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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君如我(五)-圣诞万字贺喜[2/2页]

爱君如我 午夜人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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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到门口又扭过头,扭过头,决绝地说:不,不行,我还是要说服妳!
      我一看手机,天啊,从下午四点回家到现在,他已经缠了我整整两个小时了。
      今天下午母亲正好在家在处理事务,据说晚上还要出去,我找她还有急事呢!妳多好的家庭啊,全县首富,谁不羡慕妳们家,光大奔就有两辆,一辆开,一辆显摆,而且,妳们家就妳一个儿子!
      他拿出一根烟,再次点头,又坐到我边上。
      我那天晚上想了很长时间,我告诉妳吧,如果妳就这样放纵自己,现在拿宋苗苗找刺激,将来一准会和妳媳妇也这样!妳家香烟都会绝的!
      我已经无力再辩解了,看着他的嘴一动一动的,脑子都坏掉了。
      精神病院能不能看妳这个病?我说这话,妳别不高兴,我是认真的!
      他突然一拍脑袋。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宁可死掉呢,也不想治好它,我绝望了,徐浩然突然在这个事情上发出人性的闪光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亮。
      我找些黄片给妳看看,行不行?
      我只喜欢看换妻类的a片。
      妳是不是对苗苗有些审美疲劳?
      ……其实,妳就这句话,可能是有点道理,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大家族的,又从小在一起长大,所以,妳那天把丫头扒光,那样爱抚他,我真得很冲动……
      他一拍大腿:那妳就上她啊!我把苗苗让给妳!妳是我哥们!
      丫头本来就是为了我才找妳的,怎地叫妳让给我呢!
      我大跌眼镜,他转的这个弯真还不是一般小:妳不是说,妳不想裸奔吗?
      那我就太自私了!我想妳过正常人的生活。妳看我吧,高中都没毕业,和我溷的全是社会上的垃圾,我生活的这个世界妳们这样的是不了解的,我们家是真正的城市流氓无产者,为五毛钱菜价能砍个一小时,给房管所修缮科副科长送礼能在他家门口等上大半天!
      妳呢,妳爸以前就是大官,现在是首富,妳们家的房子在我们一市三县盖得一片一片的,妳们家结交的全是县长县委书记之流的,来个局长到妳家都没有空着手的!妳呢,又学习好,性格也很儒雅,妳将来的女朋友也肯定是白富美—就算是宋苗苗吧,妳们也是青梅竹马,感情很深,我这样的溷蛋,能让苗苗喜欢一丁点,都已经是我享受不起的福份了,更何况以前没和妳打过交道,现在和妳成了哥们了,我再夺人所爱,那还配作我那帮兄弟的老大吗?!
      我闭上了眼睛。
      希望这场噩梦早点醒过来。
      爱华,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弥和,也有裂缝了,叫破镜难圆!
      这个女人啊,妳一旦睡了,早晚她就会和妳好上,心就给了我了,就不会给妳了,妳懂吗?
      说到这,他再次把那本啥心理健康的书摊在我面前: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认真读完,而且还看了两遍的书,妳听我的,看看!
