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透过落地窗,相隔20米隔着一条甬道就是刘爱军的别墅。据嘎子提供,姐姐侯芳目前就住在里面,而刘爱军窝点有好几处却不是总回来。嘎子还说他查到这里的时候,刘爱军好像是带姐姐去哪玩去了,已经走了十来天了。侯勇点上颗烟盘算着,自己在这蹲了5天了,算上之前的十来天,姐姐他们应该有半个多月没回来了,会是去哪了呢,自己卖的面包矿泉水也没了,明天还得再去买点···迷迷糊糊的听到一阵汽车声,侯勇一个翻身,趴在地上向楼下窥探。两辆小卧车停在对面别墅的门口。第一辆车里从司机和副驾驶的位置分别下来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小跑几步去开院门,另一个打开后车门,从里面下来一个带眼镜的年轻男子,径直向屋里走去。从后面车里下来一男一女,从第一辆车里扶出一个披着军大衣的女人走进屋里。披军大衣的女人从身高看上去好像是姐姐,但似乎胖了很多,而且步履蹒跚好像很虚弱···侯勇一眼就能看出,除了那个带眼镜的男子略现瘦弱,其他3个男子从身形步伐一看就是军人,而且都经过特殊训练。别墅从一楼到二楼的窗户逐个亮起。二楼带大凉台的落地窗亮了,看上去是一个客厅,家具简单,靠东墙一套组合沙发,沙发前一个大茶几,西墙上挂着一个大液晶电视。戴眼镜的男人已经脱了外衣,只穿着衬衣坐在沙发上,头靠着沙发靠背,一双穿着皮鞋的脚翘放在茶几上。按着嘎子的形容,这个人应该就是刘爱军。一个身穿短皮裙羊毛衫的女人,扶着那个披大衣的女人进入客厅,女人已经换上了睡袍。明亮的灯光下侯勇认出,没错是姐姐。两年多没见,姐姐胖了好多尤其是肚子就像···不,应该就是···姐姐怀孕了···肚子很大很大···穿羊毛衫的女人扶姐姐在沙发上坐好,扭头就面对面的骑坐在刘爱军的腿上,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对他说着什么,两人根本无视姐姐的存在。刘爱军伸出双手到女子胸前,应该是隔着衣服捏住了奶头,往怀里一拉。女人明显没有准备,仿佛是尖叫了一声,一下扑倒在刘爱军身上。
跟着马上直起身,暧昧的打了他一下,起身来到窗前拉上了窗帘。只留下窗帘下边离地的缝隙还透出一线亮光···侯勇潜到姐姐所在别墅的北面,一层两个窗户亮着。一个应该是卧室,挂着对开的老式竹子图案的窗帘,有好大一个缝隙没拉严。另一个小窗户挂的是百叶窗帘,显然是个卫生间。侯勇先从百叶窗的缝隙往里瞄了瞄,一个光头男子一边哼着歌一边冲澡。又来到卧室窗下,小心翼翼的从缝隙向里看去,15平米左右的屋里一个长沙发,地上铺着红色化纤地毯,胡乱扔着两大一小三个床垫。两个男子坐在沙发上看笔记本电脑,一个长的一副驴脸,另一个脸上一道伤疤,两人不时发出“呵呵”的淫笑。卧室门被猛地推开,带的窗帘“呼”的飘了一下,侯勇急忙低下头,蹲在窗根下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红姐”“红姐”···俩男子的声音。
“哦··虎子呢?卫生间是他吗···”女人。
“还能是谁···我们哥俩不是在这吗···”一个男子。
“姐,你刚才在车上是不是给虎子弄射了,要不这小子怎么回来就跑去洗澡,准是换裤衩去了。”另一个男子。
“呸···狗嘴···以为都像你俩似的,一年到头,掉河里才算洗回澡。
人家虎子就是爱干净,我刚才在车上给他嘬,一点骚味都没有···”女子。
“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一道红姐能闲的住?···”男子。
“呵呵···我以为虎子急着换裤衩去了···”另一个男子。
“换什么裤衩啊,一点都没漏外面,我全咽了···”女子说着好像也坐沙发上了“还看这个呢?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大肚子吗?玩都玩了无数次了···”
