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守着守门人(四)作者:aureli1982译者:artreader(阿瑞德)2015/10/16首发第一版主
我接下来的两天正为港口的工作忙着,还不得不跟我在马尼拉的一个炮友消磨一个晚上。所以,我真的是没时间连繫美娜以获取更新。
但我还是会一直在想我的老婆已进展到何处。似乎她调戏一个守门人是不够的,她又越过一大界线去挑逗另一个守门人。虽然她没有具体说出来,但我有个感觉是她不得不跟班克玩的游戏是已经超出让达拉嫉妒的範围。
我记得班克。他是一个二十岁岁出头,年轻力壮,魁梧的小伙子,跟又矮又老的廓尔喀人达拉几乎完全相反。如只是纯肉体的吸引力方面,我能理解美娜对班克更易发情。
我也开始想知道再十天后事情会如何进展,因为到时我会上岸休假回家一个月之久。美娜在她的丈夫远离的藉口下,可以能玩这些不为人知的游戏。但如我进城回家,事情会怎么变化?她会同意让我也加入这游戏吗?我会安于成为其中一份子,而且实质上暗示了她的情人,所有发生的一切对我是没问题?这么多的问题。
第二天又添加更多的一些问题到已有的问题清单中。
我跟一个在马尼拉港口的22岁职员,露西,激情嘿咻了一个晚上,在早上回到我的船舱,看到一封美娜发来的长长的电子邮件等着我。这真是一封非常长的电子邮件。下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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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普拉卡
在过去几天,我试图要在skye上联繫到你,甚至打电话给你,但我猜你是忙碌的。
这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如你所知,当一些很複杂或特别羞愧或诱导罪恶的事发生,我觉得通过电子邮件让我更容易表达。在亲自对谈中,谈到细节,我会感到害羞。所以我想这是个很好的形式,让你得知最新情况。
那天,在我们的公寓,我对班克亮出我的内裤,然后又让他碰触我之后,事情显得很安静。我觉得对我与他冒的巨大的风险事情之后,像是踩了一下剎车,我也想给与达拉之间的事情一些时间去结束。
我怀疑,是否班克会告诉达拉关于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常离开屋子,除非是绝对必需的。
第二天,事情还是发生了大的变化。在早上当我陪阿扬走去坐校车,我看到达拉,脸上显的愤怒,站在大门附近。我想,由于形势已改观,我猜他已知道,现在正在吃醋。
当我走过他,他低声说:我们需要谈谈。
我不理他,继续带阿扬朝等校车地方走。当我回来时,达拉还在那里,双手插腰,仍具怒色。在他旁边,我看到班克。班克的脸上有羞愧表情,我注意到了他的脸颊瘀青。这让我有一点担心。
夫人,我们需要谈谈。达拉粗暴地说。
我很忙。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得意看着他脸上的愤怒表情。
现在!他气愤地说,伸手向上用力揪着身材高得多的班克耳朵。
好吧,什么事?我说,有点被他愤怒的声音吓住。
不要在这里。他说完开始转身走。班克闷闷不乐地走在他的身后。我环顾四周,以确保没有邻居在看,然后走在他们身后。
达拉带我们去了在庭院后面的木棚屋,他们俩居住在那里。我跟在两人身后走进,并惊讶于空间有多小。他们怎么生活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这几乎仅有10英尺长8英尺宽,具和两个在角落里的薄床垫。
什么事?我没有一整天时间。我环抱着手臂烦躁地说。
达拉栓上门,转身,走近我,说:妳和班克到底搞什么鬼?
我看着班克,他盯着地板。
你在说什么?我假装无知。
妳和我吵架了,所以妳让这个混蛋拱撞妳的骚屄?
达拉!我提高声音说:我不会让你像这样跟我说话。
夫人,只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保持沉默,然后对着班克,瞪了他一眼。
他跟你怎么说?
没说什么。达拉说:我甚至捶了他一顿。
我想,这解释了瘀伤。
那么搞什么鬼?
我会告诉妳搞什么鬼,他昨天已经否认任何事,但我不是昨才生的,看看我在他的手机上发现了什么。
达拉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诺基亚手机。他打开屏幕,滑动一下,举起。我震惊地看着屏幕,然后对着班克,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他看起来像他希望会钻进地里。
他说,这只是一些朋友转发给他,但我已经在这两腿之间花了足够的时间,知道这是妳的。是不是?
