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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查理在使我疼痛的同时让我爽起来,痒了好久的身体才终於能够止渴。
      在查理寄宿的最后一个月,我们越玩越频繁,几乎三两天就打一炮,通常都
      是趁妈妈完事后洗澡或者忙碌时搞上。由於每次都要注意妈妈的动静,感觉就好
      像在背着妈妈偷吃她的男人一样,非常刺激。可惜我们总是不能做太久,短则几
      分钟,最长也只有近半个钟头而已。为了不让妈妈起疑,我很识相地约束自己。
      没想到替我解决这个遗憾的,是一直透过录影看我们在家里胡来的爸爸。不
      知道为什么,假日爸爸一说要带妈妈出去玩,我马上联想到这是为了撮我和查
      理上床。不管是不是这样,爸妈确实一到中午就出门,而留在家里却无心念书的
      我,理所当然和查理滚了整个下午的床单。
      经过查理黑阳具的洗礼,我的身体不再像头几次插入时那么脆弱,本来经常
      被他操到流血的肛门,现在只要经过充分扩张与润滑就能放心吃下他的巨大肉棒。
      而且我不像妈妈做得那么频繁,跟她又黑又长满肛毛的松弛屁眼相比,我的还保
      有相当的紧致与弹性,颜色顶多只有肛门那圈稍微深一点。既有着粉红色的阴部、
      又有深褐色皱折的肛门,这就是对后庭有着莫名执着的查理搞的鬼。
      无论是多么堕落又快活的日子,终究得迎来结束的那天。
      查理这学期结束就要国,在我们家为查理举办的欢送会上,妈妈非但没有
      像我一样不舍,还喜孜孜地亮出两张机票。
      「机位和房间都订好了,我要去史瓦济兰玩个一星期哦!」
      换成普通家庭应该会马上闹革命吧?但我们家一点都不普通。
      「这么舍不得和查理分开啊,我看我也请个特休一起去吧。」
      「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长大的故乡嘛!」
      「你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有行动力,哈哈哈!」
      「啊哈哈哈!」
      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简直病态,他就这么期待妈妈跟查理在国外继续乱
      来吗?
      「小晴别忘了好好念书,家事也要暂时拜託你,谁叫你爸爸是个懒鬼呢。」
      「嗯!你要快点来喔,不然就是虐待儿童。」
      「好啦,哈哈!」
      前面还那样说爸爸,结果我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样病态──也许
      是因为查理按着我的肩膀在听我们说话吧!
      查理在欢送会两天后的上午归国,妈妈也在隔天出门,各怀鬼胎的爸爸和我
      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照样过我们的日子。
      每当我想起查理,身体就发热又起痒,浑身不对劲,好像失去了能取悦我的
      人,对性欲的渴望就永远填不满。自慰没能带给我慰藉,即使买了按摩棒、偷偷
      看以前打炮的影片助兴,仍然感觉少了重要的某物──用膝盖想也知道,我中了
      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妈妈。
      每当妈妈手机发来新照片,我彷彿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点照及人物
      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体的查理,浓臭的查理,挺着翘挺阳
      具的查理。想到妈妈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爱炫耀的白癡女人最好别来了!
      就在我意气用事地诅咒妈妈之后,归国当天竟然真的不见她人影,手机和通
      讯软体也都没应──该死的乌鸦嘴,妈妈失踪了!