侯勇又慢慢直起身向屋里看去。被称作“红姐”的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长得很漂亮只是显得有些狐媚。此时已经脱去了羊毛衫和皮裙,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紧挨着驴脸坐着,眼睛也盯着笔记本屏幕,一只手已经伸进驴脸的裤子里。窗帘又是一动,“虎子”推门进来,腰上围着一条浴巾,进门瞟了眼红姐伸在驴脸裤子里蠕动的手“呦···没脱裤子就撸上了···”红姐尴尬的笑了笑,抽出手在鼻子前闻了闻“死驴···臭死了···”说着把手在驴脸的裤子上抹了抹,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不行,还有味,我得去洗洗···”说完向门外走去。路过虎子身边时,伸手拉住虎子腰上的浴巾“走···帮我搓搓去···”。驴脸看着两人的背影叨唠一句“我看是帮你操操去吧···快点啊,我和刀疤还等着和你二过一呢···”。侯勇蹲下身思考着,三男一女都在一楼,那么现在楼上应该只有姐姐和刘爱军两个人。上去看看。
侯勇绕到别墅北面,抬头看了看二楼客厅还亮着。三四下,侯勇攀上了二楼的阳台,紧接着趴下身子。
侯勇没有注意到,在对面,也就是他蹲守了5天的那栋别墅,就在他刚刚离开的那个房间,一个男子看着他攀上二楼,轻轻嘀咕了一声“哼,还是那么敏捷···”弯腰拾起侯勇剩下的半盒烟,拿出一根,点上,不慌不忙的吸了两口,轻轻把窗户拉开一条小缝,然后从背上摘下一杆气步枪,将枪口伸出窗缝瞄准了侯勇所在的阳台···侯勇趴在阳台上,落地的推拉门没有关紧还有大概1厘米的缝隙。厚厚的绒制窗帘下面垂着大约20厘米穗子。侯勇慢慢把脸贴过去,从下往上往屋里看去···姐姐一丝不挂的面向沙发跪在茶几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不太大的乳房上顶着黑枣般的乳头,圆鼓鼓的大肚子向前挺着,双膝微微分开。刘爱军依然腿翘在茶几上靠坐在沙发上,衬衣已经脱了光着膀子,腿上多了一台笔记本,侯勇可以听见电脑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叫声。刘爱军边看屏幕边自己用大拇指拨弄着自己乳头。
“能听出这是哪段吗?”刘爱军。
“好···好像是···双···双插我···那段···”姐姐。
“呵呵···出去半个月,还给我整出文言来了···还双插···呵呵”
刘爱军。
“不不···就是···一个操屁眼···一个操逼···同时···一起···”姐姐。
“能听出是哪天?和谁?”刘爱军。
“是···是和俩男的···不知道叫什么···孙老爷子···在边上看···看着···”姐姐。
“错!又错了!你个笨逼···真鸡巴假鸡巴都分不清···这段明明是孙老爷子拿俩假鸡巴插你···自己打十下···”刘爱军。
姐姐左右开弓一下一下狠狠抽着自己耳光,抽一下说一句“抽死你个贱逼,偷人养汉的贱逼,老公操完公公操,公公操完大伯操,大伯操完二伯操,二伯操完三伯操,怀个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骚货贱货浪货,二十人操三天都没咋地的大母逼,屁眼能塞拳头的母狗···”
“把我脚坐逼里···然后自己拧奶头二十下···下一段再听不出来,我把驴脸叫上来。”刘爱军。
“别···别···”姐姐说着艰难的改成蹲姿,扶着刘爱军翘在茶几上的一只穿着皮鞋的大脚,“噗”的坐了下去,“啊···啊···”的叫了两声,稳住身子,双手揪住自己的乳头使劲的拧了起来···侯勇感觉自己要疯了,脑子里“嗡嗡”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弄死这孙子!”“呼”的站起身,猛的拉开推拉门,一把撩开窗帘···忽然感觉屁股一疼,伸手一摸屁股上扎了个东西,拔下来一看,是一个微型注射器。心里一紧“坏了”。他知道这是什么,跟着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咕咚”一声栽倒在屋里,意识开始迷糊,在即将失去意识前听到姐姐撕心裂肺的喊了声“小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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