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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坳不过嫖客,更怕他真的来警署堵我下班。如果嫖客到警署找妓女,那还得了?看一下班表,空班四小时,地址就在自己的辖区,该还来得及。
      跑回宿舍换衣服,嫖客又来电来催,我说换衣服,被他骂:“我从昨夜等到现在,那有闲等你,穿女警服马上过来!”
      我不理会,脱下的警察制服,摺叠起来,提着。想说,回程时顺路要送洗。
      路况很熟,给我的地址,是住宅区的小巷,可是短短一条巷子,走到底就是找不到15号。看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三四个人,在泡茶聊着什么精彩的故事。
      有人注意到我,因为我为身上穿的,是自己认为最像妓女款的衣服。
      “请问15号是那一家?”他们不说,对我上下打量,反问:“15号,你找谁啊?”看我答不出来在左顾右盼,终有人比着:“呗,就那间独栋的。”
      那是一栋很眼熟的砖瓦房,印象中受理报案曾来过这里,又不敢确定?站在门口,正在犹豫,听到那些人在身后交头接耳:“杨雄怎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不是啦!一看就知是杨雄召来的。她是妓女…”原来这傢伙他叫杨雄?好耳熟的市场名。
      被看穿是妓女,我紧张到浑身颤抖,原来妓女接客是这种感觉。伸出颤抖的手,生怯地敲门。门没锁一推就开,映入眼帘的,里面阴暗,全都是破旧的家具。
      房子外观还好,怎里面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
      只有流浪汉才会住这里,这傢伙那来的钱嫖妓?
      屋内只有一个男人,果然是那个电车痴汉。他只穿内裤,皮肤黝黑,胸部满是刺青,一身健壮的横肉,似乎很不高兴的问:“你怎没穿制服?退货,回去。”
      我甩头就走,他得意的笑,想到他在电话里说:“你这女警,鸡我嫖定了…敢不来,就去警署办公室找你…“真后悔那天在地铁,为了收钱曝露身分。
      “大哥!制服我有带,可以在这里换装吗?”
      “你换呀!”他用很猥亵的眼神,看我换穿女警服,穿好他还上下打量一番,比着巷口,猥琐的笑着说:“给我出去,你当年怎么进来的,照着走一遍…”
      “当年?是刚才吧?”探头看小巷,那几个邻居已不在门口。赶快,踩着高根鞋,扣…扣…扣…快速走出巷弄,到大马路上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回了一通电话,女警昂然我转身再走进巷子。
      怎才接了一通电话,刚泡茶的邻居有二个回到位子上,又在对我窃语忆测:“看!怎有女警来找杨雄?”
      “你是眼睛脱窗,就刚那个妓女。上回他召的穿护士服;这回换穿女警服来。
      下回叫她当狗,为了钱照样会爬进来。”
      怪不得论文被退件,我论文中对妓女的社会地位,一个字也没写。
      伸手,再一次,生怯地敲门。
      杨雄手上抓一把钱,在笑:“呵呵…害羞?进来啊!”
      啍!这破屋。瞧他手上的钱都是小钞,一定是那天卖我身体赚来的。
      有点怕,这一进去,会不会被奸杀了呀?我犹豫了几秒,妓女,为了生活。
      硬着头皮还是进去了。
      那嫖客迅速地将门锁上,马上粗鲁地搂着我,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我觉得很噁心想反抗。
      “你敢?有妓女敢挑客人的吗?”嫖客眼神,怎从亢奋转为愤怒?害怕的情绪涌了上来,我忽然转身想逃。被他伸手抓住前胸,啪…的一声,扯断了女警衬衫的前胸钮釦没经验,看来换女警服不对,一定勾起嫖客某种情绪?
      他想要撕我警裙,“不要,我待会要上班,我自己脱光可以吧!”
      “谁要你脱光,裙子捞起来…”他把我内裤扯掉,要我自己躺在髒兮兮的床上。
      胸前衣服敞开,他看我忸怩,乳房在涌动,问:“你奶有多大?”