      一想到妈妈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联,整个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书都
      不用念、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关单位求助,焦头烂额地等了三天还是没下
      文,反倒是查理愿意帮助我们,於是他决定请特休亲自去当地找人。自责的我说
      什么也要跟去,爸爸劝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带着我一同飞往史瓦
      济兰。
      我们在机场与查理会后直接前往当地大使馆,耗了半天毫无进展,和警察
      沟通也频频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为我们安排的住处。不晓得爸爸是
      怎么跟他谈的,反正我们没有住进饭店,而是市一栋像是公寓的三层式建筑,
      里头佈置得很简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电就足够了。
      查理看到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别担心,夏瑜没事!」
      没事的话怎么会连通电话都不?根本就没有安慰到嘛。不过说实话,看到
      查理确实有比较让人安心,毕竟我们是在出了大使馆就不太容易遇上亚洲面孔、
      白人又少得可怜的国家,唯一认识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闷热的深夜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爸爸在沙发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张
      睡得很不习惯的乾扁床铺,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让我很生气。来电者是查理,
      而他捎来的消息一下子就让我的怒气烟消云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个地点发现了亚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性,我仍然为此感到高兴,连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
      车到就立即出发。
      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湾截然不同,虽然它看起来如同我们的偏乡地带,夜里
      却安静许多。查理和他朋友开着一辆好像老片里的长扁汽车,载我们往郊开上
      至少一个半钟头。人工建筑迅速减少,道路两侧的平原则越来越广,出了城一盏
      路灯都没有,温温的夜风还会卷来许许多多的小虫子。
      一路上颠簸不断,大家都累累的没什么说话,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远方几
      次出现灯光,都从车旁一闪而过。半梦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说我们到了,车子正
      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觉好像会解体。上了坡,前方远处亮着几盏灯火,看起来
      却不太像城镇。待车灯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间间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说
      ──我们来到一个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叽哩咕噜讲了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告诉我们要分头去拜访还
      亮着灯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惫又想快点找到妈妈,就直接听凭查理安排。於
      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组,查理则带着我,我们从聚落的两侧分头找起。
      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时要挥赶虫子十分恼人,所幸路途并不远,而且我
      们刚走近,里头就像有感应似的打开门。出来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体型的黑人
      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内飘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他让我
      们进入时,我才因为气味变得浓郁而反应过来。
      是我和查理打炮时闻到的体臭、腥臭、恶臭──全部混在一块乱七八糟的骚
      臭味。
      茅草屋比外头看去的还要空旷,因为里头除了边缘放着一些杂物,中央居然
      还再弄了个隔间出来,只不过不是用墙隔开,而是一张张质料较厚的泛黄布帘,
      看起来似乎是当成卧房使用。我还没靠近那里,就被里头传出的骚动吓了一跳。
      「咕噗、噗、呜噗噁噁!哈哈啊!再、再来!再来咕!咕呕!
      呕噗!「
      ──妈妈的声音。妈妈和查理做爱时那种下流的叫声。但是查理在我身后,
      透过布帘隐约可见的人影也不止一个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瞬间,房门闭了起来,黑人大叔挡在门口,查理也摆出