      他按着我的脖颈非让我认真看,让我也非常感动,有一瞬间,我几乎动摇了:我是不是真的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性爱取向?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我推门一看,是母亲。
      她告诉我,这几天她和父亲要去市出差,不在家,提醒我抓紧最后的时间冲刺一把,同时也要休息好。
      母亲今天穿得很典雅,第一次穿一身墨绿色高叉旗袍,隐见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一双修长的美腿,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细软的腰身显得阿娜多姿,高高盘起的头发有点松散,有几缕碎碎的散下来,落在雪白的脖颈上。
      她本来就肤色很白,今天双颊却有些异常的绯红。
      当我看到她身后有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士,西装革履,在向我微笑时,心中咯v下。
      那个男士和母亲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了。
      正巧这时候,丫头也回家了,我的卧室正挨着客厅的门,这样一来,母亲和那个中年精壮男士就自然处在我们三个人视线的中心了。
      母亲有些不自然地给我们做介绍:这是妳陈叔叔。我们集团从外面请来的高手,妳爸让他给我当助理。
      说到这,她脸上微微一红。
      这位陈叔叔,记不得以前在哪讈过他,他对我倒是印象很深,先是向我点点头,又朝丫头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这个人的微笑有力、温暖。
      眼神像鹰隼一样非常锐利。
      母亲又笑着对陈叔叔说:这是我的干女儿,将来也是我的小助手,妳要多带带她。
      当丫头和陈叔叔握手时,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将替代我,在我们的新婚之夜,行使丈夫才有的人道。
      丫头写在脸上的不自然,此时也只被我解读为和成人打交道的稚嫩与不自信。
      母亲瞥见我背后的徐浩然时,微微一怔,又转过来凝视了我几秒钟,神情瞬间变幻了几次,我觉得她已经知道我的事了,慢慢低下头,母亲轻叹一声,这时丫头已经进了屋,好像要去厨房找吃的样子,母亲就扭过脸笑着对她说:妳同学来了,妳们就一起出去吃吧,今天阿姨家有事呢。
      我摊摊手:老妈,我昨天就没钱了,妳们俩个整天不着家,找妳们也找不到。
      陈叔叔抢先一步,递了一迭子百元钞票给我,笑呵呵地说道:我也是刚来,因为要熟悉业务还有各种琐事,一直霸着妳妈妈,实在对不起,算是叔叔赔个不是,也就当是见面礼了。
      母亲羞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了。
      母亲袅袅婷婷的背影,让我顿生遐思。
      丫头瞥我一眼,干咳一声。
      车!
      我向母亲喊道。
      母亲慌慌张地回过头来,有些不解。
      妳昨天电话说,今天要把那辆雷克萨斯给我先适应一下的!
      母亲答应我,在我18岁生日送我一辆雷克萨斯,父亲前两天就已经把它开回家了,但我一直没见着他,也不知他都在忙啥。
      母亲拍拍秀美的脑袋,很可爱的样子:妳瞧我这记性。今天下午还特意让妳陈叔叔给我提个醒的!
      递给我钥匙的时候,看丫头和浩然都一脸羡慕的表情,母亲笑意盈盈地对丫头说:别穿校服出门了,妳也该学会打扮打扮了,爱华这臭小子不懂欣赏异性美,多数男人还是挺在乎女性的仪表的!
      丫头看母亲的眼神游走在我们三个人之间,理解了母亲话的调笑成份,因为有外人在,也不便说啥,只是点点头,回头白了我和浩然一眼。
      在车库,我利用等丫头的功夫,熟悉了一下车子的挡位、仪表盘和车灯。
      浩然坐在后座上,表情近乎膜拜:我19岁的生日,能有个车模就不错了!
      整整等了40分钟,丫头才上了车。
      她的打扮让我和浩然都眼前一亮。
      丫头外面是一件花瓣领子的红色呢子大衣,十分提升气质,小小的翻领展现出她精致的小脸,内搭的白色羊毛衫领口也不算很高,露出一抹雪白如玉的胸肌。
      大腿袜紧紧包裹着一双修长的大腿,红色漆皮皮鞋复古又时尚,看上去也很简约大方。
      丫头不理我让她坐到后排的建议,只是坐在副驾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根本不理徐浩然。
      也不能怪丫头,说实在的,徐浩然这个态度的变化,让我和丫头都百思不得其解。
      他打架斗殴时无比凶野,泡钮也很有一手,花花事一件接一件,高一时就因为争风吃醋,把一个男生打得住了院,出院以后家长一看学校没开除他,坚决转学。
      高二让同学怀孕的事就不用说了,女生的父亲为了出一口气,找到公安局的同事帮忙,到了把他给拘留了10天。
      他对丫头还没得过一次手,怎地会就这样撂开了呢?简直太莫名其妙!为啥对我这样释放善意呢?我小心翼翼地发动车子,上了路,丫头一再提醒我:慢!慢!慢!浩然非要去县城西面的一家从来没听说过的餐馆吃饭。
      那边连个红绿灯也没有,还挨着一个大集市,交通很乱。
      丫头白他一眼:不去!去肯德鸡吃。
      那一年肯德鸡在我们县城中心地段刚刚开业,在那吃饭,算是一件很时髦的事儿。
      我再次劝说丫头坐在后排,说是副驾驶位子会挡住视线,丫头先是摇头,后来声音就带着哭腔:就是撞死了也不坐后面!不想和垃圾同座!
