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尊严尽丧的审讯何涛的家吕立鹏去过,但是这里他还是头一回来,他的卧房更是想不都没想过他会带他进来。这里的奢华胜过了父母家的高档公寓几倍,空间也大了几倍,但是这里的肃杀之气让他感到浑身拘谨而又阵阵发害,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他就搞不明白何涛为什么要把个房间装饰地这么“冷”?看着不远处站在窗前低声打电话的何涛,他一次次想起身找到自己的小娇妻毅然决然地离开,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一想到妻子的背叛,一股怒火就冲上来把他的心智蒙蔽。
“小鹏……我知道你在犹豫,舍不得你那漂亮老婆。是,我承认贝贝是那种很让人舍不下、忘不掉的女人。但是,我说兄弟,你也要明白她已经变心了,这女人一旦变了心,那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何涛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拍着他的腿语重心长地说着,看他那沉默不语的模样,何涛无趣地掏出了烟,丢了根给吕立鹏,自己点上了抽了起来。
“好吧……小鹏,哥看出来了,哥明白。你回去吧,贝贝也带走吧。不过,你也知道她才给我……我们的敌人通了气。其实,我给她的消息是假的,但是今天确实有行动,为了怕她走漏风声,你要盯着她,不能让她给我们捣乱。”何涛沉默了许久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
“哥,什么行动?”吕立鹏狠狠地下了下决心,侧头问道。
“呵呵……小鹏。这个你不要问,既然你不愿掺和进来,哥也不勉强你。但是,哥给你保证,今天一定帮你把心里那口恶心给出了。”何涛笑着拍拍他肩膀,冷笑着站了起来“好了,小鹏你先回去吧,哥还要安排一下,回头哥给你报告好消息。”
“哥……我决定了,那个女人没什么好留恋的,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那两个人也生不如死。”吕立鹏没有动,在那里点着了烟,深抽了几口后作出了最后的决定。
“好……是条汉子。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这西安的天下都会是我们兄弟的”
何涛开心地叫了一声好,然后神秘地凑近他“兄弟,哥给你露个底。你别看哥风光无限的样子,其实哥哥我也是为人守一份产业而已。”
“嗯?”吕立鹏疑惑地看着何涛。
“我其实只是个台面的老板,真正的大老板是……”何涛在吕立鹏耳边小声说了一个名字。
“不会吧?”吕立鹏被这人名惊呆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哥,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呵呵……千真万确。兄弟,刚才我就是在向他老人家请示呢。你看。”何涛说着把自己手机递到他面前。
手机上的人名让吕立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何涛没有骗自己。想到这么大集团背后的老板是这样的实权人物,还是自己的亲戚,是他一直尊敬和仰视的人,吕立鹏兴奋,吕立鹏惶恐,吕立鹏心里充满了底气。
“走吧……我们下去,带你跟几个哥手下的干将见见面,把行动计划跟他们安排一下。”何涛知道他已经算是正式上了自己的船了,微笑着带他下了楼。
吕立鹏梦游一般跟着他下了楼,进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唱歌房,看那音箱设备,那沙发桌椅,那超大屏幕的等离子电视幕墙,一般ktv的贵宾房也不过如此了。
吕立鹏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了三个人,其中孙猴子吕立鹏是早已认识的,那个魁梧高大黑猩猩一般的大块头他也见过,刚才朱培培被这人扛进别墅的一幕他是在楼梯上看到了的,而另外一个看起来十分阴冷的男人,却是从未谋面过的。
“来,小鹏,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表哥手下第一干将袁霸,外号金刚,力大无穷;这位是表哥手下头号军师吴新哲,外号毒蛇,虽然打架不行,但是头脑特好使,可谓是计谋百出。“何涛拉着吕立鹏的手把”金刚“和”毒蛇“介绍给他,然后向二人介绍吕立鹏”这是我的表弟吕立鹏,他爸是我一表叔,xx贸易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吕援朝。以后小鹏就跟着我一起创业,你们要对他向对我一样尊敬,知道么?““知道了,大哥。呵呵……”袁霸看着吕立鹏笑呵呵地答应着,显得很是憨厚。
“哦?你就是吕援朝吕总的公子?”阴冷的毒蛇饶有兴致地看着吕立鹏,嘴角带着一丝嘲弄。
“咳……好了,大家都认识了。我有事情要跟你们交代。”何涛看到毒蛇那揶揄的表情,马上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这吕立鹏现在还没完全上钩呢,他可不想让毒蛇不经意的表情让这小子起疑心。
“前段日子,我们老是被动挨打,伤了不少兄弟,我想大家一定受够了窝囊气。失败是成功他妈。既然楚浩跟我们玩阴的,我们也阴他一回,一回合送他回老家。以前楚浩那小子行踪不定,身边又不乏精干的保镖,我们几次针对他的行动都失败了,还损失了两个兄弟。今天晚上,他会从市委家属区出来,途中必然经过xx路,我们就在这条路上埋伏他。与他一起的还有他手下的二号人物方震,还有刘黑煞的女儿,我们只要干掉了这几个人,黑金就会群龙无首,他们的势力我们就唾手可得。这次行动的代号是《斩首》,具体怎么干,带多少弟兄去,毒蛇你安排一下。”何涛说着把今天的行动计划跟三名心腹详细地说了一下,然后让毒蛇具体安排。
“嗯……我觉得为了保险起见,我们需要设两处埋伏……”毒蛇不愧是何涛的智囊,怎么埋伏,埋伏在哪里?如何接应,如何撤退,说得都很有章法,颇有几分军师的味道。
“很好,就这么办,猴子你去调集弟兄,要忠心能干的。中午给行动的兄弟们加餐,然后到这里集合,告诉他们,计划成功后,我不会亏待他们,每人一万块钱奖金,夜总会一条龙我买单。这些你亲自安排。不用告诉他们具体计划,也不用告诉他们行动时间。”何涛对毒蛇的部署很满意,接下来就是等上面的指令了,只要目标到了指定地点,这边也就该出动等待猎物的出现了。不过,现在还不到中午,离晚上预计时间还有近7个小时,这漫长的时间该干点什么呢?要让手下卖命,战前鼓舞士气很重要,鼓舞士气的办法古来就只有三样,吃喝、金钱、女人。
“是,涛哥……我这就去。”孙猴子兴奋地出了房间,去别墅群那处屯兵的保安员工宿舍挑人马。最近可没少挨何涛骂,也是憋屈到家了,终于到了吐气扬眉的时候了。
“刚才那个女的就是楚浩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她是我的弟媳,也就是小鹏的老婆,这也怪我引狼入室,麻痹大意了。不过,这不重要。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回头再审问下她,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得到些有用的情报。”
何涛说话的时候还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吕立鹏,不过这小子倒也够心狠,居然只是下意识地悸动了一下就又放松了下来。
吃饭的地方是在一家离万山别墅群不远的农家菜,何涛他们到那不久孙猴子就带着20多个手下赶来了。为防暴露这些人都只穿了便服,没有穿物业管理的保安制服,不过一个个都精干彪悍、身手敏捷,知道今天有大行动,还有不小的奖励,一个个都很是兴奋,大有摩拳擦掌的架势。
酒席开了4桌,除了何涛他们几个一桌,那些手下围了3桌,席间何涛与孙猴子几人都频频起身到那几桌手下那里敬酒,然后说些鼓舞士气的话,唯独吕立鹏对着满满一桌子山珍野味有些味同嚼蜡。虽然他已经下了决心要报复那些对不起自己的人,但是想到要杀人,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还有自己的妻子贝贝,他们要怎么对她?