      我不敢正眼看他,说:“36…36d。”“你叫什么名字?”
      “小婷!”他骑了上来,一手抓住我的长发,把我的头压在床上。另一手从四角内裤里抓出一条好长的阴茎,真的是好长一条,啪…啪二下,用力甩打在我脸上。
      “你叫倪虹,九龙塘女警花,抬拳道三段。对吧?”
      “你怎会知道我叫倪虹?”
      “拿你金色阴毛上网搜寻,阳光下,你是家喻户晓的女警。传闻里,你是淫荡的半朵花。还要看更多吗?”他转身打开床头的盒子,拿出一大叠列印相片,摊开在我的面前。全都是我被发佈在网路上的淫照,却被他一张张输出列印出来。
      把我的淫照一张张铺在床上,说:“怎么样?看你自己…美不美?”
      惶恐袭上心来,我含着泪水,好不容易当上警官,就因被浩文散播淫照才自请处分。我为了保住官位,想完成论文才出来接客。我没想到被起底,看来这回连工作都不保了。
      他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喝令我“大腿张开。妓女,阴唇很黑,会外翻。你,这般嫣红,不像。”我没生育过,老阿伯才帮我大修过,目前完美如初,两片阴唇超粉嫩,这会儿就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我问他:“为什么网路说我是半朵淫花?”
      “倪虹,你这贱b…真不认得我?你再仔细回想看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大哥,你在地铁有说过这句话,但我想不起来。那…请问你是?”
      “再一说一次,我不是狼,我是嫖客。你穿制服,来过这里,有印象了吧!”
      我举目把房内扫视一圈,终於想起来了。我很错愕的问:“你是杨雄,我想起来了。杨雄,这家…当年相当整洁,怎荒废成这样?”
      “荒废成这样,全都拜你倪虹所赐。”
      当年,我还是菜鸟的时候,他召妓到家里来。因为屌大,妓女拿钱不接客。
      浩文硬栽赃办成他强奸妓女,充当我的绩效。我法办他时,杨雄一再呼喊:“我不是狼,我是嫖客。”
      “今天你就代替那收钱不卖肉的贱b,躺好…就用当年那个贱b的姿势…”
      我怎可能有印象?他倒记的很清楚。应他要求,喝令我摆好姿势后,果然还原当年的现场。
      如今,只是角色互换,妓女换成女警我来演。杨雄苍老了许多,一如当年贪婪上下浏览我的身体。
      听人说妓女很贱,这会儿我觉得,妓女为了钱真的很悲哀。
      他压了上来…没错,当年笔录就是这样问的。接着他硬要插入那妓女,妓女喊痛一角踢开。
      杨雄没爽到,硬被浩文栽赃,就变成强了妓女的匪徒。
      做栽赃笔录的是浩文,我贪图续效,拿出手烤…惭愧!低头,不敢看他,很小声的说一句“对不起!”
      冷不防他也拿出手铐,我发现情况不对想推开,推不动。二人挣扎之间,砰的一声,也不知什么东西掉落,扬起一股灰尘铺面而来。
      当年,挣扎之间,也有砰的一声,明明是浩文不小心枪枝走火,竟然说要加办他一条袭警夺枪之罪…“不要,女警小姐,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冤枉我。”当年…,他反抗无效。
      “不要,杨雄先生,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欺负我。”这当下,我反抗无效。
      再回神,我双手已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被控制过程,我不断挣扎,女警衬杉紊乱,胸罩扯断,乳胸裸露。警裙反掀在腰上,内裤皱成一团弃在泥灰的地上。
      出门前刚洗过澡,还喷了香水,完美的肉体,横陈在髒兮兮的床上,懦弱反差挑起他报复的欲火。
      我二脚乱踼的结果,是双脚被绳子拉开固定在床尾。这个姿势非常的难看,我呈大字裸裎。挣扎,只是抖动两颗奶子,让嫖客更亢奋而已。
      “小骚货,别怪我先下手为强,现在你说,当年栽赃害我如今家徒四壁,这笔帐怎么算?”
