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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两个人影笑得合不拢嘴。
  “今年春晚还要人不,给这两个报上名,人才辈出啊。”
  “春晚不要人,咱们团部搞晚会,有机会有机会哈哈。”
  岳怀瑾把烟往地上一踩,拿纸包上。
  “起码心是好的嘛。”
  蒋腾飞烟都拿不直,“啊对对对,把人家水泡挤出水的好哈哈哈。”
  “行了,走吧,起码林天热心肠这点没跑吧。”
  “好什么好,装模作样!”
  蒋腾飞拇指食指一掐,把烟熄灭,走了。
  要不是岳怀瑾知道连长这个性格,还真是能被冷脸蒙住。
  “好一个口是心非。”
  ......
  医务室内
  林天紧张兮兮的看着医生操作,一句话都不敢说。
  “林哥,林哥,求求你,我害怕,让我走吧!”
  谢苇从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猛地拽住林天的袖子。
  眼神里满是惊恐。
  “没事,医生肯定会...”话说半句林天就不敢往下说了。
  因为,他看见医生拿了一整瓶的酒精,一排排银针,大的比他的手还长,在灯光下发出骇人的气息。
  谢苇从止不住的后退,声音带着哭腔,“医生……医生,我求你了,这个自己能好,真的不用处理……”
  部队里的医生,没有看过病也听过其大名。
  什么战场上用针缝断指,把手掏进身体里心脏复苏,多吓人啊!
  “别动。”
  “诶?”谢苇从的腿不受控制,往边上踢。
  军医一个眼神林天就怂了。
  “那个,丛丛,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林天一把把他的腿固定住,死死定在那。
  “林天!你特么别乱来!兄弟一场,你不能这么坑我!”
  医生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语气平静的让人发毛:“拿过来。”
  林天咽了咽口水,把脚往医生面前一送。
  下一秒,冰冷的针尖精准刺破水泡,黄白色的液体缓缓溢出。
  整个人像被通了电,嘴里“嗷”地一声,差点直接蹦起来。
  林天眼疾手快,手跟大钳子一样死死摁住他:“忍住!别乱动,医生还没上药呢!”
  谢苇从泪眼汪汪:“你特么要不先放开我?”
  可林天的手跟个大钳子一样,死死压住他。
  紧接着,酒精棉一抹,灼烧般的痛感瞬间炸开。他倒吸一口冷气,眼泪飙出来。
  谢苇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倒吸一大口冷气,眼泪瞬间飙出来:“啊啊啊啊啊——!!!”
  医生面不改色,继续处理,“以后起水泡早点处理,现在还遭罪。”
  自从水泡挑了,谢苇从一句话不说,默默流泪,抱紧自己的小腿腿。
  林天笑的肩膀直抖,“那医生,这个影响运动吗?我们都是新兵。”
  “不影响。”
  给他缠上纱布,林天搀着他回去了。
  “林哥,为什么你身上也是细皮嫩肉的,怎么你站着没事,我才站几天满脚都是泡了。”
  “因为我来之前,去旅游,有些地方只能徒步,每天一二十公里都很正常,你这个也是正常现象。”
  “把水泡挑开,再涨上,再挑开,这个过程中,就是的形成过程,用科学的话讲就是‘摩擦—增厚—硬化的过程,正常生理现象。”
  谢苇从将信将疑,“你不是学金融的吗?怎么这么...”
  “文绉绉是吧,我就喜欢这些有的没的。”
  两人一瘸一拐往一班走,还没走到宿舍,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啊~”
  福满德鬼叫一声,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凄厉。
  谢苇从脸都白了,前面这段路刚好

第20章 拉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