“猴子,让弟兄们在大厅休息,没收他们的一切通讯工具,行动前谁也不许离开这栋房子,然后到下面来找我们。”吃完饭已经是下午1点多,何涛带着一群人进了自己的别墅大厅,交代一番后就带着几个头目进了那间ktv房。
“表哥,这里怎么还有暗门,是什么地方?”ktv房内有间摆放着大床的休息间吕立鹏并不奇怪,但是这房间还有一道暗门,他就再也忍不住好奇心了。
“嗯,是个地下室,带你泡泡澡,顺便见个人。”何涛头也不回地按动着暗门边上的一排数字按钮。
“谁?”吕立鹏下意识地问了句,但是马上就意识到是谁了。
“呵呵……猜到了?总要有个了结,不是么?走吧……”何涛回头笑着看了一眼吕立鹏带头钻进了缓缓升起的门洞。
这间地下室很大很空旷,朱培培被关在这里已经足足两个多小时了,他想了一切办法也没能找到出去的办法,手机也完全没有半格信号,完全没有办法与外界沟通,看来只有那个门才是唯一的出路。她期盼着那道门被打开,期盼着进来的人是来救她离开的,但是当门打开后,进来的却是何涛。
“呀……别过来……”朱培培惊恐地逃到那张手术台后面,因为这里只有这张手术台似的床可以当阻碍物。
“吼……吼吼……”来人的脚步声吵醒了熟睡的藏獒,不过看到来人后又乖乖闭上了嘴巴,讨好地摇晃着尾巴。
“别害怕,别害怕……我的小贝贝。呵呵……”何涛下了台阶,不过并没有走向她,而是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另一侧的储物柜前,然后开始脱衣服“你看,小鹏也来了,这下就不用担心了,不是么?”
朱培培一直都在盯着何涛的一举一动,完全没发现她老公已经到了地下室里,就站在台阶前,离自己不到3米的地方。
“小鹏,小鹏。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好怕,我好怕……呜呜呜。”
见到了吕立鹏,朱培培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疯狂地扑了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痛哭不已。
“小鹏,来……一起泡个澡吧,别看秋天了,我这泳池的水却是恒温28度,既不热也不冷。泡着那是相当舒服。”何涛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摇晃着他那一身的肥肉一步步走向远处的泳池。
“不……老公。我不想呆在这里,带我走,带我离开,好不好?呜呜呜……你说话呀,说话呀!”朱培培紧了斤搂在吕立鹏脖子上的手臂。她此刻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至于怎么跟吕立鹏解释,吕立鹏能否原谅自己,都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但是,她失望了。吕立鹏没有给予她一丝响应,木头人一样站着,没有安慰,也没有把她抱在怀里,只是呆呆地站着。
“我不是你老公……我不认识你。”吕立鹏的话让朱培培震惊不已,甚至他把她的手臂从脖子上拉开都没有觉察。她呆呆地站立这,看着这个熟悉而又显得无比陌生的高大男人从自己身前走开,看着他行尸走肉般脱下了身上的衣物,看着他走向了浴池。
“不……不要这样。老公,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要抛弃我,你这样我怕……”反应过来的朱培培焦急地冲向吕立鹏,试图去抱住他,但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推倒在地上,那只大手曾在多少个夜晚把她紧紧拥抱,那是一双多么有安全感的手啊,此刻却是如此的无情。跌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看着昔日对自己疼爱备至的老公一步步走向前方的浴池,最终跨入其中挨着何涛坐在了没颈的水中,朱培培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或者说是冰冷的地狱。
毒蛇、金刚二人也陆续走了下来,脱了衣服走向了浴池,金刚在经过跌坐在地哭泣的朱培培时,还在她被黑色短裙包裹下的翘臀上轻轻踢了一脚。
“啊……”虽然这一脚很轻,朱培培还是被他突然的举动所惊吓地叫了出来,扭头看到身旁这黑塔般的黑猩猩正伫立在一旁低头望着自己西服衣襟处裸露在白色摸胸上面深邃的乳沟与呼之欲出的半球吞口水。
朱培培吓得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撑地直往后退,后退的同时一双美目圆睁着惊恐地盯着他,深怕他会朝自己扑来。不过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吓到了,金刚丑陋淫亵的嘴脸,还有他漆黑皮肤上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纹身,更加让人惊惧的是他粗壮的大腿间垂挂着的皱巴巴的卵袋,皮囊下两颗睾丸如两只鸡蛋,又似一对恐惧之眼,给人的感觉除了丑陋,就剩下了畏惧。当然这面貌可憎的卵袋与其上方一点点在慢慢举起的阳具比,还是比较可亲的。那根黝黑的阳具异常粗大,随着充血勃起,黑色的包皮慢慢褪后,露出了里面紫黑色的龟头,原本蘑菇般的龟头充气一般涨了起来,如同一颗剥壳的鸡蛋,一颗紫红色闪着光泽的鸡蛋,前段还有张微分的鱼嘴。
慢慢的,金刚的阳具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到了极致,只见它如同一根擎天之柱般高高昂起,几乎贴到了他长满蜷曲体毛的小腹,棒身上一条条粗壮的血管犹如一条条毒蛇盘根错节地缠绕在棒身上,龟头此时的视觉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箭头顶在上面,而箭头下沿密密麻麻的肉刺根根竖起、清晰可见。这是一根不亚于朱培培内心彻底诚服的那个男人一次次给她带来愉悦与满足的宝贝,而且更加粗壮,更加雄壮。但它给朱培培带来的不是渴望,而是面对择人而噬的凶兽般的惧怕。
“美女……你这么抱着我是想跟我一起泡澡么?”随着一道深沉冰冷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一只冰凉枯瘦地毫无血色的白手已经迅捷地插进了包裹在饱满酥胸上的抹胸内。
“呀……”朱培培从金刚带来的视觉惊惧中清醒过来,只感到胸前一阵冰凉,然后绵软滑腻的白嫩酥胸就已经被狠狠捏住了,扭头才发现一张惨白的脸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脸,而自己的手臂居然抱着的是他的腿。她刚才在后退的时候感觉是抱上了什么东西,虽然不硬但是那冰凉的感觉绝对不因该是活物才对,怎么就抱住的会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的腿?他,他难道是……死人。
一对想到死人,女人怕鬼的天性让朱培培头皮一阵发麻,尖叫着松开了手,拼命站了起来,往楼梯上方的门洞跑去,完全顾不上去遮掩那一只被毒蛇的手拉扯出抹胸的白嫩豪乳。
“哈哈……美女……你这算不算偷欢送抱啊?哇……这奶子,极品啊……跑起来这晃地一个欢,跟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似的。“就在朱培培慌不择路地闷头跑上台阶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堵在了门口,朱培培一个控制不住就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这最后进来的人自然是孙猴子,他看着怀里香喷喷的美人如同受惊小鹿一般逃离自己怀抱,倒也没有追逐,因为朱培培在受惊之下,是直接跳下了一米多高的台阶。孙猴子笑着按下了门洞边按钮,朱培培逃身的唯一出路就这么慢慢落下了。
朱培培从1米多高的台阶上跳下,倒也没有摔倒,虽然脚底生疼,她也顾不上了,只是远远跑到了储物柜与铁牢间的狭小空间里,双手抓着铁牢光滑冰凉的铁杆畏惧地贴在身后的墙壁上瑟瑟发抖。还好那条隔了两个空格的那条狗似乎比较温顺,趴在那里并没有起来,更没有朝她吠,不然她一定会更害怕。
“涛哥,都安排好了。钱也给兄弟们发下去了,一个个士气很高啊。呵呵……”孙猴子一边给何涛汇报工作,一边脱去了衣物鞋袜。
“不要过来……”朱培培傻傻地看着他脱光了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瘦小身体。
