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怎么样,过瘾了吗?”
“妈哟……”
好像从虚脱状态中刚缓过神来的女孩,“呼”的长出了口粗气,紧闭着的大眼睛睁开来,幽怨的目光看着他,说道:“放了我吧,我想睡觉。”
“呵呵,想睡觉就对了。”
拿起刚才从树上解下来的绳子和塞嘴的毛巾,他不去管女孩两腿间仍深深插着的那根大苦瓜,手搂住她的脖颈,手托起她的腿弯,挺身抱着软瘫如泥的女孩站起身来,边往屋中走着、边说道:“美瘫了吧,乖老婆,呵呵,老子储存了这么多天的精华,全让你这个小妖精弄走了,现在我们去睡觉,等老子缓缓劲儿,再给你玩个高难度的,让你这个娇滴滴的城里女孩,知道、知道给老子当老婆到底有多美,嘿嘿。”
进到屋中,先不进卧室,他抱着昏昏欲睡的女孩,来到水池边,将她软绵绵的小身子放到竹床上,然后,松除下她身上的绳索,拔出苦瓜,拧开水龙头,捏着水管,从上到下的给女孩清洗了番,两腿间被他打上肥皂冲洗得干干净净,就连她的樱桃小口,也用清水冲洗了番。
水凉凉的,冲在身上甚是舒服,也多多少少缓解了女孩的睡意,她似睁似闭着眼睛,边轻喘着,边用眼角扫着面前这个曾经让她害怕但也让她享受了绳缚快乐的中年男人,看着他两腿间那根丑陋的、刚才雄风万丈,现在软如死蛇的东西,心中隐隐约约的涌上来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最后,他还很认:
莽汉窥密问绳因,小丫羞涩说内心;
父母启蒙激好奇,老师哄骗初受捆。
邻翁无耻采幼花,十龄童妞遭虐淫;
他日嫩草老牛食,今朝又遇玩绳人。
村夫欲起重弄索,少女瘫软三献身;
苦瓜插洞养精锐,魂飞时分天已晨。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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