      “嗯…杨大哥,被你绑住,帐怎么算都没用,人家只会害怕。”
      他冷笑,“女警会怕?!老实说:你怎也会沦落到出来做野鸡?缺钱吗?”
      “我…我好奇。不,我喜欢…想体验被陌生人狂干的滋味。”不想警察人格受辱,尽量把自己说的淫秽不堪,但这也是实话。
      那我也说实话:“前几天在地铁,我干得爽!对你的气也消一半了。”他伸手弹一下粉红色奶头,用猥琐的表情说:“没想到你这么美,内射你那刹那,几年的恨意消了一半。接下来要好好欣赏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拆抵我坐牢的损失。”
      杨雄在我臀下垫枕头,让阴阜裸裎,他恣意地拨弄我两片阴唇,看我有金色耻毛,啧啧称奇。看我耻毛所剩不多,他又拔了几根,说:“那天每人送一根,害你阴毛被拔到所剩不多,乾脆今天我全拔光,会再慢慢长出来吧?”
      “痛啊!求你用剪刀啦!”
      “呵!一根根的拔,这b会啵啵叫呢!”被他拔完了,杨雄看到二片唇瓣间漾着水光,将手指插入我的肉屄。
      “不要…你的手髒,没洗,不要!喔…不要…”不说则已,一说他反而插入二指。还粗鲁地翻弄搅动。
      他讲话很粗鄙又肮髒,我很不自在,一开始很紧张,但被蹧蹋一翻后,我知道恼怒没用,都怪我当年贪图绩效栽赃害了他,今儿只能任他凌辱玩弄。
      女警有女警的人格,我高傲的把头别向一边,咬牙切齿,任由他凌辱玩弄。
      杨雄看我不屈服,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妓女还这般倔强?乖乖听我的话,视频就我就自己欣赏,否则我就上传…懂了吗?“我点头称懂。但还是高傲的别过头去,不正视他。
      不得不说,他很会,即使身不由已,被玩没几下,紧张让香汗淋漓;快感让我下体湿淋淋。
      摄影中的杨雄,不再提栽赃的事,而是问我:“你喜欢怎么被干?”
      心里很害怕,实在回答不出来,想到同学林雅婷在旗台被蒋秋肏的台词。
      “我…我喜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贱臀,像只发情的母狗,让嫖客干我。”
      他似乎很满意,拍了我阶级和臂章号码,又继续问我:“网路上说,你即将升官。将来,还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怎这样说,人家是第一次,你是第一个嫖客。”
      “我才不信。每个妓女都嘛说第一次下海。快说,升官后,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我…我…会!因为做研究需要。职业反差,警察。箝制、拘束他人。妓女。
      可以体验被凌辱,被拘束。”
      杨雄又拿那叠钱在手里招摇,说:“这钱,是咱那天合作,你在地铁卖身赚来的。”他从中拿给我二百元,说:“阿sir!今儿我嫖妓有付钱,这是性交易。倪虹,你快对镜头,向长官报告,说这是你自愿当妓女让我嫖…”
      他看我点头照着讲,又说:“那。帮你解开?女警花不会动手拘捕我吧!”
      怪不得他要先把我绑起来,还要摄影,原来是怕我再栽赃第二次。
      我摇头说:“你都全程摄影了,我还能怎样?”
      杨雄收好手机,解开我双脚的绳子,让我坐起来。他挨揍过来,半跪在我面前,用鸡巴蹭着我的唇。
      怪不得当年的妓女,收钱后不接客。他的size让我畏惧,比小叔还要长,和住地下坑道的老阿伯比,这傢伙只是粗度逊一号。
      包皮褪下来,还有龟头垢,看来很髒更令人做噁的是那股腥臭味。
      我无法想像在地铁电车上,他曾经肏过我。这长度怪不得站在我身后,还能到我的子宫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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