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13
休懊恼,且开怀,平生赢得红颜开,三千里地无知己,十万军中挂印来。
暑假开始了,继父看我每天痴呆着,问我想不想去ns武警部队打靶玩玩,我有点意外的点头,我还没真见过真枪,也没想到会有机会摸真枪,我当时就想去捡个弹头,收藏下,知足了。于是在周末我跟着继父和几个公司的中层,第次摸到了枪,好件杀人利器,娘的这个可怕的玩意明显是和男人的野性相通的,我拉了下枪栓,就不由得浑身发颤,像冲动样的感觉。有效转移了我最近驱散不开的阴郁。个陪同的军官让人拎来了四个墨绿的长方形铁盒子,背了六杆弹夹又弯又长的木把自动步枪(抱歉,枪械知识匮乏,不知是咱们国家哪款枪,反正和cs里的ak像又不像)。铁盒子打开,我靠,满满的子弹啊,这就是电影里总能让敌人内牛满面让主角毫发无伤让硬汉决然不倒的bullet吗?,我那脸的三孙子又冒了出来,闪着泪光的眼睛讯问我能打几法,军官(后来我叫他杨团)告诉我说,打完还有,留着也是报废(这句话我到现在还很吃惊,军队存货这么多啊??),不过你这样的周打完这四盒就不错。我靠,这是他妈的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杨团转过去跟我爸笑“c总。咱们比比去,你也是当过兵的”,于是两个人拿枪去了靶场的远端。我感觉自己快尿在裤子里了,哆嗦着在个士官的指导下装好了第个弹夹,按得我大姆指疼。等到五六夹子打下来,就知道人家说的不错,我的耳朵都聋了。我问士官能去捡个弹头吗?士官说会,让你进靶沟
看看你就知道了。后来我发现,原来靶场的头就是很多很多的木头整齐的排成的剖面。
子弹全在里面,而且挖出来就是已经变形的。我很失望,我想要个弹头的希望是不成了。莫非我得朝天上开枪,等着完整的子弹头落下来?靠,应该绝对不会落到原地。何况也不许对空鸣枪。
中午在部队的小伙房里,军官问我,小子,想不想在这住段时间,你放假了吧?我很高兴,“行吗?”我妈和继父也看杨团,杨团说这共是五个大队,两个在山里,三个在基地。两个进山拉练的队都留守了个班,让小子住进去跟着训练,跌打跌打,我看小子这身肉够懒的。我郁闷,我继父很高兴,我后来也明白这是个很大的面子,毕竟这可是武警部队啊。居然能让我跟着住两个星期。
于是当场说好,他们继续推杯换盏。下午要走了,杨团问我,什么时候来,提前告诉我。我说就今天吧,不走了,明天让我妈他们送衣服来。杨团说,行,有点那个劲儿。不过衣服不用送了,你这身儿也不能穿,你得换我们的作训服,便服不方便,我也不好跟外面说。我点头,我妈再三确定我没开玩笑,于是他们登车离开。个武警战士的带着我上楼,安排了个宿舍,又给我送来了迷彩背心。
后面的内容我不知道要不要跳过去,因为马上就要庆祝建国六十周年了,我要写的东西可能和主旋律有些不搭调。到不是别的原因,主要是感觉武警部队还是有松松垮垮的地方。怎么说呢,我跟的这个留守班,全是关系战士。就是各种各样的关系进来的。部队轮流进山拉练,他们都会留守。有的负责文秘,有的负责炊事班,妈的还有个卫生兵。
我就纳闷了,你个卫生员不跟着大队救急,居然也留守。基地又不是没有医院。全是关系兵。第天晚上我们就熟络了,他们问我大学的事,我则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打靶。晚上睡觉的时候,假矿给我抱过来个枕头,说你就枕这个吧。
部队没枕头。我偷笑,没人检查?假矿说没事,大队长就在咱们楼里睡,他屋里有电视,熄灯前就能看。我说原来如此,杨团也睡着。假矿说是杨团是支队长,咱们这是五大队,住楼里的是大队长。我很傻b的以为大队长是什么衔,师长?