但孙猴子接下来的举动让她的畏惧加了几分。孙猴子居然转向她这边,皱巴巴的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枯瘦的左手还端着胯下隐藏在黑毛中的短小肉虫朝她上下摇晃了几下。还好,孙猴子并没有走向她,只是对她做了个猥琐的举动,然后就走向了浴池。
短暂的安全并没有让朱培培感到轻松,那五个泡在浴池里的男人,虽然看似忘记了她的存在,但谈论的话题确实在探讨她到底知道黑金那边多少内幕,以及怎么让自己老实交代。接下来的时间,朱培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等待法院的审判一般漫长而煎熬。
“贝贝……你过来。”正在朱培培长时间畏缩颤抖倚靠墙壁而感觉腿脚酸软欲要滑倒在地上的时候,吕立鹏冷淡的呼唤让她浑身一阵紧绷,但她没有马上过去,只是透过一根根铁栏杆望着远处的老公,她意识到对她最终的判罚,或者说是审讯到来了。
“过来吧……放心,夫妻一场,你只要老实回答,我不会伤害你。过来吧…………表哥已经答应我了,等这事了解了就放你走。我们的事打后再处理,该离婚,该怎样都行。“吕立鹏看她在远处角落里迟疑不定、犹豫着不出来,于是再一次好言相慰。朱培培意识到自己总要去面对,即使再无法面对自己的老公,对自己所作的事情再难以启齿也总要去面对。
“老公……我错了……呜呜呜……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呜呜呜……”在经过一番思虑后,颤颤巍巍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跪倒在了浴池外面,双手掩面啜泣着哀求老公的原谅。
“小鹏啊,我看贝贝态度还是比较诚恳的,是吧?这样……如果她能老实地坦白问题,你就再给她一个机会,好不好?”这时坐在中间的何涛发了话,俨然一副公安人员审问嫌疑犯的姿态。
“好……好……我一定坦白,一定坦白。”此刻的朱培培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也没有去争辩的勇气,听到何涛在为自己开脱说好话,自然是把头点地跟鸡啄米似的。
“那……小鹏,是你来问,还是我来问。”何涛微笑着转过头询问身旁吕立鹏的意见。
“你问吧……”吕立鹏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中有厌恶。
再说他也不知道要问些什么,于是把这询问的事就交给了这个曾是警察的表哥,自己选择当一个看客。
“行……那我来问。贝贝你来回答。好不好?当然,我要的可是实话,如果你欺骗我的话,一切后果你要自己负责。”何涛再次望向朱培培的时候,神色已经一副巍然。
“嗯,嗯嗯……我一定说实话。”朱培培眼中含着泪水,望着前方坐在池水中的几个男人,感觉自己就像是罪犯,而他们则是审讯员,何涛自然是审判长。
“好……那我问你,是不是楚浩让你到我身边做卧底的?你都给他传递了什么消息?”何涛轻声细语地问着。
“是……我,我和小鹏结婚后,为了摆脱你的控制,我答应帮他们做内应,从而搞垮你……”朱培培对自己到何涛公司上班的目的毫无掩饰,并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当初自己怎么进入何涛的公司,怎么与楚浩和方震联系,传递各类情报的事情。
“很好,你很坦白,这一点很好。做错了事并不可怕,最主要的是要知道错误,改正错误。”何涛听说自己屡屡受挫果然全是因为她,狠的有些牙痒痒,但还是摆出一副欣慰的表情来安抚朱培培,接着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贝贝……你知道不知道黑金集团接下来又些什么商业计划?”。
“不知道,我和浩哥,震哥见面都没有谈到他们商业上的计划。我只是给他们提供情报。”朱培培给出的回答是让何涛失望的。何涛连续问了不少问题,得到的咨询都很少,朱培培除了出卖自己不遗余力之外,根本没有一点价值。在意识到从她身上不会取得多少价值后,何涛也就缺少了继续询问的兴趣,问话中断了,空旷的地下室除了浴池里水龙头的流水声外陷入了沉寂。
“哼……那你每个星期都要到楚浩的家里去,一去就是一下午,你们都在做些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吕立鹏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已经不再哭泣,但还时不时抽噎的老婆吼叫道。
“我……我……”对于老公的问题,朱培培有些无言以对。
“都在和他幽会厮混,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吕立鹏怒视着她。
“我……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错了……”面对老公的怒火,朱培培低下了头,眼泪又一次滚出了眼眶。
“小鹏……坐下,坐下……不要激动。”何涛笑着拍拍吕立鹏的腿,待他回水里以后,又戏虐地问“想不想知道她到底怎么背叛你的?告诉你吧,你这老婆可不简单,不只是楚浩,那个方震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呢。是不是啊?贝贝……”
“……”朱培培惊慌地望着何涛,拼命摇着头,示意他不要说。
“说……是不是?”吕立鹏气地想杀人。
“嗯……”朱培培无颜面对老公的直视,最终把头低了下去,双目含泪轻轻点了一下。
“说……还有谁?还有谁?”吕立鹏大声吼叫着,脖子、太阳穴都因为愤怒而青筋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朱培培真的不想再坦白下去了,与楚浩和方震的关系还好解释是后期的背叛,那当初与那教授呢,与那舞蹈指导老师呢?何涛呢?
那可是还在她与老公热恋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些要是说了,怎么去平息老公的怒火?
“小鹏啊……表哥也大概知道几个人,但我觉得这些还是让贝贝自己说给你听比较好。不过……我看她是不想告诉你了。你看……要不要让我的手下来帮你问。他们可是审讯的好手。”何涛现在已经对朱培培脑子里的秘密不怎么感兴趣了,但是剩下的时间还很漫长,总要找点娱乐节目。
听了何涛的话,吕立鹏看着他,眼神里有犹豫,有不舍。
“小鹏啊……这样的女人,你难道还要跟她过下去么?反正她也不会说的,与其糊里糊涂地戴了那么多的绿帽子,还不如做个明白人,不是么?”何涛看出了他的不舍,于是又在他的伤口上碰了一下。
“好……问吧。我就当她已经死了。”吕立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不……不要……老公救我。”吕立鹏的举动让朱培培害怕。更可怕的是,那个叫金刚的黑猩猩一样的男人从水里站了起来,一步步朝她走来。
“把她吊起来……扒光了……”何涛对金刚说道。
“不……”朱培培已经感到十分羞耻了,如果再被人当着老公和这么多男人的面扒光自己,那真的是不用再见人了。她决定反抗,趁着金刚还没跨出浴池,赶紧站了起来,朝身后台阶上方的暗门跑去。但长时间的跪姿让她膝盖酸痛不已,还没跑到台阶就背身后赶来的金刚懒腰抱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放开……”朱培培挣扎着,踢打着,但是在金刚那比她大腿还粗的手臂束缚下,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终于,两个粗大沉重的圆形锁扣铐上了两个手腕,沉重的锁扣和连接在上面的锁链让她连手臂都举不起来。
“刺啦……刺啦……”随着金刚转动一旁墙壁上的绞盘,朱培培的双臂被慢慢地举了起来,最终被举过了头,呈y型吊立着,脚跟已经离地,勉强用半个脚掌站立在地上。
“老公救我……救我……呜呜呜……”看到金刚固定了绞盘朝自己走来,朱培培惊恐地开始求救。由于是背对着浴池,朱培培努力转头向身后的吕立鹏求救,但是任她哭喊地再凄惨,再声嘶力竭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贝贝啊……还是说了吧。省得受苦。”身后何涛的声音响了起来。与那个教授和舞蹈老师的事情当初她是跟何涛说过的,现在就是想说假话也会被揭穿。
但是朱培培怎么能说?怎么让她启齿?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金刚……开始吧。”何涛见朱培培只是啜泣,对自己的话却置若罔闻,于是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呵呵……好的……小美人……让哥哥慢慢问你。哇……这小屁股真软乎……”金刚呵呵傻笑着走到了她身后。正当朱培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脱去自己衣服的时候,一只蒲扇大的手掌罩在了自己浑圆的翘臀上,还狠狠地捏了一把,五指隔着裙子深陷其中,令她疼痛不已。