      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态度,甩头要我亲自去确认。
      根本就不需要确认不是吗?那声音就是妈妈啊!我在意的是我在意的是
      他们不让我求救
      「小晴,留下来吧!」
      查理放下了他的东西,粗笑着开始脱衣。黑人大叔也露出迫不及待的猪哥样
      扒去身上衣物,他们脱完开始朝我逼近。无处可逃的我给他们步步逼向飘出腥息
      的布帘,一只粗壮的黑手突然把布帘掀开,查理接着把我推进里头的矮床。
      「呃!」
      我好害怕却叫不出来,因为我就倒在正被黑人压着奸y的妈妈身边,瞪大了
      双眼,和沾满体液、披头散发的妈妈四目相交;妈妈脸上那y荡无比的表情,因
      为我的出现而恍若大梦初醒般转变为惊恐。
      「小、小晴?」
      「妈妈呀啊!」
      查理粗暴地扯掉我衣裤,弄痛我了也不管,他在妈妈面前把我扒光,然后和
      黑人大叔两人一起挺着他们昂扬充血的黑阳具上了床。我身后的黑人把我交给查
      理后,就晃着他湿亮的黑阴茎来到妈妈脸上,用龟头戳了戳妈妈的嘴。妈妈只短
      暂地愣了下,随即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动吸吮起眼前的肉棒。
      「嗯咕、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我的脑袋很混乱很混乱,却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小晴,跟夏瑜一起留下来玩游戏吧!」
      我逃不出去了,而且很快就会和妈妈一样,被两根强壮的黑阳具奸到眼神迷
      濛、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吧
      「大家,人很好喔!」
      因为我是这个白癡女人的女儿,遗传了无可救药的白癡基因,无法忤逆这么
      强壮、这么厉害的黑鸡鸡
      「嘿嘿!一起玩吧!呼──咻!」
      「噫!」
      啊啊寂寞多日的肛门一被熟悉的黑阳具撞开,身体立刻发热,纵使没事
      先扩张而疼痛无比,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这一瞬间,查理重新充满了我,这比一切都来得重要。
      「喔!吼喔!喔啊啊!」
      涂着一层腥蜜的肉棒硬是将我的宝贝后庭撑裂,清楚的炽热感自肛门与括约
      肌两处涌现,疼痛缠绕着逐一突破的舒畅感往直肠延伸,将深处紧闭的肉壁尽数
      撑开。
      查理的阳具完完全全插紧着我,他发出低沉的咕哝,鼻子喷出热气。黑人大
      叔从旁边绕到我头上,他的阳具比查理更软、更大一些,好像才刚从髒兮兮的屁
      眼里拔出来似的,飘散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可它臭归臭,终究是和查理有得拼的
      巨无霸,让被巨根征服好几次的我无条件接受了它。
      我瞥了眼妈妈,她忘我地吸吮阳具的y貌鼓舞了我,我也跟着舔起黑人大叔
      的那话儿。
      查理的阴茎开始动作,强烈的脱力感和推力轮番把我的后庭前后推弄,阵阵
      酥麻自紧密结的肉壁传开,混了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努力吸着黑人肉棒的嘴
      巴频频发出闷哼。
      黑人大叔掐着我的奶,查理抓揉妈妈的奶,旁边的黑人则是一手一个揉着我
      们母女俩的奶子。越来越交错的关系令我兴奋倍增,黏糊糊的脑袋开始编织更多
      下流的预想。
      没人摸我的私处,我却好像快泄了,才开始没多久呢。我是不是该担心自己
      不去了?该担心我会跟妈妈一起「失踪」吗?爸爸该怎么办?啊好多事情
      该烦恼,只不过烦恼才刚堆起,查理强壮的肉棒就把它们通通捣烂、捣烂、再捣
      烂就像他狠狠地捣烂我那火热的肛门、捣烂我那没用的脑浆。
      嘴巴痠了好久、几乎没力气吸吮时,黑人大叔总算肯让我稍事休息。所谓休
      息不过是放声浪叫的代名词。
      「查理!好棒、好棒啊啊啊!用你的黑鸡鸡插烂我插烂我!」
      激烈的亢奋使我尽情喊叫,也不管其他人听不听得懂,喊得越大声好像就会
      越爽──没头没脑的我如此盲信着。
      「咕噗、咕噗、噗呜呕呕!咳、咳呵!小小晴,小晴」
      隔壁的黑人也抽出阴茎了,妈妈虚弱地呼唤着我,却又不像她声音显现出来
      的那般虚弱。她的左手一颤一颤地摸向我的手臂,使我松开抱紧查理背部的右手。
      我以为她想握我的手,没想到妈妈其实是要摸查理结实的大腿她又一次让我
      失望了。
      我故意抬高双腿勾住查理的背,想气妈妈,可是才刚扣住就因为抽插而松开;
      没办法,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谁叫查理干得我太爽了呢
      查理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和另外三名黑人讲了几句话,突然间开始加速,而
      且速度快到我完全承受不住!比起他在家里干妈妈、干我的速度还要快,短
      短几秒钟就加快到简直要让我疯了!
      「啊、啊啊!啊!噫噫欸!欸嗯啊啊啊!」
      我扯着嗓子、随着迅速戳顶的动作大叫!查理动得太快了!我会被他插坏掉
      的!我的肛门!肛门!
      「啊啊!啊哈啊啊!好爽!好爽!噫!噫嘿!噫嘿欸欸!」
      肛门在摩擦!超强力的摩擦!我受不了,我要疯了!查理他!查理他!他抽
      出肉棒了?
      「噫」
      脱
      「噫欸欸」
      脱肛
      「噫呃欸欸欸欸!」
      人家的屁眼爽到整个翻出来了!翻出来了!被查理狠狠强暴的肛门,含着人
      家的大便往外脱垂了!
      「噢!小晴,了不起!」
      查理你看到了吗?人家的身体被你的黑鸡鸡玩坏了、玩疯了,火热热的肠子
      露在外面都收不来了呢!