假矿崩溃,他说支队长管大队长,大队长管中队长。咱们这支队长是团级第二天吹起床号,真早,我看假矿没动,我也没动,外面好像出操了,震耳欲聋的口号,哇!太有气魄了,我赶紧站到窗口看。假矿继续睡,妈的,莫非这楼里住的都是俘虏?不用起床,享受优待?我回到床边开始叠被子,豆腐块,不是吹牛b,高中军训第天就砸出豆腐块了,现在就是复习复习,我反复的捣腾了几遍,还真的有模有样。
部队的被子就是好,虽然沉点,但是压砸就出型。尤其是捏出鼓起的两条进行最后折叠时,下就出型。比高中我们自己背的五花八门的被子强多了。
搞完我的被子,我又把当枕头的那个被子叠好。真发愁怎么放,莫非头个,不行,得收起个来。我琢磨着呢,假矿起来了,跟我说了声起来啦,就优哉游哉的去洗漱。我靠,我看我身上的作训服,再三确认,我真他妈真战俘营了?然后和假矿去吃饭,原来个大队有个独立食堂,我们的食堂果然空空荡荡。大队长已经在下面坐着了,我敬礼,大队长说不用,你没衔,不许敬礼。我傻!结果大队长笑,说你不用敬礼,不是不许。我靠,这玩笑开得真他妈威严。我们吃饭,大队长自己出去了。吃完饭我就跟着假矿,看着前面楼的战士们又开始集合。
我看假矿,假矿说看电视不?走着。我心说太悠闲了吧你。大队长不在房间,我们进去,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看了。都认识,昨晚打过招呼,很快,留守的几个人都来了,还有炊事班的个班长,脸厚道,我想他也是关系兵?他跟我打招呼,说这就是来体验生活的小伙?我赶紧抢在别人面前点头。聊了几句,我才知道,这里面就我和炊事班班长大。他是五年兵,马上退役(申请过次延期),所以进了炊事班。升了班长。我暗想五年啊,最后要进炊事班才当了班级。真是隐忍。假矿年半的兵,高没上完就来了,比我小。还有其他的几个,全比我小,都是初中高中来的。搞了半天我才是大龄青年。头两天就这么过去了,我闲得蛋都疼了,就是上了大学我都没这么闲过。而且中午班长还叫我进厨房在锅里捡肉吃。我哭啊。
第三天杨团过来看我,问我都干吗了,我下子折了,假矿看我,我看假矿,干紧说就是熟悉了下部队情况。杨团黑着脸说熟悉什么部队情况,我找你们大队长说。我们上二楼,杨团跟大队长打哈哈(我觉得军官们的森严等级都是在战士们面前表现出来的吧),杨团说你给我好好安排,让他们几个带着他来点正式的东西。大队长说你早讲,我觉得人家大学生来体验生活的,不能安排什么训练。
院团说他爹妈把他放着就是练练来的(我靠,你居然不脸红,是你让我留下的)。
于是他们达成共识,早晨我也要出操,但是不能跟着其他几个大队入列跑操。由留守班带着去爬靶场后山,杨团还说就是关系也不能老这样,让他们起着。
(出去后我先与大队长之前传达了噩耗,于是留守的同志们脸看见祸害的表情)。
我说你们知足吧,我就是早饭前出早操才让你们带着跑步上下山,我他妈吃完早饭还得入列跟三大队出操。留守们的脸厌恶转化成些须的同情。越发的让我忐忑不安的了。晚上熄灯前,大队长找我,说大学生,这个带好,明天吃完早饭跟三队出操,我和杨团都招呼过了。我接过来个板凳,个长棍子。莫名其妙的睡觉。第二天早晨楼里就响起集合,这点不能不说部队的令行禁止。别看上头睁只眼闭只眼的放任留守兵,那是不管,可旦命令下来马上就有人在楼里集合。我连被子也没叠就跑出来,假矿到是表现了年兵的素质,床码的贼利索。
我排在他们十个人后面开始往靶场后山跑,姥姥的,累死我了,从西山向上爬从东头下来,三十分钟要求上下,基本就不算有路,就是条部队长年跑出来光秃秃的硬道,周围都是蒿草。我还没到山头就尿(sui)了,真不行了,我和乐乐起的时候已经把元神都散得差不多了。想起了乐乐,唉,心口酸,也不知道她现在黑天白天呢,我在个破山里跟着武警部队打发时间,我们真是越走越远。
我停了下,前面的就回头喊,跟上。姥姥的,爷跟上就跟上。等我下来的时候,腿抖得都感觉不到裆里的老二了。这时候假矿笑,说你还没绑沙袋呢。我再看,哭啊,他们人手脚上都绑着对沙袋。对不起,我太小瞧留守们了。再怎么是关系,也是武警战士。有料。服了!
