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夕的张家呢?大家对他们都是避而远之。不过好在这些年来,经过一家人的共同努力,日子终于渐渐好了起来。如今,张希安当上了捕快,不仅工作稳定,而且收入也颇为可观;家里更是拥有两百来亩肥沃的田地、两间生意兴隆的铺子。每年光是田产和店铺的收益就有七八十两银子进账,再加上张希安自己一年也能挣到大约五十两左右的银钱带回家。张母时常做些刺绣活,收入不多,却也能把家中平日里的吃用抵了。这样算下来,一年总共能有一百多两银子的纯收入呢!而且,由于张志远考中了秀才,按照朝廷规定,可以免去不少苛捐杂税以及繁重的劳役。所以说,这一百多两银子基本上可以实实在在地落入囊中。
有着如此优越的家境,在这附近十里八乡的人家当中,确实没几家能够与之相媲美。正因如此,手头宽裕了之后的张母便自然而然地开始替儿子的终身大事操心起来。毕竟,在她看来,儿子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张希安求救般看向父亲,张志远假装没看到,自顾自吃饭。张希安没法,正欲辩解。忽然听到几声急呼“希安兄弟,希安兄弟!”张希安听了,顿感不妙,“爹,是衙门的弟兄在喊!”张父自然也听到了。有些惊疑,但是没说话。张希安连忙跑出去,打开大门,来人是衙门的衙差,名叫“孙远”,因为腿脚跑得快,人又精瘦,得了个诨名“地猴子”
“孙大哥,怎么了,如此着急?”张希安知道肯定出事了,不然不会让人跑着传话。“希安兄弟,收拾一下,回衙门,出大事了,有匪下山啊!你快快去,我还有好几人要告知呢!”孙远喘着气说着,此时张父端来一杯温茶递给孙远,孙远也不客气,拿起就喝。“多谢伯父了,我就不久留了。”说罢又往别处奔去。
孙远的声音大,张父张母自然听得到。“这好端端的怎么就闹起土匪来了?”张母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担心,“儿啊,要不别去了,告病在家,过了风头再说。”张父听了,冷哼一声,“妇道人家懂什么,真的是什么都敢讲。今天他临阵退缩,明天张家就不用在这地头过了,也不怕脊梁骨被人戳断!”张父罕见地训起妻子。“张志远,你清高,你往房里一蹲,屁事没有,让儿子出去平土匪,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张母眼中含泪“儿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没吃痛,你就不心疼了是吧。”张父听了,不再言语,张希安连忙把二人分开,不说其它,稍微收拾了一下,从桌上拿了几张饼子揣进怀里,就欲出门。张父一把拉住儿子,张希安有些疑惑地回头“爹?”,张志远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银子,“给王县丞,看他能不能把你往后稍稍。遇事莫逞强,胆大心细。”张希安看着父亲,内心五味杂陈,这时候他很清楚地感受到父亲颤抖的手,跟关切的心。他点点头。把银子收了起来。就往衙门赶去。
第11章 有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