画面是一个我的裙里风光,那必定是当我在梯子上,并没有意识到,班克祕密的偷拍。这是一个用低品质摄像头的旧手机拍的,但即使在这种粗颗粒感的影像,你仍能看到我裸露的大腿,和被红色内裤覆盖的屁股。
达拉向我展示,在手机上,另外两张类似的图片。
这……这不是我的。我愤怒地说。
真的吗?达拉嗤之以鼻。
我要回家。
我说着,转过身,但是还没等我走到门口,达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他的怀抱。
这不是妳,妳这蕩妇?他说,一只手臂缠在我的肩膀和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库尔塔宽鬆长罩衫下。
达拉!你在干什么?我说,试图挣脱。
班克抬起头,似乎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做。他朝我们的方向迈出了一步,达拉马上说:班克,你敢动动看,除非你想要再挨一顿揍。
班克僵住了。
同时我妄图推开达拉在我库尔塔长罩衫下的手。但是,他的前军人的力道甚至可以打倒像班克的大块头男人,所以我是没得比。
他的手指放在我莎尔瓦宽鬆长裤的绳结上,很快解开了它。
达拉,放开我!我挣扎着抗拒他的抓力说。
好!他说着,真的放开我。
我用来抗拒他的抓力,以挣脱自己的力道,在他鬆手后,让我突然向前扑倒。当我跌倒时,莎尔瓦宽鬆长裤落在我的脚踝。立刻,我跌趴在骯髒的地上。
达拉迅速来到了我身后,拉起了后面的长罩衫,一条腿踩在我的背上,把我上身压在下面。在那个姿态,我弯着身,对着他和班克展露出,我穿着蓝色的内裤。
好匀称的大腿……相同的形状。诱人的屁股的浑圆性感曲线……这也是一个比对了。在达拉提出这些评论时,他摸遍我的大腿和屁股。
请放开我!我说着,眼泛泪光,感觉彻底被羞辱。
夫人,为什么妳突然装得像那么忸怩害羞?妳不是喜欢这样吗?露出屁股来调戏可怜人。在这里我们之间都是朋友,没有什么我们在以前没有见过。
达拉,听我说……我……达拉!我想开始讲理,但随后大声尖叫。
我尖叫,因为我觉得他的左手伸进我的内裤去拉了下来。我裸露的屁股和阴户现在已被暴露在班克前,他的眼睛已经睁大如盘。
我脸红了,泪水不噤而出,对被暴露成这样极为难过。
有什么问题吗?这没有什么班克或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达拉说着,打响我的屁股几次。
他从没有。我哭泣着说。
妳还在否认这是妳的照片?达拉说着,真的很用力打我的屁股。
哎哟!我说:我不否认这一点。只是他从来没见过……超出图片以上的。
达拉看往班克,他点了点头,同时还继续盯着我最隐密的私处。
嗯,多可惜,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婊子的每一步都让你努力工作。
又一个巴掌。我的屁股颊现在刺痛。
但是你看,我是这一个做所有苦工的人,把她从一个单调乏味的家庭主妇转变成这个会调戏男人的骚货。
达拉把他的右手放在我的阴唇撩揉他们。我感觉彻底的被羞辱。
班克,我不欣赏你在最后一分钟才来,就在其上俯冲,我告诉你,我们做了什么的所有细节,是为了让你享受,而不是想让你来抢我征服的成果。
我默默地听着,感觉被羞辱,但听到达拉如此佔有欲和主宰,让我也性亢奋。这是一个全新的局面。我发现自己无法说什么,甚至也不想动。我保持在弯腰姿势,逐渐习惯我的屁股和阴户被赤裸裸地展示给两个守门人。
我很抱歉。班克终于发出声音说:你知道我是多么尊重你。即使和薇娜,我也是在得到你的允许下才敢做。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事情冒犯夫人。她是这个人……她害我陷入。
说清楚。达拉说着,他的手指在我的阴蒂上,温柔的抚摸。我打了一个寒颤。在接下来的几分钟,班克给了一个正确的描述发生了什么事,从他看到我换衣,到梯子的事情,到我没穿胸罩,然后让他偷摸。
我只是心不在焉的听着,因为当达拉在听班克说时,他已经开始熟练地搓揉着我的阴蒂。我的性愉悦已被压抑了几天,我的身体很喜悦地渴望。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我的屁股摇曳着回应达拉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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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真的吗?当班克说完,达拉看着我问。
不要停!我大声地说,我拱起背。
达拉的手指几乎把我带到了一个期待已久的性高潮的高峰,但他突然从我的阴蒂收手。我的身体浑身性奋的想要释放。
是真的吗?达拉厉声问道,打我赤裸的左边屁股。
我伸出右手想要完成他已经开始做的,但他抓住我的手腕拉开。
求求求求你...只是完成它。我乞求的说。
没这么快。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你应得到惩罚,而不是奖励。
达拉保持沉默,抓住我还在不停挣扎着要去摸到我的阴蒂的手。我终于叹了口气,放弃了。
是的。
达拉站起来走来走去,直到停在我面前,我仍保持弯腰蜷伏着。他也跪下,用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朝上,直到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么什么是这个惊人之举的原因?是为了让我吃醋吗?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避开了我的眼睛,那给了他的答案。
难道你不感到羞耻利用可怜的班克做你游戏的棋子吗?