早饭吃完,我就发现站起来不利索了,腿开始疼。歇了会,军姿跑过来个战士,跟大队长敬礼。报告,三大队带人。大队长挥手,我赶紧拿板凳,拿棍子跟上。到底是部队,军姿整肃。我和所有战士样,手板凳手棍子(具体哪个手拿什么忘了)。好像是左手凳子右手棍。整整个上午,我非常二的跟着三大队跑步,然后队列,然后原地坐下听分解战斗队形(那个坐真让我开眼,声令下,预备,所有人都把凳子放在背后臀下。再喊坐,我靠,整齐划的全部坐好。就老子回着个身撅着个屁股放凳子,人丢大了)。队列讲解完了就是障碍训练,这个时候没有我的事了,因为我只能妨碍大队的训练连贯性。个连长陪我在旁边看。等到休息的时候,很多战士看着我,议论纷纷。三大队长过来说,欢迎下,大学生(最他妈不值钱
的就是我们),来咱们这体验生活。讲两句?
他看我,我傻着,讲什么我都讲不出来。三大队长说,来,给大学生开开眼,练练基本功。我看他们直直的摔下,两肘着地。看得我都疼……
每天这样,两周很快就到了,车来接我了,杨团乐着跟我说,这些天怎么样?
我说真好,长见识。杨团严肃的赞成说,部队能给你练成钢。我倒,我真以为自己入伍了。杨团让我收拾东西,问有什么遗憾不?我说有遗憾,没站过岗,二没抗过枪,光跑操了。杨团说站岗绝对不行,你没衔二没号,白天站让外人看见(哪有外人,我心想你们窝这破山里,走出去二里地才见着公路)违法部队规定,晚上站保证不了安全。打靶倒是可以,部队下周有夜间射击训练,想开开眼呗。我说想。他说那你就再待周,我琢磨了下,哎呀我真想找个有电脑的地方看看乐乐的邮件。但是夜间射击训练的吸引力明显更大,娘的豁出去了。我说再来两周都行,能跟着夜间射击训练就成。杨团说是看,不是跟着。你要想射击,我下周安排你去靶场,但是夜间射击你只能看。我又琢磨,看,看也过瘾!将来好跟别人吹牛b。
杨团给我家打电话,说我乐意再留段时间。家里不反对,司机就回去了。
我其实很开心,我有点喜欢这,简单,人累,但是很多家里的事我可以不想。于是我继续留了两周(超出预计周),这期间我上午跟着出操和训练队列,大队练障碍的时候就跟着轮班的战士学擒拿拳(这三字我都不好意思说,怕玷污了部队的名号,对不起中华人民共和国武装警察部队的栽培,我比划起来让自己都很绝望)。下午摔正步,原地立定。才知道以前的军训真他妈小儿科。打了两次靶,连着三个晚上看了几个大队的夜间集合加射击训练(杨团说我真激荡,看起来没完了)。跟着杨团看了次特警(独立于五个大队之外的)中队解救加驱散训练,让催泪弹熏得壮怀激烈(泪没有,娘的眼疼,而且气味特刺激,我巨无奈的看杨团。杨团也给熏着了,嘬着脸拧着个眉目说以为没事呢就没戴面具,风向有问题。
我晕)。
能说得特别的事就这些,其他的就很平淡了。到是还有天上午杨团过来看训练,大家休息,我在旁边跟小战士比划着学擒拿姿势,杨团眼就看了个咧嘴,直搓脑门。我更郁闷,我的动作得多恶心才能让这位大爷跟吃了苍蝇似的。杨团招呼,让三大队的个连长跟我玩两把(你嫌我糟踏擒拿拳吗?),就在沙坑里,摔倒拉倒推倒扭倒连长都行,可以有抓上衣,踢腿的动作。搞倒连长次,他五十个腑卧撑,我倒次十个。我极不情愿,人家连长也是,我是尿的不乐意,人家是强的不乐意。来吧,这是命令,果然连长就没把我当盘菜,我死乞白赖的用尽了各种鸟兽鱼虫般的动作,人家左躲右闪轻推硬挡就是不倒,不过也下没给我放倒,巨给面子,怕我难堪。杨团觉得没劲了,跟连长喊你再弄不倒他,你就百个。连长听完就给我来了个大背摔,揪着我肩膀转身做背的动作,同时间的把后身欺进我怀里,两膀用力,还有条他妈的腿向后撩我,非常“人体力学”
的让我这百十来斤从他肩头呼啸而过,干,摔死老子了(这动作得铭记辈子)。
而且还听见片哄笑。最倒霉的是,中午休息时,人家小连长找上门来说,你把我肩章带缝上,你都给我拽扯了。t_t大佬,你玩我吧??
