎要被撑破了。
      抓住手脚的触手把陆逊的身体往下压,让巨大的触手得以口气钻进很长的距离,让陆逊的身体感觉到就像要被活生生撕开的剧痛,以及进入太深所造成的强烈恶心感,骨盆几乎快要散开来,巨大的痛苦,超过南宫恕所造成的何止百倍!
      陆逊的瞳孔放得很大,嘴巴塞满了不停流出汁液的触手,身上也沾满黏液,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而在陆逊被巨大触手奸淫的同时,阿火也像陆逊样发出尖锐的惨叫。
      阿火的后穴也被另外只触手钻入,巨大的触手不断撞击着肛门的入口,把后穴撑开到异常的宽度,每次进入都在阿火的腹部造成个隆起,彷佛要顶穿阿火的身体般,快速穿刺了几百下,阿火忍耐不住反胃的感觉,“哇”的声吐了出来。
      前方的触手缠绕着两名美少年的肉棒,彷佛要把肉棒挤出汁液般的不断收缩着,灵活的触手,让两人即使处在极大的痛苦之下,照样勃起,硬挺着接受触手的玩弄!
      在肠子中钻动的触手不停进出,虽然肛门还是被扩张到拳头那样可怕的大小,却渐渐习惯了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直接从肉体上获得的快感。
      陆逊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开始自动反应,迎合嘴巴里钻动的触手。触手的顶端有个膨大的位置,没过多久,就从触手的开口射出精液样的黏稠液体,朝着口腔深处灌进去。
      “唔……唔……”陆逊拼命吞咽着妖怪的精液,眼白翻,肉棒在捆在外面的触手和插在尿道中的触手内外夹攻之下,也喷出了道道白色的精华。
      ──好爽……好爽……肉棒像小穴样被插进来…在里面钻动……再进来点……
      强烈的高潮,让陆逊几乎忘记后穴还在被粗得可怕的触手奸淫着,而口中的根触手射精之后,立刻由另外根触手补上,继续和陆逊的舌头交缠。
      阿火这边也样,逐步陷入了被奸淫的快感之中,鼓胀的睾丸兴奋的不停收缩,大股大股精液从肉棒喷出,被触手捅得欲仙欲死,在被八尾蝎的触手举起的高空上,喷溅而出的精液有如下雨般喷洒在地面上,弄得大片岩地上都是点点白精。
      “不行了……肉棒…快要融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八尾蝎发出难听的笑声,尖锐的声音混和了低沈的声音,彷佛同时摩擦着大量金属般,“接下来,只会让你们更爽!”
      八尾蝎说完,陆逊和阿火立刻感觉到在后穴进出的粗大触手停下动作,正在挤出个圆形的光滑物体,大小有如颗鸡蛋,直往肠子的深处推送,缓缓推动到触手的末端。
      “这颗蛋会吸收你们的身体作为养分,三天后就会孵化!能产下本座的后代,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阿!!哈哈哈哈!!”
      圆形的蛋从触手顶端挤出,掉落到两人的肠子深处。蛋接触到肠壁就牢牢的在肠子里生了根,卡死在两人的体内。
      陆逊和阿火,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能乖乖的接受八尾蝎的卵,身为男人,竟然得承受被妖怪强奸怀孕的命运!
      过度激烈的高潮,直接让陆逊和阿火的大脑片空白,完全成了被性欲所控制的人偶,连被迫怀孕的屈辱都感觉不到了。
      “在你们产下孩子之前,本座会很好心的让你们不停高潮的!”
      话说完,粗壮的触手立刻以极快的速度不断抽插着两人的后穴。
      “呀阿阿阿阿!好爽、阿阿阿阿太舒服了,大肉棒、大肉棒塞满了屁股里面、好大、阿阿阿阿!!!”
      “要死了、不行、身体要融化了、肠子要被拖出来了呀阿阿阿……不行、不行呀阿阿阿阿阿!”
