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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小姑拉到门口嘀咕了一阵,自己就出去进了西屋,小姑转身进屋对奶奶说:妈,你头太脏了,今天日头好,来我给你洗一下吧!看见母亲转身出去了,奶奶嘴里嘟囔了一句:吸人精!爷爷就在旁边,他听到后,瞪了奶奶一眼,嘴里低声说道:你个老不死的,漆娃子在地下,你嘴里胡说啥哩!奶奶急道:老东西,我胡说啥了?我家漆林原本挺结实的一个人,可自打跟她结婚以后,一年比一年虚,最后痨下毛病,结果……呜!说着说着,奶奶又哽咽起来,口中继续唠叨着:你看她倒好,浑身越来越来肉,骚狐狸!不是吸人精是啥?听奶奶这么一番说辞,气的爷爷火冒三丈,几乎就要动起手来,嘴里大骂着:坏事的东西,你给我滚出去!在地下的小姑听着二老的对话,不禁笑了起来,冲奶奶说道:妈,我哥那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你不能总咬着不放啊!再说那能怪我嫂子吗?说句实在话,像我嫂子这样的女人现在很难找了,你看自打我哥离开后,她哪一年不是回来看望你们几趟,而且一来就是大包小包,还给家里给钱,你说像这样的儿媳妇,现在上哪找去?就我哥那事,要是遇上个心狠的女人,早撂杆子走人了。听完小姑这一番话,我对这个粗旷的女人有了新的看法,以前在我的印象中,她就是豪放粗野、大嗓门,还爱占点小便宜,现在看来,有些事她还是很明白的。
      给奶奶洗完头后,小姑她就回西村家里去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母亲进了厨房开始做饭,用的是电磁炉,前几年母亲看到爷爷奶奶上山拾柴火很幸苦,就买了这个电磁炉托小姑捎了上来,五点刚过,饭就已经做好,荤素搭配,色鲜味浓,香甜可口,老少一家人一起吃饭,其乐融融,非常美好,就是奶奶的牙齿不好,肉片根本嚼不动,爷爷的是假牙,吃起来倒是没事。
      晚上的时候,母亲拿出一千块钱塞在了爷爷手中,爷爷硬是推辞,说是以前给的还没花完,而且他们两个都有养老金,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钱,母亲一再劝说,爷爷才收了下来。她对爷爷说: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就自己去集市上买,多买些蔬菜、鸡蛋、肉,把生活搞好,现在这个年纪,能多享几天福就享几天,不要太省了,自己不去的话,就托漆翠去买。漆翠是小姑的名字。她继续说道:我明天回趟娘家,下午就会回来,晚上再住一宿,后天早上,我和漆桦就准备回去。爷爷听到我们后天就要回去,有些不舍,但他也没有说什么。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俩也早点休息吧!说完话,母亲就转身出了正屋,我紧随其后,也跟了出去。
      山上夜里寒气逼人,西屋由于没有生火,整个屋子都冷嗖嗖的,大床上铺着崭新的褥子,两床喜庆的大被盖在上面,伸手一摸,被窝已经被电热毯暖的热哄哄的。我上了床,脱光衣服,刚钻进了被窝,门吱的一响,母亲就侧身而入,随手合上了房门,紧接着一阵香风袭来,她也钻进了被窝,然后脱下衣服,叠放在了床头柜里。关灯之后,屋里黑乎乎的,一轮皎洁的圆月挂上了东屋的屋脊,清冷的光辉洒在西屋的窗户上,窗帘在月影中婆娑着。我转头看向母亲,发现她也正瞅着我,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有道不尽的柔情。我轻声说道:妈,过了明晚,咱们就回去?
      嗯!