我回家了,有那么点生龙活虎的意思,我妈说部队就是部队,个月能给人换个面貌,瞧瞧,儿子站的多直,以前老塌着个腰(对不起部队,周之后我又成那种特谦虚的点头哈腰了)。我身上的颜色都是黑红的,而且露着的地方有好多白色的干裂死皮。继父倒是很满意,说这比让他上年学还练人。然后继父正色说,贝壳,想去日本吗?
我呆住,我说日本?我妈说留学,要不要?我傻住,这是哪跟哪的?就算你们为我好,也得考虑我的实际情况,我就初中学了那几十个平假名片假名,还没记全。还有句话我没法说出来,我那老师发音就跟让人在肛门上捅了电缆样,这不扯嘛,我能好得了?继父说,你田叔家的老二也去,你去不?(我不去,我是想出国,想去米国。
乐乐在那,乐乐在哪我想去哪,津巴布韦都成。)我说我估计入学考都过不了。我妈说你考虑考虑,怎么才有前途。继父又说咱们哪天跟田叔和他家老二起吃顿饭,看看你要怎么申请。_我哭,你们两个听我说话了吗,你们考虑我的实际情况了嘛,我现在的问题是我那鬼子话完全是二把刀,三脚猫,半瓶子醋。
还有田叔家的老二?我仔细的想,米老鼠吗?就是那个耳朵薄薄大大的四眼?文姐的妹妹?甚至让我怀疑田姨有过什么风流往事的物证(对不起,田姨)。文姐是哪都好就是摘不了眼镜让人失望,米小二是别摘眼镜,她摘了你看她也失望(眼睛无神)她看你也失望(模糊不清)。唉,我想到哪去了,我自责,不要随便评论别人,这是基本教养。我怎么忘了?莫非我现在听到女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和乐乐比?才会在心头下这么恶毒的话。要不得,我别心理扭曲了。
我想我好点了,能够聚精会神地做事了应该就是振作的开头。且把它当作是这次打靶打来的长达个月的意外。
最起码,和几千个登高爬低扛枪格斗的爷们天天睡在那个山窝里,男人需要种元气,而后振作。我回到房间,我现在最想的,是快点和乐乐发个邮件。
对不起大家,此节无h。彻底不符合书屋的规定了。见谅,h是后面的事,这个暑假,的确不high对不起大家,今天更新晚了,请见谅。
行雨人14
来时秋暮到春暮,归去又秋暮,青山无数人有数,绿水又无数。
前天到现在,直很是烦恼。我觉得自己有点缺心眼儿,个容易被情绪纠结所累的人,心都乱了居然还自以为是的想要驽驾指端,为了回忆而敲下键盘。
如同根自不量力的鸡毛掸子,只能搅起根本扫不净擦不亮的“陈年堆积”。行雨人写到11,我已经没法子抑制满心思念,哆哆嗦嗦又若有所盼的点开乐乐的网络空间,好像暗示了自己被某个无名角落的“蒙面持刀”无辜裹挟样,我翻看乐乐的照片,工作的,生活的,刚刚更新的。那眉梢嘴角的爱怜,那高高瘦瘦的单薄,还有脸喜欢照相的俏皮与自得。乐乐,你知道有多少人读了我这并不容易的记叙,为了我们的聚散离合而纠葛?作为有意无意都把网友绑上了心酸贼船且行为已邃的记述者,我总算报应了“受尽煎熬”。我很悔,悔的完全超出预计。尤其当晚看到空间里条更新的动态[贝壳,你来了吗],是乐乐。我并不意外的意外着,毫无思绪的思绪着,怅然若失的酝酿回复,否定掉,再酝酿,总算敲打出条充满了识即破的“普通问候”,却迟迟不敢发送。叶子进来,我解脱样的关掉链接,然后为了应对叶子将要探过头来的偷袭而看新闻。
文章写完十二的时候又想停。可能大家说你真要太监了。唉,我如果是个熟练的写手,也许会把花儿们的故事穿插在我和乐乐的故事中交待,只把这段裹满了青涩的“全心全意”当做主线。乐乐离开,回忆结束。也许这才是最完美的手段。可惜,我不过是第次试笔的新手,而人生的经历却只有回,没有重写的可能。我相信,很多人,都把乐乐做为了通篇的高潮,现在高潮过了,乐乐走了,谁还要留下看摊只剩狼藉的衣衫不整?所以那天我在十二的后面帖了调查,我想问大家,结还是不结?不过好像没人留意,我只能再问,大家说呢?