      「夏瑜也来!噢嘿、噢嘿!」
      可是查理没有摸摸我的头、继续夸奖我,而是催他同伴持续加速,没几秒妈
      妈也爆出了淒厉的y叫。
      「呜吼喔喔喔!吼呃!吼呃!呃噢啊啊啊!」
      被查理压住无法动弹的我只能歪着头、望向妈妈胸口以上的部位。她渗汗且
      沾满体液的大奶剧烈晃荡,黑黑的奶头尖尖地翘挺、甩动,查理的黑手掌不客气
      捏揉着其中一团乳肉,力气大到整个手背的青筋浮起。妈妈痛苦地──夹杂爆发
      的欢愉感大喊:
      「干死我!求求你,用你的臭黑鸡巴干死我!吼!嗯吼、吼喔喔!我还要、
      还要、还要还要还要!呜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个黑人蹲跨到妈妈脸上,他没用他的黑阳具堵住那张吼得乱七八糟的嘴
      巴,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屁股,把乌黑多毛的肛门贴到妈妈面前。妈妈宛如训练
      有素的小狗,停止了大叫并凑上嘴去激烈吸吮。
      「呜噗!呵噗!啾噗、啾噜噜噜!呼噜、滋噜、滋噜、滋噗噜噜噜!」
      妈妈又发出了下流的声音,就像查理亲人时那种想要把你嘴巴吸得一乾二净
      的声响。看见那根昂然挺立於妈妈双乳上的阴茎──因为妈妈猛吸他屁眼而不断
      颤动的雄伟姿态,我不禁伸向私处,紧盯这疯狂的一幕揉起阴蒂。
      妈妈身体越晃越激烈、脸颊更是红到可怕,黑人们的吆喝声也越发激昂,两
      者濒临极限的瞬间,威猛的黑阳具抓紧时机抽离妈妈的身体,强烈的冲击使得吸
      吮着黑人肛门的妈妈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当场痉挛不已。
      「夏瑜,讚喔!哈哈哈哈!」
      查理看得拍起掌来哈哈大笑,他注意到我已经疯了似地看着妈妈的反应取悦
      自己,於是抓开我的手、把我整个人抱起,放到有几个枕头堆起来的地方,让我
      靠在那堆湿湿温温的枕头上。
      在查理准备继续侵犯我的短暂空档,我看见了妈妈松弛的屁眼也翻出了红通
      通的、沾满精液与粪便的直肠。把她干到痉挛的黑人还继续用掌心拍打那团肠壁,
      或用手指使劲拧住、东拉西扯地像是要玩坏它一样另一个黑人则是扯着妈妈
      的头发,不管她身体还在剧颤,就用他不断收缩的肛门磨蹭妈妈的脸──然后拉
      出一条粗大的泥褐色粪便到妈妈脸上。
      「呃、呃咕咕呕呕呕呕!」
      强烈粪臭味刚传到我这儿,一脸恍惚的妈妈已经吐得整身都是。黑人们根本
      就不理会她的感受,抓起那些肮髒的粪便或笑或叫地往妈妈身上压扁并涂抹。妈
      妈她没有露出恐惧的神情,虽然蹙着眉头、看似不太能接受大家在她身上抹粪,
      泛着泪光与红晕的表情却清楚表示出只要能享乐、做什么都无所谓。
      就算是被关在这种地方,做为性玩具遭人尽情蹂躏,甚至被当成便器使用─
      ─妈妈也心甘情愿。
      我们母女俩的脑子,早在家里和查理搞上时就坏光光了吧查理用他完美
      的阳具教会我们,一个性玩具、一个便器,是不需要大脑这种高贵之物
      的。我们只是团生来满足男人生理需求的雌肉,不配称之为人。
      「小晴也来!嘿、嘿!」
      眼睁睁看着查理对我的脱肛屁眼拉出激臭的大便、另一人踩着我的头对我撒
      尿,却又无动於衷──甚至有点亢奋的我,明白了自己早已是个下贱的便器,
      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些非洲黑人了。
      日月如梭,沉溺在茅草屋中的便器生活,转眼间就过了十个月。
      这段期间,我和妈妈被关在同一间屋子里,黑人们在床边打木桩好系住我们,
      把行动范围控制在无法触及屋外的距离,就这样饲养着我们。
      我们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而且只要有人想用我们做便器,就得醒来服务。
      醒着的时间不一定都在做爱,其实有很多时候在发呆,大概是因为这个聚落人并
      不多吧?查理也不是天天来看我们,但是他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城里的人来玩游
      戏,一次被五、六个黑人轮奸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况且,不管来者是老头还
      是年轻人,他们总有着能够把我和妈妈操到一连升天好几次的巨大阳具。
      就在某个没有查理的日子,我被一个黑人破了处,大概也是在那时候就怀上
      了某个黑人的孩子吧。对身为肛交便器的我来说,值得记念的肛交初体验对象是
      查理就足够了,没用的垃圾肉穴怎样都没差啦!