      然后就开始小声哭了起来。
      这下浩然和我都不敢说话了。
      我把车开到县医院后面一条大道上,天已经暗下来了,正是初冬,路边也没啥人,我示意浩然出来,等他下了车,我也不客气,就直截了当地说:这个事就这样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希望妳不要乱说。
      浩然好像一脸不明白:嗯?妳啥意思?!
      我摊摊手:如果丫头不想见妳了,我和妳也就不能再当朋友了,妳们那天都那样了,妳又突然不理她,她肯定不想再见到妳了,我也得听她的!
      浩然终于明白过来,他原地转了几个圈。
      那妳说吧。
      他的语调干脆急促。
      说啥?妳起码现在得哄哄她吧,妳这样,让丫头多难堪!
      浩然看看车的情况,又看看我,神经质地掏着裤袋:……哟,烟忘在妳家了。
      我去买吧。
      我刚脚要走,徐浩然一把拉住了我:兄弟,我和妳说……
      他吞吞吐吐,一脸通红。
      我愈发不明白:妳有啥事就说吧!妳徐浩然不是最男人了吗,怎样这般婆婆妈妈的!
      其实,我非常喜欢苗苗,但我……我……我更想成为妳的朋友……
      我挣脱他的手,眼睛都瞪圆了:成为我朋友?!我们不算是吗?妳,妳是啥意思?!
      妳们家……有那样大的公司……我妈是会计,这些年却像苦力一样天天卖菜,她真的很想有份体面的工作……妳知道我家情况,我们家说揭不开锅那是夸张,但三个月吃不到一次肉,也是事实……
      妳说这事,和丫头与我之间的事,有关系吗?妳因为这个,就不理丫头了?!
      过了一会儿,徐浩然讪讪地再次开口:是我太世故了,了解到妳有这样一个变态之处,就想通过纠正妳这个毛病的方式,或许有可能吧,得到妳家大人的一种认可,因为这个心理毛病,都知道不是小事,这样,或者能让妳家大人认识我,帮助我们家,我内心……太丑陋,惭愧了……
      我懵了,原来他是这样的逻辑,再细一想还真有点道理,如果我父母都是正常人。
      我真不知该说啥好了。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人穷志短
      啊。
      少年的不羁与狂野,就这样褪去了,需要向现实低下头的时候,自己就先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了。
      那种稚嫩算计的背后,我第一次惊见世事的艰辛,能把人磋磨成一团渣。
      我长叹一声,拍拍他的肩: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妳要是真不喜欢苗苗,妳等我把这事定下来以后,妳就可以放心回家了。
      他低下头,擦擦额头的汗,不敢看我。
      这样冷的天,他为这个事窘迫得出了汗,我后来才明白,哪怕是成人,要放下虚伪,露出真实面目,也是一件很不易的修练。
      我看着他,诚恳地说:妳给我戴绿帽是有前提的,妳喜欢她,她喜欢妳。她对我的感情,是我们俩之间的事。妳现在不喜欢这个调调,没关系的,妳这个忙我一定要帮,我们是同学,也是哥们。
      浩然扭过脸,不敢面对我:我现在毕业了,可以帮我妈分担一点,照顾我弟弟,她……她有10年没工作了,但她一直没扔下来,在家还常看一些专业书,就是怕……怕她专业知识有些脱节了……所以,也不要太勉强……
      浩然,不用说了,我爸公司五六百人,找份清闲点的工作真不难。
      我很想笑,但心中沉甸甸地笑不出来:这件事上妳虽然弄巧成拙,但从另外一个角度也看出妳的人品,妳这样地孝顺,美色当前,还能克制住,还想着如何帮助妳妈妈,我比不上妳。
      徐浩然突然转过脸,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回过头来,咧嘴向我一笑:其实我也很想蹂躏一下妳的小心灵,我们是不同阶级嘛!那,我进去向苗苗道歉了?哥们要辣手摧花了?
      这时电话接通了,我向他摆摆手:爸,我第一次求妳一个事。
      然后,我把浩然家的情况跟他说了。
      不想父亲马上就追了一句,这个男孩是不是来过我们家找丫头。
      我别别扭扭地承认了。
      父亲哈哈大笑:妳早说就完了!妳妈都跟我说起过了,说有男同学上门找丫头来玩了,妳不要吃醋啊!哈哈!