今天看阅兵前,乐乐在我的空间留下[贝壳,你会站着看吗],她的思路总是毫无强迫但让你无法闪躲。我们多久没有联系了?而她的口气就像昨天刚刚放假回家样。忽略了你好吗最近怎样的寒暄与试探,如同直离你不远的轻轻念叨,贝壳,你会站着看吗?我谨慎的把空间关掉,qq关掉,删除登录痕迹。不错,这个号码,不能让叶子知道,因为上面,有乐乐。
我很想就此停下,但并不是要做太监文。因为我幻想圣诞节后,我可以回来告诉大家,我去深圳了,见过乐乐了,现在就把行雨人的第二部分写给你们看。
但这是可笑不可能的,我有叶子,我们订了婚,交换了戒指,见过所有的亲友,甚至住在起,仅仅是没有婚礼。同样乐乐有了谁爱着谁我更不了解。她的照片都是单人,却并不能排除这是个和我样自从青涩爱人离开就再没让别人知道的旧帐号。我们从恋爱开始就没有问过你的前任是谁,都是这样性格的人,所以也注定了不会互相问,你现在是不是个人?同样是性格的原因,其实也是不愿面对互相失落的种至今犹存的默契。
楼下的网友劝我回去找乐乐吧,感谢大家这并不现实的同情。其实并非为我,而是你们也爱上了乐乐。我和叶子走到现在,只剩明年八月回国结婚,要想离开且不背上那庞大家族关于薄情寡义的指责,已然太晚了。我很想乐乐,但如果没有这篇回忆,我本该和叶子好好的生活。除去叶子因为怀过我的次孩子后和我直走到如今。可能唯让我付出很多的就是檬柠。乐乐不能算在这些意外的感情之列,因为她是我的“用尽全力”。
后面的暑假我仍在为去不去长野苦恼,而文老二已经开始准备了。我不是还想回理工,回去我就会想到乐乐,与其死去活来,真的不如换个环境。但没法子,日语太差了,我的基础就是初中的日语课而已,如果这也叫基础,那老子的水平基本等同于后来出现在徐家汇的楼倒倒了。虽然文姐打电话回来说很多学校取消了1级和2级的成绩,只要入学考就好,理科,数学还有基础日语,但我还是否定了。别说那四百分的日语以我都挂了蜘蛛网的日语啃不动,就是理数的话我如果读不懂题也是没辙。文姐让我和文老二下个学期都报个日语班,我只剩下撇嘴了,我说文姐你们家老二高考就是日语的,跟我就不是条线上的,我就报个白+黑的班也没用。咱们在块的时候,你哪眼看出来我会说句整个的话?我就个初中乙等二流b级的半成品,是真不成。文姐哑然,说为了乐乐不来?我说是。
我也只能说是,说乐乐走了我就又得解释,捣腾几句还不够我心里难受的。
干脆就说是。我搬出乐乐,文姐就明白了。其实大家心里都跟镜儿似的,田叔想让我和老二文恬“做个伴”来着。文姐说我跟家里说吧,我说文姐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我离不开乐乐。文姐说我知道,我知道,行了,你们好好的吧,别欺负乐乐。其实老二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我爸自己撺掇。我挂了电话,把自己砸到床上。为了文姐让“我们好好的”话,孤单的浑身发抖。
再回到学校,就是个面对着无限琐事的大三学生了。分方向,六级(上学期我最终还是挂了),还有计算机二级(上机部分也挂了),准备考研(我选择no)等等等等,导员告诉我们,现在就要做决定了,等到了大四就是实习和准备毕业设计(毕业设计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是什么,其实就是毕业论文,但要做个决策或者销售或者管理系统,设定虚拟的使用单位。就是计算机类学生的答辩内容),时间紧,而且为了找工作单位可能要去很多地方,根本不可能再准备二级什么的,所以今年希望同学们定拿下,大家总不想大学上完,毕业证和学位证只能拿到个。
我的任务艰巨,乐乐离去的上个学期,我除了勉强过了专业课考试,其余切尽墨。也只好今年抓紧拿下。寝室有三个人也选了管理。但除了孙娘子,我们七个人谁他妈都没过六级和计算机二级。老弓的意思是,六级不准备了,反正学校毕业不要求,考下来也无非是找工作的时候多个本本。只有计二级不过就得死,所以这才是主攻方向。
寝室其他几个人听了频频点头,同时也发愁二级。我还好,我的理论过了,上机也做对了前两道题,就是最后题把丫代码搞混了,怎么都弄不出来,最后在指定时间内饮恨而归。所以我比另外六个孙子的紧张兮兮程度要小。
十的前周,我收到了狐狸的邮件。狐狸问我在哪呢?会不会回家过十,因为她在我家那边的大学学法律(老子早知道了)。她还很得意地说,没想到我在这上学吧,快回邮件,还有把你电话给我。我回邮件,装作很吃惊的得知她的下落。然后我说,十我留校。不过我很奇怪,你从哪弄来我的邮件?第二天晚上我还没等来狐狸的邮件,电话直接响了,我看着号码皱眉,这是他妈的外星来电吧,号码毫无规律可言。接是狐狸,也不用什么什么卡打来的。狐狸问贝壳你十回不回来?我说不回,我家没人来接。狐狸吃惊“你不会吧?你自己坐车不就回来了”我遇到有些没法子回答或者需要多说很多话才能回答的提问,总是干脆的给它换个话题。我说你怎么知道我邮箱的?她可能是在电话那头撇嘴,“打听的呗,想知道还不就能打听来”。我长长的噢了声。狐狸又问“真不回来?”。
我说“这破事开的着玩笑吗?”狐狸悻悻,“要不我去q市玩玩?你接待不?”