      妈,我奶奶对你……。想起奶奶说的话,我心里挺不好受的。
      老人家就那样,别想那么多,睡吧!她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我把脸凑到母亲面前,与她的额头抵在一起,轻声说:妈,你摸摸我下边。母亲抿嘴一笑,把一只手伸进我的被窝,在我胯间一掏,就握住了我勃起的大鸡巴,笑着说:真硬!她一边撸动,一边出神地想象着。
      妈,它在给你敬礼。
      嗯,妈知道,但今晚不行,你爷爷奶奶刚睡下,咱娘俩弄起来动静太大,会被发现的。母亲低声对我说道。
      我憋的难受。
      再难受也得憋着。母亲态度决绝。
      憋不住。
      连裤裆里这点事都压不住,你说你将来能有多大出息!母亲又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我一听这话,彻底蔫萎了下去,连个裤裆都管不住,我还能做什么?日屄确实是一种享受,没有屄日的人生肯定很乏味,但是如果一个人把精力都花费到日屄上,那他在事业上能有多大成就?……,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我醒了过来,掀起窗帘的一角,隔着玻璃,望向窗外,小院夜阑人静,月光如洗,在清冷的夜空中,有几朵云彩正在缓缓流动,床上的母亲正侧身而眠,随着均匀的呼吸,隆起的曲线也上下起伏着。
      这个时辰,奶奶应该睡实了,爷爷耳背,要不弄一次,心里这么想着,我就掀起另一条被子,钻了进去,扳过母亲,让她平躺,然后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面,感受着那份肉感,肥实的两个大奶子倒向两旁,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摸起来软软的,丰腴的腰身,显得很有力量,经得起猛烈的折腾,大屁股浑圆肥大,两只大手根本抓不过来,两条大长腿结实匀称,看来是个夹鸡巴的好手。
      哎哟!我睡的正香着哩,你烦不烦啊!母亲口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我没理她说话,一双大手继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
      儿子,别!回去再弄,老人家会听到的。
      妈,现在是半夜,爷爷耳朵背,奶奶估计睡的死,听不到的,咱俩就在这弄一次。我小声对母亲说着。
      难缠的东西,那你小点声。
      日慢点就是了。
      没正形的东西,我夹死你!
      哈!妈,你夹我,我日你,咱俩打一炮。
      流氓!
      来,让流氓把你裤衩脱下来。
      母亲整个肉身仰躺着,配合着抬起大屁股,我把她的裤衩脱了下来,拿到嘴边一闻,一股浓郁的闷骚味,那是肥屄里面的骚味,我将妇人翻了个身,让她肥软的身子趴在了床上,然后从玉背一路向下舔吻起来,最后来到浑圆高翘的大屁股上,对着丰满的臀肉,就是一阵啃咬,大屁股入口,肉香四溢,我真想永远这么把玩下去。妈,你的大屁股真香!
      哈!香?待会我放个屁,熏死你!
      妈,你放的屁都是香的。
      变态!母亲低声笑着。
      我将妇人重新翻过来,扛起她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肩上,然后握住鸡巴,用龟头在她肥美多汁的阴户上蹭弄起来,不一会,就有淫水流出,沾在龟头上,滑滑的。
      妈,屄准备好没?我压低声音问着母亲。
      进来吧!母亲轻声回应着。
      我屁股一挺,鸡巴就日进了屄里,先浅浅地抽送了几下,然后猛地一插到底,龟头撞击在屄芯子上,整个屄肉都开始收缩起来,细软的褶皱吸吮着整条大鸡巴,渗出滑腻腻的淫水,整个屄里面都湿热湿热的。
      妈,真舒服。
      嗯,舒服
      我跪在床上,抱着妇人结实的大腿,耸动屁股,开始发力,急抽猛送起来。咕叽!咕叽!骚屄淫水四溢,随着大鸡巴有力的撞击,激起水声一片。啪啪啪!两只大卵蛋击打在妇人的大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咯吱!咯吱!大木床也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两条笔直的大腿绷的紧紧的,有力地夹着我的脖子,健美的小腿在我肩上晃悠着。我抬起上半身,握住妇人的一只脚腕,在她的肉脚上舔吻了一会,然后含住嫩嫩的脚趾吸吮起来,肉香与汗味混合在一起,非常浓烈,刺激的我呼吸更加急促。再看向妇人,在黑暗的光线中,她杏眼微睁,正眼神迷离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为了给她快乐的享受,我就是累死也值,对,我谁的屄都不日,就日她的屄,她是个要人命的大骚屄,吸人精!
      妈,你的屄真骚。
      哦!日你妈的……骚屄。
      妈,带劲不?我用全力挺动着下身,问着母亲的感受。
      哦!带劲的鸡巴,厉害!