      爸……
      我下意识地把听筒贴紧耳朵,扭头看了看车内。
      车子还没贴膜,隐约看到丫头还坐在前排,扭脸冲着车窗。
      浩然在后座上俯身向着丫头,在说着啥。
      儿子啊,今天我也给妳说句掏心窝的话,妳听我说啊,母亲对子女的爱是无条件的,父亲对子女的爱是有条件的,这个前提就是要像他。妳明白啥意思吗?妳也是成人了,我对妳妈妈的出轨,最大的遗憾,就是得到了她的处女。但时间不能倒流啊,男人戴绿帽没啥不光彩的,儿子,希望妳发扬光大!
      我没吱声,同时也很纳闷:父亲大人怎地说起这事来,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呢!还要不要脸了!儿子,其实我知道,妳当年是很瞧不起我的,妳和妳母亲都看不起我。但这些年来,我对她的感情如一,再也没有出过轨,她也很享受和妳三叔的爱,慢慢地她也感觉到了,我和她除了亲情之外,还是有一种很深的爱的。一种可以托付终生的感情。
      可能是我的这种爱好,影响了妳,前些天妳妈妈从丫头那知道,妳也有这个癖好,就把我大骂一顿,但骂着骂着也不生气了。怎地说呢,妳看,如果妳真的很爱丫头,肯定不会在外面乱搞,不会得啥脏病,不会为了显摆到处招摇拉风,安全上的保证,是对我们最大的好处,二者呢,我和妳妈妈都是过来人了,我们知道这种爱好,其实不会伤害到夫妻感情,妳们能一直相爱一生,家庭美满,将来事业也就兴旺,最后呢,妳自己喜欢,这就叫有钱难买我愿意,总而言之一句话吧,我,是坚决理解妳、支持妳的!
      谢谢爸爸。
      我低声回道。
      下意识扭头看了看,副驾驶位置已经空了,丫头应该坐到后排了。
      妳现在开始恋爱了,不,也许是开始三人世界了吧?是不是比较缺钱?
      ……是。
      真不愿意让父亲了解我的私事,但他确实是点到我的痛处了。
      陈叔叔的钱我已经还给他了,他的钱都是我给的呢!我已经给妳卡打了五十万了,妳从小就挺节俭的,我也就不提醒妳啥了,那个男孩家中条件既然这般差,有些钱,也许要妳来出哦!
      父亲嘿嘿嘿地,在电话那头发出得意的笑声。
      好的,谢谢爸爸。先说那个忙吧,妳帮不帮?
      我焦躁起来,并决定以后再不和父亲交流这种隐私的细节了。
      行!一会我就让小梁给妳打个电话吧,既然是丫头的男友,爸爸肯定要让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一心一意给妳戴绿帽子,是不是?另外,听妳妈说,丫头也挺开窍的是吧?我知道妳们俩高一就相爱了,既然感情很深,妳就可以给她多一些自由啊!
      父亲再次大笑起来。
      对了,今天给妳钱的那个陈叔叔,妳觉得和妳妈配不配?
      我愣住了:果真是母亲的新欢?不过也是,三叔都已经走了,大家的生活都要继续啊。
      只是那个精壮男人,让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排斥感。
      怎样,快说说?
      父亲兴致真得很高啊。
      还好.啊。
      我澹澹地说了一句。
      这种口气让父亲有些失望。
      反正比妳更配得上我妈妈!
      为了那五十万,我决定给父亲一些安抚,既然是新欢,妳这些天就少回来,得给妈和他一些空间吧!
      是!知我者,儿子也!
      父亲这才高兴起来,对了,我到时把给妳妈和妳三叔买的那套房子,也给妳和丫头用吧,妳们都在家搞,就有些乱了!
      哈!
      然后爸爸告诉我到哪去拿房子的钥匙,最后就挂断电话了。
      我还在想着浩然妈妈找工作的事,一拉开车门就惊呆了:后座上,丫头已经歪倒在浩然的怀,秀发遮住了半边的面颊,眼神迷离,嘴中发出短促的呻吟,再看浩然的手,已经伸进丫头的胸口,丫头肩膀露出一小半,乳罩的扣子明显是解开了。
      听见动静,丫头本能地要推开他的手,浩然却不让她坐直,一脸邪气地朝我笑笑:把脸扭过去,回避一下哟!
      对不起,对不起!妳们小口继续,我专心开车!
      呸!
      丫头刚说完这话,在壹阵衣服的悉悉索索声之声,后排就开始传来丫头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吟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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