      陆逊和阿火已经被触手奸淫的语无伦次,激烈的吐出淫荡的话语。
      “你们可是男人喔?生下妖怪的孩子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阿阿阿、陆逊、陆………阿阿阿阿阿!!!陆逊想要、生下来!!!”陆逊吐着舌头,任由口水垂下,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
      阿火也爽得全身发抖,只能不断呻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呵呵呵……真令本座满意的答案,为了奖赏你们,速度再快点如何?”八尾蝎的触手随心所欲,抽插的速度又更上层,咕啾咕啾的摩擦肛壁而发出嘈杂的水声。
      “咿咿咿咿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两道愉悦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岩穴。
      两日后。
      追踪着八尾蝎的足印,南宫恕行人星夜赶路,终于追到了八尾蝎所在的岩穴口。
      甘宁刷刷两声,抽出腰间佩刀。两天来经过南宫恕的丹药调养,甘宁的伤势和过度射精造成的耗损都已经痊愈,精神抖擞的跳下马匹。
      “妈的,这王八蛋终于被我们找到了!”
      “哼……躲在岩窟里面不出来吗……?就是再大,也不过是条蝎子。”陈凯摩拳擦掌,解下沈重的长鞭握在手里,“我们该怎么攻进去?”
      已经下马的南宫恕眼皮动也没动,提着长枪,凛然站在岩穴的洞口,丝毫没有惧色。
      “硬闯。”南宫恕淡然道,“直接走进去。”
      “什么?你现在真的是脑袋坏了是不是?本大爷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的计划,看起来这么聪明的样子,结果竟然提出这么蠢的方法!”甘宁脸不可置信。
      “是……是阿将军,这样……不太妥当吧?”
      就连陈凯也面露尴尬之色。
      千里迢迢到了敌人的大本营,怎能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我们对敌人的情况完全不明了,洞有多深、里头有多少敌人、要救的阿火和陆逊在哪里,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只有硬踩上敌人的地盘,才有机会弄明白。”
      “但是这样难道不会打草惊蛇吗?”陈凯疑惑道,“那条蝎子何等敏锐,我们直接进去,怎么骗得过他?”
      “骗不了,我们只能赌看看八尾蝎是否会追杀我们,如果八尾蝎真要杀过来,我们就算难以取胜,也只有与他拼命了。”
      “……所以也只有我们三人有能力应付里面的各种情况,人多根本不济事。”甘宁明白过来。
      “我已经下令让弟兄们,我们进去就各自在附近扎营了。”南宫恕点头道,“进去之后,凯,能用你的鞭子把人抢回来是最好,但是不管我们是否能成功抢人,旦我喊撤出,我们就得要全力往回跑,明白吗?”
      “明白!”
      南宫恕单手握着枪柄,在空中甩了圈,片白光呼呼作响,左手取过火炬,带头冲进岩窟中。纯由岩石构成的洞穴里,全都布满了爬动的毒虫,习惯了黑暗的各种毒虫时不能适应火光,行动有些迟缓,南宫恕枪尖扫过之处,犹如秋风扫落叶,成千上百的恶虫立刻变成了个个肉饼!
      “这根本是个毒虫堆!”陈凯抡起长鞭,和南宫恕起斩杀大量毒虫,暗绿色的汁液从破掉的虫体里流出来,散发着刺鼻的辛辣味道,“沾上点就糟了。”
      甘宁挑了个大点的虫,猛力发起脚踢了出去,那虫平平的飞了出去,连撞死了排毒虫,开出条血路来。
      三人小心的在片虫海之中前进。危机并不只有剧毒的昆虫,真正难缠的是随时可能出现的子雪,和几乎是不坏之身的八尾蝎,只要这两个妖魔出现个,倾刻之间就可能让三人命丧当场。
      “本大爷这辈子还没看过这么恶心的画面。”甘宁满脸嫌恶,踏着烂掉的虫子前进。
      这话说完,漆黑的洞窟深处就传出了点细微的声响。
      “凯,甘宁,你们……?”南宫恕侧耳倾听,看着样全神贯注的陈凯和甘宁,“我没听错吧?”