“啊……别碰我,走开……走开……”朱培培惊叫着,徒劳地扭动着。但是双手被吊着,钢铁的锁扣疙地手腕生疼,于是双脚就无法离地,不然加上身体的重量就更疼了。
金刚两只手轮番在她臀部捏揉了一番,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胸前那一对饱满的豪乳,而那根狰狞的生殖器就死死顶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方的腰眼位置。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那绵软而又弹手的肉感还是另金刚爱不释手。
“啊……呀……不要……放开我……好痛……不要啊……老公……老公救我……”朱培培被捏地双乳生疼,加上羞辱,挣扎地很厉害,还用脚往后回踢身后的男人,但是一来使不上劲,二来午饭也没吃本身就没多少力气,她的反抗在金刚眼里就跟挠痒痒没区别。
“好了,金刚,别太过分……贝贝,说吧。从第一个说起……”看着身边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处于爆发边缘的吕立鹏,何涛及时制止了金刚施加在朱培培身上的猥亵举动。金刚听了何涛的话,恋恋不舍得松开了手。
“是……是我大学里的吴教授……呜呜呜……”担惊受怕的朱培培只能说出了第一次背叛。
“吴教授?那个死老头?”这个吴教授吕立鹏是知道的,他是妻子系上一个出了名的老色鬼,据说祸害过不少女学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也是其中一个“说,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让他干?”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呜。呜……毕业考我没考好,不答应他就不能毕业……我……我只能去找他……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老公……”朱培培伤心地哭泣着。
“几次?让那混蛋干了几次?”吕立鹏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示着他胸中的怒火。
“一……一次……”朱培培哭地阵阵抽搐。
“她没说实话……”何涛在吕立鹏耳边小声说道,然后给朱培培身边的金刚丢了个眼神。金刚会意地点点头,然后双手抓住朱培培身上西服背后开口的下摆沿着中缝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嘶~~~”的一声,看起来厚实的黑色西服应声而裂,伴随着纽扣掉在地上的“滴答”声连通前面一起被撕成了两瓣。
“啊……不要……我说……”朱培培感到背后一凉,胸前的挤压感离减,望着挂在腋下的两片蝠翼般的衣服只能老实坦白“三次……呜呜呜。三次……第一次是在知道成绩后去找他,呜呜呜……在他家里被他,被他侵犯了。第二天他又叫我去他办公室改答题,在办公室里他又那个了我。第三次是在毕业答辩后,填写指导老师评语……呜呜呜。”
“后面还有么?”吕立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那时候正是自己忙着找工作的时候,谁想自己心爱的女友就在毕业前夕多次被老色狼扑倒。
“后……呵……呵……后面就没有了,那次以后我就没回过学校。”
朱培培一边啜泣抽搐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那第二个人又是谁?说吧……既然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望着前方朱培培只有中间一截抹胸的雪白丰腴的背脊,还有下面包裹在裙下的婀娜臀部就这样暴露在几个自己之外的男人面前,吕立鹏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第二个是当初我背着你去酒吧兼职跳舞,那里的舞蹈指导老师。前后干了两次,都是在酒吧的排练房……然后是震哥,那次我喝多了……去黑金上班后,作为浩哥的秘书,我第一次见到他那天……”朱培培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于是老老实实地把与舞蹈老师、方震、楚浩的出轨经历都一五一十地坦白了,不过碍于何涛在场,不敢说她与何涛的细节。
“无耻……你无耻……你不要脸。呜呜呜……”听到自己一直都以为乖巧听话的娇妻居然背着自己与这么多人发生过关系,吕立鹏的心疼地跟刀绞一样,强忍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小鹏啊,表哥也向你坦白过,除了这几个人之外,哥也犯了错误,哥对不起你。”
何涛突然冒出这突如其来的自责让啜泣中的朱培培震惊不已,他怎么会说出自己?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也牵扯进去?但是,吕立鹏接下来的话,朱培培知道何涛一定是早已经跟她老公讲过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而中间的经过却是自己去勾引的他。
“表哥,我知道,我知道是她勾引了你,当初她为了要向我隐瞒这一切,恬不知耻地把你勾引上床。这个无耻的贱人……贱人。”吕立鹏流淌着眼泪对着朱培培的背影咆哮着。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老公……他在说谎,他说谎……是他胁迫我的……呜呜呜……不要相信他。”朱培培极力辩驳着。
“我胁迫你?第一次是不是你自己跑到酒店来找我?是不是你哀求我叫我不要把你出轨的证据交给你老公?还说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是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走进我房间,脱光了衣服爬到我床上?后来是不是你自己非要来我公司给我当秘书?还说我胁迫你……”何涛气愤地说着,那煞有介事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何涛的这些话让朱培培无言以对,是的,当初确实是自己明知道是陷阱还一步步走向了他的怀抱,这一点她无可狡辩。
第八十二章老公面前被轮暴何涛在用朱培培的主动加重吕立鹏的怒火,而朱培培则想留下老公心中最后一点自尊,二人不肯退让一步,但是这辩驳在吕立鹏的眼中显然没有一丝意义。
“够了……够了……扒光她,给我扒光这个贱人……”吕立鹏已经被羞愤蒙蔽了双眼,他感到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让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哈哈哈……好勒……”一直老实呆在一旁对着朱培培丰腴的肉体吞咽口水的金刚听到吕立鹏的话利马来了精神。
“不……别让他们欺负我……我怕,老公,我好怕……啊……别碰我,别碰我,走开……”朱培培感觉到金刚的大手插进了她的裙子,抓住了裙腰,那粗大的关节顶地腰眼处生疼。
“贱人……你还怕别人看么?你还知道羞耻么?反正也是破鞋了,我吕立鹏不稀罕一双被那么多人穿烂的破鞋。你不是要男人么?不是离不开男人么?便宜别人也是白白便宜别人。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淫贱到什么程度…………哼……“吕立鹏的咒骂如同一把铁锤声声捶打在朱培培的心口上。
“兹……”的一声,裙子后面的拉链崩开了,黑色的窄裙掉到了地上,黑色丝光裤袜下一对丰满的圆臀顿时弹了出来,裤袜下红色的丁字裤小巧而透明,臀瓣间的臀缝清晰可辨。急色的孙猴子此刻再也按耐不住,动作敏捷地串出了浴室,光着身子跑到了朱培培身前。望着那对被白色摸胸包裹着的呼之欲出的雪白豪乳伸出了他骨瘦嶙峋的爪子。
“啊……别碰我,走开……走开……”后面是金刚的大手不知轻重地揉捏双臀,前面是孙猴子对双乳的肆虐,朱培培惊恐地躲闪着,哭喊着。
“哇哈哈……好一对大白兔啊,这么大,捏起来跟气球似的。”抹胸已经被孙猴子拉了到了腰上,孙猴子的手指陷入了朱培培娇嫩到几乎吹弹可破的乳肉里,两颗饱满的玉乳被挤压地像两个快要爆炸的气球。而金刚也在她裤袜臀部的位置撕开了两个大洞,露出了两片雪白的臀肉。