我说“没地方住,我包吃包玩但你自己找宿”。狐狸说你这人真是没意思,我不就那么说嘛,又不真去,你答应声我多痛快。我大笑。狐狸又问“女朋友在旁边?这么惜言?”“没有没有!”“是人没有在还是就没有人?”“你管呢,操得着这心吗,跟我妈似的!”她笑“哈哈,那就是有了,有了的都这么说!”
我也只好干笑,我说真没有。唉,说没有不是对不起乐乐,而是我因为懒得跟许久不联系的狐狸解释乐乐出国后我的形单影只。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电话挂断。
十的长假对我是种无形的煎熬,我几乎不能自持的在校园里“闹鬼”,熄灯前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甬道上,直到撞上和男友看电影归来的檬柠。我们打招呼,然后擦身而过。我看着檬柠的男友搂着她远去。我继续往前。溜达了很久,感觉快到熄灯时间,我跟自己说回寝室休息吧。今天肯定能睡好,就剩两个人了,定不会有“此起彼伏”在每个夜班时分的打呼噜放屁咬牙梦呓。我快到楼下时,远远看到了站在等下的个人,格子的大衣,颜色在灯下不明,有条带着流苏的围巾斜下。我走近,檬柠。她看着我笑下,心事重重。我说等谁呢?我明知故问,我有百分之二百的预感她在等我。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明朗很长时间了。
自从上个学期吃过饭,乐乐回来,我很少和她说话,但每次拉着乐乐在路上撞到她,她们两个都要嘻嘻哈哈几句。檬柠甚至会开我们两个个玩笑。自然的好像只有我自己心里有鬼样。乐乐走后,她和寝室的兄弟样,总是在上课前,路过前排时跟我打招呼,甚至会说几句满亲密的闲话。我在孙娘子严厉的注视下和檬柠保持着谨慎的距离,直到暑假。感谢孙娘子,他实在是出自对朋友的好意。
这个学期回来,我和檬柠就不多见了。因为分方向的问题,我挑的是系统,而她和大部分女生选了管理。檬柠问我为什么挑系统,我说不清楚,想学点真玩意儿可能?管理对我太虚了,你还好,人漂亮,选管理将来好找工作。我只能学点实际的,以防万。檬柠乐,她恐怕很受用我这种貌似无意为之的恭维。那次之后我们再无机会聊天。今天檬柠有点怪怪的,我话刚出口,她就用眼睛死死的看我。我把眼睛睁圆表示随便看,你想看出什么来。檬柠说贝壳。我应声。她低着头用脚跟在地上蹭了几下,又说贝壳。我没出声,但我的胆子真大,我居然把手搭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拂了下,我是用赌的她不会反感我这个动作,但我对不起乐乐,我迫切的需要檬柠的心情连我自己也不能解释。我又次做对了选择题。她很快向前倾斜,直到我瞬间计算了距离认为再向前下步更好并马上付之行动后,她准确的依在我怀里。我们抱了起来,我现在需要檬柠,非常需要,但我说不出为什么。檬柠问我,还能出去走走吗?我的主,马上熄灯了还出去?但我没有拒绝,我们做贼样出了学校,起码我是做贼样。
但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没做,我们在家旅馆里默默无言,我无言,檬柠也是。
我们看电视看到很晚,我说睡吧,然后我走到靠门的那张床边,我想我应该是听到檬柠轻舒了口气,那表示她为自己和我来这里又有些后悔,看到我无意再近步后才轻轻吁出了心口的慌乱。她其实不用担心,因为我也样,我和她的情绪模样。又可能我们都有些觉得对不起乐乐。后来我们各自躺下,关灯。也许黑暗才能让人放松,在我们各自翻了几个身的十来分钟后,檬柠在黑暗中开口,贝壳,谢谢你陪我。她等我回答,我想装睡是不合适也是没必要的。我说哪得话,我得谢你,没你,我也不知道今晚怎么过。檬柠长久的不出声,在我以为不是我快睡着就是她快睡着的时候,檬柠说,明天还来吗?我翻身对着她的方向,“嗯,不过这太贵了”檬柠说“我知道个便宜的地方,条件可能不好,但是还干净。