      “嗯,确实听见了。”陈凯和南宫恕视线相交,甘宁也给两人个肯定的眼神。
      看不见的黑暗中,又传出了模糊的声音,像是呢喃的耳语声音,却听不清楚说话的人是谁,也无法辨认说些什么。
      前方的虫海已经散去,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藉着火光在黑暗的岩穴中小心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弯曲的岩穴中左转右转,那声音就越来越清楚。
      似乎是人的呻吟声。
      “……嗯……嗯………唔……”
      三人的心中顿时涌现极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宁和南宫恕两人,更是难熬,光是回想起八尾蝎在离开前曾说过要让阿火和陆逊怀孕,就让他们感到痛苦万分。
      ──希望还来得及,定要没事阿……
      “…唔唔………嗯…哈阿阿……”
      甘甜的喘息声,混合了淫靡的水声,陆续传来。
      是陆逊的声音。
      “阿阿阿…肉穴………要被你玩坏了…好哥哥……陆逊最喜欢的大肉棒……好坏阿……嗯嗯……都怀了你的孩子了……还插……陆逊的屁股…都要松掉了阿阿阿………太爽了………”
      弯过前面的岩壁,视野突然开阔,出现个宫殿似的岩石大厅。
      只见剩下条尾巴的八尾蝎就伏在大厅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触手,像蔓藤般随意扭动,最粗壮的触手上,插着个有着褐色皮肤的美少年。
      全身的重量,都由顶在肛门里的触手支撑。
      碗口大小的触手相当滑顺的进出着陆逊的后穴,几乎全身瘫软的陆逊,就悬在三、四个人高的空中,肌肉不断抽搐,全身沾满了黏稠的液体;马眼不断流出淡白色的精液,顺着陆逊的肉棒,流过阴囊滴着珍贵的精华。
      阿火则是倒在片白色的液体中,从阿火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精液。整片足以让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体,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来的精子,稚嫩的肉棒胀成了深红色,不知道惨遭奸淫、连续射精了多久,才喷出片精泊。
      两个人的腹部,都呈现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怀胎六、七月大的孕妇般鼓成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陆逊叫得声嘶力竭,挺着大肚子,爽得像是触电般颤抖,可是过度射精得肉棒,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只能喷出点稀薄的精水。
      “妈的………我要杀了你……”甘宁红着眼眶,短刀握得死紧,眼神中散发着升到最顶点的杀意暴吼着,“他妈的我定要杀了你!!!!”
      “这两位可爱的小美人可是说过自愿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们怎么能打断别人的家务事呢?”八尾蝎张开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声响让岩石跟着震动了起来,扑簌簌掉下几片岩屑。
      “凯,拜托你了!”南宫恕的声音,在陈凯耳边响起。
      声音有些颤抖。
      黑色的长鞭闪电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抢在八尾蝎的触手前步,迅雷不及掩耳的将阿火的脚踝卷起,陈凯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转身,用尽全身的力量猛力回抽!
      寥寥数秒转身的过程当中,陈凯的眼角看见了南宫恕。
      向冷静的南宫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解下披风扔给陈凯。陈凯用披风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宫恕暴喝声,刺出长枪,锐利的枪头迎上急袭而来的触手中央,触手力量虽大,却不坚硬,刷的声,被枪尖当头剖成两半。
      “走!”
      八尾蝎闷哼,发动更多触手进行扑天盖地的攻击!
      陈凯抱着失去意识的阿火急退,差点被接二连三袭来的触手击中,幸好陈凯久经沙场,闪避攻击的反射动作发挥作用,触手的攻击都被他躲了开来。
      “要走你们走,我要留下来宰了这家伙!”甘宁悲愤交加,两柄短刀左劈右斩,口气斩落了十多条触手。
      “就凭你是不成的,别做梦了!”南宫恕的长枪抡得虎虎生风,即时斩断袭击甘宁面门的触手,且战且退,“你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顶多陪着陆逊起送死!还不快走?”