“过瘾,过瘾,这对奶子捏起来实在过瘾……哇……白虎哦……下面好像毛都没有哦。呀……这样居然还会湿?好像不是尿哦。滑腻腻的……”不顾朱培培的挣扎,孙猴子的一只手插进了裤袜的裤腰,贴着内裤摸到了她饱满贲起的耻丘。
孙猴子的话让朱培培无地自容,是的,在二人的猥亵下,她那不争气的下体居然湿润了。
“救我……救我……老公救我。”绝望的朱培培惊喜地发现老公吕立鹏此刻站在了孙猴子的身后。
“呃……吕少……这,这……”孙猴子顺着朱培培惊喜的眼光回头看去,之间高大魁梧的吕立鹏正愤怒地站在后面,不由尴尬地停止了动作,一只手按在朱培培的阴部有些不知所措。
“呼……啪……”一只大手带着呼呼的风声从头顶扇过,吓得孙猴子赶紧往下一蹲。
“啊……”伴随着朱培培痛呼的惨叫,那巴掌扎扎实实地扇在了她娇嫩的脸蛋上,直打地朱培培眼冒金星,也头脑一片空白。
“真是个淫贱的烂货,被人玩很有感觉是么?给我玩死这个贱人……”眼前这个几乎全裸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扒光衣服,居然还会有快感,吕立鹏真的是羞愤交加,他再也没有半丝的不舍,说完就走进了边上的桑拿房里。
“哇哈哈……放心吧,吕少……来吧,我的美人……”蹲在地上的孙猴子欢叫着一把将朱培培身上的裤袜连同里面的内裤和腰间的抹胸一撸到底,面对着白面馒头一般的阴户,孙猴子一把抱住了她的双腿,直接啃了下去。
此时朱培培身后的金刚虽然亢奋到下面的肉棍都感觉要爆血管了,但也不好跟孙猴子去争,于是开始去撕扯挂在朱培培手臂上的外套,把两个袖管撕成了抹布,此刻的朱培培在挨了老公一巴掌后倒也老实了,不再哭泣,不再挣扎,如同死去一般睁着无神的双眼一动不动,任由前面的孙猴子啃咬着她的阴户和大腿,任由着金刚把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撕扯干净。
金刚的舌头在朱培培光滑的手臂和背上舔了几口,识相地走进了浴池里,他不敢和孙猴子抢食。何涛怕吕立鹏受不了打击,起身去了桑拿室。只剩下金刚和毒蛇在浴池里欣赏孙猴子那难看的吃相,等待接下来留给自己的美味大餐。
“哇哈哈……果然是淫荡的女人啊。居然湿成这样……淫水都流到大腿了,哈哈哈……好美的骚穴啊,粉嫩分粉嫩的。”孙猴子举起了朱培培的一条腿,蹲在下面仰头舔着她的下体,一边舔一边还自言自语着。
“美人……你的骚逼味道真不错,淫水也很香甜啊。孙哥哥舔地你舒服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饱餐后的孙猴子站了起来,一手抓着朱培培脑后的头发,踮起脚兴奋地望着嘴角挂着血丝的俏脸,见她没有反应,孙猴子的兴奋劲消退了不少,想去亲吻她的脸和红唇,但是朱培培原本就比他高,加上还是踮起脚的,只能亲到她可爱的下巴,在上面咬了两口,孙猴子就顺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啃咬下来,最后对着那对水滴型的豪乳大快朵颐起来,在上面留下了一颗颗鲜红的吻痕和一排排深深的牙印。
“嗯……嗯……”一阵阵疼痛让朱培培不由发出了极不情愿的与兴奋时的呻吟不同的哼声,但这听在孙猴子的耳朵里却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来吧美人……知道你想了,让孙哥的大鸡巴来好好满足你。”看着眼前一对带着乳香的玉乳,此刻已经口水、伤痕遍布,孙猴子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得意地拉起了朱培培的一条笔直的玉腿,一手扶着完全勃起还依然短小的阴茎往她微分的阴唇间插去。
无奈锁链吊地太高,孙猴子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进入,哪怕是踮起脚也只能进入一个龟头,多次尝试无果的孙猴子心中不由埋怨金刚为什么吊那么高,嘴里骂骂咧咧地去放松了绞盘。
“这腿真香,哇……居然能把腿架这么高,厉害哦……宝贝儿,等急了吧,来了来了……”孙猴子急吼吼地跑了回来,操起朱培培的一条腿,从侧面直接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给她来了个一字马,舞蹈功底不俗的朱培培作这样的姿势自然是游刃有余,不过这样的姿势也让她的两瓣阴唇自然地分了开来,一股积存在阴道内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接着,孙猴子的阴茎马上顶了上来,这次孙猴子不用踮起脚,在爱液的润滑下,龟头很轻松地钻了进去。
“哇……真是好逼……又湿又暖和……呜……好紧……够味…………“孙猴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边挺送着屁股,一边啃咬着她的小腿肚。
除了他的手和嘴给她带来的疼痛外,孙猴子的进入,朱培培完全感觉不到他阴茎的存在,他的抽送也没有给她带来一丝快感。
“嗷……”不到五分钟,孙猴子用力抱紧朱培培的身体,下体紧紧顶着朱培培湿漉漉的阴户颤抖了起来,整个过程中朱培培都一语不发。
“哇……真美啊……流出来了……哥哥操的你爽不爽?”阴茎退出来后,孙猴子一手举着她的腿蹲下身去查看,只见微微闭合的粉嫩阴唇间一道几近透明的精液流了出来,顺着交合部位淌到了大腿内侧。自以为功夫了得的孙猴子抬头往向朱培培,看到的却是她轻蔑的一瞥。
“哼……贱货……逼都被人操烂了,装什么装?啊呸……”松开朱培培高举的美腿,孙猴子气愤地朝她脸上吐了几颗唾沫星子,灰溜溜地钻进了何涛和吕立鹏所在的桑拿房。
“猴哥完事了,你去吧。”看到孙猴子气冲冲进了桑拿间,毒蛇轻轻用胳膊肘顶了下身旁正抽着烟的金刚。
“你不去么?”面对毒蛇的谦让,金刚有些不解。
“你去吧……脏……噗……”毒蛇吐出一个烟圈,把烟头远远弹了出去,居然不偏不倚正好弹在朱培培抓痕处处的圆臀上。
“嗯……”臀部被烫到,朱培培颤抖了一下,不过这点痛远远不及毒蛇的话,在这空旷的地下室,虽然毒蛇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她听的清清楚楚,“脏……”
居然一个流氓都嫌自己脏,那自己的老公还能要她么?随着她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滚落面颊。
“呵呵……怕什么?就当润滑剂了。身上猴哥留下的口水冲一下就是了。你不去,那我去了……被老子操死了,你没得玩,可别怪我呀。呵呵呵……”金刚傻笑着跨出了浴池,边说边走到墙角抓起消防水龙头,同时拧开了出水阀门。
“呀……”冰凉的水柱喷到身上,除了冰冷还有疼痛,朱培培感觉就像是被一根棍子捅在了身上,如果不是被吊着,她一定会被射出好几米。朱培培咬着牙忍受着身上和手腕处的痛楚,在水流的冲刷下摇摆着。
“好了,这不就干净了么?”看着浑身湿淋淋的朱培培,金刚向毒蛇丢了个“我聪明吧?”的眼神,然后走到朱培培面前,抱住了那冰凉却柔软的肉体,滑腻的肌肤、绵软而又弹性的胸脯,同样弹性十足的圆臀,这一切都让金刚兴奋不已。他开始转着圈在朱培培脸上、脖子上、酥胸上、大腿上、翘臀上浑身上下到处亲吻啃咬,唯独两个地方没有亲到,一个是她的阴部,因为他不想吃里面流出来的精液,一个是她的舌头,因为朱培培誓死不松口。
“呵呵……小嘴都不让亲,没事……哥不生气……我看你怎么闭上下面的嘴,呵呵呵……”金刚几番努力都没能亲到她的嘴,又怕强行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被咬掉舌头,只能傻笑着作罢。
朱培培看着他松开了自己,走到她的面前,她完全没有放松的感觉,反而紧张地有些发抖,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金刚去紧了紧绞盘,让朱培培站直一些,然后走到她面前,把朱培培搂在了怀里。1米63的朱培培略显丰满的身体被2米05的铁塔般魁梧的金刚搂在怀里显得很是娇小,脸被深埋在他毛茸茸的胸前,身体连通双臂被紧紧抱住,他的双手还覆盖了整个臀部,结实的肌肉贴在身上,散发的热度驱走了身上的寒冷,朱培培感到整个人都被强烈的男性气息所围绕,如果是换在平时,面对自己能接受的人,朱培培猜想自己一定会觉得特别有安全感,但是朱培培一想到被那狰狞丑陋而又粗大地有些变态的东西插进身体里,她身子就不住地颤抖。
