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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满身横肉,但摸起来非常软,与紧实的肌肉完全不能相比。
      抗兽人什么的,实在不行。
      就在这时,守在洞口的陆榆蹙了蹙眉,似察觉到了什么,看向沈枝枝这个方向。
      “谁在那里?”
      沈枝枝心中一惊,这熟悉的声音听不出来才怪,拖动的动作瞬间停住。
      “还不快滚出来?”陆榆神色暴虐,语气带着威胁。
      脚步越来越近。
      他是本体,口吐人言,丝毫不觉得怪异。
      刚刚嘴馋,她居然没注意到陆榆。
      此时,沈枝枝想遁地。
      听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沈枝枝心里干笑了两声,果断扔掉柏禹,从草丛里溜走了。
      不管陆榆会不会发现,她就是饿得馋了,半夜想啃两口野果而已,罪不至死吧?
      给自己找好理由,沈枝枝心安理得换了兽裙,然后睡觉。
      看到躺在地上的柏禹,陆榆变回了本体,迅速穿上兽皮。
      柏禹,他怎么会躺在这里?
      陆榆内心诧异,但没多想,就将柏禹给摇醒了。
      柏禹看向他,神色多了几分迷茫,捂着脑袋坐了起来。
      陆榆忍不住问:“你怎么躺在这里?”
      柏禹微微一怔,他依稀记得几个零零碎碎的画面。
      画面里,他被欺辱虐待,一切都那么的恐怖。
      偏偏还是他避而不及的童年,每次梦到就会被折磨的难以入眠。
      年年复年年,朝朝如朝朝。
      但是他看到了一个很美的雌性,穿着奇怪的白色长裙,披着微卷到腰间的长发,手里提着裙摆,肤色白皙光滑,眉眼如画。
      一步一步朝他跑过来。
      柏禹捂着脑袋,他还记得美雌的神情是如此担忧,将他拥入怀抱,怀里很香很软。
      天气变晴了,那些恶人仿佛都消失了,最后美雌也离开了。
      柏禹失重的看向空旷的周围,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醒了,什么都不见了。”
      闻言,陆榆淡淡哦了一声。
      “行了,要睡就回洞里睡吧。”
      话音刚落,陆榆就变成本体离开了。
      柏禹天天都做梦,天天晚上要洗几个小时的澡,同住屋檐下,他和银述都习惯了。
      只是没想到这次柏禹居然躺在洞外就睡着了,多危险。
      柏禹随口敷衍了一句,便起身走进山洞里,躺在了石床上。
      奇怪。
      石床上有股好闻的异香。
      柏禹翻了个身,揪起铺在石床上的兽皮毯,仔细嗅了嗅。
      这味道好似在美雌身上闻到过。
      柏禹想起这兽皮毯是沈枝枝手洗的,应该是怕夜晚冷,所以给每位兽夫都铺上了。
      她会有这么好心?
      看着其他两个兽夫的石床,再看沈枝枝已经睡着了。
      柏禹压下心底对味道的怀疑,鄙夷不屑的睡下了。
      他觉得既然是一场梦,那梦醒了,就什么都不见了。
      至于沈枝枝那么令人作呕,再怎么装温柔贤惠也比不上梦里的美雌半分,更别提两人根本不相同。
      沈枝枝根本不知道柏禹想了这么多,疗完额间的伤痕就睡了,不知梦到什么还‘砸吧嘴。
      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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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她会有这么好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