我认为,这是最高度的虚伪。我跪着直起身子面对他气愤地说,而且难道你也不感到羞耻利用薇娜作为一个棋子呢?
薇娜不是棋子。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在妳自己决定进入到我们的生活以前,我已经上了她很长的时间。达拉没眨一下眼立即反击。
妳就是在嫉妒她的一个人。
我不是嫉妒她。我喷口而出。
不管怎样薇娜和我有是有感情关係的,妳和我,我们之间有什么?妳对我这么坏,这么傲慢!
我对你不好?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无耻。
他气愤的盯着我地发表一段独白。
妳甚至没有体会到。我也是一个有着愿望,慾望,情感的人,但妳只是把我当成性奴。对我来说,我只是一个低下阶层可怜的家伙,期望随着妳的吩咐而舞,妳设定界线,决定什么是冒犯,什么不是,我不容置喙。
那么,你说的这些全部都是只因为我没让你和我性交?
不不不不是!我爱这吗?是的。我是否尊重妳的决定?也是,是的,但我绝不会强迫妳去做。从来每件事直到现在都还是由妳的决定来驱使。薇娜和我是两个平等的关係,但妳认为自己是高贵的夫人,并认为妳给我,一个下等的人,一个恩惠。
我被这一堆理由吓了一跳。我和这家伙实际上是发生关係。因此,必须至少有一些施和取。我一直在认为,他是在利用我,但我体会到,他也以为是我在利用他。也许我是有,我是一个实际设置心理游戏的人。
好。我说着,垂下肩膀。
什么好?他问。
好吧,我会尊重事实,我们是有一个关係,我承诺会平等待你。
所以,我们是处在一个关係?他扬起了眉毛。
是的,
那一类的?
你说什么?
我们有什么样的关係?薇娜和我,我们是情人,但是妳和我?我是妳的情人吗?
是的。我说,血液涌到我的脸上。
你是我的情夫。我们是情人关係。
好!他说着,拉我靠近他的肩膀。他温柔地吻了我几分钟,同时爱抚我赤裸的屁股。他的勃起阳具,即使隔着他的裤子,磨蹭我赤裸的阴户。然后,他迅速脱掉我的库尔塔宽鬆长罩衫。我是像情人般沉迷在我们的温柔乡中,我热情回吻他,并伸出我的手臂让他顺利脱掉。
我已经忘记了一切-我们是在何处,是在守门人的骯髒昏暗的小屋-我是和谁在一起,一个卑微的守门人-谁又和我们在一起,班克,他呆呆的原地不动,盯着我们。
我让库尔塔宽鬆长罩衫被脱掉,然后从我的腿上甩开莎尔瓦宽鬆长裤和我的内裤。现在我只穿着胸罩,亲吻我的情夫,我忽然想起,这是当我第一次暴露给班克看时,穿着的相同的胸罩。但是这一次,我就没有穿内裤。
我是几乎完全赤裸在一个守门人的手臂里,而另一个守门人则瞪大了眼睛看着。在这一点上,我进展的太远了,如果这时他想要插进我的身体,我可能会答应。但我不需要,因他并没有要求,他的需求很是怪异。
夫人……亲爱的,他中断了吻说,能不能请妳为我和我的朋友泡杯茶?
什么?
请夫人,亲爱的,为妳的情夫和他的朋友泡一杯茶。
在这里?
是的,这里有电磁炉,而壶和其他材料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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