“别怕,美人……我会很轻的……放松放松点……就当是再被破一次处好了……”金刚按在她双臀上的大手慢慢滑了下去,渐渐托住了她的两边大腿,这是一双巨人的手,居然抓住了丰腴处的一半面积。他抓地很紧,很用力,朱培培感到了疼痛,带着紧张的心情她被直直地提了起来,因为害怕,她双手紧紧拽住了连接着锁扣的锁链,接着她感到双腿被强迫着分了开来,虽然她已经紧紧地夹住双腿,还是不能阻止。双腿被分开,她失去了依靠,虽然被吊着,但总觉得会往后摔倒,她又不能用双腿去夹对方的腰,只能把腿绷地直直的,双手更是死死抓着锁链,她想叫喊,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叫喊只能唤醒男人的兽性,于是只能咬紧牙关,束手待毙。
金刚把她的双腿夹到了身体两侧,然后慢慢后退,一边退一边两只手跟着从大腿下方滑过直到膝盖弯才停止。此时的朱培培已经变成了一个45度倾斜的大字,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着,随着大腿被进一步地往两侧打开,朱培培虽然闭着双眼,但大腿内侧与他身体的接触还是能感觉他在靠近自己。果然,一根火烫的物体抵到了她微微分开的阴唇上,从感觉上她知道那是棒身,并不是龟头。
这说明他还不会插入,但短暂的安全感随着他通过前后拖拉自己的双腿而消失不见。
他在用那粗大的丑陋东西摩擦她的阴唇,硬物的摩擦和火烫的热度让朱培培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深处正慢慢兴奋起来,瘙痒、空虚的感觉伴随着外面酥麻的快感,下流的淫水自然地不受控制地分泌了,它和着刚才那人的精液正在往外流。
“不……不要流,不要流出来。”朱培培内心焦急地喊叫着,但是一切都于事无补,她敏感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灵魂,随着爱液的流淌,金刚的龟头和肉棍下方与她阴唇接触的一面已经湿润,她的阴唇以及阴唇的四周也都变得滑腻不堪。
“小美人儿……我想你已经作好准备了。呵呵……真好。”金刚傻笑着,摩擦中调整着龟头的角度,终于半个龟头陷进了她那两片如鲜花般绽放的阴唇,阴唇上方一颗水灵的肉芽因兴奋而吐露在外面,经过爱液的滋润显得很是可爱鲜嫩“小豆豆都起来了,真棒……我要进来了。”
“不……不要……啊……老公……救我……呀……”整个过程在朱培培心里显得是如此漫长,其实在欲火中烧的金刚来说也就是1分多钟的事情。伴随着朱培培惊惧痛楚的嘶喊,粗大黝黑的肉棒挤了进去。
“猴哥说的一点都没错,真的很紧。”金刚借着爱液与孙猴子残留的精液,金刚的肉棍顷刻间就进入了小半根。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听在桑拿室里孙猴子的耳朵里简直是在扇自己嘴巴,他的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同时边上的吕立鹏也脸色更加难看,他知道外面那个本该只属于自己的女人又被一个男人占有了。第七个……这是除自己之外的第七个。
“小美人……你的逼真的很棒……又烫又紧,还这么深……没想到只插了几下,整条鸡巴都进去了。太好了……我喜欢你的逼……”金刚看着两人完全紧贴的私处,乐得不得了,因为平日里操过的女人没一个是能完全容纳自己巨物的。
于是,拖拉着她的双腿一下下抽送起来,感觉就是在拉古老的助燃工具“风箱”
一般。
“呃……呃……啊……轻点……求你……啊……不要……呃……“随着下体的胀痛被酥麻与强烈快感所取代,原本强忍着不出声的朱培培忍不住开始哀求起来,为的是不想过度的快感让自己变成放荡的淫兽。
“小美人儿……你的逼操起来真爽……里面的小嘴在咬我的龟头了,还有四周好多小虫在爬,痒痒的,真舒服……”金刚自然没有操过向朱培培这样穴长肉芽的名器,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只是那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十分快乐,抽送的速度不由增加了几分,抽送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
“啊……啊……不要这么快……不要这么用力……啊……呀……。”朱培培拼命摇晃着头,湿漉漉的头发被甩的四散飞舞,她不要叫,不想叫得太过淫荡,因为她老公就在不远处的小隔间里,但是随着金刚愈发勇猛的攻击,她知道自己很难坚守下去,终于“啊……好爽……大鸡巴操我……小逼逼舒服死了……啊……顶到了,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呀……”
“哈哈……舒服吧,小美人……哥哥的鸡巴很厉害吧?”听着她的淫声浪语金刚得意地大笑着。
“舒服……很舒服……啊……用力,用力操……操我的花心……啊……呀。
……呀……哥哥好棒……大鸡巴好棒……“朱培培忘却了羞涩,忘却了廉耻,极度的快感让她失去了理智,阵阵的酥麻与充实传遍了全身,她只想大声叫喊,让自己的叫喊变成呼唤,变成身前那个占有自己的强壮男人更加卖力的冲刺。
“哈哈……小美人,我也很爽,我也很舒服……哥哥喜欢你的逼。你喜欢哥哥的鸡巴么?”金刚大力抽送着,他从没这么开心过,即使是那次的肖潇也没有她带给自己的快乐多。
“喜欢……喜欢……啊……喜欢哥哥……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大鸡巴操地妹妹的小穴爽死了……呀……”朱培培大声浪叫着。
“小宝贝……我的小美人,你的奶子真的好诱人,我真想吃它,真想捏它。”
金刚一边抽送,一边望着朱培培胸前不停晃动的两个巨大的水蜜桃一般的肉球,还有上面两颗鲜嫩的樱桃,口水止不住就流了出来,顺着嘴角掉落到她雪白的小腹上。
“吃我……吃我奶子……奶子好涨,好想要……嗯……嗯……哦。
……“朱培培其实也感觉到胸脯的酸胀了,要不是双手被铐着,早就忍不住自己去狠狠搓揉一番了。
“好……好……夹着我的腰,我把你的手放开……”金刚大喜过望。当朱培培的双腿紧紧盘住了自己粗壮的腰身后,马上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按开了锁扣的开关。
双手得到了解放,顾不上手腕处那道瘀青带来的疼痛,两条雪藕般的手臂缠住了金刚的脖子。金刚一手托着她的臀部起落,一手伸到她胸前大力捏揉。
“嗯……嗯……用力,用力捏……好舒服……呀……好舒服……”朱培培仰望着天花板,享受着金刚大手和肉棍带来的快感,不停地扭动着,配合着他的抽送。
“哪里舒服……告诉哥哥……呵呵……”金刚笑着问。
“都舒服……都舒服……呀……咪咪舒服……小穴更舒服……啊……哥哥……”朱培培乐疯了,她完全不介意自己再淫荡一些,骚浪的快感和不知廉耻的话语只能让她更加亢奋,当身子再次落下,那滚烫的龟头紧紧顶住花心的一刻,面都金刚厚实的大嘴,她居然主动而快速地吻了上去,一条湿滑香软的舌头放肆地扫在金刚的牙齿上。
美女突如其来的主动让金刚错愕地睁大了双眼,接着狂喜地张开了嘴巴,让那条香滑的舌头带着甜美的津液钻进了嘴里。两条舌头在金刚的口中抵死纠缠着。
金刚的吻是狂野的,虽然没有技巧,只是不停地吸吮与吞咽。但配合着下面疯狂有力的进攻及酥胸挤压、摩擦带来的快感,朱培培还是感受到了很大的满足,她紧紧抱着他的头热情地回应。
房间外妻子淫荡的呻吟浪叫的停歇,让吕立鹏几乎崩溃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他在想结束了,该结束了。整理好情绪后,吕立鹏起身打开了桑拿室的房门,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昏阙,心脏一阵刺痛。
“贱人……这个贱人居然在和人接吻……”吕立鹏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这个女人居然能与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那么投入的接吻。还有……金刚此时真好转过来,他胯下垂吊着的卵袋上的是从二人交合处流淌下来的淫水,牵丝拉线,滴滴垂落。看着在金刚怀里不住扭曲起落,淫水直流的妻子吕立鹏心里怒骂着“怎么能这么无耻。怎么能这么淫贱,这么不要脸……”
“呀……呵……呵……啊……”朱培培终于放开了金刚的头,大口地喘息着,一点都没意识到她丈夫正在她身后望着自己。
“小美人,你的口水真甜……”金刚满足的笑着。他还想说什么,但是嘴巴一下就被一团绵软的香肉堵上了。朱培培居然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托着自己一边乳房,把大块乳肉连带上面的那颗乳头一起送进了他的口中。金刚嘴巴被塞的满满的,他从没见过这么主动放浪的女人,还是一位如此美丽诱人的美女,此时他也忘记了一切事情,一心只想取悦她,让她满足,她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女神,哪怕现在让他去为她而死,他也愿意。