我的钱应该够。“我说我有钱,不行就咱们凑。这算是告诉了她没问题。檬柠轻松点,说晚安,我说晚安。
我在睡着前摸索着脱下袜子,这样轻松点,虽然裤子不能脱,但脚解放了,还算不那么难受。
第二天早晨我们退房。檬柠说要回学校,晚上见。我知道她去陪她男友了。
我去网吧打游戏,午饭都没顾上。下午我回寝室换衣服,就手霜人在里面。我随意的搪塞着他发出根本就不出我所料的大呼小叫,然后故意说,“甭喊了,三爷今晚还不回来”手霜夸张的抓心挠肝,我给他个笑,那是感谢他只是夸张的做动作,如果换了老弓,定会夸张的喊乐乐你好惨,贝壳负心了。如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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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我会很难堪吧?所以我对手霜笑。手霜痛苦的摇头晃脑,表示他要是也能夜不归宿多好。我安慰的看着应该是本寝室最后个处男的家伙倒在床上攻读计算机二级的题库(要是手也算的话那本寝室没有处男)。换好衣服,看看钱包,钥匙,手机,没落什么,我走出去,关门。听见手霜在屋子里喊,三哥,记得明天带点什么堵我的嘴。我头也不回的高声说好。
我觉得自己出来早了,也没约几点见,真是的,估计还是得挺晚。没准和昨天样。我只好先去网吧,心不在焉的和几个看似新生的家伙玩反恐。到了和昨晚差不多的时间,我结帐往回走,果然再次于楼下看到个女孩子的身影。我喊她,檬柠。她回头,脸意外“我以为你在楼上,老不下来呢”我说“去玩游戏了,你gg回去了?”檬柠不说话,哦,她有点不悦。这怪我,提她男友作甚,我真二。我只好打哈哈,“今天还和昨天样?”檬柠上前步和我起转身,我们向外走。檬柠问“什么还样?”。我说“就跟昨天样那么样?”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拗口。
檬柠笑,她看路灯“要不你想怎么样?”我也笑,为了气氛得到缓和而笑。
打车到了檬柠带我去的地方,的确很小的宾馆,不过便宜,百五晚。我登记然后交押金,檬柠在旁边挽起我的胳膊。开房间门的时候檬柠好像特意解释的说,“我高中同学带男朋友来青岛,我给他们找的”(其实我还真没想你是不是和你的gg来开房才知道的)。
我嘴上说“还真不错”,心里也想,的确不错,便宜干净,招待同是学生的朋友应该算是物美价廉。
关上房门,我们开电视,然后各自钻进被子里,时间也的确不早了。我们就这样有句没句的聊着。我突然觉得很温暖,就这么躺着,有个乐乐熟识的朋友和我聊天,很温暖。我们聊乐乐,但我本心有些排斥。就聊她的男友,她抱怨男友要考研,但是点没有和她的规划等等。很久,檬柠问睡吗?我说好,就睡吧。关上灯,我们又说了几句话,有点暧昧,有点调笑。但很自然,我爱这黑暗中的自然。后来07年底我在成都时,我也是这样白天在春熙路上随便的逛,给自己买条围巾牛仔裤什么的,等檬柠下班。我们去吃晚饭,然后去正熙国际的折扣房,特意关上灯做爱,就为了回味曾经的黑暗。檬柠次次的呻吟,高潮,我们股颈相交的享受对方,然后回忆那个十,继而复又莫名其妙的冲动,我们试各种的姿势,但她最爱从后面开始。有两个晚上她接到男友的电话,两个人冷冰冰的讲着(我前面说了,我们都在和爱人的冷战中),我想起看的h书里写着那种趁着别人的女友打电话时做爱的扭曲场面,冲动,真想把jj插回去,但我觉得不能够那么做,具体有什么不妥我说不出来,我想也许檬柠和他会打着电话和解,那样对蒙尼是好事。毕竟我们每天的性交不是寄托终身,只是在互相安慰,同时也在偿还那曾经住在起的六天的空白之事。这决定了我只能在檬柠通话时等她而不是插她。