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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目的[1/2页]

她是玫瑰最绝色 侈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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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风刚走没几分钟,就有敲门声传来。
  沈满知慢悠悠喝完杯中的水,才过去开门。
  “二少夫人,老爷有请。”
  女佣扣门的手垂下恭敬地交叠在身前,退了半步微微低首。
  沈满知一手撑着门,“现在?”
  “是的,老爷在书房等您。”
  她视线跃过面前人的左肩,长廊凭栏处站着一抹身影,那人转过身朝她微微点头,女佣也跟着退到走廊外侧。
  沈满知应下,回屋拿了件外衫穿上跟出门。
  女佣退下,秦德扬先一步走在前面,沈满知跟在身后,没有往楼上走,反而是下了楼往庭院外走,她脚下微顿。
  像是知道她心中疑惑,秦德扬走在前面出声解释道,“老人家在隔壁栋养身体,主厅这边是小辈在住。”
  丝丝细雨已停。
  沈满知回头看了一眼刚刚出来的主厅,整栋楼几乎是灯火通明,而秦宴风和那个女人就在三楼书房。
  隔壁楼其实也是和主厅相连,只不过两厢庭院分隔较远。
  等走到另一方庭院时,秦德扬却停了下来,侧身站在门外,给沈满知让路,“一楼客厅。”
  她微微偏头,“不一起吗?”
  “老人家只见你。”
  沈满知了然,收回目光越过他往前走,踏过台阶。
  “按照辈分,你应该随阿宴,称我小叔。”
  她站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回过身。
  “往阿宴身边送人的时候,也有想着我的一声小叔么?”
  秦德扬站在庭院外,单手插兜站在原地看着她,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个男人的俊美更偏向于美,夜色中更显几分妖冶,可能是秦家人一贯的淡漠气质,又非常融洽地出现在他身上,像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焉的雪中罂粟。
  比起秦宴风,他显然更让人觉得危险。
  沈满知完全没有收敛自己的锋芒,“要找我谈的事和这个有关吧?让我猜猜,是劝我要大度多包容,还是要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
  说得对方哑口无言,她眉梢轻挑,“你这是……等着待会儿再送我回去?是怕我回去和阿宴闹脾气么?”
  秦德扬喜怒并不形于色,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你很聪明,但希望你不是自作聪明。”
  沈满知双手抱臂,微微抬高的下颚透着几分随意,“那拭目以待。”
  秦家人对她的印象似乎没怎么变过。
  比起主厅,这边的灯火明显的暗一些,估计是为了照顾老人需求,灯光柔和,平添一份闲情逸致的氛围。
  在客厅站了几分钟,楼上才传来声响。
  快到耄耋之年的老人被管家掺扶着下楼,伴随着阵阵咳嗽声。
  “满知啊……”
  声音浑厚又颤巍,是人到老年无法回避的自然现象。
  不过这半年来,老人家的身体确实是越来越弱了。
  沈满知看着老人被扶着坐在沙发上,却不曾开口。
  “坐,”秦显国示意她坐下,褶皱的眼睑之下交叠着褐色老年斑,目光却愈发慈爱,“坐着聊,爷爷也是好久不见你了……满知?”
  他抬眼看着面前始终站着不动的人,轻叹一声,“可是因为前段时间阿宴周身的绯闻和纪家小姐的事,所以生爷爷的气?”
  沈满知微微垂眸,坐在老人对面的沙发上,“您自有您的安排。”
  “连爷爷都不肯叫了,”秦显国笑了笑,双手搭在膝盖上,叹息道,“爷爷也是有苦衷的。”
  沈满知最好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因为她跟着秦宴风一起来老宅的原因,所以临时起意要见她,还挑在秦宴风和那位所谓的年检副总管会谈的时间,这刻意避开要开始圆谎的心思,在看到秦德扬守在庭院外的那刻昭然若揭。
  她自然得顺应他们的心意做出合适的反应,才能让这场谈话进行下去。
  “不知道你和阿宴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这外界从年初就传你们感情不和,甚至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秦显国说着又叹了口气,“你们年轻人的感情我也不懂,想要辟谣吧,又始终不见阿宴带你回来过,他对你也闭口不谈,我和他爸也说过他好几次,让他带着你回来,夫妻间哪有什么沟通不了的事?每次说这个,他都左耳进右耳出,后来干脆不来家里了。
  你和阿宴都是明事理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绯闻这些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我思来想去,怕是你不喜欢阿宴,始终接受不了这段感情,才不愿意回来。”
  沈满知垂眸,敛去眼底的不明的神色。
  老爷子为了将话题引到目的上,还真是斟字酌句煞费苦心。
  连明事理这种帽子都往她头上戴。
  她明明是不服就干的类型。
  “您说笑了,在很多事情上我没有那么明事理。”
  秦显国脸色愣了一下,随即轻轻拍了拍膝盖,“爷爷知道你肯定心里有气。”
  沈满知不置可否。
  “阿宴回国后也一直在接触公司的业务,慢慢做上来,拿下好几个大项目,出类拔萃,越来越耀眼,又顶着秦家的背景,圈子越扩越大,合作伙伴酒席宴请,就说到婚姻这个事儿上。”
  他说着又无奈一笑,“那纪老头儿非要他家小女跟着阿宴学,好巧不巧,这小女还是阿宴校友,那天晚会上两人年轻人还相谈甚欢,就说让阿宴以哥哥的身份多照顾一下妹妹。
  你也知道,阿宴这个人虽然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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