“用力吃……啊……对……用力咬吧……舒服……好舒服……大鸡巴不要停……操我。操死我……啊……哥哥……亲哥哥……爱死了…………嗷……“朱培培此刻已经感觉到了高潮可能瞬息而至,金刚的大力啃咬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有的只是闭起双眼享受快感与期盼终极快感的来临。
金刚仿佛明白朱培培的心思一般,松开了嘴里的嫩肉,托着她的双臀一边走动,一边快速地把她的身体托起又放下。
“嗷……嗷……快点。快点……再快点……老公……好老公……好哥哥……呀……”朱培培有些语无伦次地叫着,突然背后一阵冰凉。那是刚才吊起自己的一条锁链。朱培培双手急忙高举,一把抓住了它。然后用力拉动着,这样无疑是在帮金刚,让他的肉棒攻击地更加迅猛。
“呀……来了,来了……好爽……啊……”朱培培大喊一声松开了手中的锁链,双腿紧紧夹着金刚的腰,整个上半身往后倒去,要不是金刚及时托住了她的腰,估计她就要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中的朱培培感觉自己在飞,飞地好高好高。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丈夫倒立的身影,他脸上的愤怒是如此明显,这一刻朱培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体的酸胀与充实,花心上紧紧相抵的火烫坚硬,刚才自己的放浪形骸一幕幕闪现脑海,大量的咨询汹涌而来,羞怒、悔恨、自责的情绪把她的头胀满了。直觉脑海“轰……”的一声,朱培培昏死了过去。
朱培培刚才的高潮反应阻止了金刚的进一步动作,那两条紧紧盘在腰上的让他不得不停止,朱培培虽然昏迷了,但是紧窄的肉穴还在持续着高潮的反应,一阵阵蠕动与收缩,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抱着昏死过去的小美人,寻找着借力的地方,最后他无视吕立鹏的存在,开心地把朱培培放到了那张毒蛇用来创作的床上。金刚抓着朱培培的两条腿高举在空中,下体快速耸动着。
“一百……两百……三百……五百……”雕像一般伫立在5米开外的吕立鹏感到很奇怪,刚才的震惊与愤怒过后,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平静了,看着站立在床前挥汗如雨地卖力在自己娇妻身上耕耘的肌肉男,他一点都不生气,一边数着数字,一边慢慢走了过去。
朱培培醒了,是被金刚大力的抽送操醒的,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清晰地知道老公就站在边上,站得很近。很近……他在干什么?他在数数,在数金刚操自己的次数。
“1001,1002。……1114”当吕立鹏数到1114的时候,金刚怒吼了一声,把那沾满了淫水的肉棍最后一次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
“呃……呃……呃……”伴随着金刚的精液一股股注入子宫内,朱培培双手紧紧抓着床沿,身体颤抖着,小嘴微张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节奏同步的不知名的无意识声音。
“呼……爽……真爽……累死我了……痛快,真痛快。”射完了最后一股精液,金刚长长松了口气,放下了朱培培的双腿把她往上推了一下,两条腿叉开挂在了床的两侧,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朝一旁的吕立鹏笑了笑,临走还说了句“兄弟,我爽了……你来吧。”
“他在侮辱我么?是的……他在羞辱我。不过……我不在乎……”吕立鹏心里问着自己,同时也回答了自己。他低头看了一眼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的阳具,慢悠悠走到了刚才金刚站立的位置。
“你喜欢被大家伙操是么?”看着妻子被操地完全无法合拢,还不停淌着乳白色精液的阴道,吕立鹏轻声问着瘫在床上的妻子。
“是的……我喜欢。”朱培培麻木地回答着。
“刚才那个男人的家伙很粗,很大……比我的要粗大,还比我持久……是不是很满足?”吕立鹏接着问。
“他的是很大……也很粗……”朱培培睁开了双眼,对视着丈夫的眼睛,眼中没有泪水,也没有羞涩,很平静,平静地如同在公交站和一个陌生人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不过,浩哥的逼他长,也比他持久,更能给我快乐。与浩哥相比,他只能算是一只不懂风月的大猩猩。”
“是嘛?真遗憾不能看到我的妻子被那么强大的男人征服的样子。”吕立鹏微笑着伸手捞起一把从朱培培下体流淌在床上的精液,慢慢抹在她洁白的肚子上。
“其实,那天他就在我们家里,你在洗澡的时候,他就在我们卧房隔壁的杂物房里操你的女朋友。”朱培培平静地说着,她此刻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她猜想等两人的对话结束的一刻,就是他扑上来把自己掐死的一刻,她不想去反抗,要掐死就掐死吧。
“嗯……就是那次我出差提早到家的那次吧?”吕立鹏一点都不惊讶。
“你知道?”朱培培眉头动了一下。
“不知道……不过有种直接,很奇怪的直接……在和你做爱的一刻,就好比是吃了一个被人吃了一半,还带着别人口水味道的那种滋味。”吕立鹏老实地说着“还有我们的新婚夜……在我醒来前他也操过你,是么?”
“是的……不止是浩哥。还有震哥,还有你的好表哥……那天晚上他们的鸡巴都进入过你新娘的身体。”朱培培笑了。
“真好……你是个幸福的新娘,难怪你喊他老公……是的,他,他们才是你的新郎。”吕立鹏也笑了。
“你现在想操我么?你的鸡巴硬了……不过,此刻我的身体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阴道也麻木了,可能感觉不到你的存在,也不能用叫声来取悦你,你真的不介意么?”朱培培望着吕立鹏高举的阳具问道。
“是的,我想操你……我不介意你下贱、肮脏的下体是否有其他人的精液,也不在乎是多少人的……我习惯了。”吕立鹏说着把他的阴茎朝她的阴道插了过去。那坚硬的肉棒进入身体的一刻,朱培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1。2。3。4……”吕立鹏双手卡着她的腰不急不缓地抽送着,嘴里轻声地数着。
“涛哥……这小子是不是刺激过度了?好像不大正常啊……”其实在吕立鹏出桑拿房的时候,何涛和孙猴子就出来了,不过只是远远地看着一切。看着吕立鹏与朱培培的对话,孙猴子惊讶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不知道……不要打扰他。”何涛此时也很惊讶,当然浴池里的毒蛇和刚做完运动的金刚也不例外,呆呆地看着吕立鹏如同奸尸般的行为。
“505。506。507……呃。800……”数到800的时候吕立鹏停了下来,他射了。而整个过程中朱培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叫、不喊也不动。
“啊……我要掐死你。我掐死你……”吕立鹏突然像疯子一般绕到了朱培培的身边,双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一边掐一边吼叫着“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要偷人?我对你有什么不好?你要羞辱我?我恨你……我恨你……”
“吼……吼……吼吼……”听到吕立鹏的吼叫声,远处铁牢中的藏獒也吠了起来。
“为什么?呜呜呜……我爱你,我爱你……贝贝我是这么爱你。呜呜呜……。”
就在朱培培小脸涨的通红,眼珠往上翻滚到几乎看不到黑眼球的时候,吕立鹏松开了双手,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咳……咳咳……”床上的朱培培剧烈地咳嗽着,她没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老公还是下不去手么?听着失声痛哭的老公嘴里一声声说着我爱你,朱培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面向墙壁侧转了身体,然后慢慢蜷缩了起来,身体抽动着无声地啜泣着。
“真是感人……”毒蛇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不过他嘴角的冷笑,即使是何涛看在眼里,也多了一份寒意……毒蛇!冷血无情的毒蛇!