      纵使心有不甘,甘宁终究放弃了孤身作战的想法,抹去眼泪,忍着心如刀割的痛苦跟在南宫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转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回到营地后,南宫恕急急的和抱着阿火的陈凯进了营帐。
      虽然不及从前的大帐那样宽敞,却已经足够南宫恕使用。陈凯将阿火平稳的放在地上,解开了南宫恕的披风。
      陈凯跟随南宫恕四方征战多年,从不曾看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体的肿胀到现在还无法消退,持续充血,硕大饱满的两枚睾丸,在两日来不断反覆射精的摧残下缩小了许多,变得又红又肿,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还得被种在体内的蛋吸收营养,挺着肚子,情况凄惨。
      看着身为同僚和挚友的两人,个泪留不止,个不省人事,性格粗犷的陈凯也不禁难过了起来,却帮不上什么忙。
      阵长长的沉默,谁也没说话。
      南宫恕擦干净阿火的身体,心疼的握着阿火的手,红着眼眶道:“凯,你刚才有否想过,我们的行动为何没有失败?”
      被这么提醒,陈凯突然发现其中大有不合理之处。
      “八尾蝎那家伙感觉极端敏锐,连我藏在草丛中他都能知道,我们大举进攻,他岂有不知之理?”南宫恕又道,“再者,八尾蝎移动的速度比马匹还要快上许多,要追杀我们易如反掌,为什么我们抢走了阿火逃走,八尾蝎却没有赶来追杀?”
      “这……确实奇怪,照理说,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还有个奇怪的地方。”
      陈凯看着南宫恕,想到了件事。
      “要阻止我们,子雪只要埋伏在任何处,或是封住洞口,我们都难以脱身,如果子雪刚才在那里,怎会不出手阻止?”陈凯沉思道,“如果他不在,那他又在哪里?”
      子雪行踪不定,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防不胜防。陈凯感到脊背阵凉意,曾经是可靠同伴的子雪,变成了可怕的对手,而且竟然这么难缠。
      “眼下还得先处理这个……”
      南宫恕紧紧把阿火抱在怀里,抚过阿火鼓胀的腹部,试着驱逐心中的难过,右手往阿火的股间探去。
      失去了收缩功能的后穴,对于入侵的手已经没有抵抗,稍用力,南宫恕的右手便轻而易举的伸入了阿火体内。
      ──竟然被摧残成这样……
      南宫恕忍着心里头的痛,慢慢推进右手。阿火的肠壁失去了昔日的温暖,充满了八尾蝎留下来的黏液,变得有些发凉,不过也是因为这黏液,南宫恕口气把手塞进到手肘的位置,探索着阿火体内的环境。
      理应极端痛苦的状态,阿火却仍然没有知觉。南宫恕的指尖摸到个触感异样的圆形物体,又韧又硬,看来就是蛋的本体了。
      蛋的底部似乎黏在阿火的体内生了根,稍用力,就牵动整个肠子,无法拔出,无奈之下,南宫恕也只有退出手臂,心里焦急万分,却是筹莫展。
      ──要是我懂得华神医的绝技就好了,可是现在……
      怀里的阿火,突然动了下,嘴唇轻轻打开。
      “南宫……哥哥?”干涩的声音,听在南宫恕的耳里格外心疼,南宫恕紧紧抱着阿火,才干的眼泪又再次流下。
      “我在这里……我来救你了……你等我,我定很快就把你治好……”南宫恕泪流满面的说着,“我很快就帮你把这颗蛋取出来,别怕……”
      没想到,阿火却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行的……他已经成为了我的部分…我自己知道这是拿不出来的……”阿火伸出手,温柔的贴在南宫恕的侧脸上。,“旦取出,阿火………可能也不行了……”
      “火、你别放弃呀,我定……定会治好你……”南宫恕急了,为了安抚阿火,明明流着眼泪却仍拼命挤出笑容,“你不能放弃……不能阿……!!”
      “南宫哥哥……”
      阿火几乎用尽力气,才勉强的抬起头,靠在南宫恕的肩膀上,在南宫恕的耳鬓边小声的耳语。
      南宫恕的表情慢慢的纾缓了下来。
      “……这是唯的方法。”
      阿火与南宫恕的眼神接触,南宫恕的眼里,已经少了几分担心。
      “既然如此,只有试了。”南宫恕道,“只能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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