      听到母亲的鼓励,我更是兴致勃发,双手前移,撑在枕头两侧,两腿蹬直。她肥大的屁股也跟着向上抬起,阴户大张,屄口淫水横流,散发出热腾腾的骚气,我居高临下,将粗长的鸡巴狠狠地砸了进去,肥厚的老屄张开大口,一下子就将我的鸡巴吞没,屄肉开始裹吮着蠕动起来。
      妈的屄,太舒服了。感受着母亲湿热的肥屄,我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傻儿子。母亲温热的双手在我后背来回抚摸着。
      妈,我爱你。
      妈的好男人。母亲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把我紧紧地搂在了她身上,双手在我的头上抚摸着,火热的嘴唇在我脸上、脖子上亲吻起来。
      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被子掉到了身后,而屋里气温又低,因此身上有点发冷,我将被子又拉了上来,捂在了我和母亲的头上,然后哼哧!哼哧!又开始奋力耕耘起来。
      大鸡巴大起大落,急抽猛砸,力道强劲,狠命地撞击着屄心,母亲疯狂地挺送着肥臀,迎合着我的撞击,大鸡巴砸下去,大屁股就挺起来,皮肉相接,啪啪脆响,大鸡巴抽出来,大屁股就落下去,屄肉翻出,淫水淋淋,如此契合,真是绝配。
      哦!慢点,下面声音太大了。母亲在我耳边喘着粗气。
      妈,你的屄在吸我,慢不下来。
      哎哟!太猛了,这床……估计要散架了。在我疯狂的日弄下,大床就像筛糠似的扭动起来,似乎都能感觉到床板的剧烈起伏。
      散架了,我就抱起来日你。
      哦!我的儿啊!妈要来了……再加把劲!
      我的好娘亲,儿这就送你上云端。听到母亲的召唤,我就像发了疯似的,用全力夯动起来,一时间,啪啪啪!的撞击声,咚咚咚!的床震声,响彻屋内,感觉整个房子都要震塌似的。再看身下的美妇人,浑身汗腻腻的,白肉乱颤,大屁股摊在那里,肥胯大张,无助地承受着大鸡巴的日弄。
      在一阵狂捣之后,忽然,母亲浑身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浪叫,骚屄一阵收紧,死死地夹住大鸡巴不放,两条大肉腿也绷的紧紧地挺了起来,将被子高高的顶起,紧接着屄肉一松,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大白腿也无力地朝两边落了下去。大鸡巴受到淫水的浇淋,感觉又粗大了几分,在母亲高潮后湿滑湿滑的肥屄里,我又抽送了几十下之后,一插到底,龟头抵住屄芯子,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哦!的一声,母亲死死地抱紧了我,一动也不动。
      等一切恢复平静之后,我起身开了灯,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母亲脸上泛着醉人的红晕,娇艳欲滴,有几缕黑发沾着汗水,贴服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
      看什么看!人都让你日了,还看!
      妈,你太美了。
      呀!坏了,床单湿了。说着话,母亲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果然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
      快下去拿点纸。
      我跳下床,从桌子上拿过了一卷纸递给母亲,她先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把床单上的湿迹也擦了一下,就将纸又递给我。
      你也擦一下,擦完后赶紧钻被窝,别着凉了。
      我简单擦了几下,就上床钻进了被窝。母亲看了一眼我胯间甩动的大鸡巴,就笑着说:现在老实了。
      嘿!妈,它不老实,我就找你,只有你能降得住它。
      妈那是无底洞,你就是再厉害,在我身上也得服软。
      哈!我的好妈妈!我用头抵着母亲的胸口,亲昵着她。
      妈,床单湿了咋办?明天小姑过来会发现的。
      明天早上起来,咱们换一条铺上,等下午从你姥姥家回来,咱们就把这条洗了,这不就没事了。母亲说着她的计划。
      妈,还是你聪明。我躺在母亲怀里,会心地笑了。
      夜还是那么静,随着逐渐消逝的说话声,西厢房里的人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母亲睡到自然醒,起床一看,都已经九点多了,穿好衣服,换好床单,来到正屋一瞧,大嗓门已经过来了,正在生火,看来昨晚炉子里的火灭了,爷爷、奶奶正坐在炕上喝着茶。我和母亲倒了些保温瓶里的热水,洗漱了一番,这时大嗓门已经点着了炉火,烟囱吸着炉膛里的火苗,呼呼作响,不一会,屋里就温暖起来了,大嗓门瞅了一眼母亲,笑着说道:嫂子,你真漂亮,脸蛋水嫩嫩的,比昨天更好看了。听到小姑这么说,母亲看了一眼我,把耳旁的秀发往后捋了捋,低着头笑了。
      在爷爷家吃过早饭后,我和母亲就一起上路,朝姥爷家所在的村子走去,那也是个小山村,距离杨树洼也就五里路,乡村公路沿着山的走势,弯弯曲曲地伸向远方,路上的积雪尚未消融,踩在上面走过去的时候,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路两旁树林稠密,偶尔有几只觅食的小鸟在林间穿梭,经过它们身旁的时候,就会扑腾而起,四散而飞。
      哒!哒哒哒!我寻声望去,在前面路旁的一棵大杨树上,一只啄木鸟正抓在树干上,立着身子,用大长嘴啄着树皮。妈,你看!啄木鸟。我一手挽住母亲的胳膊,一手给她指着。母亲看见后,笑着说:啄木鸟的大嘴真长!我在母亲耳边悄声问道:妈,有我下面长吗?母亲拿手推了我一下,嗔笑道:!