      我和妈妈的肚子几乎同时变大,可是只有我的乳房还继续涨大,乳晕变宽、
      乳头也变黑,几乎变成和妈妈一样难看的模样了,只差没有下垂。随着肚子里的
      宝宝越来越大,乳晕还冒起一粒粒丑陋的突起物,奶水好像脓一般从中央凹陷的
      奶头流出,遍佈乳房的青痕更是害我加倍难看。尽管黑人们只要有炮打、有上厕
      所的地方就好,妈妈也安慰我只是过渡期,这些全都无法舒缓在我身上发生的变
      化。
      查理的朋友经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像是真空吸引器,他们因为觉得有
      趣,就长期用吸引器吸着我的奶头和妈妈的阴蒂,还教我们只要平时也乖乖使用
      就会给予奖励,我和妈妈都照办了──我猜我的奶头会变这么丑、这么肥大,或
      许就是这个关系。而妈妈的阴蒂也变得好长,蒂头已经完全脱离包皮,像根小阴
      茎垂在臭呼呼的尿道口前,尿尿时都要用手指拨开蒂头才行。
      怀孕中期开始,挺着大肚子的我们总是很疲惫,每当累到受不了时,黑人们
      就会喂我们吃一种野菜,或是泡成茶让我们喝,有时还会加重使用好让我们连续
      清醒几天几夜。我们的生理时钟全乱了,或许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这种东西吧。吃
      了一阵子的野菜,效果越来越薄弱,查理开始带来新的药物,一根针头紮过我和
      妈妈就放在屋里好多天,每次只随便清洗一下就重覆使用。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肛门完完全全被他们玩坏──他们为了让我们平安生
      下宝宝,很少把强壮迷人的黑阳具放入阴道内,而是集中在已经有点松弛的肛门
      上,结果当然是在短时间内把我那和大脑一样没用的肛门括约肌搞烂。现在我必
      须调整姿势或用东西压住才不会脱肛,外翻的肛门也不再能自缩体内了。即
      便如此,在黑人眼里似乎还无法满足,他们变本加厉地把我们的肛门越扩越大,
      从一根黑阳具到两根、三根最后不光是三管齐下,还能多插两条粗粗的按摩
      棒呢!妈妈的屁眼更厉害,比我再多两条!当黑人们把妈妈的屁眼扩张到极限、
      往里头塞满牛粪和人粪,那景象真是让我看得心痒难耐、亢奋不已!
      我那还算保有弹性的阴唇与妈妈下垂的阴唇都打上了好几对银环,小小的金
      属环套在妈妈细长的阴蒂上,蒂头也被打穿,只要用按摩棒震动一下,妈妈就会
      犹如遭到电击般颤抖。同样的待遇也出现在我那对被吸到大大伸长的奶头上,他
      们用一根粗粗的针从侧面贯通奶头,之后再取下,让奶头中间出现一个大洞,每
      当奶水分泌过多时就像撒尿似的胡乱喷溅。
      进入待产期,贴心的查理为我们准备了小小的惊喜──摄影机,要把我们生
      产过程录下来,寄给爸爸做为母女俩在非洲初次生产的记念。
      即便是待产期,我们每天仍然蒙受黑人的宠爱,直到阵痛开始的那一日,摄
      影机也一直录下我们做为妊娠便器的生活点滴。就这样到了两人的子宫收缩展开,
      并陆续进入第九、第十个钟头的紧张时刻,查理和他的朋友们纷纷做好了准备,
      让我们母女俩能够在黑阳具的环绕下录制影片。
      「哈啰──老公!我是你最、最、最喜欢的小瑜哦!嗯呼呼!」
      「爸爸欸、欸嘿!小晴也在这里喔!」
      几次子宫收缩的痛楚稍微打击了我,不像妈妈一点也没受到影响似的,很是
      开心地揪着我对镜头装可爱。然而,彷彿是为了处罚我们y乱而不负责任的态度
      般,激烈的宫缩在下一刻同步冲击我们的腹部,就连妈妈也脸色大变。尽管如此
      她还是强颜欢笑着,以扭曲的表情嘻嘻笑着说:
      「好、好像要生了呢!老公!你要好好看、看清楚哦!啊呜!」
      「好痛好痛!好痛啊!呜」
      「哎、哎呀小晴,来,握着妈妈的手嘶呃!」
      「哇啊啊啊!」
      妈妈握紧了我的手,我们的另一只手都被牵去握住黑人的大阳具,阵痛强烈
      到双手忍不住握得死紧,却是丝毫无法伤及在掌心强力颤动着的阳具。
      眼泪弄湿了我的视野,当我看见接产的黑人来到我们跨下做准备,立刻明白
      即将迎来最可怕的阵痛。
      「啊哈哈哈小瑜的子宫口,开始被推开了!」
      「我、我也是!妈、妈妈,好可怕好可怕喔!」
      初次生产的剧痛随着撕裂子宫的痛楚爆发,但──说也奇怪,这似乎只比被
      查理塞到肛裂痛一点而已,只不过地点换成子宫颈,为什么会这么令人害怕呢?