因为我不是在玩她。我意识里还是希望檬柠能和男友和解,就如同盼望着我也能和叶子和解,但这不妨碍我和檬柠拥有对方的高潮,我还有些报复的感觉,为了我们订亲前叶子和她的个初中同学出去喝酒晚未回,却以为我不知道。我就这么在黑暗中坐着,等檬柠冷冰冰的讲电话,甚至不去摸她身体任何部位的任何下。由着她接电话,完了我们再继续。但檬柠两次接完电话都很失落,虽然关着灯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知道她失落。我把檬柠揽进怀里,她就轻轻地靠着我,声不吭。我用手摸檬柠的下面,干干如也,看来这个二十来分钟的电话耗掉了她的激情。我也是,下面完全软了,但我抠着檬柠,很快硬起来,于是我用下巴蹭她想要告诉檬柠我需要,但檬柠只是直呆呆的软在我怀里,不会儿我的胸口就感觉到弯弯曲曲的湿热,是檬柠的泪流下。我愕然,我以为我们的乱来让檬柠在接到男友的电话后后悔不迭的落泪。我只好声不吱,有点不知所措。还好檬柠突然呼的吐出口芳兰,就像赶跑了什么似的。然后她捏我,贝壳?软了?我笑,哪能,你没摸着旗杆吗?檬柠笑,她用手背擦泪,然后两只手轻推我的肩头,我默契的平躺下,感受着檬柠的身子滑向我的腹下,轻轻地叫了声贝壳,把我含在嘴里,吸允着,揉捏着,我上了天堂,她咽下。然后把身子欺上来,用牙咬着我的脖子说,做长点,贝壳,这次你可以做长点。
然后抱着我换位,支开两腿,帮我扶起刚刚缴过的枪进入其中。呻吟着不知对象是谁的“亲爱的,爱你,”……
大三的那个国庆,就这样连着六天,白天我去打游戏,她去陪男友,我们晚上约在校门口(檬柠说楼下等不好),然后过来宾馆。我们说不上是怎么样的种心态,但都迫切需要个很熟悉的人来陪。我们每天在各自的床上,有时候是进了房间直接洗漱,关灯,在黑暗里吐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心里话。却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我们都觉得花了不少钱后,长假也结束了。最后个晚上我们在各自的寝室度过,我的心里空落落,我想乐乐,我又渴望檬柠在黑暗的另边传来的笑声,不知她此刻会不会也是如此。
行雨人15
莺渐老,蝶西东,春宵何事恼芳丛,野花不种年年有,烦恼无根日日生。
今天老婆出去买煲汤的东西,所以我有大概个小时的时间坐下来抓紧写点东西。我想我好像抱怨好几回了,最近不得其手,老婆怀疑我每天敲键盘所为何事。我只好把写作阵地转移到手机上,但来手机打字费事费眼,二来总是要慢吞吞的拼音选字,影响思维的连贯性。最主要的是很受电视节目的干扰,集中不下来。我又不能关上电视,那样的话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没完没了地按手机岂不更加诡异。
中秋,叶子说他们学校的留学生集会。叶子要去参加的,而我则会留在家里,有这么好的时间可以写东西,何乐而不为。但是希望她平安归来,别被那什么。
听说这是华人聚会是很多狼友的收割季节,娘的,饥渴的人也忒他妈多了。5555有网友说谁能想办法把叶子支开,银元奉上。我哭,你就是给我金元我也不能让媳妇被人支走,莫非你们要拉出去上她?呵呵,这玩笑我开过了,希望叶子原谅。不过每每想起叶子在高中被人抠b的传闻,我就时时地支起帐篷。
虽然我从没有问过她或者旁敲侧击过她,但我觉得这样不清的传言可以给我们平淡的性生活蹭加些兴奋的动力,起码是我面对她躺在床上声不吭时的动力。男人的思维有时真扭曲,我想。还有叶子,我至今想不明白,她怎么就声不吭,任由下面稀里哗啦。
交待句,我和叶子的第晚,她是流血了的。而且是气吞万象的血流不
(我和我的那些花儿)(13-1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