人还在哭,犬还在吠,水和眼泪弥漫……第八十三章赴家宴半路遇伏省委大院作为一省主要官员与前退休官员的居住地警卫工作确实是防范严密,在大门口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查验都没能放行,搞地我一肚子的火,特别是背后两个武警还时刻手按枪柄,完全一副防危险份子的姿态。
“喂……你们有完没完?我都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是左书记请来的客人,你这同志怎么就这么轴啊?”方震实在耐不住了,与门卫房里那位少尉争论起来,结果这一磨就磨了10多分钟。
“不行,左书记确实有交代今晚邀请了楚浩先生同这两位女士,还有方震先生您到家晚宴,但是这位先生的省份证写的是王浩,与左书记交代的不符,还有这位少校同志也不在邀请之列,你们二位不能进去。”那少尉完全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饶是方震怎么蘑菇就是不放行。
这也没办法,我这身份证还是当初刘老大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弄来的,还好不是假的,不然我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关押了。还有那阿权,居然带的是陆军少校的军官证,我彻底无语了,我居然请一个少校给自己当司机兼保镖,我看这规格怎么说也得部级领导的待遇了吧?眼看着再怎么说下去也无用,最后我只得给左书记去电话,告诉他我们被堵大门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浩哥,不好意思……都怪我,都怪我,看这事办的……小陈啊,这位王浩先生确实就是我爸请来的客人,这都怪我搞错了。一场误会,一场误会。“不到两分钟左传义气喘吁吁地跑来门卫室,一边给我道歉,一边给那少尉做解释。
“好的,我知道了。不过这位少校同志和车子不能进去,不然车子还要检查。”
有左传义这位左书记的公子出来迎接,我想自然是没问题了吧?谁知道那少尉还是一板一眼。
“你……你别太过分啊。”正准备上车的方震大怒,莎莎和蚊子也是一脸怒容的样子。
“算了……反正也就几步路了,我们走着进去吧。阿权你先去附近吃饭,走前我打电话给你。”我想左传义从接电话到过来也就两分钟不到,想来也不会太远了示意方震不要再说了,看阿权一副为难的样子,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慰,作为我的贴身侍卫王欣玄可是严厉交代过他的除非在熟悉的环境,不然他必须贴身保护我的周全“放心吧,阿权,这里是省委大院,不会有事。”
“是……”阿权答应了一声,等方震关上了车门就开始倒车。
“走吧浩哥……真不好意思,这破地方就是规矩多,我每次换个车回家都要查,所以我都懒的回来。走吧……我爸在家等您呢。”左传义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还回头瞪了那少尉一眼,反倒是那少尉还朝他敬了个礼,气得他不轻。
“快请进,快请进……我家老头子都等半天了,楚总真是年轻有为。”左书记的爱人已经恭候在4号别墅的门口,看到我们一行人到来,赶忙下了台阶来打招呼。
“您好,伯母……伯母您怎么还出来迎接?做晚辈的怎么当得起?”我忙接过方震手里的果篮“左公子说书记不喜欢别人带礼物上门,又不能空手上门,只能提几个水果,伯母别嫌弃。”
“伯母好。我是莎莎,这是我同学文霞。”一旁的莎莎也赶忙行礼。
“呵呵……楚总,看你说的,能来就好,还带礼物。这两闺女长得可真俊……楚总好福气呀,呵呵呵……快进吧,快进吧。“左夫人笑着接过了果篮把我们迎进了别墅。
左书记夫妇对我们很是热情,虽然是家宴,但菜肴也很是丰盛。席间左夫人对莎莎和文霞更是亲切,频频给二女夹菜,看她们的眼神都要笑成一朵花了。
左书记的酒量倒是真的很好,我和方震二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左传义在他爸面前简直就是一个乖宝宝,除了给我们添酒,就只知道闷头吃菜,不过看他老是偷偷用眼角偷看莎莎和蚊子的样子,显然也是对她们很是“青睐”。
“浩哥,你说这左书记今天让我们赴家宴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从左书记家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方震席间喝了差不多有半斤五粮液,此时有些面红耳赤的感觉,说话也不是很顺溜。
“是啊……我也看不明白。”坐在后排被二女夹在中间的我摸着莎莎光滑的大腿此刻也感头晕脑胀。
“不会是左传义那小子看上了我家莎莎,是想让她到家里给他妈过目的吧?”
方震打趣地说。
“滚蛋……”一向泼辣的莎莎娇嗔地抬手打了一下前面座位上她这位堂哥的脑袋。
“喂……又打我头……浩哥,你也不管管你媳妇。”方震哀怨地说。
“呵呵……好了。让我想想。”我拉住了莎莎欲要再打的小手,捏在手心里思考着。今天左书记请我赴宴的目的真的很让人费解。他是一省管着政法委的书记,而我是一个流氓头子,如果真要找我吧,也该是把我叫到局子里才正常,但今天不仅请我吃饭,还拉了半天的家常,饭后也只是说些感谢我对西安作出的巨大贡献,造福了社会之类的口水话,根本没有半分价值。
“浩哥……感觉不对。”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驾车的阿权突然开口说道。
“嗯?什么问题?”阿权一般在开车的时候是不会说话的,他说感觉不对,一定是真的有问题。
“太安静了。这条街,太安静。”阿权把车子放慢了速度,警觉地观望着四周。
确实是太安静了,静的可怕。这条4车道的道路足有数百米长,两边虽然没有什么商铺,但是居然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半辆车都不见,太不正常了,刚才来的时候这里还有行人与车辆,而现在也才8点多钟不该连个路人都没有……“不对,退回去,绕道走。”常年混迹在明争暗斗的我也察觉了危险的气息。
“不行,后路被堵了。”阿权刚要调头,一辆大拖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把个路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中埋伏了,往前开,快……”我把惊若寒蝉的莎莎和蚊子紧紧搂在怀里,小声安慰着“别怕,别怕,没事的,有我在。”
阿权毫不迟疑,换档加速一气呵成,车速一下提升到了100码,进口奔驰的性能立现。就在这时,半路一个巷子里一辆黑色的轿车冲了出来挡住了去路,后面还有数名举着铁棍、刀片的人紧跟着。
“撞过去……”一直专注前面动态的我立即下令。
“嘭……”这辆进口防弹奔驰车已经不是原先刘老大的那辆,这辆车的防护杠和底盘都是经过了加固的,只听一声巨响和一阵强烈的震荡,前方拦路的小轿车车头被撞,旋转着被甩了出去,撞在了路边的绿化树木上。而我们的车在阿权的操作下只轻微变了点向,继续车速不减往前面的路口冲去。
“浩哥……前路也被堵了。怎么办?”阿权的额头刚才可能是撞到了哪里,鲜血如注已经模糊了左眼。
“下车……”刚才的碰撞,我虽把莎莎和蚊子的头按在腿上,但惯性下我的头却扎扎实实撞在了前面驾驶座的靠椅右侧,虽然不是很重,头晕目眩是在所难免。我摇晃着脑袋,看清了前面的形式,只见一辆挖掘机把前路拦了个水泄不通,要是被这家伙的抓斗来一下,除非是坦克,我这防弹车绝对被砸扁。
“咯吱……”阿权也明白撞是撞不过去了,马上来了个急刹车,车轮在水泥路面上拖出了两道漆黑的刹车印,终于在前冲了30多米后坎坎停了下来。
“莎莎、蚊子、阿震……没事吧?下车。快下车……”看着那辆挖掘机高举着抓斗已经转过履带朝这边开来,再不下车就要成肉泥了。
“没事。”
“我也没事。”莎莎和蚊子在我的保护下,除了有些惊吓过度,小脸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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