      察觉到这点时,我已经冒着冷汗、乱踢乱动而无法思考,情绪完全给放声大
      叫的妈妈牵着走。
      「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出来啦啊啊啊──!子宫!小瑜的发臭子宫口、全
      开哦哦哦哦──!」
      「咕呃呃、努呃呃呃!呜努啊啊啊啊!小小晴!子宫颈!全开啊啊啊啊
      ──!」
      未曾有过的猛烈拥塞感开始往外推送!紮实的排出感彷彿由体内磨蹭着全身
      肌肉,奶水高高喷出、小便爆发般失禁、大便更是从松垮垮的脱垂肛门中噗哩哩
      地尽数泄出!我和妈妈就在强力失禁中声嘶力竭地产下了黑宝宝宝宝们也真
      是活力充沛,刚出生就扯着我和妈妈的子宫翻出体外呢!
      没想到排出体外的胎盘,竟然就被黑人们拿起来生吃!他们宛如野兽般啃食
      完胎盘,才把宝宝稍做清理并抱给我们。我看着大口喘着气的妈妈怀抱婴儿的姿
      势,有样学样地抱着我生下来的黑宝宝
      「啊哈老公你看,小瑜生了个男宝宝哦!看他的小鸡鸡,很可爱吧?呼
      呼呼」
      「爸、爸爸那个,我也生了小男生!不、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查理一
      样,有那么大的黑鸡鸡呢嘿嘿!」
      「对了对了,老公你知道吗?这里是世界上爱滋人口最多的地方哦,可怜的
      宝宝可能一出生就带病呢!」
      「啊、啊哈哈妈妈你别吓爸爸啦!爸爸,因为我们跟很多很多人发生关
      系,所以应该都感染了那个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但、但是!请你别担心!」
      「没错、没错!就算得了爱滋病,我还是会陪着小晴、活力满满地在这儿生
      活下去哦!」
      「妈妈」
      「这次就录到这儿吧,人们的大肉棒已经按捺不住了呢!」
      「嗯!」
      大家的黑阳具呼应着妈妈那席话抖动起来,强烈腥息触动了刚生产完的我,
      但这还不够做为一个便器,应该要对,就是体贴的大家现在正在做的那
      件事。
      「讨、讨厌啦!大家都在抹着小瑜生宝宝时拉的大便呢!老公,有看到吗?
      查理他们的肉棒都涂满了便便哦!小瑜啊,好想快点开动喔!「
      「呜,我的也要只涂妈妈的不公平啦!」
      「有人吃醋了哦!啊,等等,再让我抱一抱呀啊!哈、哈啊啊啊!」
      「查、查理,人家才刚生完宝宝,不可以插前面──咕呜!呜欸欸!」
      无视於我和妈妈那虚情假意的反抗,沾满大便的黑阳具一根根地插入我们俩
      的肉穴、肛门和嘴巴,把脱垂的屁眼和子宫硬生生挤体内;提振精神用的药物
      也从放了好多天的针筒打进手臂内──产后轮奸就在辛辣的粪苦味之中开始了。
      腐化的大脑带走了仅存的一丝理智,从今开始直到生命的尽头,只能做为日
      渐腐烂的雌肉服侍着这块土地上的人们。
      我们正是沦为黑人肉便器的母女。
      完/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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