      到了姥爷姥姥家后,母亲就脱了鞋,上炕和两位老人拉起了家常,在年龄上,姥爷姥姥比我爷爷奶奶稍长些,但他们身体看起来却很好,应该是有两个儿子帮衬的缘故,虽然我仅是他们的外孙,但他们对我喜爱有加,比亲孙子还亲,看着坐在地上的我,奶奶笑呵呵地对母亲说:静彩,漆娃子的个子又往上窜了,越来越随你了。静彩是母亲的名字,母亲看了我一眼说:就是不学好,还跟个小孩似的,调皮捣蛋。我低头偷笑着,奶奶又说:你上学那会,比他还疯哩。母亲听后对奶奶说:妈,你在他跟前别说这些,不然他在家里造反,我压不住他。奶奶笑着说:压他干嘛?这么好的娃子,疼都来不及哩!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娘俩个坐在一起唠着嗑,在一旁的姥爷根本搭不上话,只能在那吧嗒!吧嗒!地抽着老旱烟。
      过了一会,姥姥对母亲说:现在漆娃子也上大学了,你找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母亲回道:妈,我一回来,你咋老是提这事?奶奶又说:静彩,妈是为你着想,妈知道女人的苦,四十多岁,没了男人,哪个女人受的了?听奶奶这么说,一旁的爷爷摇了摇头,口中咳了几声:咳!咳!。母亲看着我,对奶奶说:妈,我现在过的好着哩,你看看,我像没有男人的女人吗?你就别操这份心了。奶奶仔细打量了一下母亲,最后说:既然你有人,那我就不提这事了。这是五百块,你拿上,留着你和我爸自己花,不要给别人。母亲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五百块钱塞在了奶奶手中。
      又过了会,大舅与二舅家的人就涌了进来,把地上围的满满的,母亲就下了炕,和他们寒暄起来,到中午的时候,两位舅妈下厨做了饭,我和母亲吃过之后,就起身跟他们道别,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回到爷爷家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多,小姑不在,母亲就把那条昨晚印了地图的床单洗了,晾在了小院的向阳处。
      随着一轮明月的升起,整个小山村又进入了寂静的夜晚,西厢房的灯已经熄灭,屋里的男人和女人正说着悄悄话。
      妈,山上面环境真好,到处都是小树林,空气很好,还安静,没有噪音。
      冬天不好,太冷了,春天山花烂漫,夏天层峦叠翠,秋天万林尽染,那才叫美,后面大山上还有野猪、野花豹,……。
      妈,听说野猪会耕地,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用它的长鼻子拱地,一拱一拱的,不一会,就能把一块地翻个遍。
      一拱一拱的?妈,我也会拱。
      你去给我拱个试试!
      妈,我是说拱你下面这亩地。
      滚!
      哎哟!妈……。
      早上天刚朦朦亮,母亲就叫醒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就跟爷爷奶奶告了别,来到了小沟边,看见咣啷家的车已经停在那里,老四叔正在使劲按着喇叭,嘟!
      还是那条路,只不过方向变了,这一次是通往城里,当汽车行驶到盘山公路的时候,从车窗朝东方望去,一轮红日正在天际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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